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紋絲不動,絲毫沒有被鄧晶兒推動,只是神情已經動了怒。
陸璽誠本來是想讓靳寒保自己,沒想到鄧晶兒會這麼虎,他嚇得又趕緊鑽出來,一把抱住了鄧晶兒,把她拉開一點,“別別別,我回去再跟你解釋,行嗎?”
“你怎麼那麼兇啊?男人事業為重,有應酬很正常啊,我聽說璽誠哥哥對你很好,你不能這麼得寸進尺,欺負他啊!”寧清怡總是那麼奇葩,沒她事的時候,會冒出來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她的話無疑是在火上澆油,鄧晶兒頓時就炸了。
“你誰啊?關你屁事?還璽誠哥哥,你媽年輕時是生不出來嗎?怎麼沒多給你生兩個哥哥,免得你長大了跟只老母雞一樣,哥哥哥哥地叫?”鄧晶兒毫不客氣地罵了起來。
寧清怡被罵得臉色都變了,她趕緊求助似的看著陸璽誠,希望他“主持公道”。
可是陸璽誠哪裡敢繼續觸碰鄧晶兒的底線,他對寧清怡使了個眼色,讓她別說話了。
鄧晶兒一把掐住了陸璽誠的胳膊,陸璽誠穿著短袖裸露的皮肉被直接掐住,痛得他臉都白了,差點哭出來。
靳寒看著自己好兄弟如此狼狽的樣子,眉頭緊皺,“鄧晶兒,你講點道理。”
他對鄧晶兒還是很有耐心的,雖然鄧晶兒總是懟他,但是他看在陸璽誠的面子上,不管怎麼樣都沒有真的和鄧晶兒計較過。
可惜,鄧晶兒在氣頭上的時候,不可能講道理。
況且剛才寧清怡的綠茶發言,我們這些旁觀者都聽了不舒服,何況鄧晶兒?
“陸璽誠,你趕緊帶晶兒回去,好好解釋一下,還有眼睛擦亮一點,不要什麼人都接觸,免得髒了自己的生活。”我起身,對陸璽誠說道。
陸璽誠應該也不想和鄧晶兒繼續吵下去,尤其是這個場合很不合適。
他伸手去抓鄧晶兒的手,“老婆,我們先回去,別生氣了。”
鄧晶兒雖然在氣頭上,但是她還有一點理智,沒有選擇繼續在這裡糾纏,而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寧清怡,然後扭頭就走。
“真是一個潑婦,璽誠哥哥幹嘛娶她啊?”寧清怡翻了個白眼,然後對南瑜說道。
她的話,讓我和歐陽甜李悠立馬火了。
“嘴巴給我放乾淨點,你有什麼身份來說晶兒?你不潑婦,陸璽誠怎麼不娶你?”歐陽甜鄙夷地反問。
“晶兒那是性情中人,性格直爽,總好過像你這樣綠茶又低情商,到處丟人現眼!”李悠也回了一個白眼給寧清怡,
寧清怡被懟得有些生氣,可是又不知道怎麼反駁,她跺了跺腳,眼巴巴地看著南瑜,希望自己的好姐姐幫忙說說話。
她就像一隻狗,到處惹是生非,處於下風了她就會求助主人,希望主人替她出口氣。
就是狗仗人勢那種。
可是南瑜每次都沒有幫寧清怡,她只是勸了一句,“清怡,別人的事情你不要輕易地去評價。”
寧清怡可委屈了,臉上有點掛不住,估計她想不明白,為什麼每次自己的好姐姐都不幫她。
靳寒掃視了我們一眼,眼裡泛著冷冷的光澤,“走吧,不用和無關緊要的人浪費口舌。”
他口中無關緊要的人,就是我和周晏禮歐陽甜李悠幾個。
南瑜對於他的說法似乎很滿意,挽著胳膊的手更緊密了一些,她笑道,“是啊,我們走吧。”
寧清怡不開心地白了我一眼,用唇無聲地對我說了一句,“你等著。”
我不知道她讓我等著什麼,但是她又蠢又壞,絕對又會找我麻煩。
等到靳寒他們走了,周晏禮拉著我的手重新坐了下來,“靳寒有沒有聯絡過你?”
我有些驚訝,他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其實鄧晶兒她們已經問過我了,她們都擔心靳寒會找我麻煩,但是這一次非常奇怪,他不僅沒有找我麻煩,我還得到了一個通知,就是我可以見我爸一面,只是時間在月底。
我本以為是周晏禮幫了我,可是我問過他,並不是,所以我只能想到是靳寒。
即使這樣,靳寒也沒有再聯絡過我。
“沒有,他……應該和南瑜在一起了,剛才他們不是手挽著手嗎?”我搖搖頭,回想剛才南瑜幸福的模樣,平靜地答道。
我和周晏禮在一起了,這是南瑜最高興的事情吧。
周晏禮眸光有些深沉,“心裡不舒服嗎?”
我一怔,立馬搖頭否認,“不是,我就是想說他既然和南瑜在一起了,就不會再來挑我麻煩。”
周晏禮端起面前的酒,輕輕地嚐了一口,沒有回答我的話。
歐陽甜和李悠對視一眼,兩人都不想打擾我和周晏禮的二人世界,便各自找了個藉口開溜了。
看著她們腳底抹油的樣子,我有點無語。
這裡是酒吧,人多得很,根本輪不到我和周晏禮獨處過二人世界,也不知道她們在跑什麼。
“我接個電話,醫院的。”忽然,周晏禮7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對我說道。
我點點頭,理解他工作的特殊性,哪怕是下班了,只要醫院缺人手,或者有很重要的事,他都會第一時間趕回去。
這一點我不覺得不妥,反而很佩服周晏禮對工作的重視。
他和靳寒在工作方面很相似,都是非常盡心盡力的那種,而是自控力很好,反觀我……我改進。
趁著周晏禮去接電話的功夫,我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間。
沒想到的是,我剛從洗手間裡出來,就被人捂住了嘴,發不出任何聲音,隨後有人把我拖走了,力氣很大,我壓根就掙脫不了。
幾分鐘後,我被兩三個人拽到了二樓,期間我一直被捂著嘴,發不出任何聲音。
二樓的一間包廂被推開了,我被人帶了進去,裡面還坐著兩三個男人,在燈光下個個長得面目猙獰,不像好人。
“你們是誰?”我回頭看了一下包廂門,有人擋在門口,我是不可能衝出去的,所以我冷靜地問。
坐在沙發上的一個光頭男“嘿嘿”一笑,什麼話都沒說,只是揮了一下手,另外幾個男人立馬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