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我們便回到了停摩托車的車棚之中。
路上沒有再受到什麼阻攔。
恐怕現在再給阿春幾個膽子，也是不敢來打我們主意了。
停下車子，將這些摩托車的鑰匙給保管好。
畢竟，誰的手裡拿著鑰匙，摩托車就是誰的。
“到底是年輕人啊，一路上，後座挺鬧騰。”
下車後，阿丹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我自然是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
眼中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神色。
我其實原本沒有想在摩托車上這麼放肆，只不過，沒有想到女人這麼配合。
我下了車，女人也下車。
不過，剛站到地上，不知道是沒有站穩還是什麼，打了一個趔趄，差點栽倒在地。
我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女人臉上還殘留的微紅，說明了一些問題。
車上當然是沒有辦法做那些事情，但我的手不老實。
女人緩了一陣後，然後白了我一眼，這才跟著我們當中的一個保安離開。
“回神了，人都走了。”
阿丹用煙碰了一下我的手背，調侃道。
我收回目光，接過了阿丹遞過來的煙。
這次我有了剛才從那些保安身上搜來的打火機，倒也不用再借。
“丹哥，那些女人要帶到哪裡？是不是也是讓她們做那種工作？”
我抽了一口煙，倚靠在旁邊一輛摩托車上詢問道。
我也知道，能夠一個月拿到那麼多錢，這些女人也只有做和大嫂一樣工作才能有這麼高的報酬。
這個時候，阿丹額頭上流血的地方，已經結痂，倒是沒有太大問題。
“你想知道？抽完這根菸，我帶你去長長見識。”
阿丹長長吐出一口煙，瞥了我一眼。
“阿杰，你是不是以為剛才坐到你前面的那個女人很清純？動心了？”
沉默一會兒，阿丹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我並沒有回答。
“玩玩還行，這些女人在工廠打工，亂得很，沒幾個是清白的。”
阿丹抽完最後一口煙，將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點點頭，沒有否認，畢竟，誰家的好人會在摩托上摩擦我的小腿。
當然，我也沒有說自己是什麼好人。
阿丹見我點頭，示意我跟著過去。
阿丹帶著我來到了酒店一樓的地方。
相比於正門，這個地方倒是顯得冷清了不少。
我們剛來到這裡，就見到一個保安帶著三個捂著嘴巴，眼中滿是複雜的女人給帶了出來。
這個保安見到我和阿丹點了一下頭，算是打了一個招呼。
阿丹見到，回了一下。
等到那個保安離得遠了，我這才詢問：
“丹哥，剛才那個人看起來，怎麼有些不太高興？”
“把人送回去，當然不高興了。”
阿丹對於剛才打架時候的表現，顯然是對我印象不錯。
對於我的問題，知無不言。
送回去？
我眼中露出驚訝的神色，原本覺得這些工廠女孩來到這裡是有來無回。
沒想到真的能夠送回去。
但是我想到這裡，心中頓時覺得有些悶得慌。
也就是說，林瓊留在這個地方，完全是出於自願了。
阿丹將我領到一個房間面前，門邊有兩個保安。
“丹哥。”
兩個人見到阿丹，異口同聲喊道。
這樣看來，倒是自己人了。
“嗯，今天裡面有沒有放那個東西？”
阿丹應答一聲，問出了這樣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丹哥，今天放了，是小日子的。”
一個保安對著阿丹擠了擠眼回答。
“是嗎？這次倒是來對時候了。”
阿丹眼中露出精光，下意識抿了抿嘴唇。
我聽到阿丹說的事情和小日子有關係。
心中更加莫名其妙了，這裡的東西，哪個會和小日子有關係呢？
阿丹和他們說完話之後，倒也是沒有過多廢話，推開門，帶我走了進去。
剛走進去，就聽到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女人的嬌喘聲。
不過，並不是有現場直播什麼，聲音是從電視裡面傳出來的。
這麼說吧，當時緬北這裡肯定是已經有電視了。
在這裡生活過的人都知道，那個時候人們一般都是用電視看TVB的影片。
