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我是文化人

第三百五十六章,二十四道和一陣風(求月票)

夜幕下,外面風吹怒吼,大雪在紛飛飄揚。

整個京城已經換了白色的雪裝,銀裝素裹,十分的漂亮。

屋裡的小豆包她們,窩在她們爸爸懷裡、背後、身前,聽著故事。

旁邊的床上,秦淮茹面帶微笑看著,心裡卻有些無奈。

這些孩子,總是把她男人霸佔了。

白天也就算了,晚上還這樣。

太過份了!

九點剛過,都要睡覺了,不能再講故事了。

小屁孩們睡著之後,許多年倒是想跟秦淮茹做一做填空題,過二人世界。

奈何小屁孩們跟八爪魚一樣,就在他左右兩邊抱著,他的胳膊稍微動一下,她們就有醒來的跡象了。

只能等了!

結果等許多年起身離開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半了。

因為秦淮茹也睡得很沉了,許多年便沒有叫醒她了。

趁著夜色,許多年快速在街道上穿梭,飛快地換了衣服,然後又調出黑貓煤球的視角,開始同步。

結果,這傢伙在睡覺。

等他距離四合院只剩下五百多米的時候,煤球這才突然睜開眼,好像感應到了什麼。

許多年還有些詫異,難道是有人來了?

凌晨三四點的這個時間,恰好是眾多人熟睡的時間,也是夜貓子們行動的時間。

結果,直到他抵達四合院,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反倒是煤球已經跑到外面,在牆上迎接他了。

“喵!”

看到煤球的時候,許多年這才大概明白了什麼。

合著這傢伙,能隔著好幾百米的距離,感應到他啊。

煤球真牛逼!

許多年進了四合院,檢視了一下火炕,發現裡面燒得正旺。

“煤球,是不是你弄的?”

黑貓這傢伙,居然還會往爐子裡面新增蜂窩煤了?

這可真是不得了呀。

只不過,許多年並沒有看到這一幕,否則的話,肯定要好好誇讚它幾句了。

如果煤氣這傢伙真的那麼聰明,那真的成神了。

不過,它那麼奇特,好像自己新增蜂窩煤,也不是不能理解。

在屋裡看了一會兒,許多年確認屋裡一切都正常,這才準備離開。

“煤球,你幫忙看好家,有壞人來了,你就躲起來,別讓人發現你們,聽到沒有?”

拍了拍煤球的腦門,許多年也不管它聽沒聽懂,起身離開了。

他不可能一直在四合院這邊守株待兔,那些人肯定會主動湊上來的,到時候再跟上去看看咯。

反正四合院就在這裡,想要躲是肯定躲不了的。

不過也沒關係,許多年並不著急。

後天他就放假了,過年這段時間,對方應該不會再蹲守了吧?

如果對方敢在過年這段時間出來蹲守,許多年絕對不會放過這些人的。

正好可以一網打盡!

“就是不知道,羅溪清這個人,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呢?”

許多年,目光幽幽,快速在街道上行駛。

很快,他就來到了約定地點,那是一處四合院,在安定門附近這邊的街道。

賣家是譚富英,一個京劇演員。

許多年對京劇這一塊兒並不瞭解,知之甚少。

不過,對方是演員,又是從民國那個年代走過來的人,那麼有很多古董收藏品,其實並不是很難理解。

梅蘭芳大師的名氣很大,很多人都知道他。

在建國之後,梅蘭芳擔任中國京劇劇院院長,每月可領2100元工資。

如今的五六十年代,國內經濟並不發達,技術最為高超的八級技工師傅每月僅能領到一百塊左右的工資,而普通高校的教職工的工資還不到百元。

當然了,那些教授什麼的除外。

但此時,梅蘭芳的工資確是兩千一百塊錢,是其他普通工人的幾十倍,是許多年的二十倍。

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不提梅蘭芳這個京劇金字塔塔尖的人物,民國時代,有名氣的京劇演員,出臺都是要靠請的。

