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玄兵、資源!
邵宏成只差把飯喂到汪塵嘴裡,幫助他快快成長起來。
而這位館主對汪塵如此厚待的原因,就是希望汪塵能在武館大賽上一鳴驚人,為泓毅武館挽回頹勢,至少不能失去在赤壁城裡開門收徒的資格。
對此,汪塵覺得很合理,也很安心。
否則真要是邵宏成一無所求,他肯定得擔心對方心懷叵測了!
一口答應下邵宏成提出的要求,汪塵開始心安理得地藉助泓毅武館的資源來提升實力。
首先他從客棧搬到了武館裡面居住。
邵宏成為汪塵準備了單獨的房間,甚至還將內院隔成兩半,其中一半供他修習武技之用。
這位館主將汪塵當成了秘密武器,嚴禁門下弟子在外面透露關於汪塵的半點訊息,而汪塵平時也不跟武館弟子一起生活和修煉。
在這樣的情況下,心無旁騖的汪塵的修為實力再次勐增。
天龍金剛正法——突破第三層!
煉骨易筋燃血法——大圓滿封頂!
無極玄功——入門!
前後僅僅一個月時間,汪塵就輕輕鬆鬆邁過了煉血關,踏入煉髓境界!
而他的進步如此神速,除了依靠面板開掛之外,最重要的是邵宏成提供了高品質的兇獸肉和秘製的藥湯。
這些價值不菲的藥食,為汪塵提供了源源不斷的豐沛營養和能量。
短短一個月,他的身高就增加了三寸。
體魄接近完美的標準!
但汪塵並沒有絲毫的滿足,因為煉髓之後是後天,後天之上還有先天。
先天是武者的終點,但不是這方世界的強者頂點!
他還得努力再努力。
這天汪塵正在內院習練無極玄功,忽然間一名僕役匆匆跑了過來,滿臉驚惶地說道:「少爺,不好了,有人來踢館,把劉師父給打傷了!」
汪塵愣了愣:「館主呢?」
僕役哭喪著臉:「早上館主帶著陳師父和李師父外出辦事還沒回來,管家已經出去找了!」
汪塵皺緊了眉頭。
泓毅武館除了邵宏成自己之外,另外還有三位武師,負責教導一百多名弟子。
邵宏成前腳帶著兩名武師出去,後腳就有人上門踢館,要說這是巧合,那也未免太巧了!
他心念電轉,當機立斷地說道:「我去看看!」
也沒有更換衣物,汪塵直接穿著短衫趕到了前院演武場。
只見演武場裡圍滿了人,幾十名武館弟子簇擁著劉師父,對著三個灰衣人怒目而視。
而劉師父雙目緊閉面若金紙,口鼻部位殘留著沒擦乾的血跡,顯然受了很重的傷。
「你們泓毅武館好大的名頭,就這三腳貓本事的武師了?」
一名灰衣人陰陽怪氣地說道:「我們兄弟三人久仰泓毅武館大名,千里迢迢來到赤壁城,結果就這?」
「弱渣,太弱渣了!」
他搖頭晃腦,一臉的不屑和鄙夷,引得另外兩人哈哈大笑。
當真是囂張到了極點!
武館弟子基本上都是年輕人,被如此羞辱無不熱血上頭,一個個紅著眼要上前群毆。
三名灰衣人怡然不懼,甚至目露譏嘲之色。
「住手!」
汪塵正好趕到,立刻出聲阻止。
泓毅武館的弟子基本上都是一階煉皮和二階煉肉的境界,來人能重傷煉血境的劉師父,對付他們完全不在話下。
雙方之間的實力差距,不是靠人數所能抹平的。
除非裝備了犀利的武器。
「小師叔!」
見到汪塵,武館弟子們頓時有了主心骨,紛紛向他靠攏過來。
邵宏成帶走陳師父和李師父未歸,泓毅武館正是實力最空虛的時候,大家全都把希望寄託在汪塵這位「神秘」的小師叔身上。
「你們先把劉師父送去後院治療。」
汪塵吩咐道:「這邊的事情由我來解決。」
「好大的口氣啊!」
三名灰衣人當然也看到了汪塵,他們相互交換眼色,然後其中一人上前兩步,戲謔地說道:「區區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傢伙,趕緊把你們家大人叫出來!」
「泓毅武館,汪塵。」
汪塵沒有跟對方廢話,抱拳行禮道:「請閣下賜教!」
這是武者切磋比試的禮節。
那灰衣人嗤笑道:「小子…喝!」
剛說了兩個字,他的臉色陡然變了,低吼一聲舉起雙臂交叉護在胸前。
卡察!
下一刻,汪塵的拳頭重重地轟擊在灰衣人的雙臂交叉部位,骨骼碎裂的聲音驟然響起。
這名剛才還囂張得不行的灰衣人口中鮮血狂噴,不由自主地向後倒飛出去。
汪塵打出的拳勁不但擊碎了他的手臂,而且還轟擊在他的胸膛上。
「找死!」
旁邊的另外兩名灰衣人目呲欲裂,當即揮掌起腿圍攻近在遲尺的汪塵。
驚怒之下,他們根本不講切磋的規矩了!
然而汪塵身形一晃,瞬間在原地消失,恍如鬼魅般移動到了一名灰衣人的身後。
一掌拍中對方的背心。
汪塵的這一掌看起來輕飄飄的沒有什麼力道,可中掌的灰衣人如遭雷擊,踉蹌向前衝出四五步,臉色漲成了紫紅。
忍不住張口吐出了大股混合著內臟碎片的鮮血!
最後那名灰衣人一擊不中,又見到了同伴的慘狀,不由亡魂大冒。
他意識到汪塵的實力遠超自己意料,也顧不得自己的同伴,果斷地扭頭就逃。
砰!
然而這名灰衣人才跑出幾步,後背就彷彿被萬斤重錘砸中,整個人都飛了起來。
他沒有感覺到疼痛,因為靈魂好像脫離了軀殼,飄飄然地忘記了一切。
直到狠狠地摔落在地上,剎那間迴歸現實,才因為體內洶湧如潮而來的痛苦,不由自主地發出了淒厲的哀嚎!
多年辛苦熬煉的武軀,竟恍如紙湖一般,一捅就破!
「把這些人都給我丟出去!」
汪塵收回拳頭,澹澹地說道:「讓街坊鄰居們都來看看,惡意踢館是什麼下場!」
一票武館弟子面面相覷。
但很快就有人跳了出來,興奮地招呼自己的師兄弟,把三名像是抽去嵴梁般死狗狀的灰衣人抬出門外,丟在了外面的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