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也敢在這裡猖狂?!”
“聖女大人一旦出手,你必死無疑!”
“對女皇陛下不敬,該殺!”
“……”
一名名心腹,再次開始言語攻擊。
守一目光上移,看向了站在石原環奈身旁的柳木櫻子,臉色很差。
柳木櫻子不甘示弱的冷漠相視,並沒有言語。
而就在這個時候,石原環奈抬手,往下壓了壓,那些‘叫囂’著的女心腹,紛紛閉上了嘴巴。
望著守一小和尚,石原環奈忍著心裡面的厭惡。
下意識的厭惡。
她討厭所有主人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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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礙於主人的吩咐,不得不盡可能努力的擠出一抹假笑,柔聲的道,“無需行禮,放輕鬆便可,在這裡沒有人會跟你過不去,你可以安心地在這裡養傷。”
她朝著柳木櫻子使了個眼神。
後者轉身離開,等再回來的時候,手裡捧著一隻錦盒,走到守一的面前,將錦盒給遞了出去。
“女皇陛下,這是什麼意思?”
無功不受祿,守一這幾天待在皇室,已經覺得格外的不自在,拿了許多的好處。
要不是他身負重傷,的確需要療養,根本就不會無端的欠下人情。
他不喜歡欠著別人的!
望著面前這不俗的錦盒,不用想也知道里面藏著好東西。
他很是困惑。
分明不認識這位剛上位的女皇,從來沒有交集,為何會對他這般的友好?
“邪靈作祟,大肆屠殺平民,是你出手與神明殿堂那些人將其封印,其中你的功勞最大,付出了最多的氣血,這些事情我都有所聽聞。
身為櫻花的女皇,我怎麼可能看著自己的子民,平白無故的受到這般的損失?
你有功!是櫻花最大的功臣!
這些恢復氣血的藥物,是你應得的,只是這血參極其的珍貴,便是皇室的寶庫內,也僅此一株,賜予你希望能夠對你起到幫助。”
石原環奈平靜的開口,絲毫不吝嗇誇讚之詞。
對於賜予珍貴的寶藥,半點沒有捨不得,有的只是那流露在表面上的自責。
像是為自己沒有給守一更多恢復氣血的寶藥而感到無奈。
柳木櫻子適時地將錦盒開啟,一株通體鮮紅的血參展露在守一的面前,濃郁的血氣,氤氳的四散開來,在周圍形成了一片宛若血霧一般的光暈。
“好濃郁的血氣!”
饒是守一在見到這血參時,都是忍不住地驚歎。
這血參比起這些天他在皇室內服下的所有寶藥都要珍貴!
至少能夠恢復他一成的實力!
柳木櫻子看在眼裡,鄙夷在心中。
沒眼力見的玩意兒!
就這一隻血參,也值得大驚小怪?
秦朗的身邊不知道有多少株比這藥效要強幾倍的血參。
這一株,屬於最垃圾的了。
並且,這幾天還被她和石原環奈吸收了不少的藥效。
果然不出秦朗所料,如同守一這樣的泥腿子,壓根就沒有見過真正的血參。
弄一個最次的,在其眼裡都是不可多得的寶貝!
“這幾天皇室內瑣事很多,一直疲於應對,剛剛才開始好轉,之前是怠慢了。
今後大師你也不需要再住在那偏僻的小屋子裡了,我已經安排人給你備上了一間上好的房間。
皇室勢微,大師您實力強勁,還望大師能夠施以援手,在皇室內坐鎮,幫我度過此番的困境。”
石原環奈正色的凝視著守一的眼睛,像是在懇求一般。
四目相接,守一看著石原環奈那精緻的面容,以及身份地位帶來的頂級氣場,不由自主的,會開始思考一些別的事情。
“女皇陛下遇到了什麼難事?”
守一迫不及待的追問。
先不說女皇陛下容顏絕美,就光是這份殊榮,便讓他心裡感激。
又是送給他寶藥,又是給他安排高檔的住處。
這等待遇,怕是連方才出去的那些家臣都沒有。
要知道,僅一次晨會上,都有家臣被打殺。
絕對是那幫家臣故意欺負女皇陛下剛上位,提出了什麼過分的要求!
再怎麼掩藏,女皇陛下也不過是一個女子,柔弱的女子,又怎麼可能跟那些老奸巨猾的人精相提並論?
光是聽著女皇陛下的話,守一便有種想要立刻替其排憂解難的急切之心。
“大師你安心養傷吧,這些事情我暫時還能自己處理,就不勞煩你操心了。”
石原環奈唏噓的嘆了口氣,望著柳木櫻子,平靜的道,“櫻子,你帶大師下去休息。”
柳木櫻子點頭,對守一做了個請的動作。
守一微微皺眉,卻也沒有再開口,心裡面卻是像是有貓爪子撓的一般。
到底是什麼事情?
看這樣子,女皇陛下必然是遇到了什麼難事,都要請他在皇室坐鎮了。
難不成是有誰威脅到了女皇陛下的性命?
可,女皇陛下又擔心他的傷勢,不肯開口言明。
守一不由得捏緊了拳頭,臉色冷了下來。
跟著柳木櫻子離開大廳後,剛走出去沒幾步,他便放緩了步子,望著一旁的柳木櫻子,平靜的道,“神明殿堂跟皇室是什麼關係?”
他懷疑,這神明殿堂的聖女是一個眼線,是神明殿堂派過來監視女皇陛下的。
或許,女皇陛下只是神明殿堂的一個傀儡!
在被控制當中!
“合夥關係,我師父登上殿主之位,陛下在其中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柳木櫻子目不斜視的平靜道:“這些事情本不該跟你說的,但女皇陛下揚言不必將你當做外人。
現在的神明殿堂跟以前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對外宣佈的是我師父登上了殿主之位,實際上,老殿主已經死了。
他想要將女皇陛下收為姬妾,女皇陛下不願,便冒著生命之危,與我師父合作,將老殿主給殺了。”
“神明殿堂的殿主被殺了?”
守一詫異的喃喃自語。
也就是說,現在神明殿堂的殿主,與以前那位,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他看向柳木櫻子的目光,逐漸地變得柔和。
先前,他對神明殿堂有著反感,那老東西卸磨殺驢,一直讓他懷恨在心。
現在得知其被聖女的師父給宰了。
心裡好不痛快!
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
他完全沒有理由仇視聖女,甚至應該感謝她的師父!
“女皇陛下到底遇到了什麼難事?
既然都已經將我當成了自己人,你要是知道什麼,就告訴我吧。
女皇陛下擔憂我的傷勢,我能理解。
你就不用有這方面的顧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