要不然,便是軍閥來聽戲,演員也是不待搭理的。

自然,那些曹錕、吳佩孚、王佔元、陳光遠、段芝貴、倪嗣沖、陸建章等等北洋軍閥,肯定是例外。

這些大軍閥,勢力太強了,別說是普通京劇演員了,便是梅蘭芳也不敢怠慢的。

民初京劇大行其道,從事梨園行的人,只要是“角兒”,無論坐科還是入室,收入都頗為可觀。

京劇演員出臺,在民國時代,就是二三線搭班子的唱一齣戲也要十到二十塊現大洋。

便是最底下跑龍套的出來露一小臉,也能拿到兩三塊錢。

至於說角兒們,以當時戲份兒最高的當數譚鑫培為例,老譚的堂會戲份在清末是紋銀500兩,比清政府一品大員的年俸還多出兩到三倍。

進入民國後,譚鑫培的身價也繼續看漲。

一九一二年,譚鑫培第五次到魔都唱堂會,一個月包銀高達一萬塊現大洋。

某次,一九一五年再到魔都演出十天,報酬為八千塊現大洋,秒殺當時所有的北洋政府部長和各大名校教授。

不過戲院方才是大贏家,一九一五年譚鑫培魔都之行,為戲院帶來三萬銀元的純收入。

所以,從民國過來的京劇演員們,其實他們才是真正的土豪。

只不過,現在是新中國時代了,這些京劇演員們也都是拿死工資。

時代背景如此,確實沒有辦法。

“韓同志,您來了。”

再次見面,高步昆還是那般尊敬許多年,因為他被許多年的能力所折服。

此次是高步昆牽的線,也不是他第一次這麼幹了。

對方確實是高質量人類,身邊的圈子,不是資本家、收藏家,便是京劇演員這些,還有遺老遺少。

總之,許多年也是因為高步昆,所以才瞭解到,原來京城還有那麼多人,吃喝不愁!

要不是接觸的人越多,許多年確是不得而知。

而越是接觸的人越多,許多年就越是明白一個道理。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一個人走得越遠,見識越多,認識的人越多,你就越能體會到:

人這一輩子,你真正在意的,同時又在意你的人,就是你全部的世界。三兩知己,愛人在側,父母健康,聽起來平平無奇,但已經是中等偏上的人生答卷了。

許多年這輩子並沒有太大的追求,提前退休,安穩過日子。

在六十年代,全世界都一樣,不那麼安定。

而人又是群居動物,所以許多年沒辦法帶著一家人去國外定居,或者說去港島那邊生活。

在京城就挺好的,過著自己小老百姓的小日子,外面的風風雨雨,由他來抵擋就可以了。

“嗯,高同志,這就是您之前跟我提起過的譚同志麼?”

許多年微微頷首,衝對方笑了一下。

只是他遮住了臉面,看不清笑容,只能透過語氣和點頭這些來打招呼了。

譚富英也是友好地點頭,寒暄了兩句,接著說道:

“既然這樣,那韓同志,請到寒舍一敘。”

“叨擾了!”

聽到對方的話,許多年也文縐縐了起來。

心裡卻忍不住詫異萬分,這民國時代的人物,還活在過去不成?

六十年代,不管是港島還是內地,亦或者是其他地方,只要是中國人或者華人,其實他們說話的方式,還是跟清朝和民國時代大差不差。

特別是那些文人,說話的時候,特別文縐縐。

寫信的時候就更不用說了,之前小梅撿到的一封信,那是一位老師寫給他學生陶恆樂同學借糧票的事兒。

那封信說的是古白話,就真的挺文縐縐的。

京劇演員也是文人的一種吧,也不知道算不算,反正接觸的人物都不是普通人。

跟著高步昆和譚富英兩人,許多年三人很快就走進了四合院裡邊。

屋內溫暖如春,好傢伙,許多年瞬間便覺得很熱了。

有錢啊!

