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我除了手還有點力氣外,腳上像灌了鉛似的,你就禍害我吧!等有一天我真能動了,第一件事情就是扒光你的衣服“夏建順口就來,後面的一句確實是無心說出。
李娜一聽,呵呵笑著說道:“不用你動手,我自己來“
這女人說著,忽然一拳搗了過來,看來她還是對夏建所說的話有點不放心,雖然說夜幕已經降臨,但夏建還是看得清清楚楚,等李娜的拳頭剛觸碰到他的身體時,他便“哎喲“一聲倒了下去,摔的腦袋咚的一聲。
李娜見狀,慌忙跑了過來,扶起了夏建,連聲說著:“對不起,對不起,我就是想試一下,看你真的有沒有力氣,如果稍有一點,姐今晚就主動給你“
夏建故意咧著嘴,搖著腦說:“我的頭好痛,你快扶我進去吧!“
李娜猶豫了一下,便扶著夏建朝洞內走去,一路上,夏建故意把身子儘量往李娜身上靠,想讓她知道,自己身上的藥力一點都沒有減退。
一進入洞內,就算夏建是練武之人,也很難看清洞內的形勢,倒李娜這個女人,她扶著夏建走的確是十分的熟悉,從這一點上判斷,李娜在這洞裡住了應該有些日子了。
夏建往床上坐時,才發現床上已放了一床被子,這可能就是今天送上來的新被子。等夏建坐好,李娜才點著了哪盞像鬼燈一樣的油燈。
夏建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不把哪盞最亮的燈點著?”
“你以為我傻啊!現在才幾點,這亮光萬一被外面的人看到,哪我不就完蛋了嗎?”李娜呵呵笑著,坐在了夏建的身邊。
大洞門口的大石上,坐了一整天,夏建這個時候,只覺得骨頭都快散架了,他沒有多想,慢慢的脫了鞋,鑽進了床上的被子裡,這一躺下去,他舒服的直哼了兩聲。今天可沒白坐,他的體力已恢復了不少。
李娜見夏建已躺在了床上,她也毫不客氣的脫了鞋子,從床的另一端也鑽進了被子,當她的身子觸碰到夏建的身子時,夏建差點打了個激靈,他強壓住心中的的激動,讓自己變得麻木不仁。
鑽進被子裡的李娜,並不老實,她不停的動著身子,故意讓自己柔軟的身子在夏建身上蹭來蹭去,她並不是在發騷,而是另有用意,這一點夏建心裡十分的清楚。
“哎!你看這長夜漫漫,我們倆是不是聊點什麼,這樣早的躺下,恐怕睡到半夜又要醒來了”夏建故意找了個話題,他想分散李娜的注意力。
李娜終於停了下來,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你想跟我聊啥?如果是想問我如何泡女孩子的話,哪你可算是找對人了”
“嗨!誰問哪個,我想說的就是,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把我關在這兒恐怕不是個長久之計,萬一我們日久生情,不小心弄出個小孩來,你的願望怎麼實現?”夏建開著玩笑,試探著問李娜。
李娜呵呵一笑說:“你以為是我一個人在戰鬥嗎?哪你就錯了。哪個禿頭是我幾年前的好朋友,這次出獄,我們準備在一起幹票大的,然後遠走高飛”
“這些年你掙的錢還不夠嗎?”夏建不禁問道。
李娜悽然的一笑說:“錢再多也不嫌多,這次如果我沒有錢,這結下來的事情就辦不了,你也不可能到這兒來“
“我把你當朋友看待,沒想到我還是有點嫩“夏建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說。
李娜哈哈一笑說道:“一碼歸一碼,就像禿頭一樣,他也算是我的朋友,但這次弄你上山,我可是出了大價錢的,否則人家也不會為我冒這個險。如果你早點答應我和汪姐加入你們合作社的話,或許你也不會有今天“
“什麼?我沒有聽懂你的意思”夏建這是故意這樣說,其實這件他已從幕容思思哪裡聽說了。
李娜忽然坐了起來,她看著微弱的燈光,撥出了長長的一口氣,然後若有所思的說道:“我和汪姐這些年倒弄違禁品,還是賺了不少錢,但這錢不敢拿出來用,想讓你給我們洗一下,可你就是不答應”
“你們也太心急了吧!這件事我已給西坪合作社的負責人打過招呼,她都基本上同意了,可沒想到,你們竟然出事了,如果哪天晚上我不去救你,不知又會是什麼結果?”夏建這些話,可說的是心裡話。
李娜忽然哈哈大笑道:“你經商是個人才,可玩這些還得跟姐學,哪人是一個毒販,手裡有一批貨,可他不該既貪財又貪色,所以我從你的房間裡出來,就用他的無聲手槍幹掉了他,汪姐只不過成了我的替罪羊“
