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
兩人同時開口，然後又同時閉嘴。
“你先說吧！”
“你先說吧！”
“……”
兩人就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再次說出一樣的話來。
“我的萬妖谷剛剛建立，需要一些靈藥幫屬下提升實力，如果你能答應，那我就將西王母的下落告訴你。
當然，這不是威脅，這是交易，同不同意在你。”
蔣文明停頓片刻，率先打破了尷尬。
“你要多少？”
大鵹沉吟片刻，沒有拒絕，但也沒有直接同意。
“那要看你的誠意了。”
蔣文明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一副吃定你的表情。
“你這是在趁火打劫！”
“不不不，這是交易，本來我是打算來交朋友的，但你先前對我的態度，讓我很不爽，所以友誼就變成交易了。”
“你開價吧，想要什麼？”
大鵹也知道這事是自己理虧，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瑤池內的靈藥，每種來十株，蟠桃樹每種品質來兩棵，還有……”
蔣文明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
大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聽到後面直接忍不住爆發了。
“你怎麼不去搶！”
“搶哪有這樣快，你情我願還安全！”
蔣文明不在意的說道。
“靈藥可以給你，但是蟠桃樹不行。”
大鵹直接拒絕，蟠桃樹乃是她們瑤池獨有的寶物，是西王母精心培育的靈根，天底下獨一份，根本不可能給別人。
“一樣一棵，這是我的底線，要不然交易作罷，你們自己打聽西王母的下落去吧。”
蔣文明這話當然是嚇唬對方，就算對方真的不給他靈藥，他最後還會把西王母的事情告訴她們，畢竟此事事關重大，由不得他任性。
這些好處不過是順手撈的罷了。
反正他又不指望對方對他產生什麼好感，三青鳥是西王母的親信，就算他想把人家勾搭到妖庭都不可能。
所以還是保持正常關係就好，免得到了後面雙方都為難。
畢竟西王母屬於天庭一脈，而自己則是妖庭。
大鵹臉色變幻不定，坐在那裡猶豫了許久，最後咬著牙說道：“最多給你兩棵三千年的蟠桃樹。
不過，有句話我要提醒你，蟠桃樹乃是上古靈根，必須要龍脈滋養才能生長。
你就算帶回去，也未必能夠種的活，如果移栽之後失去了原本的靈性，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
“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我們萬妖谷雖然比不得瑤池，但龍脈還是有的。”
蔣文明在心裡默默加一句，現在沒有也沒關係，找別人‘借’一下總可以吧。
沒有槍沒有炮，敵人給我們造！
神州龍脈不夠分，其他八大界域總可以借吧？
談妥條件之後，大鵹目光銳利的盯著他，“現在可以說說我家主人的事情了吧！”
“行，你聽說過天門嗎？”
蔣文明上來就放了一個重磅炸彈。
“天門，你怎麼會知道天門的事？不對！你究竟是誰？”
天門之事可是絕對的隱秘，她也是在跟西王母聊天時候，無意間聽到的。
能參與這個計劃的人，最低也是準聖層次。
眼前的蔣文明顯然不在此列。
“我是從天門另一邊過來的，來自一個叫‘神恩大陸’的地方，也就是在那裡遇到了天庭諸神，還有你們的主人西王母。”
“神恩大陸？”
大鵹面露疑惑之色，這個地方她從未聽過，想來應該是一個不知名的小世界。
不過，按照對方的話，整個天庭諸神都在那裡，這就很詭異了。
什麼地方竟然如此神秘，值得整個天庭前往？
要知道現在的神州大地上，除了消失許久的四海龍王，就連一位叫得上名號的神仙都沒了。
至於這些人是離開了這裡，還是受到神話擂臺影響，失去了記憶成為‘無名者’，這就不得而知了。
總之整個神州大地上，已經不再有神仙。
只有一些洪荒異獸、和隱世不出的特殊種族，它們雖然同屬神州，但獨來獨往，與外面世界隔絕。
除非有人進入它們的領地，否則在外面根本見不到對方。
這些異獸和種族有很多都非常排外，貿然接觸很容易引來殺身之禍，所以哪怕知道它們的存在，也很少有人打它們的主意。
“沒錯，你既然知道天門，那你可知天門一共有幾座，九州世界的天門又在哪裡？”
蔣文明見對方知道天門的事，就想向她打聽一番。
“天門的事我瞭解的不多，只知道一共有三座，分別通往過去、現在、和未來，乃是集合了當世所有大能聯手打造出來的。
至於在什麼地方，我就不得而知了。”
大鵹想了想回答。
“過去、現在、未來？”
蔣文明回想起自己穿越時候的場景，自己當時選擇的是現在之門，然後到了這個地方之後，失去了自己的真名。
所以說自己是來自未來世界，那個神恩大陸也是未來的九州？
還是說那只是諸聖創造出來的一個小世界。
神恩、神恩！
神的恩典，似乎很符合情理。
只不過諸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改變未來？
那對已經發生的事情也沒什麼幫助啊！
養蠱！
蔣文明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這兩個字。
神恩大陸那邊的情況很像是在養蠱，透過彼此攻伐培養出強大的神明出來，只不過後面出了點問題。
然後自己就出現了。
修正原本的錯誤，重新讓一切迴歸正軌，迎回諸神，自己帶著使命隨眾人一起前往天門。
結果來到這裡的只有自己一個人。
鯤鵬它們都沒有來，天庭諸神也沒有來。
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選擇了另外一座天門？
過去之門！
所以說，他們應該留在了過去，而自己則從未來來到了現在。
一切都說得通了。
“所以我這是被當成防毒軟體了？”
越想越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工具人，修復這些出現的變數。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這種被人當棋子的感覺真的讓他很不爽。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果我所經歷的一切都在那些聖人們的算計之中，這是不是意味著，只要按照他們的意思走，就不會出現什麼危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