也就是有錢人才敢這麼幹了,普通人家,是燒柴,後半夜冷嗖嗖的。

住在秦家溝的老丈人一家人,每年過冬的時候,都是靠著許多年運過去的蜂窩煤,要不然,只能靠燒柴了。

每年十一月份入冬之前,秦建國他們都需要到山裡面砍柴才行。

按照秦淮茹的說法,每年花在砍柴上面的時間,最少一個半個月才行。

當然了,貓冬季節,不下雪的時候,也會去山裡砍一點柴。

漂亮的柴就拿去城裡賣,賣不出去或者歪瓜裂棗就帶回家燒。

脫掉外套之後,三人坐下來聊了兩句,然後就開始上傢伙了。

譚富英喜歡收藏,跟高步昆等人一樣,屬於有錢人,吃喝不愁,工作之餘,總要有個興趣或者寄託。

有些人喜歡抽菸喝酒,有些人喜歡看十八歲的洗頭妹,有些人則是喜歡鬥蛐蛐鬥狗等等。

京城人口眾多,林子那麼大,玩什麼鳥的,都有。

即便是六五年的今天,許多年也曾經見人還玩蛐蛐的,簡直無聊透頂。

不多時,譚富英帶上來了三件古玩。

根據他的介紹,分別是隋唐和宋朝的古玩珍寶,十分貴重。

許多年也不確定,只是微笑地看著。

時至今日,他也見識了太多的古玩了,任你吹噓得再牛逼都好,只要讓他上手,那麼他就知道價值幾何了。

目前為止,最牛逼的還是宋徽宗的那幅鳥類畫作,總共十八道龍形白霧。

或許應該沒有比這個更牛逼的了吧?

第一件珍寶是一幅字畫,唐太宗李世民的字畫,乃是蘭亭序的臨摹本。

眾所周知的一件事,李世民極為鍾愛王羲之的蘭亭序,傳聞李世民得到蘭亭序真跡之後,一直據為己有。

直到去世後,李世民也要將它帶入自己的帝王陵墓裡,長久相伴。

“韓同志,這絕對是舉世無雙的珍寶,您知道我當初是怎麼得到這幅字畫的麼?”

譚富英小心翼翼地將字畫展開鋪好,他對這幅字畫的儲存,是極為認真仔細的。

萬萬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跟許多年介紹的時候,他語氣中還滿是自得。

不過,高步昆很快就把他的話頭給接了過來,笑著道:

“韓同志,您可能不知道,當年老譚這幅字畫啊是他撿漏得來的,就這事兒啊,他自得了二十多年.”

儘管許多年並不是很清楚,兩人這雙簧唱得是真是假,但他的演技很好,認真地傾聽。

根據兩人的說法,那會兒是抗戰時期,有位摸金校尉挖了一個王公貴族的墳墓,裡面出土了不少明朝時期的古玩。

其中的一幅字畫,便在鬼市上兜售,然後被譚富英給拿下了。

拿下之後,譚富英找來了當時最為出名的贗品大師幫忙,將這幅字畫進行拆卸。

為何?

因為譚富英眼力尖,看出了這幅字畫的不同之處,但他手藝不行,只能請人來幹活。

於是,一幅字拆開之後,變成了兩幅。

一幅是明朝時期的字,另一幅則是唐太宗李世民的字畫。

所以,譚富英這一波,賺麻了。

聽對方這麼說,許多年也來了興致。

鬼市那個地方,有時間的時候,看來可以去看看,說不定,還真的可以撿漏呢。

當然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上手,看看這幅字畫到底是真是假。

畢竟,高步昆和譚富英兩人吹得天花亂墜,要是贗品的話,也沒什麼卵用。

只會害他白高興一場罷了。

懷著好奇的心情,許多年接觸到了這幅字,上手之後,他瞬間便呆滯住了。

的確是真貨,很贊!