也就是香港那邊傳過來的。
眼前的情況，倒是前所未聞。
那八個女人被安排在電視機前面，看這樣的影片。
一時間，我的眼睛也是挪不開了。
真是沒有想到，平常乾的那種事情，竟然可以有這麼多的花樣。
小日子不虧是小日子，玩得真TM花。
其實這種播放的光碟原本是利用當時電腦的光碟機來觀看的。
只不過，隨著VCD的出現，也能夠連線在電視機上面進行播放了。
然後就有了這樣的情況。
小日子弄出這樣的AV光碟，倒也不是意外。
本來在七八十年代，這種影片就在他們國家風靡。
那時候，外港是和小日子有經濟上的往來，這種影片也就被倒騰過來了。
電視機前的那些女看得面紅耳赤。
阿丹看著，點燃了一根菸，看得津津有味。
看著上面激烈的戰鬥，不斷變換的動作姿勢，我也是不禁沉浸在其中。
畢竟沒有看過這樣的東西，感覺新鮮得很。
再者，我也想要學習一下這樣的姿勢，
不過很快，就有兩個女人受不了這樣的畫面，然後從凳子上站起來，就要離開。
“還有你們，誰受不了，都可以離開，留下來，就要守規矩。”
“這件事情我也和你們說白了，讓你們過來就是賣的，不然，就你們，從頭到腳，哪一個配得上一個月幾萬的工資。”
阿丹瞥了眼來到面前的兩個女人，然後又對剩餘的女人這樣說道。
過了一會兒，見其他女人沒有動靜，然後才讓門口的一個保安將她們兩個人給送走。
我對阿丹說想要放個水，阿丹說他也來感覺了，就帶著我一塊過去。
途中，我詢問阿丹為什麼要多此一舉。
畢竟，想要那些女人賣的話，完全可以省略這樣一個步驟。
“阿杰，你知道咱們這裡的女人為什麼要比外面的女人貴上那麼多嗎？”
阿丹搖搖頭說道。
“姑娘漂亮，年輕。”
我想了一下，然後回答。
“這是其中一個方面，另外一個方面是活多，服務態度好，有新鮮感，這點，你就不得不感嘆那些小日子會玩了。”
“來這裡的都是老闆，富豪，人有錢了，眼光就高，對於普通的服務自然是看不上眼，姑娘活多，讓他們高興，錢，就是一個數字罷了。”
阿丹笑了笑，說出了這裡的門道。
聽著阿丹的話，想起剛才那個電視機裡面播放的畫面。
嘖，感情，是有目的，是在給那些女人進行培訓。
這麼說吧，那些走的女人，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也就學不會這樣的姿勢。
這就和外面的女人沒有什麼兩樣了。
可賺性是不高的。
將她們留在這裡強制性服務，要是給客戶甩臉子。
前面也說過，來這裡的都是有錢人，要是這樣，可就得不償失了。
倒不如將她們給送回廠裡。
可以這麼說吧，這裡從來不缺想要拿到這樣豐厚工資的女人。
不行，就換下一個。
說著有些殘酷，可事實要比這個還要殘酷。
你以為，那些女人回到廠裡會不宣傳酒店這裡的事情嗎？
當然會，可是，還是有很多廠妹會想來這裡。
因為給得太多。
雖然這裡工廠給的工資也不差，但是，還是給的太多了。
或許，那些曾經接受不了離開這裡的女人，心中幾時還會有些後悔。
想到這裡，腦海中莫名想到林瓊。
她，應該也是這個樣子過來的。
嘖，想到她那一副模樣，錢，真是一個好東西。
能夠讓黑的變成白的，好的變成壞的。
......
廁所距離屋子並不遠，那廁所裡面是單間。
畢竟是這裡最豪華的一個酒樓，設施都是比較貴氣。
不然，人家富豪什麼的，為什麼要來你這個酒店呢？
回到剛才的房間，我看著另外幾個一樣的房間，沉默下來。
“和這個房間一樣的。”
阿丹拍拍我的肩膀道。
心中苦笑，這個地方果然是不缺女人。
回到屋子，不一會兒，影片就結束了。
那些女人有的發呆，有的糾結，不過，眼中都有些對金錢的渴望。
或許，她們當然對於這樣的事情反感，但是還是被錢給綁住了腿。
人是現實的動物，不會有那麼多不愛財的人。
若是有，一定是沒有什麼羈絆。
這些女人中，幾乎沒有例外都有自己的苦衷。
有人有幾個弟弟，有人有重病的父母，有人有要撫養的孩子......
哪個人活在世上是容易的，只能說且行且掙扎。
原本坐在我前面的女人來到我面前，垂眸，伸出手拉著我的手：
“我叫小蘭，帶我去一個沒人的地方，我想和你說點事......”
聽到小蘭的話，我帶著徵求般的目光看向阿丹。
我剛剛入職，對於很多事情都不太清楚。
阿丹嘴角上挑，眼中帶著調侃神色說道：
“去廁所吧，早點回來，快要中午了，還等著讓你請客吃飯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