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的慘叫聲可把斐許給弄得一臉懵逼,他壓根就沒有發現哈利此時的處境。
小貓咪此時還在納悶……
自己用爪子扣住的,明明是這隻陌生的家養小精靈啊?你哈利在那兒慘叫個什麼勁?
“我的手!我的手!斐許!快下來!我的手要斷了!”
喝了生骨靈後,哈利的整條右臂一直處於一種被刀片不斷切割的痛苦之中,現在被斐許和多比這麼一壓,更是痛得他眼淚鼻涕還有口水都一起冒了出來。
在哈利的提醒下,斐許也終於發現了自己的失誤,他連忙從多比的身上跳開,並順手給哈利拍了個回春術。
綠色光芒縈繞在哈利的右臂上,他感受到自己右手的痛苦立刻消退了不少,但同時生骨靈卻在繼續起著作用,所以才好了沒一會兒,那種刀割的痛楚又再度佔據了上風。
之後哈利的手臂就一直處於一種痛楚減輕、痛楚增強、痛楚又減輕……這樣的反覆迴圈中。
說實話,這還不如剛剛那種一直痛著的情況呢,起碼痛久了,哈利也就習慣了,而這樣不斷地反覆,對哈利來說反而更加折磨。
不過還沒等哈利讓斐許收回他的好意,門外就響起了匆忙的腳步聲。
來的人是被吵醒的龐弗雷夫人和跟著斐許一道過來的鄧布利多,哈利剛剛的叫聲實在是太悽慘了,他們不可能無動於衷。
“發生了什麼事?!”
率先進來的反而是等在醫務室外的鄧布利多,他聽到了哈利的慘叫,還以為是那個“密室繼承人”跑來襲擊哈利和斐許了。
龐弗雷夫人緊隨其後,她的頭髮亂糟糟的,穿著一套老式的睡衣,打著赤腳就跑了進來。
“阿不思爺爺,波比奶奶,晚上好喵~”
(●ΦwΦ●)?
斐許變回了貓貓人,坐在哈利的病床上和進來的兩人打著招呼。
“斐許?”
龐弗雷夫人擠開鄧布利多,先一步來到病床邊,先確認了一下哈利的情況。
看了眼正在呲牙咧嘴、手臂還在冒著綠光的哈利,龐弗雷夫人就已經明瞭了他的狀態,斐許的回春術她也是見識過的。
“快將回春術停下來吧,你這樣哈利更不舒服。”
“喵?”?w?
斐許眨了眨眼睛,理直氣壯地回答道:“斐許不知道要怎麼停下來喵。”
“這……”
龐弗雷夫人抽了抽嘴角,又看了眼一旁的哈利,哭笑不得地安慰道:“那你再稍稍堅持一下,有斐許的法術在,你骨頭的生長速度也會快上不少。”
哈利也只能苦笑著點了點頭。
等到龐弗雷夫人處理完哈利這邊的問題,鄧布利多才走上前來,再一次問道:“剛剛這裡是發生了什麼事麼?”
“對了喵!”
∑(●ΦДΦ●)
(`w′≡`w′)
反應過來的斐許連忙左右張望了一番,卻發現那隻陌生的家養小精靈早已經開溜了。
“被那個壞傢伙給逃掉了!”
斐許用力地捶了一下床鋪,懊惱地說道:“斐許剛剛抓到了個家養小精靈,是害哈利受傷的兇手喵,現在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很有可能洛麗絲也是被他石化的喵!”
“家養小精靈?”鄧布利多一臉嚴肅,問道:“是學校裡的小精靈麼?”
“不是喵,斐許以前從來沒見過他……”斐許歪了歪腦袋,突然想起一件事來,看向了哈利,“哈利你之前是不是被一個家養小精靈攔過信件喵?”
“沒錯,”哈利點了點頭,“就是他。”
“這是怎麼回事?”
鄧布利多疑惑地問道,關於多比的事情,他可是一點都不知道。
於是哈利只好將自己暑假時的遭遇,以及剛剛和多比的對話,都敘述了一遍。
“你是說,那個小精靈一直在阻止你來霍格沃茨?你和羅恩開學時被擋在火車站外面,也是他做的?”
鄧布利多聽完後,神情嚴肅地確認道。
“他是這麼說的,”哈利一臉苦惱地回答道:“他一直在說,我回到霍格沃茨後會有危險,但我一問起這事的時候,他就開始折磨自己。”
關於多比說的危險,其實哈利也有猜測過是不是和密室有關,只是按照密室的傳說,作為混血巫師的他應該是沒危險的才對……
可惜剛才還沒等哈利開始詢問,多比就被斐許給嚇跑了。
“是嗎……我知道了。”
這時候,鄧布利多也同樣想到了四樓牆上那段有關密室的文字,在已經知道了伏地魔才是密室傳人的情況下,他反而比哈利更加確定,多比說的危險就是指的密室。
原本鄧布利多以為那段文字,只是某個人在借用密室的名頭來鬧事,但現在看來,他想的可能有些簡單了。
雖然還不能確定密室是否真的被再度開啟了,但多半也和食死徒有關,也許就是當初逃走的奇洛又在伏地魔的命令下,偷偷潛回來了……
鄧布利多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奇洛早就被伏地魔放棄,並死在那場大火中了。
至於那隻名叫多比的家養小精靈……
鄧布利多也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如果說多比是某個食死徒的家養小精靈,那麼它怎麼可能瞞著自己的主人來給哈利通風報信?可是他說的事情,又能和密室對得上,但他做的事情,說是為哈利好吧……又顯得有點勉強。
這種矛盾的情況讓鄧布利多也感覺到一陣迷糊。
最關鍵的是,就算是鄧布利多,也沒見過這種會背叛主人的家養小精靈,所以他也沒法確定多比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不過這些問題,鄧布利多也不急著要馬上搞明白,之後有的是時間去調查。
於是他的臉上重新露出了微笑,安撫著哈利說道:“關於多比的事情,我會去調查的,你現在還是好好休息,養好胳膊再說。”
然後他又對斐許招了招手,“我們就別打擾哈利休息了,而且你也該回去睡覺了。”
“好的喵。”
斐許從床上跳了下來,回頭對哈利揮了揮手,“我們先走了,晚安喵。”
而龐弗雷夫人則上前替哈利掖了掖被角,說道:“如果有什麼事就喊一聲,我就在隔壁。”
等到大家都離開,房間再度恢復了平靜,可是哈利卻在盯著天花板出神。
除了在煩惱多比的事情外,手臂上那反反覆覆的疼痛也讓他無法入睡,所以他只能躺在病床上胡思亂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哈利終於感到到手臂上的疼痛在漸漸減弱,也不知道自己是快要痊癒了,還是已經習慣了那種反覆的疼痛,但他總算是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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