而且讓許多年更加吃驚的是,這玩意兒居然連續爆龍形白霧出來。

整整持續了二十四道龍形白霧,屬實是把許多年給驚到了。

同樣是千古一帝,但時間跨度不同,地位不一樣,反饋出來的龍形白霧,卻完全不同。

當然了,李世民是中國古代歷史上,真正的千古一帝。

在中國三千多年的封建社會歷史上,稱得上千古一帝的皇帝有三位,分別是秦始皇嬴政、唐太宗李世民和明太祖朱元璋。

諸如漢武帝劉徹,隋煬帝楊廣等幾位,勉勉強強可以算得上吧。

還有就是什麼清聖祖康熙也算是千古一帝,許多年是嗤之以鼻的。

狗屁!

整個辮子皇朝滿目瘡痍,不是說辮子朝沒有功勞,而是說他真的很一般。

鴉片戰爭這些就不說了,甲午海戰最讓人不能忍受!

許多年還是挺喜歡滿漢全席的,但當初甲午海戰等戰役的時候,似乎慈禧這個老妖婆還踏馬天天吃著滿漢全席,一人就需要幾百上千人伺候。

旁的不說了,光是上廁所就奢華無比,需要七八人伺候。

慈禧一進儲秀宮的大門喚了一聲:“傳宮房”,馬上就有一個宮女提著一隻精緻的小木桶,後面跟著的宮女手裡拿著一隻檀香木匣子,一行七八個人站成一排。

還有一個立刻跑去傳來專門伺候宮房的太監,上個廁所用十幾個人伺候著,就是一個便桶還要用繡著雲霧圖的上好錦緞包裹,讓人用頭頂著,送進送出。

簡直令人歎為觀止!

踏馬的,有這些錢,拿去搞海戰,而不是沉浸在‘天朝上國’的美夢之中,哪有後來的那麼多事兒?

太平天國、辛丑條約等等,居然都沒有把慈禧這個老妖婆打死,真的是禍害遺千年。

所以,清聖祖康熙絕對是不能排在千古一帝的序列上。

而宋徽宗這個皇帝嘛,乃是千古畫帝,治國方面沒有什麼建樹的地方,但藝術方面還是很吊的。

只是同為千古,一字之差,謬之千里。

許多年現在就很爽,這麼多龍形白霧,真的是太好了。

而且他對接下來的兩件古玩,更加期待了。

“怎麼樣?韓同志,是不看出什麼來了?”

譚富英十分期待地看著許多年,高步昆卻輕輕地拉了一下前者:

“不要打擾他,這是他的特殊辦法。”

高步昆對許多年比較熟悉,後者每次遇到他自己喜歡的古玩字畫,都是這樣的表情。

只要許多年所喜歡的古玩,都會傾盡全力拿下。

很快,許多年便回過神來了。

“譚同志,您的這件古玩,我挺喜歡的。”

