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顆留其一,不正是滅掉半數嗎?
山川組的手段,居然兇殘如斯!
當下,那顧客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怪不得這人如此的痛恨山口組,原來,是有如此的恩怨!
換做是誰,在那樣的情況下,都認為自己僥倖逃過一劫。
卻沒有想到,只因為多看了一眼,就被毀掉了一顆蛋,甚至是毀掉了做男人的可能。
這種深仇大恨,若不是藉著酒力,怕是都沒有辦法宣洩出來。
“我這一脈十八代單傳,到了我這一代,還沒有做子嗣,山川組所作所為,等於毀了我這一脈的根基,此仇此恨,不共戴天!”
陳二蛋怒吼著。
“真的假的?”
“我來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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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真他媽被毀掉了!”
“就只剩下這一顆!”
“……”
有顧客不斷地的上前,像是將陳二蛋當成了雕塑一樣,肆意的拿捏。
陳二蛋心裡面,將這群狗孃養的王八羔子給罵了個狗血噴頭,表面上卻不敢流露出半點的不喜之色。
一切,都是為了少爺的計劃。
既然,少爺要高舉大義的旗幟,那麼滅掉山川組,便需要有一個藉口,要讓人所信服。
老黃上前,跟陳二蛋擁抱在了一起,相擁而泣。
同病相憐的兩人,此刻都是淚流滿面。
其痛苦的哭泣聲,聞者悲傷,聽者落淚,在場的眾人,無不動容。
他們相信,沒有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去無端的編排山川組,更不會有人願意毀掉自己的一顆蛋,去詆譭別人。
更何況,這兩人的訴苦,與近來一些小道訊息不謀而合,讓隱匿在暗中的真相,得以揭露。
這一切,怕是真的有可能是山川組所為!
就在此時,酒館裡面,有一大隊人馬風風火火的趕來。
這些人赤膊著上半身,紋滿了密密麻麻的紋身,其中還有一座顯赫的小山,與橫川城著名的那座火山極為相似。
這些正是山川組成員的標誌。
當然,趕來的這些人並不是山川組的真正成員,而是軍子帶著的一群保鏢,身上的紋身,都特麼是防水的貼畫,用特殊藥水能夠洗下來的。
在酒館裡面發生的事情,自然經過有心之人的資訊通道,傳到了山川組的耳朵裡。
在橫川城內,山川組對於自身的名聲,格外的看重,派出了一群人前來調查解決。
而軍子正是在必經之路上,將那群山川組的真正調查員給幹掉後,才趕來的。
沒了後顧之憂,軍子深吸了一口氣,指著陳二蛋和老黃的方向,怒聲的破口大罵,“八嘎!”
旁邊的櫻花武士怒聲,“你們這群混蛋,居然敢在這裡胡亂的編排我山川組,我山川組在橫川城內,見義勇為,都是五好良民,什麼時候做過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
我懷疑你們居心不良,背後有人指使,跟我們回去一趟吧!”
當下,有保鏢上前,要去捉拿陳二蛋和老黃。
“胡說,我們沒有說謊,分明就是你們山川組乾的壞事,憑什麼不能說?”
“我不跟你們回去,你們就是找機會要殺了我!”
陳二蛋和老黃藉著酒勁,大聲的嚷嚷。
在酒館裡面,喝醉了酒的不止一個,包括了一些土生土長的橫川城人。
他們都圍繞在老黃和陳二蛋的身旁,跟著嚷嚷了起來,
“你們不能把這些人帶走!”
“他們是無辜的!”
“就算是說錯了話,那也是喝醉了酒說的胡話,你們不能亂來!”
喝醉了的顧客不少,將近七八個,那衝上來的架勢,似乎是要與山川組的人為敵。
當然,這些人即便是喝醉了酒,也不傻。
之所以敢這麼幹,是因為知道山川組名聲在外,從來沒有做出胡亂殺人的舉動。
同樣,他們覺得陳二蛋和老黃說的是真的,這與他們不懼怕山川組並不違背。
畢竟,山川組那麼大,成員數千,有那麼幾個蛀蟲,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既然安排人來處理,那自然是想要平息事情,極有可能是花點錢解決,而不會胡亂殺人。
軍子看著擁擠的人群,額頭的青筋直跳,怒吼一聲,“八嘎!”
旁邊的武士跟著罵道,“你們這些人,不要不識好歹,得罪了這位山上大人,會遭受無妄之災!”
面對山川組的威脅,這些人猶豫再三,還是擁擠成一團。
軍子怒聲,罕見的說出了第二句能夠熟練掌握的櫻花語,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對著手底下的一群人命令的道,“死啦死啦地!”
頓時,有武士抽出武士刀,朝著人群衝了上去。
噗嗤!
一道道入肉聲響起,一個接著一個擋在山川組面前的顧客,紛紛倒下。
這些人,並沒有死,但是身上的傷勢,以及那火辣辣的疼痛,卻是真實的。
當著所有人的面前,老黃和陳二蛋身中數十武士刀,無數的傷口,匯聚在一塊兒,身上的衣裳,已經被鮮血給染紅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軍子的手下拖著老黃和陳二蛋的‘屍體’,緩慢地朝著酒館外走去。
屍體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在離開酒館之前,有山川組的回頭,目光在一個個顧客的身上掃視著,冷漠的開口,“這裡的事情,不允許對外洩露半步,否則,便是出了橫川城,你們也必死無疑!”
直到軍子等人離去許久,酒館內的所有人,都靜若寒蟬。
腦海裡,陳二蛋和老黃屍體被拖行的畫面,久久不能忘卻。
他們相顧無言,一句話也不敢說,連山川組三個字都不敢再次提及。
別說是那些事不關己的出臺女了,一個個都蜷縮在沙發上,抱著嬌小的身子,在瑟瑟發抖。
即便是那些被傷到的顧客,身上的鮮血不住的流淌,也不敢說出半個山川組的不好。
“演技還不錯,可惜了,這種時候放下一句狠話,等於是將前面的努力,全部都浪費了。”
柳木櫻子在酒館的一處,小聲地嘀咕著,方才的那一幕,都看在眼裡。
早看出來軍子等人的真實面目,本以為能夠栽贓陷害山川組。
可最後一句威脅的話語,在這些顧客的心頭,懸著一把利刃。
怕是沒人,再敢對外將這裡的事情說出去半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