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神離開後不久,秦朗便略施手段,將翼可兒從迷迷糊糊的狀態喚醒。
“我……我這是怎麼了?”
翼可兒甩了甩小腦袋瓜,在秦朗的懷裡仰著腦袋,一臉的無辜。
“你父神剛走。”
秦朗寵溺的捏了捏翼可兒的鼻尖,笑著道,“他哄騙你,說是要將我灌醉,實則是在你的酒裡下了料,讓你不省人事,好讓我得手。”
“父神他,他怎麼這樣啊!?”
翼可兒羞紅了臉,氣惱的在秦朗的懷裡扭捏掙扎起來。
沒想到父神那個濃眉大眼的老帥哥。
居然也當了奸細。
並且,還出賣她這個親生女兒。
虧她還以為是秦朗喝的不夠多,藥效還沒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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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了半天,她才是被針對的那個。
防不勝防。
“壞人!大壞人!”
翼可兒噘著嘴,捏著小拳,在秦朗的懷裡胡亂的砸著。
“你父神把你灌醉,我把你喚醒,你還打我?我冤枉不冤枉?”
秦朗苦著臉,無奈的望著懷裡的嬌俏可兒。
“哼,就是打你,你就是壞人!”
翼可兒依然沒有要停手的意思,更是不會開口解釋。
你讓她怎麼說?
難不成要告訴秦朗。
你就將計就計,別將她喚醒?
那還不如殺了她,來的清爽。
“你該不會,是在生氣,我為什麼沒有將計就計吧?”
秦朗毫不留情的揭穿翼可兒的小心思。
這方面,的確不屬於他有多聰明,能夠猜出來翼可兒的小心思。
著實是翼可兒太不懂掩藏了,有什麼想法,都暴露在臉上。
坨紅著臉頰,都能夠滴血。
哪裡還用得著猜測?
“才沒有!”翼可兒抗拒的搖頭,慌忙的起身,“不跟你說了,我得回去休息了。”
秦朗抬手,拽住翼可兒的皓腕,又將其拉坐在腿上,下巴磕著她的香肩,“這裡是你的住處,要離開的話,也應該是我啊。”
不等翼可兒開口,秦朗目光變得認真,直勾勾的盯得翼可兒那雙美眸。
情緒在醞釀。
房間內的溫度在升高。
翼可兒眼珠子在眼眶裡滴溜溜的亂轉,心虛的緊,抬手在自己的臉頰上摸了摸,“有髒東西?”
秦朗一個趔趄,險些破功。
他搖頭,捉著翼可兒被小巧大腦亂指揮的小手。
閉眼,再睜開。
情緒再度醞釀。
秦朗的目光變得鄭重,滿是沉穩的注視著翼可兒的雙眸,“我知道你的父親是好心,也能夠感受的到。
但是有些事情,我不願意揣著明白裝糊塗,更不願意,讓你稀裡糊塗的,就翻篇揭過。
這對你而言,是人生的大事,是一輩子都值得回味的。”
“你能明白嗎?”
秦朗有些擔心,自己的話,起不到應有的作用。
難以讓翼可兒明白。
生怕翼可兒會‘亂拳打死老師傅’。
“嗯。”
翼可兒仰倒在秦朗的懷裡,下巴磕著波瀾壯闊的馬裡亞納海溝,緩緩地嗯了一聲。
“要是你還沒有做好準備的話,我給你時間,不會強迫你的。”
秦朗摟著那纖細的腰肢,在給翼可兒選擇的機會。
說是讓其選擇。
其實就是在享受翼可兒那欲拒還迎的魅力。
“我……我還是不走了吧。”
翼可兒在秦朗的懷裡,醞釀了許久。
沒有開口拒絕的想法。
只是在緩解自己羞赧的情緒。
本以為自己已經醞釀好了。
可話一出口,那一雙純淨聖潔的羽翼,還是緊跟著展開。
將秦朗連帶著椅子,都給籠罩其中。
彷彿生怕被第三人,再看到她此時的狀態一般。
她鼓足勇氣,雙臂環摟著秦朗的脖頸,起身向前,在秦朗的臉頰上,不住地輕啄著。
像是小雞啄米似的。
格外的殷勤。
這一幕,倒是將秦朗給鬧了一頭霧水。
完了!
被翼可兒騙了啊。
她好會啊。
都快要趕上小小在跟他磨合大半年時的狀態了。
“你……你怎麼不啃我啊?”
翼可兒將羞紅的臉頰,埋在秦朗的肩頭,在他的耳垂處,不時地用嘴角觸碰,“是我不好啃嗎?我看你啃小小姐的時候,都是到處亂啃的呢。”
“咳咳!”
秦朗有些尷尬的咳嗽幾聲。
怪不得,怪不得有種熟悉的感覺。
原來是出師自小小那裡啊。
難怪會有熟悉的感覺。
其實仔細想想,倒是不難理解。
翼可兒在翼族,那是寶貝的小公主,被翼神百般寵溺。
翼神從未想過,要將女兒嫁給誰。
自然不可能讓那些翼族的老嫗,傳授她一些男女方面的知識。
曾經見過的一些行為。
便會在這方面毫無經驗的翼可兒心中,產生深刻的印象。
甚至可以說是刻板記憶。
認為所有的那種事,都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這裡的位置,是不是有點不太對啊?”
秦朗在翼可兒愈發精緻的臉龐上,輕輕地吻了一口。
忽而將其攔腰抱起。
呀!
翼可兒在秦朗的懷裡驚撥出聲,摟著秦朗脖頸的雙臂愈發的用力。
“怎麼,害怕了?”
秦朗調侃的激將。
翼可兒果斷地將腦袋伸進圈套裡面,梗著脖子,“才沒有呢,小小姐的實力,比我弱了不知道多少。”
“我現在都已經是碎虛境初期的強者了,比之前的自己,都強大了無數倍。”
“我怎麼可能會怕?”
“才不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