對方為何會把這樣的字畫拿出來賣掉,許多年並不清楚。

也不想去了解。

千古一帝的字,甭管是什麼,許多年都樂意收藏。

何況,這還是蘭亭序的臨摹本,在蘭亭序真跡不出世的情況下,臨摹本就是最屌的了。

譚富英聞言,自信一笑,卻也不急,而是忙著介紹第二件物品。

第二件是隋文帝女兒蘭陵公主的隨身玉佩,那是隋文帝親手送給她的,也是陪葬品之一。

聽著有些邪氣,許多年不動聲色地看著,並沒有急著上手。

對方也在賣力地介紹著,講述著背後的故事。

聊著聊著,譚富英就說起了他的女兒。

原來他女兒去了海外,前段時間來信了,希望他這個當爹的,可以去海外那邊養老。

主要是內地這邊太落後了,他女兒覺得海外空氣都是香噴噴的。

譚富英本來是嗤之以鼻的,但架不住年老色衰,也是希望老有所養。

或許,跟他女兒住一起,才是真的頤養天年吧。

何況,高步昆等人也都一樣,即將離開京城。

雖說高步昆並沒有告訴譚富英,具體是為何,但也在旁邊勸說著。

簡單一句話,現在還能走,那就走吧。

別再過幾年,又遇到饑荒,那就真的走不了了。

現在的京城,雖說不是跟之前那樣,想要買什麼東西,都是千難萬難。

但養雞什麼的,都是有限制,買什麼吃的喝的玩的,都有諸多限制。

偏偏譚富英、高步昆他們這些人上了年紀之後,很多事情就很難辦。

比如說中藥,比如說補的藥膳之類的,都需要不少。

有錢也沒用,需要申請。

牛奶票這玩意兒,申請一兩個月都沒下來,那都十分正常。

反之,在國外的話,就不會有這樣的擔憂了。

因此,把收藏品賣了,換成金銀細軟,前往海外生活,成為了他們無可奈何之下的選擇。

許多年聽罷之後,沉默不語。

儘管有這樣或那樣的困難,但這些都只是暫時的罷了。

再有十來年,一切將會變得很不同了。

對於譚富英、高步昆等人的選擇,許多年沒有什麼好勸說的,交淺言深不說,主要是沒什麼立場。

何況,真要是被他三言兩語給勸住了,那也太荒誕了。

閒聊過後,許多年便上手這塊玉佩,結果可想而知,這並不是他喜歡的東西。

“您真不喜歡?”

高步昆頓時急眼了,連忙再次確認道。

行走江湖那麼多年,高步昆並不認為自己看走眼了,這玉佩明明就是好東西啊。

譚富英買來之後,不止一次請人品鑑,高步昆作為好友之一,當然也看過了。

所以,高步昆很確定,這玉佩,絕對是蘭陵公主的隨身之物。

許多年搖搖頭,道:

“我確實不喜歡,譚同志,麻煩您介紹一下第三件文物吧。”

語氣平淡了不少,沒了剛才的歡喜和激動。

很顯然,剛才上手的玉佩,影響到了許多年的心情。

再厲害的獵人,也有打眼的時候,這很正常。

何況,譚富英明顯並不是什麼頂尖收藏家,要不然收藏品裡面,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失誤。

或許玉石這一塊,他並不是很懂罷了。

此時的高步昆臉色頹敗了不少,譚富英似乎也明白了什麼,臉色變了變。

這個情況,屬實是有些出乎意料之外啊。

那麼他只能繼續介紹第三件物品了,這是宋朝時期的一件青花瓷。

瓷器這東西,在眾多古玩當中,出鏡率應該是最高的。

而且這東西作假的也是最多的一種古玩。

沒有太多的介紹,估計是剛才的事兒,也讓譚富英有些不忿吧。

所以,直接便讓許多年上手了。

這個青花瓷就是一個純粹的花瓶,天青色,十分漂亮。

當然了,宋朝時期的青花瓷,技術並不是最巔峰的時期,所以看著還是有瑕疵的。

有瑕疵這才是最有可能是宋朝時期汝窯製品,而非明清時期的東西。

因為到了明清時期的瓷器,精美程度絕對是令人歎為觀止的。

十二道龍形白霧,也讓許多年甚是詫異,這樣的花瓶,也不是很大,就是二十多厘米的高度罷了,居然有十二道白霧?

驚訝之餘,他對這個花瓶的來歷,倒是來了不少興致。

然而,卻聽譚富英詢問道:

“韓同志,這瓷器,您也已經上手了,現在是否喜歡呢?如果喜歡的話,那麼您能否說一說它的來歷呢?”

挖草!

許多年頓時錯愕不已,讓他來說?

