臥槽!
還帶這麼玩兒的嗎?
饒是秦朗在聽到系統的提示音後,都是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冷氣,為異世界氣溫上升做出了微弱的貢獻。
楚元在體質超過他的三千基礎體質後,居然每次提升,都會給他帶來1.5倍的體質反饋?
也就是說,要是楚元提升到了4000點體質,他的基礎體質能夠被加強到4500點?
如此一來,豈不是楚元越強,他這個師父就會得到反饋,變得更加的強悍?
那他先前小小的留了六轉的天龍訣,豈不是等於是白費功夫了。
哦,對了,那六轉天龍訣並不是藏私,而是他擔心徒兒的身體承受不住,才會故意的沒有傳授出去。
心裡一激動,險些將真實……錯誤的想法帶入了。
“師父,這些血氣藥劑我已經成功吸收了,我感覺自己已經觸控到57級氣血武靈的屏障了!”
盤坐在地面的楚元起身,來到秦朗的面前,恭敬的作揖後,稚嫩的面龐上滿是堅毅之色,“師父,孩兒還想要繼續提升實力,無論多麼艱難,只要能夠讓孩兒的實力繼續提升,孩兒都能夠承受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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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那個想法,56級氣血武靈太弱,根本就起不到至關緊要的作用。
要想幫師父的忙,要想替母上分憂,他必須要變得更加的強大。
為此,無論什麼艱難困苦,他都能夠去嘗試。
“這血氣藥劑極其的昂貴,雖說沒有太大的副作用,但提升到你現在這個地步,已經是極限,再多服用並不會帶來任何的效果。
要想繼續提升實力,除非服用血氣果實,只是這果實先前我給予了鍾千許多……
罷了,既然元兒你有這份心意,為師很是欣慰,自然要助你一臂之力。”
儘管秦朗很期待楚元的實力繼續提升,但還是那個說法。
既然是付出,那就得有個付出的樣子。
隨手一揮,跟施捨一樣,萬一讓楚元誤會這等提升實力的寶貝跟大白菜似的怎麼辦?
秦朗吞吞吐吐的從系統空間內,一顆一顆緩慢地將血氣果實放在石桌之上,一共十九顆。
看了一眼楚元,他唏噓的道,“這些果實若是你能夠全部服下,實力可以提升至武靈巔峰,在開啟《三轉天龍訣》第一轉的情況下,能夠短時間內發揮出65級武宗的戰力!”
“孩兒不會讓師父失望的!”
楚元盯著血氣果實,眼眸裡面滿是期待之色。
同樣的,他輕瞥了一眼面前的師父,心裡面深知這等迅速提升實力的寶貝,是多麼的珍貴!
要知道,哪怕是大楚的初代皇帝陛下,也從未聽說過有這等恐怖的提升。
13歲出頭的武靈境界,已經傲居大楚,更不要說,他在開啟《三轉天龍訣》的情況下,可以發揮出堪比65級武宗,乃至於巔峰武宗的戰力!
便是初階武王,他也敢一戰!
唯有如此,才能在與武王的決戰當中發揮出些許的助力,能夠幫著師父清理一些想要偷襲的雜碎!
師父的恩情,厚重如泰山。
此生此世,絕不負師父栽培!
“叮!氣運之子楚元崇拜值極度上升,恭喜宿主獲得天命反派值+100000!”
“叮!氣運之子楚元待宿主如生父,恭喜宿主獲得天命反派值+500000!”
“……”
聽著再次響起的系統提示音,秦朗感慨的朝著楚元招了招手,待到他來到面前,在其腦袋上輕柔的撫摸著,“元兒,實力提升的迅速,並非全是好事,你要適應這份實力,切記不可被迅疾提升的修為衝昏了頭腦。
若是那樣,不僅不會讓你的母上減輕煩惱,甚至還可能為此操心,懂了嗎?”
“孩兒謹記在心!”
楚元重重地點頭,稚嫩的面龐上,滿是感動。
這突然間被師父撫摸腦袋,而不是被抽,讓他感受到一股濃濃的關愛。
師父如此恩情,他今生都難報答!
女官在旁邊一直默默地關注著,看著太傅大人與太子殿下,如同看待父子倆一般。
若不是當著面,她都要捂著口鼻,感動的要流下淚水了。
那等昂貴的寶貝,便是大楚皇家寶庫,都從未擁有過,而太傅大人卻是那般不顧代價的就讓太子殿下服用,並且還跟鍾千有過聯絡,付出了那等寶貝的果實。
怕是這一切,全部都是太傅大人的運籌帷幄,在替女皇陛下的今後做打算。
即便是到了這樣一個關鍵的時候,太傅大人非但沒有任何怨言,沒有任何索要回報的意思,反而還一直在這般默默地付出。
太傅大人他……我真的……哭死!
“太傅大人,您快喝了這陛下為您熬製的藥膳吧。”
見太子殿下再次去提升實力,女官才開口小聲的點醒,眼裡滿是感慨道,“您喝完後,奴婢還要回去交差呢。”
秦朗端過瓷碗,噸噸噸的將裡面的銀耳蓮子羹和參片都給服用,而後才將瓷碗遞出去,盯著女官,認真的開口道,“回去後,切記叮囑女皇陛下要早些休息,多餘的事情,我也不好當面去贅述,只能勞煩你幫忙多提點了。”
女官接過瓷碗,重重地點頭,“太傅大人放心,奴婢心裡清楚。”
她轉身離開東宮的同時,心裡面下了恨心。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女皇陛下和太傅大人就此分道揚鑣。
這對珠聯璧合的佳人,她鎖死了!
既然女皇陛下不讓她在太傅面前多說廢話,那她就在陛下的耳旁嘰嘰喳喳個不停。
她就不相信,女皇陛下的心是鐵石做的,會一直這般的執拗下去!
抱著如此想法的女官,在一刻鐘後,終於來到御書房。
伏案的絕美女皇緩緩地抬頭,瞥了一眼,故作鎮定的道,“藥膳如何了?”
女官低著頭如實稟告,“太傅大人得知是陛下您親自熬製的後,第一時間便全部服下,連裡頭的參片都是咀嚼吞服。”
絕美女皇緩緩地蹙起眉頭,盯著女官,知道是自己這位貼身女官又多說了廢話。
不過,思索再三後,她擰著的眉頭逐漸地舒緩,並沒有追究的繼續詢問道,“太傅大人可有何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