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凌頌的眸光時不時地瞥向門口，因為緊張和冷，她感覺雙腿漸漸有些失去知覺。
半個小時…
一個小時…
直到凌頌乾等了兩個小時還沒把人等來時，她所有的耐心終於是被耗的一乾二淨。
凌頌不爽起身，就在她走到門邊，手指剛觸碰到門上冰涼的金屬時，門突然被推開。
“！”
凌頌嚇了一跳，赫然向後退了一步，季堯程就這麼猝不及防地闖進了她的視線裡。
“...”
凌頌不敢說話，甚至她嚐到了害怕的滋味。
季堯程看了凌頌一眼，眼裡盡是輕視，“很好，夠騷。”
凌頌無視季堯程的話，只是問了一句；“季先生要我做什麼？”
季堯程沒有回應凌頌的話，而是直接丟給她一個袋子。
“待會聽我的指令。”
凌頌緊咬後槽牙，她抱著那個紙袋一直沒有回應季堯程，心裡揣摩他的想法。
“.....”
見凌頌紋絲不動，季堯程眼底的笑意一點一點被不耐煩取代。
“傻站著幹嘛？非要我弄死你外婆才聽話？”
凌頌當場清醒，如一盆冷水淋頭。
她抬眸看著季堯程然後抱著紙袋點了點頭，沒說話。
“來吧，把袋子裡的衣服都穿一遍。”
凌頌有些意外，於是忍不住地問了一句：“就這？”
季堯程走都沙發前坐下來，然後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把鏡頭對著凌頌。
“開始吧。”
凌頌用牙咬了咬唇，抱著紙袋的手逐漸縮緊她就知道沒這麼容易。
“季先生，你這是犯法的。”
季堯程聞言不以為意，唇角掛著笑，“不礙事，在科北我就是法。”
“開始吧，我的耐心有限。”
“…”凌頌沒有行動。
季堯程直接馬上茶几上的一瓶酒砸在了凌頌的腳邊。
哐當，玻璃碎渣四處飛濺，凌頌低頭看了一眼，左邊小腿上出現一條紅色的血痕。
“給我快點！”
在季堯程的催促下凌頌不得已彎下腰把紙袋放在地上，她伸手從裡面拿出一件黑色蕾絲薄衫。
凌頌一眼就認出這是什麼衣服，她捏著衣服又是一頓延遲。
“咳！”
季堯程突然出聲，凌頌嚇的一激靈，她站直身體再次把目光看向季堯程。
“季先生，我可以換，但能不能不錄影片。”
季堯程把頭偏了偏，笑著說：“哦，可以不錄影片，是直播噢。”
凌頌一下就破防了，她忍不住朝季堯程吼道：“你真的不要太過分了。”
“這就過分了？凌頌這和你對別人做的那些事簡直沒法比。”
季堯程提起這個話題，凌頌馬上問道：“季先生，我到底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讓你這樣對我？”
凌頌非要問個清楚了。
季堯程的臉色一下暗沉下來，一抹冷肅的寒氣在他英俊的臉龐上漾開。
“閉嘴！趕緊給我脫，否則我現在就讓人弄死那個老太婆！”
凌頌看著季堯程她知道他不是開玩笑，於是為了自己外婆她只能硬著頭伸手去解開自己上衣的扣子。
當所有束縛褪去，凌頌看著季堯程的手機鏡頭，這一刻她體會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她想這天她會記住很久很久...
就像起風時，有人朝她扔了一把沙子，這仇她必須記一輩子。
…
冗長的半個小時終於過去。
“可以了麼？”
“最後一套了。”
凌頌疲憊地問道，季堯程滿意地把手機塞進口袋裡，他勾唇笑笑：“挺好，不愧是喜歡勾引姐夫的蕩婦，今天先這樣。”
聞言，凌頌趕忙撿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她迫不及待地對季堯程說：“你無聊的遊戲就到這裡就結束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