靠,儘管譚富英並非頂尖收藏家,但對古董的認知,絕對是超越許多年的。

雖說許多年是兩世為人,但兩輩子學的古玩知識,積累確實不如譚富英。

老譚是一九零六年生人,今年已經五十九歲了。

已經快六張的人了,許多年今年也才二十八歲,距離三十而立還差兩年多呢。

所以,要在對方面前聊一聊青花瓷花瓶的來歷,許多年是不敢的。

班門弄斧不說,還鬧笑話,實為智者所不為。

“譚同志,您太客氣了,我確實很喜歡這件花瓶,但是您讓我說說它的來歷,那就真是抬舉我了”

客氣了一句,許多年接著又道:

“高同志知道我這個人,我收藏品,只上手把玩,從不開口評價,也不問來歷。”

“所以,譚同志,您就別為難我了。”

一句話懟過去,譚富英徹底沒話說了。

總不能真的拼著得罪許多年的下場,也非要讓許多年說個四五六吧?

那今天這買賣,還做不做了?

沉默半晌,譚富英這才去拿其他文物過來。

高步昆還是沒能理解,為什麼這塊玉佩是假的呢?

“韓同志,難道,這玉佩真不是蘭陵公主的隨身之物?”

不死心的他,再次詢問道。

許多年搖搖頭,道,“高同志,您知道我這個人,不評價不問來歷,請您就別為難我了。”

見此,高步昆還想繼續追問,想要求對方給個痛快話。

而譚富英已經抱著古玩回來了,然後繼續介紹著文物。

但就在這個時候,許多年卻突然站起來道:

“二位同志,非常不好意思,我現在有急事兒,需要馬上離開。”

“這兩件物品,我要了,您說個價格,我不還價!”

當著他的面,他還可以確定這是真傢伙,出了這個屋,同樣的東西,許多年就無法確定了。

因此,他必須得拿下才行。

儘管他記憶力很強,但他古董知識不太行啊。

人家那些贗品大師,可是真的非常牛逼,雌雄難辨的贗品,擺在面前,叫人無法辨認。

要不然,怎麼能叫大師呢?

所以,許多年是對自己的記憶力有信心,卻不會盲目自信。

譚富英和高步昆兩人都驚了一下,什麼情況啊?

這是招待不周了,還是說錯話了?

