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夏看著他,眼尾有些紅。
自己給了他多少信任,他還覺得自己給的不夠多?
她看著許國平,聲音有些哽咽:“你覺得我還要怎麼做?許國平,信任我已經給了,但是你呢,你辜負我的信任,揹著我去見她......”
許國平覺得自己快冤死了,他抬手擦掉吳夏臉上的淚:“夏夏,我發誓我今天真不知道她在這,發小找我喝酒,我總不能不去,來了之後才知道她也在,我也不能抬腳就走啊。夏夏,男人在外邊總得有點面子對不對?”
他一邊哄一邊親著吳夏,在月光下,吳夏眼尾紅紅的,就連鼻頭也有點紅,就像一隻可憐的小貓兒,讓他心疼也心動不已。
吳夏和黃書娟不同,都挺漂亮的,但是吳夏更加堅強自立,這樣的人一露出脆弱的模樣就更加勾人。
他直接把吳夏抱起來:“夏夏,在家裡你讓我給你當馬騎都行,在外頭給我點面子好不好?”
吳夏咬緊嘴唇沒有說話。
許國平一看又放軟了聲音,繼續軟軟地求著,手指還在她的敏感處捻來捏去,挑動得她情動不已,臉蛋上都現出一層薄紅。
許國平觀察著吳夏的狀態,見她情緒差不多了,直接把人給抱到了車上,這還是他今天剛問丁彥借的。
他單手握著方向盤朝湖邊開,另一隻手還在繼續撩撥著吳夏。
到了湖邊,四周黑漆漆一片,只有淡淡的星光。
外邊空氣冷得要結霜,車內的氣氛卻十分火熱。
吳夏被許國平推到擋風玻璃上,他從後邊有節奏地律動了起來,嫌不過癮,他直接讓吳夏坐到了自己的兩腿中間。
兩人是頭一次在外頭做,雖然周圍沒有人,但是感覺和在家裡完全不同,兩人壓的車子也跟著他們的動作起起伏伏,許國平在用自己的動作告訴吳夏,自己是多愛她。
他激烈的動作再加上野外的環境放大了吳夏的身體感受,她敏感地戰慄著,嘴裡喊起了許國平的名字,身體更是不由自主地配合了起來。
事畢,她窩在許國平的懷裡,嘴巴還性感地微張,輕輕喘著。
吳夏有點不敢去看許國平,剛才她也太放浪形骸了,這哪是生氣的樣子,她把臉孔埋在了雙手之間。
但是許國平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他的膝蓋往上頂,讓吳夏坐得更高些,然後開啟了車擋板的化妝鏡,讓她看著自己眼中情慾過後的紅,這讓吳夏感覺更加羞恥了。
許國平欣賞了一會兒自己傑作後,單方面對吳夏宣佈:“我們合好了。”
看著他狼一樣的目光,吳夏就這麼被“說(shui)服”了。
不服不行,不服看這樣子,他還想接著說。
“嗯。”吳夏軟軟應了聲,然後伸手去揉自己痠疼的腰。
許國平見了趕緊把手按在了她的腰上,以幫忙揉腰的名義繼續把玩著,嘴裡說:“夏夏,以後不要胡思亂想,嗯?”
他認真地說:“我和她真的已經過去了,今天我們還在討論等她結婚,我們這些人給她送什麼禮物。”
“我不信,我看她眼珠子快黏到你身上了。”吳夏說著用手去掐他腰間的軟肉。
許國平抓住她的手,把手放在自己的面前,嘴唇貼上去親了又親:“那下次我去哪都帶著你好不好,讓她沒有可乘之機?”
見男人哄自己,吳夏這才滿意地哼了哼,她都覺得自己太好哄了,就這麼兩句話,那點脾氣都沒了。
兩人又纏綿了一會兒,許國平看著她溼漉漉的眼睛,有些吃醋地說:“以後帶你去沒問題,但是不許和他們唱歌,尤其不能唱今天那首。”
吳夏不滿地說:“你要是跟黃書娟曖昧,就別怪我和別人唱情歌,大家都玩才公平。”
許國平愛極了她傲嬌的小樣子,捏了捏她的臉說:“好好好,我保證以後一眼都不看她,只看你一個。”
兩人又休息了好半天,許國平才開車回了家。
站在門口,吳夏看到從門縫往外透著光,一看婆婆他們還沒有休息,許國平拿出鑰匙把門開啟,就看到大姐和張翠蘭目光不善地看著自己。
“你是不是去見什麼不三不四的女人了?”張翠蘭朝著兒子發作了起來,她知道兒媳剛結婚沒多久,肯定不好意思收拾他,自己這個當婆婆的得給兒媳撐腰。
要不然這麼好的兒媳被氣跑了,上哪再找一個去。
婆婆在這邊教訓許國平,許敏把吳夏拉到旁邊的屋,她小聲問:“屋裡真有陪酒的?我跟你說,媽在那收拾他呢,保準他以後再不敢了。弟妹,你也別給他好臉色,好好和他約法三章。男人都是賤皮子,多罵罵就好了。”
見到婆婆和大姐都給自己撐腰,吳夏心裡暖烘烘的。
大姐又小聲勸:“你也別往心裡去,打過了罵過了,你和他還是一家人。以後的日子長了,我這個弟弟人不壞,調理好了會很疼你的。”
她又用胳膊肘頂頂吳夏的胳膊:“要是有什麼放不下臉的,你就和我說,我和媽幫你收拾他。”
聽了大姐的話,吳夏點了點頭:“嗯,我要是被他欺負,我肯定來告狀。”
就衝著這麼好的家人,吳夏也不打算放棄。
她準備再試試!再給彼此一個機會。
她也知道自己這麼處理確實有些軟弱了,前世的自己肯定不會相信這是自己做的事,但是愛過才知道,這情絲根本就斬不斷。
她也說不清許國平到底哪裡這麼吸引自己,但就是離不開他。
捨不得。
她不想自己躲在熱鬧的人群后邊,看著許國平給另一個女人披上婚紗。
所以……
吳夏捏緊拳頭,在心裡鼓著勁兒,許敏看到了吳夏握拳,點頭說:“對對對,就這樣,他要是不老實,就給他一拳頭。我爸當年就這麼被媽給打服了。”
“哈哈。”吳夏腦袋裡一下子有了畫面感,忍不住笑了起來。
“姐,我會好好學的。”
說完,她有些迷茫地問:“在家這樣,在外邊呢,要給男人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