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孫婉兒的謾罵,馮一凡表示毫不在意。
而且在他看來,孫婉兒如今只是還沒認清現實而已。
等再過幾天,她承受不住飢餓,自然就會乖乖地求自己,到時候別說爺爺了,就是孫子她也不在乎。
無奈,面對馮一凡的威脅,孫婉兒只好暫時低頭。
她一臉警惕的看著馮一凡道:“希望你說話算話,等你痊癒放我離開,這期間你若是敢亂來,我不介意和你拼命!”
“放心,我這人向來不對女人亂來。”
儘管馮一凡早就垂涎起孫婉兒的美色,但在這種情況下,和一個救治自己的醫生拼命,顯然就是找死。
呵呵,日子還長著呢。
等孫婉兒有天餓的受不住了,不用自己動手,她就會主動乖乖的爬到自己的胯下。
這時,另一個小弟也回來了。
“不好了馮哥,咱們那個小隊的人亂套了,聽說為了爭搶食物死了好幾個,剩下的人也都被張妙語那個臭娘們兒給收編了。”
“哼,那個臭娘們兒會這麼好心?”
馮一凡早就放棄了那個除屍大隊小隊長的身份,畢竟現在他和蘇未的樑子已經結下了,就算他主動上門賠罪,蘇未也不會放過自己。
另一個小弟聞言道:“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咱們現在只剩三個人了,那些人又聯合到了一起,以後再想搶食物,怕是就更難了。”
人是群居動物,當遇到危險時,他們會下意識和身邊的同類聯合起來。
現在大部分業主都加入了除屍大隊,為了每天那口少到可憐的食物,他們形成了短暫的團結。
可即便是少得可憐,至少也能保證苟延殘喘的活著。
“不行,還得想辦法弄死蘇未那個傢伙,只要得到他手裡的物資,咱們以後才能真正的安穩。”
“可他家弄得跟碉堡一樣,咱們根本進不去啊!”
馮一凡目光陰冷道:“咱們進不去,但可以讓他出來……”
“可那孫子精得很,現在所有人都在盯著他,他肯定不會出來的。”
馮一凡冷笑道:“放心,會有辦法的……”
不一會兒,孫婉兒進來換藥了。
馮一凡忽然笑道:“孫醫生一天都沒吃飯了吧?來,我這兒還有點兒牛奶,孫醫生先墊墊肚子。”
孫婉兒皺眉看著他,並沒有接那半包牛奶。
“是這樣的……”
看她如此警惕,馮一凡笑著道:“孫小姐,實不相瞞,我有個主意,只要能成功,我保證你後半輩子都不愁吃喝!”
“什麼主意?”
孫婉兒厭惡的看了眼他。
馮一凡故作沒看到,接著道:“我需要你去蘇未家,不管是哄騙也好,還是色誘也好,將他誑出來,然後我們趁機不備一起出手弄死他,到時候他所有的東西都是我們的,包括那棟安全的別墅。”
“呵呵,蘇未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上當?”
孫婉兒看智障似得看著馮一凡。
“他會上當的……”
馮一凡冷笑道:“既然他肯給你這麼多藥品,那就說明他一定清楚,在這種時候你這位醫生的重要性,只要你主動勾引他,他肯定會上當。”
說著,馮一凡又輕佻的看了眼孫婉兒身前那雙棉衣都遮不住的驕傲,笑道:“再說了,孫小姐本錢十足,拿下一個蘇未還不是手到擒來麼?”
蘇未會上當麼?
雖然孫婉兒從不靠顏值吃飯,但她對自己的身材還是很有信心的。
可問題是,殺了蘇未她就能好過嗎?
馮一凡那飢渴的眼神早就隱藏不住了,要不是現在自己對他還有些價值,她現在還不定是什麼下場。
而且從心而言,比起馮一凡她更願意相信蘇未。
“孫小姐,這種時候就不要再猶豫了,你爺爺可還在家等著你呢。”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孫婉兒知道,如果自己不答應馮一凡,爺爺肯定會難逃毒手。
就當她猶豫不決的時候,目光忽然渙散了一下。
就在馮一凡那個去而復返的小弟身上,沾著幾絲不易察覺的血跡,而且他懷裡鼓鼓囊囊的,一動還會咯吱咯吱的想。
那分明就是麵包袋子的聲音!
難道?
孫婉兒鼻頭一酸,淚水險些湧了出來。
可她很快就壓抑住了心頭的悲憤,淡淡道:“那你可要謀劃的好一點兒,千萬別有什麼危險,我以後可就仰仗你了。”
哼!老子就說這娘們兒是裝的。
什麼冰清玉潔醫界精英,都是他孃的放蕩貨,還不是被老子輕鬆拿捏了麼?
馮一凡心裡得意,嘴上卻溫柔道:“你放心,以後只要有我在,絕對讓你有吃有喝,而且給你爺爺養老送終。”
送終兩個字馮一凡說的很玩味。
他以為孫婉兒什麼都不知道,卻不知道自己那個馬虎的小弟,早就把他們全都出賣了。
孫婉兒忍著悲痛來到廁所,然後撥通了爺爺的電話。
果然,電話那頭早就沒人回應了。
瞬間,孫婉兒的眼淚奪眶而出,她死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然後給蘇未發了一條訊息。
當得知孫婉兒的情況後,蘇未並沒有多麼驚訝。
反而他早就料到了會是這種結果。
一個嬌豔欲滴的女人去給一個如狼似虎的地男人治病,這樣的環境下,發生了什麼都不意外。
“蘇未,只要你幫我殺了馮一凡,以後你就是我的……”
孫婉兒眼中的淚水翻湧著,咬牙道:“就是我的主人!”
蘇未看到這個訊息,忽得笑了:“首先:別搞得這麼悲春傷秋的,現在外面有無數人想做我的奴僕。還有:這不是我逼你的。”
毫無感情的語言顯得格外冰冷。
他就是要讓孫婉兒認清現實。
現在不是我想要你,而是你來求我要你!
更別提什麼交易,你沒有跟我交易的資格。
雖然孫婉兒的姿色的確不錯。
但現在外面有姿色且快餓死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只要他想,隨時都可以組建一個加強排。
孫婉兒看到這句話,先是一陣難過,然後默默地接受了這個現實。
就像蘇未說的那樣,現在的她已經沒有資格跟蘇未談條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