許多年趕緊解釋,是他自己的事兒,而且很急,如果他們兩人不介意的話,可以等他大概一個半小時左右,他會再回來的。

現在是四點多,一個半小時之後,大概是六點左右。

於是,譚富英便出了價格,許多年根本沒有還價,直接拿了一條大黃魚和一沓美鈔給對方。

對方不是特別喜歡黃金,因為太沉。

一百萬美金也才十點五公斤重,但是價值一百萬美金的黃金,卻是等於六百七十四公斤的重量。

畢竟現在還是每盎司黃金的價格是四十二美元,所以如何選擇,這根本不用問太多。

當然了,黃金還是需要的,肯定不能全部用美金來結算。

拿走兩件古玩之後,許多年便火速離開了現場。

出了譚富英家,許多年便一路狂奔,直衝東直門的二進四合院而去。

因為剛才他跟譚富英交易的時候,一直同步著黑貓煤球的視角。

煤球在剛才突然睜開眼睛,然後視線裡,很快就出現了一個黑影。

這個黑影,讓許多年明白,他等著的人,出現了。

既然對方已經出現了,那麼他肯定不會放過對方啊。

他選擇主動出擊,徹底解決這套四合院背後的那些紛亂。

刑名軍已死,後面的事兒,也該徹底了結才行。

否則的話,即便到了八十年代,許多年住著,也會擔心受怕的。

趕到四合院附近之後,許多年慢慢地靠近對方,他準備活抓對方。

對方的警惕心很強,但是沒用,許多年的腳步聲更輕。

直到靠近對方背後三四米的時候,對方這才突然反應過來。

然而,這麼近的距離,許多年一個餓虎撲食的動作,很快就把對方給控制住了。

近距離搏鬥,別說對方是特務了,便是彭志剛他們這些兵王中的精英,也幹不贏許多年。

所以,三下五除二,許多年很快就解決了對方。

在很多戰鬥、打架當中,許多年也並非一直靠空間來完成任務,他自己的個人實力還是很強的。

只不過,因為空間的存在,所以才會顯得他的個人武力,特別沒用。

控制住對方之後,許多年快速卸掉對方的四肢,然後把對方的牙齒全部拔掉了。

痛的對方想要大叫,卻被許多年一個手刀下去,接連擊暈對方好幾次。

因為硬生生拔掉對方的牙齒,即便暈倒了,也因為太痛了,痛醒了好幾次。

屬實是有些殘忍,但誰讓對方是特務呢。

特務嘛,一種專門執行一些特別殘酷任務的狗腿子。

這樣的人,自然是用不著同情他們。

做完這一切之後,許多年這才把對方帶到四合院裡面,接著丟到地下室,然後進行審訊。

要是以前,許多年幹審訊的活兒,當然是不專業的。

現在嘛,自然是專業了不少。

猛虎中隊裡面,有不少關於反審訊的課程和訓練,許多年當然學習過。

半個小時左右,許多年看著再次暈死過去的特務,半晌無語。

這人名字叫一陣風,只是代號,並沒有真實名字。

許多年也沒有問出太多的東西,只知道對方剛才說了一陣風這三個字。

草率了!

這樣的話,他想要一網打盡背後的那些團伙,難度係數,似乎有點大。

又過了十多分鐘,許多年再三逼問拷打,又說出了羅溪清、刑名軍等人的名字之後,終於是找出了破綻,擊潰了對方的心理防線。

羅溪清級別很高,一陣風根本不知道對方是誰,他只知道他上面的人叫鴿子。

一陣風是負責調查刑名軍他們幾人的,因為有任務,想要喚醒刑名軍幾人,結果發現刑名軍他們的駐點已經大變樣了。

而這些情況,上面的人根本沒有收到任何資訊。

所以才會派一陣風來調查。

這就是一陣風知道的大概情況。

“哼,既然這樣,那你就好好懺悔吧!”

許多年面色一冷,今天差點白忙活了。

他隨手將對方扔進空間裡,等他找到鴿子之後,再一起丟給康道同結案。

“煤球,獎勵你的小魚乾!”

摸了摸黑貓煤球的毛髮,許多年給了它好幾條小魚乾,然後帶著它離開了四合院。

此行需要去把鴿子給抓了,順道看看,羅溪清到底是誰。

在建國門附近這邊,有一處普通的臨街民房,附近都是一些修車鋪、早餐店等地方。

就在腳踏車修車鋪的二樓,這便是鴿子住的地方。

鴿子作為腳踏車修車鋪的老闆,在京城這條街,已經幹了將近二十年的時間。

附近的鄰里街坊,都認識他,而且還很熟悉。

作為老鰥夫,孟侃人如其名,最喜歡跟人侃大山了。

為人十分樂觀,也喜歡幫助鄰居。

就是這樣一個人,卻是一個鰥夫,讓人唏噓感慨。

許多年到地方之後,輕手輕腳地上了二樓,然後讓煤球幫忙探索下情況。

屋內的白鴿孟侃,根本沒睡著。

因為他在等一陣風的訊息。

然而,他並沒有想到許多年會親自殺上門來,所以,煤球在不遠處的窗外行走的時候,他也沒有注意到。

直到許多年一腳踹開門,衝進去把孟侃按倒在地之後,後者這才反應過來。

但為時已晚。

得手之後,許多年直接把孟侃擊暈,然後收進空間,跟著檢視對方家裡的情況。

很快,他就找到了他想要的資料。

電臺這些玩意兒還不少呢。

既然這樣,許多年當然不會放過,全部收走。

“嚯,還真被我找到了,羅溪清,這下你還跑哪裡去?”

