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種忠心耿耿之人,只要心不在自己這裡,秦朗都能理所應當的將其解決。
更不要說這種兩面三刀的牆頭草了!
殺,那是肯定要殺的。
就是,不會讓喜寧那麼痛快的嗝屁就是了。
“秦先生放心,我這就去辦,必當盡心竭力!”
島田山像是一條狗一般,在地面上磕了幾個響頭,而後告辭,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柳木櫻子見狀,忍不住的道,“你把事情做的這麼絕,還放任其離開,就不怕他會將事情稟告給研究所的高層?
那樣,會給你招惹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再怎麼說,那都是島田家族的族長,是有家族榮耀的。
可今晚,卻是被秦朗一再侮辱,兩個兒子被斬殺,都不敢吭一聲,還要幫其做事,連為人的基本尊嚴都喪失了。
她還以為秦朗會派人跟隨著島田山一同離去,監督外加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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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曾想,就這麼白白的放著島田山離開了?
就不怕,這傢伙會反水?
未免也太心大了!
秦朗冷笑出聲,“怎麼感覺,你對櫻花的同胞,還沒有我這個外人瞭解呢?
若是我客客氣氣的跟他談判,他口頭上答應,但一轉頭,絕對會出賣我。
可現在,我殺了他兩個兒子,滅了島田家半數族人。
他不僅不會背叛,還會盡心竭力的去幫我辦事,不敢有半點的二心。”
秦朗永遠不會輕視自己的敵人,那樣等於是在輕賤自己。
但同樣的,他不會遺漏敵人的缺點,牢牢地抓住島田山的劣根性,甚至可以說是抓牢了櫻花的劣根性。
這種國度,恃強凌弱,已經到了骨子裡。
不把他們打怕,是不會服氣的。
可一旦,將他們心中所謂的驕傲給擊潰,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惶恐。
島田山不僅不會反水,還會盡心竭力的去辦事,並且時刻忌憚著他的怒火,憂心忡忡,不知道什麼時候,災難又會落在他島田家族的頭上。
真當他來這裡,是為了簡簡單單的吃一頓高檔食物?
一步步的,早在都城跟爺爺談論他即將遠赴櫻花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計劃。
包括那好女色的島田小次郎,也只不過是計劃的一部分罷了。
柳木櫻子不說話了,默默地凝視著秦朗,心裡面的震驚,猶如驚濤駭浪,源源不斷地衝擊著心房的壁壘。
強大的敵人不可怕!
有些敵人,哪怕不敵,也可以躲避。
但,如同秦朗這般既強大,又有頭腦的,極為恐怖,一旦與其交惡,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設計陷害。
更何況,其背影滔天,在櫻花不知道有沒有其他的能量,極其隱秘。
秦朗大致猜測出了柳木櫻子心中的忌憚,也不點明,而是將目光放在林汐兒的身上,柔聲的道,“害怕嗎?這便是我日常的一些工作,會頻繁的接觸到鮮血,你若是不適應,我可以安排人送你迴天海市。
當然,提升實力的事情,並不會中止,無論你願不願意傷害別人,自保的能力,總歸是要有的。”
跟柳木櫻子不一樣,林汐兒生活的世界,平靜且寧和,不曾見識過鮮血。
親眼目睹這樣的畫面,有所害怕也是正常的。
即便無法適應,秦朗也不會有任何的反感。
自己的女人,當然得自己寵著。
也沒有必要非要讓林汐兒成為強大的戰力之一。
反正體質藥劑用在她的身上,也不會有任何的虧損,屬於雙贏的結果。
“害怕。”林汐兒捏的指尖有些發白,可還是倔強的咬著嘴唇,搖了搖頭,“但是我不要回去,就待在這裡,陪在秦大哥的身邊。
或許以前我不知道秦大哥你經歷的是什麼樣的事情,但現在,我知道了,我想替你分擔,想要儘可能地幫你的忙。
我會努力的去適應,一天不可以就兩天,三天!
早晚有一天,我會站在你的身旁!”
林汐兒性子弱,但骨子裡,卻極為的倔強。
在見到秦朗開槍斃掉島田小次郎的時候,忍不住的小腿肚子有些發顫,心肝兒都要從心口蹦出來了。
可她見到了對面的柳木櫻子的表情,古井無波,彷彿已經習以為常。
為什麼柳木櫻子能夠適應的畫面,她不行?
秦大哥在她的身上花費了大量的精力,若是無法回報,那她與廢物有什麼區別?
還有什麼資格,再繼續呆在秦大哥的身旁?
“不著急,一步一步的慢慢來。”秦朗寵溺的在林汐兒的腦袋上揉了揉,柔聲的安慰。
在入口處,有數人趕來,都是隱殺的成員。
柯藍的隱殺與暗刃,在秦朗的調和下,已經整合到了一起。
按道理說,本來的首領應該是由許嬋來擔任的。
但此時的許嬋,一顆心思都跟隨著秦朗,落在了江南郡,哪裡還有閒情逸致去管理這什麼組織?
早就丟給了秦朗去處理。
可秦朗也忙碌的緊,只能交給侍強者兼工具人——石原環奈去打理。
這會兒,石原環奈在帶人屠殺島田家的同時,也安排人前來接管高檔餐廳的事情。
軍子從入口處走了過來,正色的道,“少爺,橫川城上面得知了這裡的訊息,方才準備出面,被人給壓了下去,已經解決了。”
櫻花的神明殿堂,能夠在龍國內潛藏著。
自然,龍國也有相應的暗中組織,在櫻花的內部運轉。
在秦朗趕來櫻花之前,就已經與其中一些人取得了聯絡,可以在很大的程度上,提供支援。
這不,鬧的這麼大,不可能不驚動上面,但很多事情,只要打壓一下,便不會發酵。
“回去了。”
秦朗點頭,起身拉著林汐兒的小手,朝著出口處走去,柳木櫻子緊隨其後。
軍子小聲地詢問道,“少爺,這裡的人該怎麼處理?”
“冤有頭債有主,這些人並不相關,放了吧。”秦朗回頭說著寬恕的話語,可是卻使了個冷漠的表情。
軍子會意的點頭。
在秦朗下了樓後,包廂內,這些上流人士的性命如同草芥般,被紛紛收割,速度之快,連一聲慘叫都沒有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