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金勳笑道:“謝處座信任。”
“嗯。”孫國鑫點了點頭道:“那就還剩下你們情報科的趙洪亮,以及行動科下屬的陳誠和楚天風,以及電訊科的魏明這四個人了,我給你們一道手令,立刻開始對這四個人展開調查。其餘科室必須配合,你們要以最快的速度,給我把這個內奸揪出來。”
範克勤和錢金勳立刻道:“是!”
拿著孫國鑫的手令,範克勤二人出了處長辦公室,範克勤見趙洪亮幾個人依舊守在外面,立刻上下掃了掃趙洪亮,而後對王陽二人,道:“王陽,對你們倆之前的命令解除,你們立刻將一隊的人統統帶到我辦公室。跑部前進!”
王陽二人馬上挺身道了聲:“是。”而後轉身便朝樓下跑去。
然後範克勤一拍趙洪亮手臂,道:“老趙,暫時委屈你一下,跟我來辦公室。”又對錢金勳說道:“科長,我先去問老趙點事,你拿著處座手令,先調查其他三個人。”
錢金勳道:“沒問題。”而後轉身朝著門口的周秘書道:“周秘書,借你電話用一下。”說著伸手抄起電話撥打了起來。
範克勤也不管別的,伸手將趙洪亮的領子猛地撕掉,這是防止對方服毒自盡的手段。跟著手往下落,瞬間下了對方的槍。而後猛地用手扣住趙洪亮的一隻手臂,一個反扭,順勢頂在了牆上,再分出手來一抓對方另一隻手,同時扭在身後,就往樓下押去。
話說,自從他穿越以來,身體的力量,速度,體力等等,都隨著他長大,而迅速增加,這倒不是說一個小孩長大,力量自然變大,而是他變大的有點過了。他十歲的時候,就已經擁有普通人二十歲時候的體力,雖然這幾年漸漸穩定,但是這種身體的指標,幾乎已經達到了人類能夠擁有的極限,範克勤懷疑這可能是時空穿梭之後,讓自己的靈魂和這具身體碰撞下的產物。因此這幾下兔起鶻落,趙洪亮竟是半點也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擒住。
雖然趙洪亮今天的表現,幾乎沒有什麼疑點,但是在他的嫌疑徹底排除之前,範克勤決不會有半點的疏忽。
趙洪亮那還不能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立刻有點驚恐,但也不敢反抗,道:“組長,您……不會是懷疑我吧?我今天可是從頭到尾都在陪您調查的呀,要是我……”
範克勤立刻呵斥道:“這是處座的命令,放心,趙隊長,只要你能找到證人,能夠證明你那天下午三點半到四點之間的行蹤,你就可以徹底的排除嫌疑。”
趙洪亮聽罷,恐懼略微減少了些,道:“您放心,我肯定配合,那天我記得我整個下午都在隊裡跟兄弟們玩牌。”
聽他說的這麼肯定,範克勤對他的懷疑也有所減少,不過雙手仍是半點沒有放鬆,一直到進入了範克勤的辦公室,將他整個身子,押在了椅子上。範克勤站在他的身後,以雙手壓在趙洪亮的肩膀上,道:“不要著急,老趙,你們行動隊的隊員馬上就到。”
趙洪亮道:“是,是,組長放心,我是問心無愧的。”
也就是這句話剛說完,就聽外面王陽的聲音傳了進來,道:“報告,第一行動隊,向組長報到。”
範克勤頭也不回,道:“都進來!”而後,依舊用雙手押在趙洪亮的雙肩上,讓他只能保持坐姿。
十二名第一行動隊的隊員都進來之後,在左側站成了一排,範克勤看了看他們,道:“各位,趙隊長說,本月五號那一天,一整個下午,都在行動隊裡玩牌,這件事情,你們誰知道?”
他這話一說完,只見其中有五、六個人相互看了看,但沒有說話。這種情況範克勤當然注意到了,不過還沒等他開口,就聽坐在椅子上的趙洪亮罵道:“你們聾了,組長問你們話呢。”
範克勤再次用力壓了壓他的肩膀,道:“你別說話。”而後看了看剛剛那幾個人,道:“你們幾個,剛剛有什麼話想說?放心,我只是例行詢問,你們上班時間雖然在玩牌,但是又沒有任務在身,並不算違規,我是不會追究你們的。”
聽完他這麼說,那幾個人中的王陽,往前邁了一步,道:“報告組長,那天我記得,我們幾個和趙隊長,確實玩了一下午牌。一直到五點多鈡,全都餓了之後牌局才散。”
範克勤嚴肅,道:“你肯定?中間趙隊長沒有出去過?”
這時候旁邊一個留著分頭的隊員也站了出來,道:“報告組長,中間也出去過,但幾次忘了,也就兩三次吧,不過都是上廁所,沒用上一、兩分鐘也就回來了。而且我還陪著趙隊長上過一次廁所。”
範克勤聽罷點頭,道:“嗯,你們怎麼會記得那麼清楚?肯定是五號那天?”
王陽聞言回答道:“組長,其實不光是五號,因為咱們第一隊的人員,是最先籌備完畢的,就沒什麼事了,三號那天就滿員了,然後我們接連玩了好幾天牌,肯定沒錯。而且中間出去,也不過一、兩分鐘,上個廁所,這一點我是敢肯定的。”
範克勤聽罷,又看了看其餘幾個人,道:“你們呢?也敢肯定,趙隊長的行蹤,確實是這樣的嗎?”
見幾個人紛紛點頭確認,範克勤終於放下心來,雙手離開了對方的肩膀,並將槍支還給了對方,道:“趙隊長委屈了。”
趙洪亮恭敬的接過槍,重新插在腰間的槍套裡,道:“不敢,不敢,組長也只是為了抓住內鬼,而且還在處長和科長那裡證明了我的清白,卑職只有感謝,不敢有半點埋怨。”
範克勤笑了笑,道:“既然清楚了,帶著兄弟們跟我上樓,協助科長內調。”說罷,帶著人立刻出了辦公室。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就聽樓上“砰砰砰”連續響起了幾聲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