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你不要得罪我葉斐然最新章節

2 第二章

林舒到餐廳包廂的時候,王鐵牛和劉旭輝已經先一步到了。

林舒為堵車遲到道了歉,環顧四周,臉色有些不好看:“許詩嘉呢?還沒到?”

“到了。”

幾乎是林舒話音剛落,一個低沉的男性聲線接過話茬,包廂門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

林舒下意識循著聲音望去,然後看到了沒多久前開保時捷熄火的男人。

對方的一隻手插在口袋裡,身高腿長,比例優越,那走進來的氣勢,不像個上班遲到的下屬,倒像個來視察的老闆,理直氣壯的明目張膽。

許詩嘉?這公孔雀是許詩嘉?

林舒驚呆了:“許詩嘉是男的?”

那小三呢?

劉旭輝大概是看出了林舒的疑問,好心解釋道:“林par,之前我們團隊是有個女同事,但幾天前發現懷孕,已經辦理離職去休養待產了,可能資訊還沒和你更新。”

哦,小三辭職保胎去了。

所以這個許詩嘉……就是個也有點背景的男關係戶?能開那種車,家裡估計挺有錢,囂張跋扈倒是和小三不逞多讓。

此刻,這男的站在門口,有些茫然:“我坐哪裡?”

空椅子就一把,不坐那裡坐哪裡?

片刻後,大概是感受到林舒目光裡的寓意,許詩嘉不可思議地看向她:“這是上菜位啊。”他語帶嫌棄道,“我這輩子沒坐過這種位置。”

坐在林舒一側的王鐵牛站起了身:“那要不你坐我的位置。”

“鐵牛,坐下。”

林舒的性格,從來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若得寸進尺,我必寸步不讓。

鐵牛雖然貴為太子,但確實是頭好牛,能屈能伸,又識大局有眼色。

帶團隊,自然不能讓這樣的人吃虧!

林舒抬頭看向許詩嘉,笑了下:“我和鐵牛挺投緣的,鐵牛坐我邊上就挺好。”

林舒無視許詩嘉不可置信的目光,欣賞地朝鐵牛笑了下:“而且算命的說我最近陰氣重,要找名字陽剛一點的人壓一壓,鐵牛這名字很有陽氣。”

言下之意,許詩嘉這個名字有點過於陰柔了。

林舒這番話,自然是給鐵牛撐腰,打壓一下許詩嘉那囂張氣焰的。

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話下去,鐵牛和劉旭輝都盯著許詩嘉的臉,模樣緊張起來,不一會兒,劉旭輝號稱自己有個電話要接一下,鐵牛號稱自己要去廁所,兩個人竟然接連跑了。

包廂裡只剩下許詩嘉和林舒。

許詩嘉則臉色不善地看著林舒。

怎麼?還怕了你不成?你是太子嗎?

是太子林舒還為五斗米折腰稍微收斂點,可許詩嘉是嗎?

不是。

林舒最煩裝逼的人。

反正沒別人,她更不客氣了:“還不坐嗎?難道你想站著吃?”

許詩嘉的臉色不好看,他用記仇的目光又深深看了林舒一眼,像是在醞釀什麼陰謀一樣,但最終,他像是忍住了,識相地在上菜位坐下了。

有些人就是吃硬不吃軟。

這許詩嘉,還不是在自己強大的氣場面前敗下陣來?

“當然不能站著吃。”他掃了林舒一眼,還裝得振振有詞,“久站會靜脈曲張,還會讓小腿變粗,不僅影響我的健康,還會影響我腿部線條的美觀程度,久而久之會影響大眾的身心健康。”

“?”

許詩嘉英俊的臉上綻開了一個理所當然的笑:“你不知道嗎?我曾經被街拍投稿上過一個民間腿精評選,我的腿是斷層領先的性感第一名,被評為榮市三大公共資產之一,是看了以後就能心曠神怡的腿,所以我還給我的腿買過保險。”

“……”

許詩嘉好心地補充道:“幸好那次只放了腿,如果放臉的話,我會擔心出行不安全。”

“……”

林舒知道許詩嘉是個開屏的公孔雀,但沒想到他的開屏是無差別攻擊。

“這些我不關心,我只需要你每天準時來上班。”

許詩嘉淡淡道:“我會的,你如果以後想多看看我的腿,我會每天來上班。”

“……”

林舒很想說,我不想看你的腿,但很多事就是被強調太多次,注意力不自覺就會集中上去,她的視線不自覺地掃了眼許詩嘉的腿。

難以否認,他確實有一雙堪稱性感的筆直長腿。

而此時此刻,許詩嘉一雙漂亮的眼睛正意味複雜地盯著林舒。

他忍了忍,像是最終沒忍住:“你是真的沒覺得在哪裡見過我嗎?”

