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基層公務員到巔峰

第4章 調換崗位

更何況還有一個對於主任位置覬覦已久的何狄。

瞧剛才他幸災樂禍的表情,就可見端倪。

江昭陽心中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無非是被邊緣化吧!

坐冷板凳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無非是躺平而已。

想到這裡,江昭陽平靜道:“林鎮長,您若是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我們之間,無需拐彎抹角,別為難。”

林維泉玩味道:“小江,你昨天被紀委傳訊?”

江昭陽輕輕搖頭。

他糾正道:“不是,應當是叫例行詢問。”

林維泉嘆了口氣,“大意是一樣的,叫法不同而已。”

“不過,這事兒在鎮委鎮政府機關大院裡,可已經是傳得沸沸揚揚了。”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你現在啊,就像是那黃泥巴掉進了褲襠裡,就算不是屎,也被人家當成了屎。”

“現在大家竊竊私語,各種議論甚囂塵上,說什麼的都有。”

“我現在也是壓力山大,可謂處在風口浪尖上。”

“您?怎麼會呢?”江昭陽納悶道。

這事與林維泉風牛馬不相及呀。

甚至他還要暗中高興才對。

現在他大權獨攬了,沒有人能力壓他一頭了。

封印解除了!

“不是這樣的。我昨天晚上就打電話去詢問你的事。”

“紀委的趙主任答覆是目前沒有你涉及傅正亮一案的證據。”

“雖然紀委的同志有這個懷疑。”

說到這裡,他話鋒一轉,“但是,目前沒有,不等於將來沒有。”

“紀委的同志現在只是存疑,沒有下最後的定論。”

林維泉為難道:“黨政辦你知道的,這是一個核心的部門。”

“也是最講政治的,最敏感的單位。”

“如果我讓你繼續處於這個崗位的話,肯定會有各種各樣的非議,甚至指責。”

“我想你迴避一個時期最好。”

“等事情平息了,或者有事實證明你是無辜的,那樣的話,你再回來。”

“你看,這樣安排,是否可行?”

聽了林維泉的話。

江昭陽望著林維泉那張虛偽的面孔。

只覺得一股噁心湧上心頭。

這哪裡是什麼為了大局,分明就是排斥異己,驅逐自己。

這不過是找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把自己排擠出去而已。

林維泉卻還要裝出一副迫不得已,無可奈何,甚至痛心的樣子。

真是讓人作嘔。

每一個從黨政辦出去的人,誰再回來過?

可是面對眼前代表組織與自己談話的林維泉,江昭陽無可奈何。

林維泉能與自己談話還算給了一點兒面子。

否則,他可以直接通知自己離開黨政辦。

胳膊能扭過大腿嗎?

江昭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他言不由衷道:“林鎮長,您說得對!慮事深遠,不得不服。”

“那麼,林鎮長,您打算安排我到哪一個部門繼續工作呢?”

一般說來,在官場這個複雜而微妙的生態圈裡,人人都深知“和光同塵”的道理。

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輕易撕破臉皮。

畢竟,在這個圈子裡混,誰也不能保證自己永遠站在不敗之地。

一般都不會做得太過分。

出手都會留有餘地。

報紙、網路、電視、新聞媒體上,每天都有關於貪官落網的訊息。

只要在官位上,誰能保證自己一塵不染,清廉如水?

放別人的人一馬,其實也就是為自己留一條路。

多一盞燈的事不做,去做添一堵牆的事?

這是官場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潛規則。

所以,江昭陽想,林維泉不外乎是將自己邊緣化吧?

鎮委鎮政府這個大院,還有不少部門呢。

民政辦、綜治辦、招商辦、安監站、文化站等,哪個地方不能安排自己?

然而,林維泉接下來的話,讓他詫異不已。

如同冬日裡的一盆冷水,讓他從頭涼到腳。

江昭陽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看安排你去白雲山水庫工作吧。”

江昭陽一聽,愣住了。

通常只有水電站的事業編人員才會被分配去那裡,負責日常維護與管理工作。

而自己,一個堂堂正正的行政編制公務員,竟然要被髮配到哪裡去守水庫?

這打破了江昭陽的認知。

面對江昭陽那張寫滿驚愕的臉龐。

林維泉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那笑容裡藏著幾分深意,幾分戲謔。

他繼續以一種近乎冷酷的語氣說道:“還不僅於此。”

“還有?”

“是的。”林維泉點了點頭,“水庫邊是一片廣袤的林區,生態環境脆弱且珍貴,你還得兼任護林員一職。”

“你的任務,不僅僅是防火那麼簡單,還要時刻警惕非法砍伐、盜獵等破壞行為。”

“那兒與鄰縣白果鄉接壤,地界模糊,管理難度大。”

“經常有鄰縣的人越境偷獵國家二級保護動物,如野豬、麂子等。”

“你還得負責巡邏、監控,必要時還要與偷獵者鬥智鬥勇,保護這些珍稀動物免受傷害。”

江昭陽一聽,心裡一沉,這是一身三任啊?

可是他知道發火不得。

否則後果是,自己今後的處境會更艱難。

他不動聲色道:“林鎮長,我既是水庫工,又是護林員,還是森林公安員,身兼三職。”

“那麼我是否能領三份薪水呢?”

“這個不行。你是公務員,只能領一份工資,這個有明文規定。”

江昭陽暗罵道,這個時候你想起我是公務員了?

江昭陽隨之退而求其次,“那林鎮長,既然我不能領三份薪水,那能不能給我配一把手槍呢?”

“你要手槍幹什麼?”

“你想呀,我經常需要面對盜獵者等危險分子。”

“如果他們沒有武器,那我或許還能應付。”

“但問題是,盜獵者往往都配備了火力強大的獵槍,而我卻是手無寸鐵。”

“您說,我胳膊上套一個紅袖章,就能制止他們嗎?”

“這個?”林維泉用手托起下巴,佯作思考道,“槍械是嚴格管制的,得有持槍證。”

“回頭我向公安機關諮詢一下,看行不行。”

說到這裡,他話鋒一轉,“但是,江昭陽同志,你的心裡期望不要那麼大。”

“估計很難。”

說到這裡,林維泉道:“還是實際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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