“什麼?夏建聽到這裡,不由得大吃了一驚,這個女人真是深藏不露,哪天晚上的可憐相難道是裝出來的?夏建真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個女人了。
夏建心裡有點不服氣的說道:“你殺了人,汪姐為什麼會替你背這黑鍋”
“不懂了吧!汪姐如果說這人不是好殺的,可她犯的事,最少判她一個無期,好今年都多大了,還不如說這人是她殺的,讓公安給她來個痛快的。還有我在外面,還可以照顧她的老孃”李娜十分把握的給夏建分析道。
夏建越聽越氣,他都恨不得撞牆了。
油燈燒到這個時候,燈光越來越暗,看來就要熄滅了,李娜長出了一口氣說:“睡吧!睡醒了你好聽我講故事”
夏建在黑暗中發出了輕微的呼嚕聲,其實他哪能睡的著,這個李娜比她想象的不知厲害了多少倍,看來他得好好計劃一下,否則跑不出去是小事,引起李娜的注意,哪可就麻煩大了。
越想越清醒,這個晚上他幾乎就沒睡著,等有了睡意時,他都看到有微弱的亮光照了進來。
夏建消失的第三天,平都市忽然發生了一起風流命案,一個男子夥同情婦殺害了結髮妻子,這事一下子在平都市傳了開來,被人們傳播成好多個版本,一時間,這件事的議論程度暫時蓋過了夏建被綁架的事,於是夏建的事慢慢的就沒幾個人再說了。
歐陽紅這天起了個大早,因為平陽鎮修大堤的事就在今天動工。
原本她的計劃是搞一個開工慶典,讓市領導和夏建一起剪個彩,可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夏建在這節骨眼上竟然出事了。
所以這慶典她也就沒心情去搞了,直接開工幹唄!
歐陽紅剛從她的辦公室出來,正準備去河堤上看看時,李書記從屋裡追了出來,他一身嶄新的西服,而且就連他哪幾根稀蔬的頭髮,也精心處理了一番。
“歐陽鎮長,開工慶典什麼時候搞?”李書追著歐陽紅問道。
歐陽紅看了他一眼,心情不爽的說:“還搞什麼?創業集團的老總出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切!不就是夏建不見了嗎?這開工慶典還有市裡的領導要參加,怎麼能說不搞就不搞,如果夏建這輩子回不來了,哪這投資還就不投資了?所以說離了誰這個地球還轉“李書記不以為然的囉嗦了一大堆。
歐陽紅這幾天由於夏建的事,心情十分的差,沒想到這個李書記竟然會說這樣的話,她不由得大聲喝道:“這是李市長的決定,你有什麼問題就去問他,別在這兒煩我“歐陽紅說完,氣呼呼的出了鎮政府的大門。
碰了一鼻子灰的李書記,他扶了扶眼鏡,一個人自語道:“不可能吧!一個夏建,還能讓市長親自發話取消這開工慶典“
剛從房裡出來的趙副鎮長,看了一眼李書長,忍不住笑道:“夏建的事,驚動了富川市市政府,蘭副市人親自給李市長打電話,要嚴查此事,所以說取消一個開工慶典,這好像也沒什麼?“
“去去去!道聽途說,他夏建何德何能,還讓市長為他操心“李書記還是一臉的不服氣。
趙副鎮長不禁搖了搖頭,心裡想,這人咋這麼看不起夏建。
十時不到,平都市市政府指派的機械隊已經到達,鎮上領村的村民們,早都站在沿河兩岸,等著分配自己的工作。
讓歐陽紅揪心的是,創業集團的技術工人,還有所需的材料,也在這個時候全部到位,看來夏建出事前,早都安排好了。
隨著歐陽紅的一聲:“開工“沿河兩岸頓時響起了眾人的歡呼聲。機器鳴叫了起來,工人們也開始各就各位,洮河邊上出現了百年難遇的熱鬧景象。
歐陽紅遠眺著平陽鎮的方向,她多麼希望,能在這個時候,看到夏建的寶馬車朝這兒開過來。可是這已經沒有可能了,她的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歐陽鎮長!夏總的事我也聽說了,你看我們能幫他做點什麼。這平陽鎮如果沒有他引資進來,恐怕還是原來的貧窮落後面貌“趙副鎮長走了過來,他輕輕的對歐陽紅說道。
歐陽紅看了一眼趙副鎮長,微微一笑說:“難得你還記得他的好,我們能幫他的就是儘快完成修閒農業的開發,這是我們大家共同的心願,相信有一天他回來時,看到不一樣的平陽鎮,他會十分高興的“歐陽紅說著,眼睛裡噙滿了淚水。
“說的好,這塊我會努力的”趙副鎮長說完,便急匆匆的走了。
忽然就在這個時候,歐陽紅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