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弱炮灰搬空侯府去流放

第二章 一年之約

"真的不行?"

蘇夏眉頭緊鎖,眼中滿是決然。

看來情況比她想得要棘手。

她稍一用力,將被握出紅痕的手抽出,對著那片泛著紅的手腕輕輕吹了口氣,望了一眼罪魁禍首。

嘶,這小瘸子看著弱不禁風,力氣倒不小,怪疼的。

寧宴的眼中瞬間閃過一抹難以掩飾的震驚。

她竟然掙脫了?

緊接著,他不顧雙腿的傷痛,緊咬著牙,猛地用雙臂支撐起身體,以一種近乎自殘的方式,朝著蘇夏撲了過去。

他歪歪斜斜地栽向蘇夏,一口狠狠咬上她的腿,嘴裡還含糊不清地咒罵,"行個屁!你想擺脫我,白日做夢!”

"我草!寧宴,你可是堂堂男主,大男主啊!你屬狗的?"

蘇夏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高聲尖叫,“快鬆口!”

她被寧宴這突如其來的騷操作驚得渾身一顫,右腿處鑽心刺骨的疼痛讓她冷汗直冒。

但很快,蘇夏便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鬆口!我只是要和離書,又沒說不幫你翻案!松嘴啊!"

蘇夏疼得眼眶瞬間泛紅,整個人都因劇痛而顫抖起來,可她暗中觀察寧宴發力的方式,分析他的破綻。

但寧宴紋絲不動。

她慌了神,雙手立刻用力去掰寧宴的嘴,指尖深深摳進寧宴臉頰的肉裡,試探寧宴咬合力道的分佈,發現硬掰根本掰不開,甚至可能硬生生讓他扯下一塊肉。

蘇夏眼眸驟寒,貝齒緊咬下唇。

剎那間,她鬆開死死攥著的雙手,身形如電,順勢一個角度刁鑽的凌厲肘擊。

寧宴的身形猛地一滯,發出一聲悶哼,被掀翻在地,終於鬆開了口。

然而此時,她的腿上已然留下一個觸目驚心的大血印,鮮血不斷湧出,順著小腿緩緩流下,滴落在地面上,洇出一朵朵血花。

蘇夏神色凝重,俯身湊近,細細審視著右腿的傷口。

一個幾近咬入骨頭的血紅牙印。

“這傢伙,還真是有一副鋼牙鐵嘴。”

正蘇夏以為能心平氣和地與這個書中的男主坐下來好好聊聊的時候。她眼角餘光瞥見寧宴的右手悄然攥緊。

蘇夏也瞬間迅速做出反應,右手悄然蓄力。

寧宴眸光驟冷,瞅準蘇夏身形稍頓的間隙,猛地欺身而上,雙手如鐵鉗一般,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哼,今日本世子要你的命!”

寧宴咬牙切齒,每一個字都裹挾著寒霜,“你害得我侯府家宅不寧,把我孩子折磨得不成樣子,又把我母親氣得臥床不起,現在想拍拍屁股走人?你當冠軍侯府是什麼地方,你又把我寧宴當成什麼人?簡直是痴人說夢!”

蘇夏被掐得面色漲紅如熟透的番茄,呼吸也愈發困難。

喉嚨裡發出“嘶嘶”的聲音,像是瀕死之人的掙扎。

原主作的孽,全報應到她身上了!

但蘇夏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她一邊艱難地喘著粗氣,一邊右手暗自積蓄力量,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寧宴,就在寧宴因憤怒情緒稍有放鬆警惕的瞬間,蘇夏敏銳捕捉到這個轉瞬即逝的機會。

右手迅速探出,精準地扣住寧宴的手腕,與此同時,她腰部猛地發力,一個漂亮的翻身,竟將寧宴反壓在自己身下。

“打個商量,小帥哥。”

蘇夏強忍著呼吸不暢帶來的眩暈感,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鎮定自若,

“我在這一年之內,必定助侯府解脫困境,一年之後,你給我和離書,我們兩不相欠,怎麼樣?”

她心裡清楚,就算此刻拿到和離書一走了之,以寧宴對原主的恨意,就算自己日後暗中幫了他,他大機率還是會記恨自己。

她必須得洗白,原主造的孽,她不得不還!

眼下先幫男主解決侯府困境,還了人情債,再謀劃自己的養老大計,才是眼下最明智的選擇。

寧宴被蘇夏狠狠壓在身下,四肢像被觸怒的困獸般拼命扭動。

“你這毒婦!”寧宴雙眼通紅,好似下一秒就要滴出血來。

“敢這般對我,你好大的膽子!”

蘇夏竟然拿他家被流放的事羞辱他,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還有,蘇夏究竟是何時學會的武功?

他雖雙腿殘廢,可自幼練武打下的深厚根基還在,尋常人根本無法近身,如今卻被她壓制,這讓他怎能嚥下這口氣!

“哼,別以為會點三腳貓功夫就了不起。”

寧宴咬牙切齒,眼中滿是怨毒,“等我脫身,定要你為今日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代價,到時候,有你哭的時候!”

蘇夏黛眉緊蹙,眼中閃過一絲不耐,“嘖,你這人怎麼油鹽不進!”

蘇夏感知到身下寧宴肌肉緊繃,暗中發力,試圖掙脫,雙膝穩穩抵住寧宴的身軀兩側,同時雙手如鐵鑄般死死摁住他。

面對寧宴一連串惡毒咒罵,蘇夏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怒火,腦子飛速運轉,語調懇切,“小哥哥長的這麼帥,罵人可不好。"

"以前那些糟心事是我做下的,我認!我現在是真心實意想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往後絕對不坑你!”

言語間,蘇夏還舉起手對天發誓,試圖古人敬畏因果報應的心理,讓寧宴相信她的改變是出於真心。

寧宴腮幫子高高鼓起,咬著牙,“我不信這個!就憑你這幾句話,就想讓我既往不咎?你當我是三歲小兒,這麼好糊弄?”

蘇夏柳眉一豎,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心中迅速盤算,

然後轉身進了內屋,直接將半死不活的陸懷川像拖死狗似的從裡面拖了出來。

“砰”的一聲,陸懷川被重重扔到寧宴面前。

蘇夏站直身子,輕輕拍了拍手上的灰塵,不緊不慢開口,“你不是不信我有誠意?陸懷川,他可沒少在背後給你使絆子。現在我把他打成這樣,你信我了嗎?”

寧宴當場就看傻了,眼睛瞪得滾圓,嘴巴微張,彷彿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你打得?他不是你最喜歡的人嗎?就你之前那副死心塌地的模樣,我還以為你能為他把侯府都賣了,怎麼,這就幡然醒悟了?還是說,你又在耍什麼新花樣?”

他一邊說著,一邊上下打量著蘇夏,臉上寫滿了狐疑與傲嬌。

哼,冠軍侯府和鎮北王府向來勢如水火,他和陸懷川更是從小鬥到大的死對頭。

之前侯府被害,就是他在背後搗鬼,沒少給他使絆子,各種羞辱虐待他。

蘇夏之前還巴巴地為他掏空侯府,喜歡他喜歡的不得了。

現在又把他打成這副鬼樣子,該不會是做戲給他看吧?

寧宴的眉頭緊緊擰成一個“川”字,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我可告訴你,別想用這種小把戲糊弄本世子,要是讓我發現你有一絲一毫的算計,本世子饒不了你!”

"好好好。我怎麼敢騙世子呢?"

蘇夏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這本書中的男主還挺傲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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