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場休息,更換裝備,櫻花水手服啦啦隊導師上場。
“叮!恭喜宿主獲得天命反派值+1000*7!”
“叮!恭喜宿主獲得天命反派值+1000*8!”
“……”
出現傷病員,護士隊上場。
“叮!恭喜宿主獲得天命反派值+1000*10!”
“……”
“叮!恭喜宿主獲得天命反派值+1000*13”
“叮!恭喜宿主觸發被動技能增幅,恭喜宿主獲得天命反派值+12000!”
力竭的餘婉秋,目光渙散,六神無主。
她靜靜地躺著許久,才好轉過來,望著身旁靠在床頭吞雲吐霧的秦朗,不知道怎麼回事,平日裡特別討厭煙霧的她,此時沒有半點想要阻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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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就像是遵循本心一般,挪移著緩慢的朝著秦朗靠近,抱著他的一隻胳膊,小鳥依人的靠在他的肩頭。
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她飽經摧殘的內心,得到片刻的安寧。
“還餓嗎?我讓服務員給你送一份早餐過來?”
秦朗抽出胳膊,摟著餘婉秋的香肩,低頭輕聲地詢問。
“不用了。”
餘婉秋目露驚恐之色,連忙搖頭。
“那麼害怕幹什麼,我又不吃人,反倒是你……”
面露調侃之色的秦朗打趣一聲,繼而收起笑臉,發自內心的做出真摯的邀請,“要不以後就不要住在那筒子樓裡面了,跟我回去住吧,正好你有位妹妹,成天待在家裡,一個人怪寂寞的,你要是過去的話,兩個人正好作伴。”
餘婉秋莊重典雅,猶如空谷幽蘭。
蘇小小清澈如水,如同山間清泉。
兩人都是不爭不搶的性格,湊到一塊,必然會接受彼此,不會有半點的矛盾。
餘婉秋抿著嘴唇,思慮了許久,還是輕聲地拒絕,“算了吧,我待在那裡挺好的,衣食住行都有趙明月照料著,平日裡就喜歡看看書,也沒有其他的興趣愛好,跟你口中的那個女孩子待在一起,倒是會讓她覺得無趣。”
她有著很清醒的自我認知,性格孤僻的她,不善於交朋友,便是跟趙明月,也屬於家族之間的聯絡,才會對彼此有所瞭解。
突然間跟一些不認識的人打交道,這對她而言,十分的困難,甚至可以說是有些許的抗拒。
並且,她與趙明月相識許久,若是她抽身離去,以秦朗的性格,說不定會直接讓其人間蒸發。
這也是她不願意發生的一幕。
“若是你哪日記起我來,便去先前的筒子樓尋我便是,對你來說,距離根本不是問題。
我也會一直待在那裡,不會胡亂的走動。”
餘婉秋抬頭,滿臉認真的呢喃著。
此時她的眼底,不再那般的典雅,有著絲絲縷縷的期待。
對秦朗,她內心從抗拒到妥協,到最後全身心的接受,變化的太快,即便是她自己也有些難以置信。
可這詭異的事情,便是如實的發生了。
秦朗說的一些話,在她以往看來,光是聽都覺得不正經,懶得搭理。
可現在她不僅沒有不搭理,甚至還照著其吩咐的去做了。
如實荒唐,卻又這般真實。
以前的她,對秦朗還有著濃濃的芥蒂,擔心其是想要利用她,間接調動餘家的勢力。
直到今日,秦朗挽大廈將傾,替餘家解決了滅頂之災,還幫餘家培養下一代的種子。
這才會讓她心中芥蒂消失,徹底的卸下防備,被其蠻狠的闖入心房,全身心的佔據。
她曾經幻想著孑然一身、閒雲野鶴般的生活,可現如今,在這恬淡的生活中,多出一縷期盼,卻也並不是那麼讓人難以接受,甚至還會為平靜的人生中,帶來些許的光芒。
“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就不強求了,什麼時候回去?我送你。”
秦朗低頭,在餘婉秋光潔的額頭上,吻了一口。
“不急於一時,可能還會去一趟餘家,你倒是不用擔心我的安危,有那位老婆婆陪著,不會有問題的。”
餘婉秋沒有躲避,一隻手撐著嬌軀,湊到秦朗的面頰前,注視片刻,又挪移到其嘴唇上,垂首蜻蜓點水般的啄了一口。
“這張卡你拿著,裡面具體有多少錢,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有幾千萬,又或者是幾個億吧?”
秦朗不太清楚的將一張銀行卡塞到餘婉秋博大的胸懷裡,笑著道,“可以拿去買些書籍。”
“什麼書,需要幾千萬,甚至是幾個億呢?”
餘婉秋眼裡有著無奈。
她覺得秦朗,著實是有些脫離平凡人的生活了。
“你平日裡也不喜歡逛街,更不喜歡買衣服,可以讓趙明月替你置辦一些。
當然,要是趙明月自己缺錢花的話,她也可以動用這張銀行卡,不論是衣服啊,高跟鞋啊,服飾啊等一系列的物品,只要她喜歡,隨便刷。
想來她也是個可憐人,家族被葉辰滅了不說,連夫家也被我給斬草除根了。
既然她對你而言,有不小的幫助,在日常用度上,我應該給予她一些補償。”
餘婉秋沒好臉色的翻了個白眼,嗔怪的哼道,“你那是補償嘛?你那點小心思我都不好意思點破你。
就算是趙明月買來千奇百怪的衣服,也經不住你動不動就胡亂的撕碎啊。”
“咳咳……”
秦朗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以掩飾尷尬,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將目光放在以奇葩姿勢倒地的趙明月身上,“這麼長時間,她怎麼還沒醒啊,有些不對勁啊,該不會是被你給砸死了吧?”
“應該不會吧,她之前去醫院做過CT,醫生說她的頭骨比尋常人要硬出不少。
我還專門挑選她較為堅硬的部位砸的,不至於出人命吧?”
餘婉秋也有些惴惴不安。
兩人的談話聲,盡數落入倒地的趙明月耳中。
她保持著奇葩姿勢,從甦醒後到現在已經過去了至少六個小時,四肢都已經僵硬,麻木到幾乎失去知覺。
可她不敢動啊!
稍微挪動絲毫,怕是又會有重物襲來。
直到現在,她才聽到兩句關於她的話語,尤其是餘婉秋的自我懷疑,讓她心中愈發的無奈與苦澀。
頭骨硬,那也不能當著秦朗的面說出來啊!
誰知道下次,他會不會還刻意的加大力度?
密封的房間內,詭異的一陣微風拂過,遮著臀兒的裙襬,輕輕飄起,有黑絲暴露在燈光下。
側臉著地的趙明月,在極度的羞恥心下,兩行眼淚,斜著從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