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怪我心狠手辣,這都是他逼我的,我這個人一向愛好和平。
可是當有人騎在你頭上拉屎拉尿,你還能忍,那真的就是軟蛋了。
事到如今,我沒有一刀殺了他就算已經對他客氣了。
我依然將他的脖子按在地上,冷哼一聲道:“過癮吧?疼不疼啊?”
他抖索著聲音,說道:“你……你不是說……我承認了就……就放過我嗎?為什麼……”
“有嗎?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我可沒說要放過你呀!”
他頓時罵道:“去你媽的啊!痛死老子了……”
“你疼嗎?你也知道疼嗎?那你知不知道你傷我這麼多,我是怎麼過來的嗎?包括前天晚上你乾的事情……你是想撞死我吧?讓你失望了,我好好的,反倒是肖薇現在半死不活地躺在醫院裡,她難道不疼嗎?”
王浩的身體在痙攣,嘴上依然很硬,他罵道:“我疼你媽啊!去你媽的,有種就給我個痛快……”
“你嘴巴還挺硬是吧?別急,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要慢慢……慢慢地折磨你,還有九根手指,我門慢慢玩……”
“你他媽的!你瘋了吧你!”
“我都跟你說過了,我就是瘋了。”
說著,我再次將他那隻流血的手拉了過來,再次將匕首舉過頭頂,就要砍下去。
王浩知道我不是開玩笑的了,他立馬大喊一聲:“不要……我求你了,我給你跪下……你饒了我吧!”
“好,跪下!”
我鬆開了他,他爬起來,已經全身是血了。
二話不說就跪在了我面前,我一把扯住他的頭髮,冷聲道:“還跟我嘴硬嗎?”
“不敢了。”
“錯了沒?”
“錯了。”
“叫爺爺!”
他不說話。
我直接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怒吼道:“叫啊!”
“爺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滿意地點了點頭,繼而又是一巴掌朝他的臉上扇了過去,再是一腳將他踹在地上。
王浩直接昏迷了過去……
我想已經差不多了,我心頭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
我站在他面前,點上了一支菸,對外面黃莉她們喊了一聲:“你們進來吧!”
黃莉這才走了進來,一看眼前這場景,她頓時笑了起來,邊笑邊拍手道:“不錯呀!想不到你還挺狠的,看把人搞成什麼樣了?”
我十分冷靜,吸了口煙向黃莉問道:“我把他搞成這樣,你能幫我搞定嗎?”
“小問題,把他交給我吧,我負責把他送到警察局去,後面的一切事情你都不用管了。”
“能行嗎?”我還是挺擔心的。
“放心,沒有我黃莉搞不定的。”
“謝了。”
黃莉隨機轉身對那地頭蛇說道:“他就交給你們處理了,想個辦法把他給我送到警察局去。”
那地頭蛇恭敬道:“沒問題,莉姐。”
黃莉又才回頭對我說道:“好了,咱們走吧。”
臨走之前我又看了王浩一眼,也許這是我最後一次見他了,今後我不想再看到他了。
我長長吐出一口氣,多年的恩怨就此消散……
和黃莉一起離開了這個小鎮,坐在車上我一言不發。
黃莉轉頭看了我一眼,她笑道:“怎麼樣?刺不刺激?”
“現在想想挺怕的。”
“怕什麼?要我說他這種人就該直接弄死算逑,你還把他送到警察局,這樣就解恨了嗎?”
“差不多了,我也不想殺人。”
“你不殺我來呀!”
“別了吧!你以後也正經一點吧,我真怕有一天你會……”
“會怎樣?”黃莉接話道。
“你就不怕被抓嗎?”
黃莉笑道:“我又沒犯事兒,我怕什麼?”
“你乾的這些事還叫沒犯事兒嗎?”
黃莉又聳了聳肩說道:“我幹什麼了?你說說,我都幹什麼了?”
仔細一想,也對,她好像什麼都沒幹,一切都是她手底下的人乾的。
難怪這麼多年她一直安然無恙,這才是真的大姐大呀!
我手上的血已經洗乾淨了,可我還是能聞到一股腥臭味,讓我很難受。
黃莉大概知道我現在的心情,為了給我放鬆,她開啟了車載音樂,放起了一些舒緩的音樂。
快要回到市區時,我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醫院黃主任打來的。
我接通後,黃主任對我說道:“陳先生,肖薇現在已經醒了。”
聽到這個訊息,我頓時一怔,心中說不出的暢快,急忙問道:“真的嗎?那是不是徹底脫離生命危險了。”
“是的,不過還有壞訊息。”
我又是一愣,本能的有些緊張道:“是什麼?”
“她失憶了,目前誰都不認識。”
“啊?!”我驚訝道,“怎麼會這樣?”
“這是有可能的,因為她的大腦遭到了猛烈的撞擊,導致了神經系統出錯,我們甚至還懷疑她會成植物人,好在沒有發生這樣的情況。”
我長吁一口氣,也許,這就是最好的結局吧!
我趕忙應道:“好,我這就來醫院。”
掛掉電話後,我又趕忙對黃莉說道:“送我到市中心醫院。”
黃莉點了點頭,忽然對我說道:“你知道嗎?前天我爸給我打電話來還問你來著。”
我一怔,好奇的問道:“問我什麼?”
“也沒說什麼,就問了問你最近的狀態,問我跟你還有聯絡沒?”
“那你怎麼說的?”
“我就說跟你沒什麼聯絡了呀!不知道你的狀態。”
我“哦”了一聲,黃莉忽然感慨道:“我爸這個人還真的很少關心我的個人生活,平時一個電話都沒有,看得出他對你挺滿意的。”
我當然知道,那次在她家,她爸還主動問我對黃莉有沒有更多的想法。
我下意識地又給自己點上一支菸,將車窗開啟後,一邊吸著一邊說道:“其實我覺得你應該找個男朋友了,這樣你爸媽也不會再操心了。”
“可不麼,她們只要給我打電話,每次都說讓我找男朋友,煩都煩死了。”
“那你怎麼想的?你也不小了啊!”
“是不小了,過了今年都28了,我同學孩子都幫忙買紙了,我的孩子估計還在某個男人的紙上。”
我一臉迷茫的看著她,問道:“啥意思啊?”
黃莉笑道:“什麼意思,自己想去唄。”
我愣是想了許久才反應過來,頓時笑了起來,說道:“你怎麼那麼汙啊!”
“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
真的,每次和黃莉待在一起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她比我身邊任何一個女人都開放,可是又十分保守。
因為我從沒見過她和任何一個男人曖昧,包括我,她只是每次和我開那些不找邊際的玩笑罷了。
所以每次跟她在一起時,我的心情都比較不錯。
那是一種很輕鬆,也恨很接地氣的感覺,她不會給我任何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