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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安然入睡,而大院裡的許多鄰居卻因今夜的事情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中院,易中海家中。
“中海,你就別老是翻來覆去的行不行?到底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找大夫瞧瞧?”壹大媽實在受不了易中海在床上反覆折騰,自己也因此無法入睡。
“沒事,我身子骨硬朗著呢,就是……心裡堵得慌,你說那傻柱小子,我以前對他那麼好,可今晚你看他是怎麼對我?唾沫星子濺了我一臉,差點兒動手跟我幹架似的。”
“我可是咱大院裡的一把手,又是廠裡的七級鉗工,傻柱這麼頂撞我,一點面子也不給,你說我能不窩火嗎?”黑暗中傳來易中海壓抑不住怒火的聲音。
壹大媽雖心善,但在家裡並無經濟主導權,她勸慰易中海看開些,不要跟一個愣頭青一般見識。易中海思索片刻,覺得壹大媽說得也有道理,心情逐漸平復,但與傻柱之間的樑子算是結下了,今後定要找個機會好好教訓傻柱一頓。
隔壁賈東旭家,同樣是一家人失眠之夜。
賈張氏的臉頰和嘴唇腫脹更甚,說話含糊不清。賈東旭赤裸上身躺在床上,秦淮茹正為他胸口塗抹藥酒。
“哎喲喂……疼死我了,秦淮茹,你能不能輕點?你是故意想疼死我是吧?”賈東旭痛得齜牙咧嘴,想起何雨柱的那一拳仍心有餘悸,早知道傻柱這麼能打,他才不會衝上去白白捱揍。
秦淮茹不慎又弄疼了賈東旭,賈東旭揮手扇了秦淮茹一巴掌。
“臭婆娘,你想疼死老子是不是?下手這麼重!”賈東旭痛苦不堪,瞪著秦淮茹吼道。
“東旭,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秦淮茹嚇得趕緊道歉,臉頰火辣辣的疼痛,但她敢怒不敢言。在這個家裡,她的地位最低,時常遭受賈東旭的打罵和威脅,一旦惹怒賈東旭,很可能就被趕回農村老家,她的人生就徹底完了。
賈東旭打完秦淮茹後,覺得自己找回了一點男主人的感覺,大聲嚷道:“媽,林羽給的那兩塊錢,你不能一個人獨吞,拿出一塊錢來,明天讓秦淮茹去買塊肉回來,給我補補身子。傻柱那個混賬把我打得這麼慘,我現在稍微一動彈,渾身就像撕裂般疼痛。”
賈張氏一聽要她掏錢,心疼得要命,連忙狡辯道:“東旭,你知道媽每個月都要吃止疼藥的,林羽把我打得這樣慘,這個月止疼藥用量得多加幾倍。要不讓秦淮茹回孃家一趟,抓兩隻老母雞回來燉湯給你補補?”
秦淮茹面對賈東旭母子倆的無理取鬧,她心中滿是無奈,只能緊緊抱住幼小的棒梗,嘗試給孩子餵奶。
可是,無論她怎麼努力,小棒梗卻始終吸不到一口乳汁,餓得他啼哭不止。
“沒用的東西!連孩子都喂不飽,我們賈家留你有何用?”
賈張氏疾言厲色地從秦淮茹懷中奪過小棒梗,改用小米稀粥來餵養。
秦淮茹眼眶泛紅,心中苦楚無以言表。
自從誕下棒梗之後,她自己幾乎未曾沾過葷腥,每日三餐僅靠清淡的蔬菜、鹹菜和硬邦邦的黑窩頭果腹,營養狀況自然堪憂。
這奶水不足的問題,怎能怪她呢?
歸根結底,也只能說是賈家徒有其表,實則家境窘迫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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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微露,何雨柱在矇矇亮光中醒來。
“先簽個到再說。”
何雨柱自語一笑,自從嚐到了系統獎勵的甜頭後,每天早晨的第一件事便是簽到。
“簽到成功。”
“獎勵【麵包2公斤】”
“獎勵【八極拳宗師級技藝】”
“獎勵【午餐肉罐頭5聽】”
“獎勵【雞蛋30枚】”
“獎勵【水果罐頭10聽】”
簽到完畢,系統的豐厚獎勵接踵而至,既有生活物資也有實用技能。何雨柱精神煥發,立刻起床領取了【八極拳宗師技藝】的獎勵。
轉瞬之間,海量關於八極拳的精髓與技巧如潮水般湧入他的腦海。
短暫的眩暈過後,何雨柱已然掌握了八極拳的精要,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八極拳宗師。
他緊握雙拳,骨骼發出噼啪作響,行走間猶如龍行虎步,在室內空地上演練起一套拳法。
八極拳威猛剛烈,靜如山嶽,動若狂風驟雨,在房間內施展時甚至激盪出音爆之音。
若是昨天晚上便擁有如此實力,對付賈東旭,即使不用觸及武器——馬紮,何雨柱也能輕易將其制服,馬紮在他面前恐怕也難逃粉碎的命運。
此乃八極拳威力之所在。
如今身為八極拳宗師,何雨柱對力道的掌控已達到隨心所欲的地步,面對何種對手、使用幾成力,全憑他心意決定。
建國之初,城內尚隱藏著不少敵特分子,這也正是街道辦要在各大院裡選出幾位管事大爺的原因。現在,憑藉何雨柱的武力值,即便遭遇一群敵特,只要不用槍械,他也足以將他們制服,繩之以法。
打完拳後,何雨柱熱汗淋漓,用溼毛巾擦拭身體。
想到家中沒有浴室,實在不便,他決定週末無論如何也要在房間裡隔出一個洗澡間來。
洗漱完畢,何雨柱用雞蛋和麵,擀成麵餅後再切成麵條,隨後開火熱油,烹製了一鍋青菜熗鍋面。
憑藉著爐火純青的廚藝,即便是最普通的青菜,何雨柱也能烹飪出肉的味道。
麵條剛煮好,何雨水揉著惺忪睡眼走進屋來。
“哥,你在做什麼早飯?我在隔壁就聞到香味兒了。”
何雨柱掀開鍋蓋,讓妹妹看看那鍋熱氣騰騰、香氣四溢的熗鍋面。
“做了熗鍋面,雨水,你快去洗臉刷牙,別耽誤了上學時間。”
待何雨水快速洗漱完畢回來,何雨柱已經把麵條盛好,兄妹二人各捧一碗,麵條勁道,湯頭醇厚,香氣撲鼻,讓人垂涎欲滴。
何雨水迫不及待地夾起麵條,邊吃邊讚不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