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歲的元嬰巔峰,這個世界什麼時候如此玄幻了?
他是邪靈,在邪界的時候實力也不低。奪舍後也修煉了五十多年了,才到如今的金丹巔峰啊!
這一瞬間,葉海青突然覺得自己與蕭盈雪結成了主僕契約,並不是一件壞事。
蕭盈雪如今也不過四歲,假以時日,讓她成長起來,實力會達到什麼程度,誰也說不準。
到那時候,與她結為主僕契約的自己,實力還會低嗎?
葉海青忍不住暗暗抽氣了一聲,他好像因禍得福了。哈哈~
“好好好!奴才馬上去辦!”葉海青站起身,屁顛屁顛的就往外走。
蕭盈雪看著葉海青的背影說道:“葉城主,以後在我面前自稱屬下就行了,不必以奴才自居。”
葉海青邁出書房門口的腳步停了下來,回頭對著蕭盈雪露出一個感激的微笑:“是!主子,屬下先去辦事情了。”
“嗯。去吧。”蕭盈雪點點頭。
葉海青這一刻起,腳步都要輕盈許多,臉上洋溢著難以抑制的笑容。
他一路走去,先給書房外面的護衛服用瞭解藥,再去給他的夫人和兒女送解藥。
葉海青的夫人黃氏服了解藥之後,問道:“夫君,你是從哪裡弄來的靈丹妙藥?這效果也太好了吧!”
“前幾日,天梭城最好的胡大夫,也對我們這種病症束手無策啊!”
葉海青稍加思索了一下,把事情的真相全部告訴了自家夫人。
“這解藥只有一個月的效果。一個月之後,要服用別的解藥,不然會比這兩日更痛苦。”
“夫人,我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認了小姐為主,你不會怪我吧?”
“跟主子結成主僕契約後,我感覺自己快要突破了。”
黃氏怔楞片刻,從床上坐起:“夫君,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快要突破了。”
沒有人比黃氏更清楚,葉海青堵在金丹巔峰已經十幾年了。每一年,他都向上峰進言,希望得到一顆五品晉級丹。
可上面每一年的回覆都是五品丹藥,邪主和幾大護法都不夠用,輪不到他這個小小的天梭城城主。
只要葉海青能夠晉級,別說他一個人認主,就是他們全家人一起給蕭盈雪做牛做馬,他們一家人也願意啊。
更何況,蕭盈雪還許諾丹藥管夠,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兒的事啊。
黃氏只要想到這些,就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她怕葉海青雖然與蕭盈雪結成了主僕契約,卻心不甘情不願,於是趕緊勸說道。
“夫君,你為誰效力不是一樣呢?給邪主效力,前幾十年還不錯。可最近這十來年,邪主從來沒有給過我們物質,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高稅額。”
“每一年,天梭城的稅賦交了之後,大家連填飽肚子的食物都沒有。要是吃得飽穿得暖,誰會去騷擾十國?”
“主子僅免費提供丹藥這一條,就已經比邪主強很多了。”
葉海青聽著夫人的話,連連點頭稱是。
黃氏又說道:“更何況,主子年紀雖小,可她能讓一個城池在不知不覺間,全部的人都變成一灘爛泥,苟延殘喘的活著。這份本事,就是邪主也辦不到吧?我覺得,我們跟著她,不僅不虧,而且前途一片光明。”
“夫人,還是你比我看得明白啊!”葉海青笑道,伸出雙手去扶黃氏。如果先前他對於認蕭盈雪為主還有一絲絲介懷,此刻那絲絲介懷已經煙消雲散了。
黃氏將他的手開啟:“好了,現在不是卿卿我我的時候。解藥呢?拿來,我跟你一起去發給其他人。主子既然相信你,你就不能讓主子失望,更要主子看見你的價值。”
“好好!”
夫妻兩人出了門,黃氏去找兒女,葉海青去找他的得力下屬。
經過整整一個晚上,天梭城的所有人都服用瞭解藥。
蕭盈雪也沒有管,就跟夢正川兩人坐在城主府的書房裡,慢慢地等著。
其間,黃氏帶著孩子,給蕭盈雪和夢正川送來了美食。
“主子,你也太好看了吧?”黃氏看見蕭盈雪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她樂呵呵的問:“不知道奴婢可以知道主子的名字嗎?”
“蕭盈雪!”蕭盈雪倒也沒有隱瞞自己的名字,軟軟糯糯的聲音讓人更加喜歡。
“盈雪小姐,好美的名字啊!”黃氏將雞湯遞到蕭盈雪面前:“這是奴婢親自為小姐熬的雞湯,小火慢燉在鍋裡煨了兩個時辰呢。湯裡奴婢還加了兩片百年人參,不知道主子喜歡否?”
蕭盈雪接過湯碗,輕輕地抿了一口。
“嗯,還不錯。”蕭盈雪淺嘗了一口,就將碗放下了。
這些都是普通的食材,做出來的味道自然比不上妹妹給她的那些蘊含靈氣的食材。
蕭盈雪癟了癟嘴巴,想妹妹了,想哭怎麼辦?
“主子,你這是怎麼了?”黃氏看見蕭盈雪突然要哭卻忍著不哭的樣子,嚇壞了。
黃氏的女兒葉靜雯只有十歲的樣子,看著蕭盈雪那悲傷的模樣忍不住上前伸出手抱住了她。
“小妹妹,你不哭好不好?只要你不哭,我的房間和床都讓你睡!”葉靜雯最喜歡的就是自己的房間和床,對於她來說讓出房間和床,就是對別人最最好的事情了。
蕭盈雪卻一把推開葉靜雯,嫌棄的說道:“別靠近我!”
葉靜雯往後退了一步,然後不知所措的看著蕭盈雪。
“對不起,主子,是我僭越了。主子想要打我罵我都行,求求你不要把我發賣了。我希望能和爹孃永永遠遠在一起。”葉靜雯突然想起蕭盈雪的身份,撲通跪在蕭盈雪面前,眼淚瞬間就打溼了眼睛。
蕭盈雪:
她只是不習慣與家人之外的人太親密而已。
蕭盈雪無奈的揉揉眉心:“葉靜雯,你起來吧。我沒有生氣,我只是不喜歡別人抱我。”
“真的?”葉靜雯破涕為笑,站起來衝蕭盈雪不停的鞠躬:“謝謝主子大人大量,原諒我的魯莽。”
“好了,在一旁站著就好。”蕭盈雪有些心累,這才仔仔細細的打量著葉靜雯,突然她眸光一閃,驚訝的說道:“你居然不是被奪舍的!”
葉靜雯茫然的問:“主子,你說什麼啊?奪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