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與九天仙府府主亂戰的那位準帝!
也正是這位繼父,讓東方傑的實力,在強行拔升境界後,突破至碎虛境。
本想著來九天仙府看熱鬧,沒有想到熱鬧看到了自己的身上,見到斷了根基的仇人,他已經失去理智。
“給我去死!”
東方傑周身靈力不斷地沸騰,手中的極品神器掄的快要冒煙,將無數的神器都盡數掃飛出去。
抓住空隙,東方傑速度一個暴增,在空中突破音障,急速的掠殺向呂清兒。
“我覺得,你可能是誤會了什麼。”
呂清兒凌空踏立,俏麗的容顏上,滿是驕傲,“大概是不小心,才會斷了你的根基,不過這些都已經不再重要。”
爆射的東方傑忽而覺得身下一涼,在其身後,有一小塊的虛空憑空浮現,其中有一隻金色的剪刀。
在不到千分之一息內,探出,展開,剪斷,退回。
輕車熟路,行雲流水,像是藍星流水線上那些細緻劃分的流水線工人一般,近乎機械化的一條龍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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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方傑的身下,有一串血漬應聲墜落。
“啊啊啊啊!!!”
東方傑目眥欲裂,暴跳如雷,劇烈的疼痛,遠沒有他內心承受的苦痛煎熬。
他還妄想著,利用那兩顆球,再生長出根基。
哪裡料到,居然會被剪斷。
“嘶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誰能夠想到,先前的大招,居然是佯攻?一開始呂清兒就盯上他所剩無幾的根基。”
“不愧是九天仙府府主之女,這手段,令人心寒!”
“以前還能留個念想,這會兒挖個坑,都能夠去妙音坊接單了。”
無數的天驕,望著遭遇拆彈專家毒手的東方傑,都是襠下一涼。
“垃圾!”
呂清兒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她壓根就不記得東方傑這個仇恨。
她懷疑是汙衊,是東方傑在故意栽贓。
若是她下手,從不走空,東方傑不可能還留有那麼兩個炸彈。
呂清兒扭頭就走,不想跟東方傑有任何的糾纏。
“哪裡逃,今日我與你只能活一個!”
東方傑破罐子破摔,仇恨更甚以往,不講武德的朝著呂清兒背後襲來。
“呂小姐,當心!”
在一旁始終旁觀的唐晨,見到這一現狀,連忙出手。
看似是舔狗,實則有自己的打算。
呂府主在與那位準帝的交戰中,佔據上風,而呂清兒也要比東方傑強。
不論東方傑有多大的仇恨,短時間內,都不可能會將九天仙府如何。
他現在出手,雖說會引來一些人的不屑,可卻能夠在呂府主的面前漏一次臉。
說是斷了根基需要帝級強者才能夠幫忙恢復,但說不準呂府主也有這份能力。
他奢望著呂府主能念在赤誠之心的份上,替他續上根基。
血色大刀與極品神器碰撞。
本就是強行拔升境界的東方傑,境界虛浮,遠不是唐晨的對手,被恐怖的靈力震飛出數十里開外,口中鮮血噴湧而出。
“你敢阻我?!”
東方傑咧著嘴,牙縫間都有血絲,怒髮衝冠,目光赤紅。
“我乃九天仙府弟子,怎可坐視你在九天仙府這般為非作歹!?”
唐晨既然已經決定出手,那自然會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哪怕他對九天仙府,對呂清兒有著怨恨。
可這一刻,為了搏一搏那份渺小的機會,他還是需要站在九天仙府的角度說話。
奢望能夠得到呂府主的好感。
“別說是你是東方世家的人,便是你乃離火仙朝的皇子,在九天仙府對府主之女下手,你也得付出代價!”
唐晨高舉九天仙府的旗幟,不卑不亢的緊盯著東方傑的雙眸,怒聲的道,“別人不敢動你,我唐晨偏要動你,若是你再敢往前一步,我定斬你!”
“唐晨師兄她,不,是他!我哭死!”
“都已經淪落到這份境界了,居然還在替九天仙府考慮,還在替府主之女出頭!”
“這樣的天驕,方才是我九天仙府的中流砥柱啊!”
“……”
季博曉眼含熱淚,望著以一己之力,擋在東方傑前方的唐晨,只覺得在唐晨師兄的面前,連得那些被嚇得不敢動的太上長老,都算不得什麼!
“少爺,這小子有點古怪,好陰險吶!
先前老毛驢沒有佔據優勢的時候,這小子一直狗狗祟祟的,連個屁也不放,就在那兒看熱鬧。
這會兒見到老毛驢開始佔據優勢,又開始為虎作倀了。”
軍子數千年的歲月不是虛度的,他的眼力見,非常人能比。
只一眼,便看穿唐晨的小心思,知道他是在作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