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炫對倭人,沒多少好感。
還想把他們全部滅了。
不過在幹廢倭國水師之後,他沒有進一步行動,讓那些倭人還能一直蹦躂到現在。
“那是倭國的人。”
朱炫看到一個倭人出現在這裡,感到很意外。
岑花聽說過,朱炫打倭人的事情,都是徐妙錦她們說的,見了就不屑道:“原來倭人長得那麼醜啊?”
朱炫笑道:“他們很多都是近親成親,醜也是正常。”
“什麼叫做近親成親?”
“就是有一定血緣關係的親人互相成親,這樣的人很容易變醜。”
朱炫解釋道:“比如說花兒小妹妹嫁給你的表哥,生出來的孩子很不好看,會畸形侏儒,甚至早夭,這是遺傳學的內容,遺傳學這些說了你也不懂。”
倭國的地方就那麼大,他們一直是近親成親。
生出來的孩子,畸形、侏儒這些比較多,導致倭人大部分是小矮子。
“什麼是遺傳學?”
岑花就是不懂,所以才問。
朱炫:“……”
這種東西很難解釋,因為他也不知道怎麼解釋,都是高中生物的內容,現在忘記得差不多了。
“我們去看看那些倭人。”
朱炫只好轉移話題,往那幾個倭國的人走過去。
幾個錦衣衛見了,直接分散開,擋下了那些倭人的去路。
“你們要做什麼?”
為首那個倭人看到有人來攔截,很不滿地叫嚷,一個我外來是客,我是你們番禺客人,我就是上帝的感覺。
但是錦衣衛可不會慣著他們,手裡的繡春刀微微出鞘。
看到那刀鋒的寒芒閃爍,還有穿著飛魚袍的錦衣衛時,他們又慫得很快,剛才還兇惡的臉上,此時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笑眯眯道:“請問幾位大人,有什麼事情嗎?”
“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們桀驁不馴的樣子,麻煩你回覆一下。”
朱炫此時走了過來,冷淡地說道。
那幾個倭人一怔,回頭循聲看去,明白朱炫才是那些錦衣衛的主人。
“這位大人,誤會了。”
為首那個倭人笑嘻嘻道:“我們無意衝撞,還請你們見諒,我這就賠罪道歉,請問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朱炫問道:“你們倭人,能來這裡?”
為首那人點頭道:“當然能!我們是倭國足利家的人,我們的船隻可以到達任何想去的地方,番禺遍地財富,我們是來賺錢的,買你們的絲綢和瓷器回去售賣,以後還請幾位大人好好照顧我們的生意。”
這傢伙懂一點人情世故,說話的時候,從身上摸出一把沉甸甸的銀子,看上去有一百多兩,笑著往朱炫的手裡塞過去。
一百多兩的銀子,朱炫還不放在眼內,揚手丟給身邊的錦衣衛:“拿去買酒吃。”
“多謝殿下!”
錦衣衛他們齊聲說道。
殿下?
那幾個倭人知道一些大明的尊卑稱呼關係,知道“殿下”這種稱呼,是大明皇子皇孫獨有的。
為首那人想了下,問道:“請問這位大人,是大明哪位殿下呢?”
他們剛來番禺沒多久,只是聽到其他海外商人的訊息,說是番禺貿易港商業發達,遍地黃金,只要來經商都能賺錢,今天還是第一次來,並不清楚廣州府已經是朱炫的封地,更不知道這裡有一個殿下在。
來了番禺後,他們看到貿易港的繁華,不知道多眼熱,同時又野心勃勃地想據為己有。
他們倭國的人,一直想把大明侵佔了。
這個野心,從來沒有停止過。
但是大明實力太強了,他們不是對手,也只能看著眼熱不已。
“我叫做朱允炫,大明五皇孫。”
朱炫冷眼看向對方,問道:“你作為足利家的人,應該聽說過我吧?”
“朱允炫?”
這個名字,為首那人聽起來很耳熟,慢慢地回味了一會,突然瞪大雙眼,渾身大震,終於想起來是誰,震驚道:“你是……你……”
那個恐怖的大明皇孫,怎麼可能在番禺這裡?
朱炫基本成了他們倭國的噩夢,數不清的倭國人,只要聽到朱炫的名字都會顫抖。
特別足利家的人。
這個倭人正是來自足利家,聽到朱炫的名字,首先顫抖了。
“原來你們還記得我是誰?”
朱炫戲謔地笑了。
但是在那些倭人看來,朱炫的笑容,像是魔鬼的微笑。
為首那人跪下磕頭道:“記得,我們當然記得殿下,從來不敢忘記。”
“行了,起來吧!”
朱炫踢了他一腳。
為首那人爬起來,畢恭畢敬道:“足利沙良,見過大明五皇孫殿下!”
朱炫說道:“你們倭國,現在還有船能出海?我聽說都被倭寇打沒了。”
所謂的倭寇,就是朱炫他們,以及琉球等三個小國,但是倭國也不敢直接說出這些真相,就怕朱炫會再去打他們一次。
“我們的船隻能藏在河裡建造,避開倭寇偷跑出來。”
足利沙良低聲下氣道:“我們再也不敢了,求殿下放過。”
朱炫說道:“什麼我放過?我對你們倭國做什麼了嗎?”
足利沙良:“……”
“沒有,我們倭國只是被倭寇侵犯,和大明沒關係。”
他只好低下頭承認道。
看到他們害怕的模樣,朱炫很想笑,道:“這不就成了,不過你們的膽子也不小啊?敢藏著造船偷偷離開。”
足利沙良求饒道:“殿下,我們真的知錯了,我們也不想,不出海經商,不購買糧食和布匹等,會有很多人被餓死,殿下饒命啊!”
“我也沒說要對你們做什麼。”
朱炫淡淡地說道:“你們要經商那就經商,請便!”
“多謝殿下!”
足利沙良再跪下磕頭,不知道多恭敬。
對於倭國的人,朱炫覺得,只是讓他們遭受打擊還不夠。
倭人能來到番禺那麼遠的地方,說明他們背地裡的小動作不斷。
應該還不僅僅是經商那麼簡單。
“等有空了,我得請求皇爺爺的同意,把倭國滅了。”
朱炫心裡在嘀咕著,口裡卻提醒道:“你們經商,沒問題!但是要記得交稅,否則我親自去你們倭國,問足利義滿要。”
“我們記得,一直記得。”
“恭送殿下!”
看到朱炫要離開了,足利沙良跪下來,再深深地磕頭一拜。
表面上做得很畢恭畢敬,態度很好,但是看到朱炫走遠之後,他的眼眸裡閃過一抹不甘。
還有淡淡的恨意。
恨透了朱炫,以及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