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抓我幹什麼?你們憑什麼抓我!”
“這個小雜種,把我打成這樣,給了我好幾個耳光,還敢踢我兒子的蛋!他要是被廢了怎麼辦?我們家哪還有人傳宗接代!”
“你們不抓他,為什麼來抓我?你們這些該死的警察,快點送我兒子去醫院!不然你們就是在幫著這個小雜種殺人,你們都是殺人兇手!”
丁春梅的尖叫聲鑽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令不少人都皺起了眉頭。
似乎是因為眼下的情況已經不可逆轉。
丁春梅再也沒了原本想要把這件事遮掩過去的態度。
反而變得更加尖銳,整個人都瘋瘋癲癲的吼叫著。
不過好像也是因為被刺激的太深,甚至連對於徐長生的恐懼都沒了。
徐長生等了半天,也沒見有加點值冒出來。
“請你不要激動,你兒子我們會救治的,接下來請你們配合我們的調查。”
“即便你兒子不是通緝犯,剛才那一幕在場的所有人也都有目共睹。”
“你兒子是想殺人!你如果繼續胡攪蠻纏,那麼你就是在包庇嫌犯!”
江厚誠將這個瘋八婆壓在身下,語氣嚴肅地說道。
徐長生見基本上沒他什麼事兒了,不由看向中年民警。
“江叔,這還需要我幫忙嗎?”
江厚誠看了看自己和徒弟各自扣押的人。
搖了搖頭。
“我會直接把人帶回所裡的,本來是應該帶你一起回去做一下筆錄,不過你本身也就沒有走正常的報警流程,再加上這次情況緊急,也就算了。”
江厚誠說道:“我們回去之後,會緊急比對,那傢伙是否為當年的通緝犯,如果是的話,你這次可真是立了大功。”
“到時候說不定還會有獎金下發,金額不菲,大概十幾個吧。”
“不過這也是確認這傢伙身份之後的事情了,到時候不論是否有結果,我都會告訴你的。”
江厚誠將這件事情提了出來。
因為他現在也算是看清楚了王有強的臉,還真跟所裡掛著的通緝犯畫像有些相似。
就跟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只不過有些地方看起來不太相同而已。
“好的,江叔。”徐長生點了點頭。
他對於什麼懸賞金倒是並不在意。
畢竟現在有了系統,隨便給一個破碗加個點,都能價值500萬!
這費勁費時的抓個人,也就才十幾個。
他還不如找點古物件加點呢。
“還有一件事,如果比對下來,這人沒有被通緝的話,那麼他也涉嫌故意傷害,甚至是故意殺人,到時候可能會需要你重新過來補個筆錄。”江厚誠說道。
“沒問題。”徐長生頷首。
他現在比較關注的,是王有強口中說的那個趙哥。
雖說這世界上的人,姓趙的有許多。
但他才剛帶著警察上過趙大花家的門,指著趙大花破口大罵一番。
結合趙大花她老公本身的工作好像就有些不太正經的樣子。
徐長生很難不將王有強口中的趙哥。
和趙大花的老公趙大奔結合在一起。
“你先回去等訊息吧。”
江厚誠將人扣進警車中後。
轉頭對著徐長生說道:“你那個案子,我們也會盡快聯絡那家人的,不過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如果他們不接受調解,你也只能去走程式了。”
徐長生對此倒並不意外。
反而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江叔,也是麻煩你了。”
兩個警察走後。
他站在原地,微微一嘆。
丁春梅母子倆全被警察帶走,卻仍不見有加點值彈出。
這虧損,可比那什麼懸賞金大的多!
一點加點值就等於幾百萬!
他得去抓幾十個通緝犯才能抓回來啊?
搖搖頭,徐長生有些無奈。
不過總歸加點值如此珍貴,難以獲得也是正常的。
而且他現在也算是從丁春梅的身上薅了好幾點加點值,現在已經有了三點。
這三點加點值,不管是繼續升級十二段錦的熟練度。
還是給幾個古董加點,賺一筆大錢。
都是綽綽有餘。
此時此刻。
周圍的人群。
有的站在原地,議論紛紛。
有的則慢慢散了。
不過等人離開的差不多。
倒是有一位看起來二八年華,又像是剛滿三十的中年少婦忽然走出。
她原本站在人群之後,徐長生並沒有注意到。
現在女人走了出來,頓時便吸引了徐長生的注意力。
這位少婦一頭微卷的齊肩長髮,髮絲如綢緞般柔順,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棕色光澤。
她眼眸如秋水般澄澈,眼角雖有幾絲淡淡的細紋,卻絲毫不影響那溫柔恬靜的氣質。
她朝徐長生款款走來,彷彿一朵搖曳的蓮花,身段豐腴,整個人都散發著成熟的韻味。
徐長生愣了愣。
眼瞅著兩隻白皙的兔子朝他跳來。
讓他甚至都有些挪不開視線。
“你好小哥,這次真是多謝你了。”
徐長生眨了眨眼:“謝我?謝我做什麼?”
少婦攏了攏自己的髮梢。
那高挺的鼻樑下,唇色紅潤。
紅唇微啟。
溫柔動聽的聲音傳來。
像是微風拂過耳畔。
“這一家人很蠻橫,我女兒生了病,需要靜養,但那人從早跳到晚,根本不休息。”
“這一次我就是跟著大家,一起來找她理論的。”
“但是你也看到了,就算我們這麼多人想要勸說她,都沒有用。”
“沒想到那阿姨的兒子居然還帶著刀,而且還和通緝犯有關?真是太嚇人了,小哥你沒事吧?”
少婦一臉擔憂,好看的眉峰輕輕隆起。
她歪著腦袋,眼眸中波光流轉,滿是關切,打量著徐長生。
同時間,她微微前傾著身子,似乎想要上前幫助徐長生探查一番他的身體。
徐長生哪有過這樣的遭遇?
少婦只是稍稍靠近。
他便能聞到一股淡雅的清香。
似乎是對方的體香。
香味若有若無,彷彿春日裡悄然綻放的花朵,不經意間飄入徐長生的鼻腔。
那味道不濃烈、不張揚,宛如少婦溫柔的氣質,輕輕縈繞在徐長生的周身,撫摸著他。
“咕嘟”
徐長生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他的腦子裡登時冒出來了一個畫面——
可憐數點菩提水,傾入紅蓮兩瓣中。
徐長生連忙擺了擺手,掐斷腦海中的想法,試圖遮掩當著人家面咽口水的這個動作。
“原來是這樣啊,這不算什麼,路見不平,自然要把不平抹除,這是我為人的準則!”
同時也是系統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