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伏看著玉石裡的兩人,一腦門的問號,而且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能看到魏良序眼中那跟他一樣的驚愣茫然。
不過好在他的旁邊不是隻有一個自說自話的亂叫鐵牛,他旁邊可是有兩個“咯咯”樂得不行的小寶寶呢!
這次可不是小傻奶獸獸先樂的,是魏白湛先笑了起來,小茶幼一看咯咯在傻樂,她也傻嘟嘟地跟著笑了起來。
多伏一看就知道那隻小傻寶寶在傻樂,於是他抱起軟糯糯的茶幼小奶糰子,佔了她在小男孩身邊的位置蹲到了魏白湛的身邊,輕聲問道:
“鐵牛真的給你爹茶杯里加了鹽?原本他要給在茶里加的肯定不是鹽吧?是六公子把東西換了?”
魏白湛看著玉石裡自家爹爹看鐵牛的眼神兒,小嘴角翹的不行,笑起來越來越有茶幼小傻妞的可愛神韻了。
“嗯,”魏白湛難得願意開口:“那個嬰、嬰息跟我奶孃他、他們是一夥的!要、要給爹爹證明,魏繡繡是福、星,還要讓爹爹趕、趕走我和妹妹。”
“他帶、帶來了藥粉,吃了以後會不、不舒服,但查、不出病因,就、就只有在身上掛、掛上粗鹽包才能緩、緩解。”
魏白湛一邊說著,一邊從門縫裡瞄了一眼坐在裡面的魏繡繡。
此時那個小茶幼之前與藥粉一起從嬰息包裡拿出來的小香囊,已經刮到了魏繡繡的腰間。
小男孩抿著小唇,嘴角涼涼地揚起了一抹弧度。
多伏聽著小男孩的話,臉上的老頑童嬉笑當即就被凝色取代。
魏白湛不懂,但他一聽就知道,這哪裡是什麼“藥粉”,分明是裹成小粒的蠱蟲,入體後會四處竄擊,只有粗鹽才會令他們暫時壓制他們的活動。
這哪裡是法術,這簡直就是歪門邪道!
“嬰息就是今日你爹請來的那個幽瞳教的大師?”多伏眉心緊蹙,神色凝重。
魏白湛看著突然嚴肅的多伏爺爺,輕輕點了點頭。
小茶幼歪頭看看多伏爺爺,又瞅了瞅哥哥,才沒有大人們那麼多事情想,奶聲奶氣地就問,“那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吶?”
天真懵懂的小奶音兒讓魏白湛和多伏同時一愣。
多伏若有所思,他試探著問小男孩,“是啊六公子,他們何必這樣對付你們兩個小孩子呢?這樣對他們似乎也沒有什麼好處啊?”
魏白湛收了笑容,面對一問,他小眉一皺,想了想,對小妹妹說,“我也一、一直想弄、弄清楚,現在有、了幼幼的幫、忙,我們很、快就能知、知道了!”
小男孩自信地說道。
小茶幼超相信哥哥:“嗯嗯!”至於那些疑問什麼的,她也就隨口一提,被哥哥隨便一帶,她就給忘了。
多伏看著相親相愛的兩隻小奶糰子,一挑眉。
一個聰明死了的哥哥帶著一個厲害死了的小傻妹妹?
多伏忽然覺得,那個叫什麼鐵牛的,好像有點倒黴。
這邊,奶萌可愛的兩個小寶寶中,哥哥魏白湛淺笑著拍拍自家小可愛包妹妹的小腦袋。
“哐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