許詩嘉的眼睛裡似乎有火苗,他不死心地補充道:“我這樣的臉,一般見過一次都會印象深刻的。”

他盯著林舒的眼睛:“林舒,你真的不記得我嗎?”

這人自我感覺未免也太良好了吧?

還直呼自己老闆的名字,也太不講規矩了。

怎麼?難道除了剛才熄火停路當中,自己還應該記得他?

不對,這種典型老套的搭訕方式……

林舒突然之間醍醐灌頂。

我在哪裡見過你,這可是最老土的搭訕方式之一。

這男的不會是想靠著自己那張臉搞什麼美男計,讓自己這個女上司對他優待吧?

有些人吃這一套,可惜林舒不吃。

“第一,我只對能放在冷鮮肉櫃裡的腿感興趣;第二,我只對能評上榮市十大傑出青年律師的男人感興趣;第三,請你喊我老闆或者林律師,而不是林舒,我和你沒那麼熟;第四,我對大眾臉有點臉盲,對不重要的資訊更不會花力氣去記。”

“大眾臉?我?我這種級別你說我是大眾臉?!”

自戀的人最受不住的就是無視,林舒的話下去,剛才看著還遊刃有餘的許詩嘉果然炸了。

好在恰是這時,王鐵牛和劉旭輝陸續推門回了包廂,緊隨其後的,是上菜的服務員。

許詩嘉看起來滿腹怨言,但礙於別的同事在場,只能惡狠狠地盯著林舒。

林舒懶得再和他糾纏,她笑著看向了另外兩個下屬——

“既然人都齊了,那我簡單說兩句。”

“我叫林舒,名字大家都知道了。因為上學時跳過級,我現在的年紀雖然比在坐的各位都小,但已經在律所工作六年了,經手過大型的商事案件,對民事糾紛也算擅長,非訴我也有涉獵,各位是我升任合夥人後的第一支團隊。”

“我們團隊人雖然不多,但我相信屬於小而精。”林舒說到這裡,看向王鐵牛,“比如說鐵牛,為人熱情細心,陽光直率,一看就對工作充滿幹勁……”

隨著林舒的肯定,王鐵牛顯得有些靦腆。

還別說,太子其實挺單純的,看著還怪積極向上的。

林舒誇完太子,就轉向了劉旭輝:“還有旭輝,是資深律師,工作經歷比我更豐富,聽說還是當年榮大法學院榮譽畢業的第一名,一定有很多值得我學習的地方……”

劉旭輝也很上道,徑自以茶代酒敬了林舒:“不敢當,自古後浪推前浪,以後還要向林par這樣的年輕領導多學習才是。”

林舒笑著喝了茶,氣氛祥和。

她的視線掃過許詩嘉,才發現許詩嘉正充滿期待地看著她,覺察到林舒的目光,這男的才收斂了目光,板起臉,假裝既不在意又無所謂地看向了別處。

林舒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懶得理他,開始做總結陳詞:“我相信和大家共事合作會很……”

結果她的“愉快”二字還沒說完,就被一個怨毒的聲音打斷了——

“那我呢?”

林舒抬頭,才發現許詩嘉正怨恨地盯著她:“你把我給忘了。”

“嗯?”

許詩嘉清了清嗓子:“他們你都盤點了優點,但你把我給漏了。”

“?”

這世界上怎麼有這麼沒自知之明的人?

一個年紀輕輕的男的,不幹正事,不講紀律,好吃懶做,仗著有幾分姿色,還妄圖透過不正經的手段來搞定女上司,這簡直是在林舒的雷區蹦迪了。

“許詩嘉。”

聽到林舒喊他名字,許詩嘉下意識挺直了背脊,

林舒溫柔道:“眾所周知,人,要先有優點,才能盤點優點。”

你有嗎?

