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不通了!
怎得這大楚人人敬畏,說是洪水猛獸一般的女皇,居然在少爺的面前,卻是如同談戀愛的小姑娘似的?
少爺這本事,簡直神了,神乎其技!
先前來的時候,大楚女皇分明還跟少爺並沒有這般親近的,就出去了一會兒,回來的時候,那神情如同小媳婦一般。
我要是有少爺十分之一的能耐,怕是也不會追不到趙供奉了。”
軍子下意識的捂住了胸口的筆記本,眼裡的忌憚一閃而過,見旁邊的大兄弟並沒有任何的貪婪之色,心中稍定,隨口扯著先前在電視上看到的一個戀愛小技巧道,
“少爺的本事,別說是十分之一,便是百分之一你學會了,也將受益無窮。
在與女子交往的過程中,你不能一昧的遷就,也不可一昧的疏遠,要學會與其周旋,懂得推拉之道。
推她一把,再及時的將她給拉回來,使得她患得患失,方能夠有所成效。”
“這個啊,這個我也見過,但是不管用啊!
看樣子,似乎這種手段,也是分人的啊,我跟少爺之間的差距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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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供奉有些失望的垂下了眼簾。
軍子好奇的追問道,“失敗了?在哪一步失敗的?”
秦家供奉苦著臉,一臉的生無可戀,“這推拉之道,在網上很火的,我當時見到的第一眼,也是驚為天人,可是我剛剛推了趙供奉一把,她就推我爸媽,推我全家,推我祖宗十八代。
還對我大打出手,要不是當初老管家開口,怕是我現在都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無法陪著軍哥您一起執行少爺的任務。”
“細節,說誰都會說,要注意的最重要的是細節!”
軍子捂著胸口的筆記本,心裡深知,此乃少爺的細節之道。
一旦悟透,受益無窮。
雖然這大兄弟很給他面子,但是少爺的細節操作,他還是不會私自傳授出去的。
不是藏私,而是這玩意兒極其的珍貴,一旦鬧得人盡皆知,豈不是亂了少爺的佈局?
這玩意兒只能天知地知少爺知,還有他算半個,可以參悟。
畢竟,他跟少爺不一樣,他好年紀大的,懂的疼人!
少爺看似百無禁忌,實則心理的潔癖比誰都要嚴重。
這便註定了他與少爺之間,不會起任何的衝突,這也是為什麼,他會參悟筆記本,而不讓旁人參悟的原因。
換做是其他人,無論是誰,若是見到了一個美女,必然會起愛慕之心,甚至可能會追求,而少爺見到那些人,哪怕沒想過下手,但凡心裡升騰起一絲驚豔,便相當於是有送女的情愫在內。
嘶嘶……
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若是因為他的私自傳授,導致這樣的事情發生,那便是自裁當場,他都不足以謝罪!所以,只有他這種喜歡湊熱鬧的,才有參悟筆記本的資格!
“別發呆了!”
軍子回過神,在愣神的秦家供奉後腦勺扇了一巴掌,罵罵咧咧的道,“安排幾個供奉待會教導皇宮御廚們小龍蝦的做法,剩下的都按照少爺的吩咐,分佈出去,幫女皇少主母解決民心的問題。
少爺要的不是大楚人人敬畏的女皇陛下,他想要的是女皇陛下被大楚百姓放在心裡敬佩、推崇,可懂?”
……
三日的時間,轉瞬即逝。
在這段時間內,偌大的大楚境內,天災橫禍遭到了來自大楚皇室的‘闢謠’,聲稱紅蟲和蝗蟲不僅不是天災,反而是上天降下的恩惠,是一種賜予。
本來的女皇,心裡的想法是真正的說清道明,直接闢謠,可礙於太傅大人勸誡,她便只好順應太傅的想法,從百姓的角度,儘可能地降低‘信任’的難度。
一開始,自然是有當地堅持是天神降下懲罰的古板之人站出來跳腳,聲稱大楚皇室是在欺人太甚。
但奈何幾乎每一個大楚的城池,都會冒出來那麼個第一個吃小龍蝦的狠人,不僅吃起了小龍蝦,還當著整個城池諸多百姓的面前大吃特吃。
那狼吞虎嚥的架勢,看的一眾長時間無法果腹的百姓都是口水直流。
直到有第一個真正的膽大的上前品嚐,便接二連三有人後續跟上,一發不可收拾。
三天的時間,偌大的大楚境內,開始瘋狂的搜刮田地裡的小龍蝦。
又有大批氣血濃郁的武者,開始編制大網、鐵網、乃至於血氣大網,大肆的捕撈紅蟲,捕捉蝗蟲。
不僅可以自行食用,還能夠無限制的被當地的官府回收,換取銀錢,從地主豪紳那裡購買米糧。
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開始發展著。
大楚皇宮的御書房內,女官喜不自禁的讚歎道,“太傅大人果然是神機妙算,並且手段高明,順應民意,照著太傅大人的方法,大楚各大城池的百姓,只花費了不到兩日的時間,便有八成以上的人信服,並且開始照著陛下您的規劃,已經在開始捕撈紅蟲和蝗蟲。
避免了災禍進一步的發展下去,還讓得當地的百姓獲得了可以果腹的食材,以及變賣紅蟲蝗蟲換取的銀錢購買米糧。
還有戶部那些大臣聯名上書,聲稱國庫不足,說陛下您的不是。
陛下您是沒見到,當太傅大人將大把大把的金元寶砸在他們的臉上時,他們那震驚的眼珠子,幾乎都快要從眼眶裡面掉出來了!”
“太傅大人如此英明神武,便是連朕都無法比之一二?”
正在批閱奏摺的絕美女皇,抬頭的一剎收斂起眉眼間的笑意,板著臉質問道,“朕問你話,為何不答?”
“陛下,奴婢知錯了。”
女官知道自己說的太多,惹來陛下的不喜,登時間跪倒在地,誠惶誠恐。
“起來,朕不是在怪你,實話實說罷了,朕又不是那等妒忌之人,更何況你讚揚的乃是太傅。”
絕美女皇抬手,眼裡的笑意,終於是不再隱藏,罕見的笑意盈盈。
她看了一眼外面的燭火,狐疑的道,“現在幾時了?”
女官去而復返,如實稟告的道,“快到子時了。”
“速速擺駕,朕該回養心殿歇息了!”
絕美女皇合上奏摺,一臉的緊張。
都快要到子時了,若是御書房的燭火再不熄滅,太傅大人就該動怒了!
擺駕養心殿的途中,女皇的步子走的很快,生怕會在路上被太傅逮個正著,治她一個操勞過度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