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皇室,晨會,
議事廳內,
石原環奈身著暗黃色的四爪皇袍,居於上位,手扶四爪金龍的龍椅,頂級上位者的氣息,在其身上流傳開來。
她目光下移,不怒自威。
絕美的容顏,讓其看起來,是那麼的不可接近,宛如翱翔於天際的真凰一般。
“陛下,北海城在邪靈的作祟下,幾乎全面癱瘓,大面積的房屋被摧毀,無數的平民失去了家園,流離失所。
災區重建需要大量的資金,只是最近經濟形勢窘迫,櫻花國庫那邊入不敷出,募捐也見效甚微,陷入了兩難的境地,還希望陛下能夠施以援手。”
一名家臣站了出來,畢恭畢敬的低著頭,在下方說出了自己的提議。
實際上,以前的櫻花皇室並沒有這般的威風,沒有手握權柄,就沒有太多的話語權。
有些晨會連家臣都不會到齊,到最後,諾大的皇室,一年到頭也沒有舉辦多少次的晨會。
可現在不一樣了,神明殿堂無條件扶持的新櫻花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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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以往這些懶散的家臣,也不敢再託大,一個個的都恭敬無比,乖乖的如期而至,連進言時,都始終低著腦袋,不敢抬頭去看女皇那絕美的容顏。
生怕會惹來女皇的不滿。
“準了。”
石原環奈平靜的開口。
她剛剛上位,又是這等大事,必須要做出一個榜樣,以身作則。
批准的金額,也不可能給的太低。
反正是拿著那個老東西的錢批出去的,不會心疼。
畢竟要收買人心!
“陛下,暴君曾做過滅絕人性的惡毒事情,造成了大量的負面影響,還有很多受害者的家人,如今還活在悲傷當中,望陛下能夠施以援手。”
又有一名家臣走了出來,低著頭說著一些有關於皇室負面影響的事情。
“此事非陛下所願,只需做出宣告便可,若是糾纏其中,恐怕會遭受反噬。”
登時,有另一名家臣走了出來,說出反對的意見。
這件事情與女皇陛下沒有太大的關係,甚至可以一推四五六。
犯錯的是女皇陛下的死仇,讓女皇陛下負責,太過於強人所難。
若是無端的插手,說不準還會惹人非議。
“那些受害者都是櫻花的子民,都是陛下的子民,難道就不應該得到體恤嗎?”
“實驗室是暴君建造的,怪物也是暴君創造出來的,錯誤都是那個暴君鑄就的,讓女皇陛下為暴君善後擦屁股,你是對暴君還有著留戀吧?!”
“你!你怎麼能憑空汙人清白?!”
“汙你清白?前任皇室內,就屬你跟暴君走的最近,現在女皇陛下重登寶座,匡扶正統,你卻在這個時候提議為暴君善後擦屁股,是嫌皇室現在還不夠亂,故意找麻煩是吧?!
我看你就是留戀暴君,故意搗亂,其心可誅!”
“你!你放屁!”
“……”
霎時間,整個下方,吵成了一鍋粥,甚至都開始了言語的攻擊。
石原環奈目光下垂,看了許久,平靜的開口,“住口!”
吵鬧聲,戛然而止。
那些擼袖子都準備幹架的家臣,紛紛都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低著頭,不敢再造次。
石原環奈見到情況平復,等了將近一分鐘,在靜謐到連一根針掉落到地都能夠聽到的氛圍下,才緩緩地開口,“受害者方面,就由你井上來負責,態度放低,賠償到位,有要求儘可能滿足。”
她目光瞥向先前提出這個問題的家臣,言語之堅定,根本就不給其他家臣任何反駁的機會。
“謝陛下!”
那家臣聞言,心中一喜,當著眾人的面前,甚至跪拜在地,行大禮。
這一幕,讓眾多的家臣,都是不由得心底暗暗地鄙夷了起來。
都什麼年代了?
居然還行跪拜大禮?
舔狗,也沒有必要做到這個地步吧?
也太不要臉皮了!
不過,看這樣子,似乎新女皇陛下雖說背景深厚,血脈正統,但本性還是很善良的嘛。
比起以前那個老陛下,恐怕還要更好拿捏一些。
登時間,一些個以往不敢提出的提議,紛紛都在此番的晨會上藉著這個時機脫口而出。
而石原環奈也沒有厚此薄彼,統統應允。
大批大批的資金往外面撥出,
一個個燒錢的計劃,都開始轉動了起來。
剛上位的她,深知這些家臣的分量,甚至有些,還是她父親那個時候的舊臣。
其中不乏有許多很有能力的家臣存在,她必須要得到這些家臣的真心順從。
若是能夠收服這些老臣,令行禁止,今後可以發揮更大的能量。
當然,也需要把控尺度,該拒絕的還得拒絕。
要不然,只會讓這些老東西沒臉沒皮,越來越放肆。
只是目前這些老臣,雖說開始提議,但心裡面還是有著一個衡量,很多事情,還是藏著掖著,說出來的都是一些燒錢的玩意兒。
而就在石原環奈找不到茬兒打壓的時候,有一名老臣站了出來。
他目光平靜的抬頭,望著石原環奈的方向,正色的道,“陛下,這幾日,聽聞您與幾名龍國人往來較多,您貴為櫻花女皇,當與這些凡夫俗子保持距離,不應太過於暴露自己。
更何況,這些人還是龍國人,若是這等訊息傳出去,對陛下您的聲望有很大的損傷。
請陛下與這些龍國人,斷絕關係!”
說話的是個老臣,石原環奈都還依稀記得,這是她父親還在世時候的一名重臣,很有能力,也很有手段。
若是得到其支援,今後很難會出現陽奉陰違的事情。
收服他,百利而無一害!
甚至,他的提議,也是絕對正確的!
但,即便如此!
在聽到這番建議時,石原環奈的臉色還是霎時間的黑了下來,目光瞥向一旁的柳木櫻子。
只一個眼神,柳木櫻子會意,心裡鄙夷石原環奈是條走狗的同時,還是照做的朝著那名老臣衝了過去。
速度極快地抽出一隻匕首,迅速地劃破老臣的脖頸,鮮血噴湧,濺落在大廳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