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回來睡嗎?”孫姐捧住我的臉,滿眼痴情的問。
“美娟不是在家呢?”我笑著說。
孫姐說:“她在我家,我去你家陪你睡,既然都告訴她了,還有什麼可顧忌的?”
“咳!”我摟住孫姐嘆了口氣,把在歌舞團發生的事都告訴了她。
孫姐聽完後,一臉震驚的看著我:“真沒想到,你的那套手法竟也能用在男人的身上。”
我笑道:“基本原理是一樣的,但具體問題要具體對待。”
孫姐說:“你知道那個巨聖老闆是什麼人嗎?他的實力可不比吳曄華弱呀!之前,吳曄華透過龍盛投行拉投資,找金主,主攻的就是他!你能把他拿下來,真是給吳曄華立了大功了!”
“呵,”我苦笑道:“功不功的不說,人也變得不自由了,這不?晚上還得等他,作息時間全打亂了。”
“老公,凡事以事業為主,再說了,他也不是天天在,他不在的時候你不就可以回家來看我嗎?”
孫姐頓了頓繼續說:“我上午的時候,還聽大姐說了,過幾天吳曄華要和二姐去歐洲,到時候你回來住就行,我和妹妹在家等你。”
“對了,你妹要在咱家待幾天?”我問道。
孫姐說:“估計得兩三個月吧,那時候我肚子就鼓起來了,所以想瞞她根本瞞不住,我一琢磨,索性就告訴她得了。”
孫姐的妹妹孫美娟,以前聽孫姐跟我提起過,她比孫姐小四歲,比吳昕雯大幾個月。
這個女人屬於典型的書呆子型別,從國內名牌大學畢業後,在國外讀了碩士和博士,現在在首城的一家研究所裡搞科研,一頭扎進學術裡,今年都快三十六了,連個物件還沒有呢。
年紀小的不合適,年紀合適的人家都結婚了,二婚的她又不甘心,個人問題就耽擱下來了。
前段時間,孫姐還說,想張羅著給她妹介紹個物件呢。
在家裡的時候,我也經常聽見孫姐跟她妹打電話,姐倆說的都是吳儂軟語,我根本聽不懂。
孫姐長這麼漂亮,想來她妹一定也不醜,我也是搞不明白,為啥她在大學期間連個物件也沒談下呢。
又和孫姐膩了一會兒,到了下班時間,我倆去公司對面的西餐廳吃了晚飯。
要說人生也真是無常。
幾個月前,我和孫姐還在這家餐廳裡‘勾心鬥角’,各懷心腹事。
時至今日,還是在同一個包廂,她卻懷著我的孩子,成了我的女人。
孫姐回家後,我就返回自己的辦公室,在電腦上瀏覽漢龍的資料,瞭解專案最新的進展情況。
還和大姐打電話交流了一些意見。
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多,胡曉婷還沒告訴我老闆啥時候來,搞得我很心煩。
又累又困,我就回到歌舞團的宿舍,準備睡覺了。
發資訊告訴胡曉婷,我已經回來了,老闆來的時候,直接打電話告我就行。
剛躺下沒一會兒,胡曉婷的電話就打來了,卻不是因為吳曄華來了,而是她那邊出現了特殊情況。
“宋總!你在嗎?救救我,我房間裡飛進來一隻蜜蜂!你幫我趕走它好嗎?”胡曉婷嚇得都帶哭腔了。
“好的,你等我一下!”
掛了電話,我真是哭笑不得,心說這大晚上的,哪來的蜜蜂啊?
沒辦法,江湖救急,我只得起身穿好衣服來到了她的宿舍。
一進門,但見她穿了一身睡衣,頭髮還是溼的,明顯是剛洗完澡。
雖是睡衣體現不出身材來,但她那傲人的‘雙峰’,依舊把睡衣撐得鼓鼓脹脹的,讓人不好意思直視。
“蜜蜂在哪兒?”
“就在浴室裡頭!”
......
我進了浴室,仔細檢視也沒發現有什麼蜜蜂?
而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後背有兩股柔軟的壓迫,緊接著,一雙雪白的胳膊直接摟住了我。
“曉婷,你這是幹什麼?蜜蜂呢?”我皺眉問。
她雪白的手臂都露了出來,明顯是把睡衣都脫了,我能腦補出身後那是個怎樣香豔的畫面。
“就在我懷裡呀?”胡曉婷甜甜的回應道。
此刻我的心猛一“咯噔”!
狐狸終於把尾巴露出來了。
這狐狸精團的團長套路可真多呀,連‘有蜜蜂’這種招數都能想得出來。
我不好意思使勁掰她的胳膊,長嘆一口氣:“曉婷,不要胡鬧,我是你的領導。”
“你是不是我的領導不重要,我只知道,你是我喜歡的人,”胡曉婷臉貼在我後背上喃喃道。
“曉婷,老闆馬上就來了。”
“他今晚不來了,剛剛給我發的資訊。”
......
聽她這麼講,我算是徹底明白了,自己早就被下了套了。
“宋總,你回頭看我一眼,我不信你對我無動於衷......”胡曉婷動情的說著,手不停的在我胸口亂摸。
我轉過身來,胡曉婷一臉妖冶嫵媚的看著我,那雙狐狸眼裡透著無盡的柔情蜜意。
白天的時候,她雖然也不斷跟我曖昧,但總體上還保持著幹練的女秘書的姿態。
現在,她卻開啟了另一種模式,大膽,狂野,甚至放蕩,渾身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這已經是第二個女人在我面前主動的完全袒露自己了。
但胡曉婷和吳昕琳帶給我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
吳昕琳像是一塊純潔無瑕的美玉,乾淨的讓人心疼,不忍褻瀆和染指。
而胡曉婷,則像是一把熊熊燃燒的火焰,熾熱,張狂,彷彿瞬間就要把我的靈魂燃燒了一樣。
能當上歌舞團的團長,胡曉婷無疑是頂尖美麗的,同時也是最會撩人的。
她36D的碩峰緊緊的壓迫著我,舌尖還輕輕地舔了下我的嘴唇,讓我身體登時就有了反應。
“曉婷,不要這樣,你是董事長的女人,”我想推開她,但她現在這個樣子......我無從下手,感覺碰她哪都不合適。
“我是我自己的,換你是個女人,會喜歡一個快70歲的老男人嗎?”胡曉婷雙眼迷離,痴醉的看著我反問道。
“你不要騙自己了,”胡曉婷摟緊我,嘴巴湊到我耳邊小聲說:“你的‘刺’都起來了,還說對我不動心?我不信你不想扎我。”
她說的我尷尬極了,身體這東西,哪能完全聽意識控制呢?
胡曉婷這樣國色天香的美人投懷送抱,再沒點生理反應,那還是個男人麼?
而且,這女人的話術真的很勾人,從心理和生理上對人進行雙重破防。
“蜜蜂哥哥,”胡曉婷在耳邊顫聲動情的說:“今晚狠狠的蟄我好嗎?今夜,我只為你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