通訊地址有科研研所這個單位地址,並沒有署名。

但沒關係,許多年確定了就可以。

畢竟許多年曾經可是科研研所這個單位的設計師,這個地址,太熟悉了。

並且羅溪清那天還那麼直接找上門來,完全就是給了許多年可乘之機。

按理說,羅溪清這樣謹慎的人物,應該不會犯這樣的錯才對。

只不過,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很多時候,意外往往就是這麼令人猝不及防。

收走資料之後,許多年火速離開了修車鋪二樓。

附近的鄰居,有人點燈了,但沒有發現是誰家出事了。

因此,許多年很快就離開了。

一扇門被一腳踹開罷了,後面又沒有其他聲音了,而孟侃家的大門,被許多年原本地拼湊回去了,鄰居們自然無法判定是誰家。

回去的時候,許多年直接來到了羅溪清家裡,然後把人直接給帶走了。

後者還在呼呼大睡,許多年輕輕地進門,還是被她發現了。

普通的科研工作者,哪有這樣的警惕心啊?

所以,毫無疑問,她絕對不簡單。

但這些都無關緊要了,等下她自己去有關部門那邊說清楚吧。

打暈羅溪清之後,許多年順便搜查了一下對方家裡,還真的沒有任何的發現。

太乾淨了!

她平時那麼張揚,自然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

即便有痕跡,應該也是在她的安全屋裡面吧。

孟侃則不同,他畢竟在修車鋪裡待了將近二十年,自然是膽子大,直接藏家裡,反正快二十年了,也沒人知道他的身份。

連續三人落網,許多年卻沒有抓住羅溪清的證據,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煤球,該你行動了。”

想了想,許多年覺得還是讓煤球動一動,或許,它能找到一些人類視角看不到的縫隙或者漏洞。

實在不行,許多年只能把整棟房間和地下都收到空間裡面,再透過空間來尋找了。

只不過,這是終究武器,能不用還是先別用。

萬一附近剛好有人經過,到時候惹出什麼亂子,就難搞了。

過了一會兒,煤球果然有了發現,藏在雜物房的一個角落,有個非常不起眼的地方,堆放了不少書籍。

扒拉開之後,下方居然是一個地下空間,僅僅只是放得下一臺筆記本大小的空間罷了。

裡面放置的東西,只是一把鑰匙和一些外幣現金,還有五條大黃魚罷了。

鑰匙是幹嘛用的,無從得知。

但外幣現金和五條大黃魚,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因為外幣大概有一萬多美金,六千多英鎊和四萬多盧布。

錢很多,這絕對不是一個科研工作者應該有的現金。

她也賺不到那麼多錢,畢竟羅溪清的年齡大概只有三十歲出頭,怎麼可能賺得到那麼多錢呢?

再者說了,對方從伯利克學校畢業之後,便歸國了。

歸國沒多久,就連續出了好幾篇論文,接著就到了科研單位這邊上班了,前前後後也就是兩三年的事兒罷了。

所以,這件事,羅溪清解釋不清楚。

至於鑰匙的事兒,那還是交給有關部門去負責解開吧。

再簡單收拾了一下,確定了沒有遺留什麼線索之後,許多年這才離開了這裡。

跟著便把羅溪清、孟侃和一陣風三人一起送到了有關部門這邊。

這一次,許多年自然是以他自己本身的面目出現,而不是韓立這個馬甲。

畢竟韓立這個馬甲,在有關部門這邊,可不頂用呢。

走進去之後,康道同居然也在這裡,奇怪了,大晚上不在家睡覺?

“你怎麼來我這兒了?你身後這三人是什麼情況?”

康道同看到許多年的時候,比許多年看到他還要吃驚。

“同哥,給你送功勞來了,這是我最近盯上的人,有些可疑,我就給抓來了,證據都在這裡,您自個查一下這鑰匙”(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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