許詩嘉盯著林舒,聲音裡帶了點怨毒:“我也是榮大法學院畢業的。”

林舒微微一笑:“榮大法學院每屆畢業生有一百多個,但榮譽畢業的只有五個,現代社會,資訊太冗雜了,所以大家一般只會花時間記住更有辨識度的資訊,挖掘突出的優點。”

人家劉旭輝是榮譽畢業,你是嗎?

林舒更溫柔地笑起來:“所以準時上下班,抓緊機會讓我早日發現你的優點。”

“……”

林舒覺得自己已經足夠委婉,然而王鐵牛和劉旭輝都像是如臨大敵一般地看向了許詩嘉。

尤其是王鐵牛,顯得尤為緊繃,他站起來,像是為了緩和這一觸即發的氣氛,竟然起身打算給每個人添茶水。

這怎麼行啊!

“鐵牛,你坐。”林舒當機立斷,看向了許詩嘉,“以後這種事還是團隊裡最年輕的來做就行了。”

只是團隊老么許詩嘉壓根沒有自覺,他翹著二郎腿,臉色不悅地坐著。

善良的太子鐵牛則意圖開口說點什麼。

林舒知道,有些人在尷尬的氣氛下會緊張,會覺得自己理應有責任來緩解這種尷尬,想必鐵牛就是這種人格。

但今天收拾許詩嘉林舒是做定了。

“鐵牛,你別說話。”

林舒說完,瞪向許詩嘉。

這男的這才後知後覺地愣了愣,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

許詩嘉匪夷所思道:“我負責倒茶?”

不然呢?

“難道你比鐵牛和旭輝的年紀大?”

還是打算讓上司給你倒茶?

……

**

氣氛劍拔弩張,王鐵牛憋不住了,他在手機上瘋狂地向劉旭輝表達自己的無助——

“五秒之內太子即將進入刺激戰場,我賭他會掀桌子。”

“我們要不再出去避避?輝哥,這次接客戶電話的藉口你讓給我吧,我剛才已經號稱出去上廁所了,再去的話會被懷疑是尿頻尿不盡的……”

“感覺太子馬上要一秒無痛離職了,然後我們天浩失去信合的業務,我們團隊被高夥們誅九族……”

……

然而出乎王鐵牛的意料,太子許詩嘉不僅沒有掀桌,甚至在深深看了林舒一眼以後,春風得意地站起身,開始給每個人倒茶,甚至面帶微笑。

“林par教育的是,以後我會好好努力,在這個團隊裡發揮光和熱。鐵牛哥,輝哥,來,你們喝茶。”

王鐵牛恍惚間覺得自己是不是得跪下才能接太子這杯茶,不過更重要的是——

“那個,你不是比我大嗎?你不用喊我哥,我當不起啊……”

王鐵牛緊張地壓低聲音道:“我幫你和林par解釋,你不是這個團隊最小的,你比我還大兩歲,端茶倒水理應該就是我來做……”

然而王鐵牛剛要轉身澄清,就被許詩嘉一把拉住了。

“不用了。”許詩嘉的臉上是真誠的和善,“雖然我生理年紀上比你大,但我長得不如你著急,所以看起來沒有你成熟,在林par眼裡,自然是我更年輕。”

“這種誤解很正常。”太子笑了笑,“沒必要澄清,她覺得我更年輕,那我就是更年輕。作為最年輕的,我願意端茶倒水,以後也喊你一聲鐵牛哥。”

“……”

王鐵牛目瞪口呆地看著許詩嘉以茶代酒敬了自己,然後用一種從沒出現過的平易近人姿態憐愛道:“鐵牛哥,男人也要注意保養的,不然以後吃虧很大的,莫名其妙輩分就高了。”

“……”

**

許詩嘉雖然拉胯,但比自己想的還好那麼一點,至少敲打一下,他還能有所行動。

林舒不是沒見過這種小關係戶,一開始都趾高氣昂的,但一旦你無視他的那點背景,給點臉色,給幾頓毒打,這些小關係戶多半就消停了。

只是很快,倒茶時候還帶笑的許詩嘉,隨著服務員上菜,笑不出來了。

服務林舒他們包廂的服務員看起來像個新上崗的女孩,端菜上菜動作都很笨拙,手忙腳亂的,她長得瘦弱,在端很多很沉的硬菜時晃晃悠悠的,有些菜湯水又滿,但好在,最終都沒撒出來過。

只不過雖然沒撒出來,但幾次上菜湯水晃動的時候,坐在上菜位的許詩嘉看起來整個人就快崩潰了,他像是遇到了地球滅絕之類的罕見天災,災難還沒降臨,自己已經被末世的恐懼給擊潰了。

在這份如臨大敵中,許詩嘉還不忘給林舒來幾個仇恨的眼刀。

至於嗎?

