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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陳飛宇手搭著我肩膀,表現出特別有心愛的說:“作為多年的好友,不如我幫你送過去如何?這樣你就少跑一趟。”
我撇開了他的手,我才不相信他能有什麼好心,腦子裡不知道在計劃著什麼鬼心思。
我朝著教室門外而去,陳飛宇連忙跟上來繼續遊說:“你別把我的好心當驢肝肺,要不然這樣,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我親自拿過去,你陪我過去,這張紅色毛爺爺就是你的,這樣你也完成你的任務,豈不是兩成其美的好事?”
“成交。”我一下子就拿過了陳飛宇手裡那張紅色的毛爺爺,送上門來的錢不要豈不是傻子?
我將嘉欣的畢業證等等一併交給了陳飛宇,一路上陳飛宇翻翻看看,我真擔心他弄丟什麼。
嘉欣的家離這裡還有一段距離,鑑於最近鎮裡禁摩嚴重叫不了摩的,我倆只能開著十一號前往,而且陳飛宇還說有近路。
作為多年的好友,我相信了他,結果他帶著我抄小路,關鍵是小路就算了,有時還找不著北,只能重新回到大路上,一路上嘴巴叨叨的說個不停。
一個小時後,陳飛宇在其中一條巷子指著前面道:“看吧!我就說到了。”
“呵呵。”
我真是對他無語了,這條走進去左邊第七戶我也知道,關鍵是你浪費了不少時間,回頭來還要我笑著謝謝你,這事我才不幹,我可沒那麼傻。
看見大門沒關,我倆便走進院子,陳飛宇喊道:“有人沒?這裡是嘉欣的家嗎?”
裡面的門也開著,我向裡瞄去,裡面有幾個婦女正在搓麻將,怪不得不理會我們。
“兩位哥哥,你們找我姐姐嗎?”
一位小女生從裡屋跑了出來,這女生我知道,是嘉欣的妹妹嘉儀,雖然只有十一二歲個子不高,但挺可愛、挺懂事的。
之前在海城小築見過她,所以現在一眼就能認出她。
我倆點了點頭看著眼前這個可愛的小女生。
陳飛宇湊上前道:“小妹妹,還記得哥哥不?我是姐姐的同學+男朋友。”
當陳飛宇說出這話時,我拍了拍他的手臂,提醒他不要亂說話。
“你說什麼?”一位中年婦女眼神凌厲脾氣不好的吼道:“胡說八道什麼?我女兒什麼時候有男朋友?”
被這麼一吼,陳飛宇一下子說不出話來,此人應該是嘉欣的母親,看著有點尖酸刻薄潑辣的樣子,我立馬替陳飛宇解釋道:“阿姨別誤會,他說的難朋友不是男朋友,是共患難的難朋友。”
嘉欣的母親雖然不再那麼大聲說話但還是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我倆,嘉儀站在一旁瑟瑟發抖不敢說話,看來她的母親平時對她可不是一般的嚴厲。
“我女兒出外了不在家,你們來幹什麼?”
此時的聲音雖然不比剛才,但話語中多是不悅和不耐煩。
“我們是來送畢業證的。”我向陳飛宇使了個眼神,陳飛宇雙手將畢業證等雙手奉上道:“阿姨,這很珍貴,很小心保管。”
嘉欣的母親一把拿過去看都沒看就不耐煩的說:“好了,我知道了,你們可以滾了。”看到我們還未動身,嘉欣的母親無禮的說:“還不走,想進去喝杯茶還是陪我玩幾圈?”
“我們這就走。”
我搭著陳飛宇的肩膀向外走去,陳飛宇不悅的小聲罵道:“潑婦。”
“站住。”後面嘉欣的母親聲音一出,我倆停住腳步轉身看向抱著雙手的嘉欣母親,我微笑的問:“阿姨,有事麼?”
還未說話,屋裡出來一箇中年婦女說:“李芬,我先去做飯了,下午再接著打。”
話落便走出了大門。
“你小子剛剛嘴裡嘮叨著什麼?”李芬看向陳飛宇。
“我……我……。”陳飛宇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總不能直接說我剛才罵你‘潑婦’吧!
作為好兄弟好朋友的我立馬解圍的微笑道:“阿姨,剛才他誇你持家有道又會賺錢,簡直是我們海城的家庭模範。”
陳飛宇隨即笑臉嘻嘻附和道:“阿姨,我就是這個意思。阿姨,有時間我一定陪你玩兩把,我打麻將的技術也是不在話下的。”
我相信我已經夠能編了,可沒想到陳飛宇比我還能編,而且我怎麼不知道這小子何時學會了打麻將?
雖然我倆說的特別的真,但李芬還是一臉不相信的看著我倆。
“不用等別的時間,剛好三缺一,關鍵是你有錢嗎?”
這下可慘了,我倆可是窮鬼,怎麼可能有錢跟她們玩。
陳飛宇不屑的說:“不就是錢嗎?你看?”
我看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疊鈔票都是一張張百元大鈔,加起來大概有兩千元。
真是讓我目瞪口呆,這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富有了?怎麼連我都不知道?難道這傢伙中獎了?
“那好,跟我進來。”李芬得意的先走進了屋子。
我小聲在陳飛宇身邊問道:“你真會玩麻將?”
“網上玩過但沒實戰過。”
好吧!我真替他擔憂,別看前面左右都是中年婦女,這都是多年的老賭鬼,人家心機城府可不是一般的深,說不定你牌還沒打出來,人家說不定就猜出你要打什麼牌了。
我坐在陳飛宇的身邊看著他打牌,到現在已經過去快一個小時了,我就看見他輸了三局,大概一張半的毛爺爺。
“碰……槓……。”
“吃……。”
“自摸……給錢。”
……
我真替陳飛宇擔憂,從剛才到坐下一直是輸多贏少,每次還要被她們調侃幾句,開啟放錢的小格子,裡面只剩下為數不多的紅色毛爺爺,其它的零錢也很少。
要是我會的話肯定會幫他分擔一兩盤,可我壓根就不會玩。
“兩位哥哥喝水。”嘉儀拿著兩杯水小心翼翼的遞了過來,我向她說了聲:“謝謝。”
“來,嘉儀,這是哥哥給你買學習用品的錢。”
陳飛宇將五塊錢遞給趙嘉儀,但這個小女生看著她母親而不過拿,陳飛宇直接塞給了她之後繼續玩麻將。
而我則在一旁玩著手機,不一會,我突然接連收到了兩條qq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