誰還沒坐過上菜位啊。

湯汁根本沒濺到他呢!小心成這樣!

林舒的餘光瞥過身邊的鐵牛,雖然出身就含著金湯匙,但鐵牛卻不拘小節得很。

就算有嚴重潔癖,但即便剛才吃丸子時候湯汁濺到了衣袖上,鐵牛隻掃了一眼就不在意地繼續用餐了。

但轉念一想,林舒釋然了。

也是,許詩嘉雖說家裡有點錢,但怎麼能到鐵牛家這種級別。

如今穿了一件肉眼可見昂貴的衣服,自然是要小心翼翼,生怕濺到一點髒汙就折損了衣服價值。

但鐵牛不一樣,對鐵牛來說,穿一件扔一件都無所謂。

真正的有錢人,從來是不拘小節的。

如此一想,再次對上許詩嘉無法讓人忽視的仇恨目光,林舒有些自我反省起來。

自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雖然新官上任三把火,是要給許詩嘉這樣的少爺一些下馬威,但畢竟以後是一個團隊的,下馬威以後,還是要給些適當的安撫。

也恰是這時,甜點上來了。

服務員把甜品端到了每個人的面前,熱情介紹道:“甜品是我們家的特色桃子凍,請各位享用。”

這正是個可以一石二鳥的好機會!

這桃子凍來得可真是時候!

要知道,太子鐵牛憎恨桃子味。

而許詩嘉此刻對自己有些敵意。

那何不借花獻佛,拿走鐵牛的桃子凍,給許詩嘉,以展現自己的友好呢?

說幹就幹,林舒主動起身,拿走了鐵牛面前的桃子凍,然後徑自端給了許詩嘉。

這兩個人看向林舒的目光都非常震驚。

可以理解。

鐵牛當時已經快拿勺子準備吃桃子凍了,這實誠鐵牛,明明最討厭桃子味,但為了自己這場聚餐的和諧,愣是硬著頭皮都打算吃桃子凍彰顯合群,自己怎麼的也得先一步貼心拿走,讓他知道他是被關懷的。

而連這種細節都能記住,自然是能給鐵牛留下深刻印象的。

另一方面,雖說職場裡,最年輕的下屬端茶倒水是預設的規則,但也常常有上司主動照顧下屬,既釋放友善和親和力,又彰顯出格局的。

“鐵牛不吃桃子凍的。”林舒頂著許詩嘉的眼神,親切地微笑,“許詩嘉,你吃兩份吧。剛才倒茶也辛苦了。”

自己作為上司,屈尊服務下屬,已經算足夠給面子,然而也不知道許詩嘉怎麼回事,這人臉上竟一絲高興也無,一臉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不好惹,只像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瞪著甜點。

繼而,他又那向林舒,那咬牙切齒的眼神又來了。

“你故意的?給我兩份?”

這問題表達有些怪,林舒糾正道:“不是故意,是特意。”

“有差嗎?”

嚴格想來,確實沒差。

林舒點了點頭,認領了這份特別的關照。

可惜許詩嘉像個白眼狼,他聽完,不僅沒有感謝林舒,說點場面話,甚至看向林舒的眼神更仇恨了。

?怎麼的?兩份還不夠?還想要三份四份?

不過林舒決定視而不見,因為她還有正事宣佈——

“明天有一個併購案的盡職調查需要出差,活比較急,我會帶一個人。”林舒說到這裡,看向許詩嘉,“最年輕的跟我去出差。”

一聽要出差,許詩嘉立刻皺起眉,語氣篤定:“我的體質不適合出差。”

又來了!

這是什麼款嬌生慣養的公主嗎?

“這次出差可能比較辛苦,所以我才決定帶最年輕體力最好的一起。”

林舒面無表情地看向許詩嘉:“怎麼?難道你不是最年輕的嗎?”

好在這一次,在事實面前,許詩嘉終於消停了。

林舒看到他一臉欲言又止的痛苦,但最終,他咬著牙,服從了林舒的決定。

林舒聽到他一字一頓惡狠狠的聲音——

“是,我當然是最年輕的!”

那不就行了嗎!當然就你出差啊!

真是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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