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傳說中零零後的威力嘛。
看任傑半天沒吱聲,妹子又問,“麻辣燙沒看門是麼?”
任傑點了點頭。
“你沒地方吃飯了是麼?”
任傑有點了點頭,不過他很奇怪,這小丫頭怎麼看出來的,我這麼大球星,很像沒有飯吃的樣子麼?
“去超市,買點肉,吃燒烤!”小丫頭是真不見外,開啟副駕駛的門就坐上去。
任傑開車,也就一腳油的事情就到超市了。
小丫頭下車賣了兩斤肉,又買了一些丸子,青菜,飲料,拿上錢回到車中,“走,回家!”
“哦!”任傑下意識的答應,但馬上就反應過來不對勁,“不是,你老命令我幹什麼?”
“我請你吃飯,你廢點油還不行啊?”
“啊?你要請問,那好那好!”任傑開心的笑起來。
“那我也買點東西,要不不合適!”任傑下車,買了兩瓶白酒和一提啤酒。
“你運動員還喝酒啊?”
任傑笑了笑,“我是個幸福的足球運動員啊,偶爾放縱沒事的!”
小丫頭點了點頭,“走吧,我給你指路!”
“走著!”任傑也饞啊,他為了完全投入到旅遊不被任傑這個大名人的身份影響,他連手機都沒帶,光帶著現金,一萬塊錢。
這一萬塊錢大部分要用在油錢上,他自己花不了多少錢。
小丫頭名叫黃雨雙,就是零零年出生,標準的零零後。
其實比任傑也就小了三歲。
但看上去,任傑好像七老八十了,而黃雨雙就是一個正是活力滿滿的年紀。
任傑看到他往往都會翻個白眼看看自己,有差這麼多麼?
黃雨雙家住在村子最角落,安靜的一個院子,院子裡用沙子仔細填過,很平整的土地,院子裡一共三間房子並排而立,最左邊的是一個老式的土房。
這種房子只在任傑印象很淺的記憶力出現過,但這個跟他記憶裡不一樣,他記得的土房子,都猶如一個年老的人一樣,佝僂,隨時要倒下的樣子。
但黃雨雙家裡這個,即便是土質的,但依舊挺拔著甚至,年輕力壯的小夥子!
最右邊是現在農村很常見的磚瓦房。
中間的房子是空的,應該是淘汰下來的,在這個屋子裡養一點家禽。
前面的院子裡還專門圍出來一個地方,養著兩頭大牛兩頭小牛犢。
看見門口來車了,磚瓦房裡面走出來一箇中年男子,看到自己姑娘在車裡下來了,眼神透露出疑惑。
黃雨雙介紹到,“我的朋友,來找我玩來了,正好在路上碰到了!”
黃雨雙看著從車上下來的任傑,任傑這個心老,這個容貌那是絕對不老,並且是個高鼻樑有些歐洲人血統的…黑毛!好在是黑毛啊,要不然估計黃雨雙他父親直接就給他大棒子趕走了。
黃雨雙提了提手裡的袋子,“爸,咱今天晚上吃燒烤!”
任傑也把酒拿下來,報以笑臉,“叔叔,打擾了打擾了,實在不好意思,來的也比較匆忙,不是說好東西,您願意的話,咱喝點!”
伸手不打笑臉人,黃雨雙的父親把酒接過來,“進屋吧進屋吧!”
屋子裡收拾的很亮堂,一塵不染,黃雨雙的母親也在屋裡,一進屋正訓著黃雨雙呢,“不吃麻辣燙去了嗎,怎麼又買這麼多東西?多浪費錢啊,家裡有肉,化一化每天再吃唄!”
“哎呀,等不了明天了,來吧,你切,我洗菜,然後我在醃肉!”
任傑這時候正好進屋,黃雨雙又介紹一遍,黃雨雙的媽媽趕緊招呼,“進屋進屋,什麼時候來的啊?”
“剛到剛到!”任傑笑著道。
“小夥長的真好看啊,是外國人麼?”
任傑搖了搖頭,“不是不是,混血兒,父親是夏國人,我也是!”
“奧奧,好好好!你還有混血兒朋友呢?厲害啊!”
黃雨雙眉飛色舞的,“快快快,來幫忙幹活!”
任傑幫著一起,四個人,沒一會就忙完了,剛忙完黃雨雙就洗手,拉著任傑出去。
任傑從到這個村,到遇見這個姑娘,任傑這個腦子就可以扔了,他什麼也不用想也來不及想,小丫頭全給他安排了。
任傑跟著小丫頭出門,眼看著要出去了,任傑趕緊喊道,“幹嘛去啊?不開車麼?”
“開什麼車,你一個運動員,還趕不上一個小丫頭了?”
說著黃雨雙就跑起來了,任傑也跟著跑,“我們幹什麼去啊?”
“你不是來散心的麼?我帶你去散心啊,看看山山水水,看看綠色,心情好一點!”
“嗷嗷…不對啊!”任傑反應了一下才明白過來,“你怎麼知道我來散心的!”
“哎呦,我刷到了你活動遇到前女友了,一見到人家臉色馬上就不對勁了,然後天天活躍的任傑,直接人間蒸發了,我在看到,居然在我們這個鳥不拉屎的看見你,那不用問了,就是散心來的啊,哎呀,沒想到,這麼大一個大明星啊,也會為情所困啊!”
好啊,任傑居然讓一個小丫頭片子給看的透透的,但任傑也終於抓住破綻了。
“也?你沒出去工作,也沒上學,就是因為也被情所困了麼?”
黃雨雙轉頭笑了笑,指了指前面,穿越小路田野地,豁然開朗,一條不算小的河橫穿大地,河上有這一個鋼鐵建築,是一個閘口。
兩個人登上這個高大建築,放眼望去,即便是站在高塔上,綠色的田野依舊一望無際。
這一眼看出去,心都開闊了,一望無際的綠色巨人,道路就是脈搏,村莊就是心臟。
兩個人迎著小風,很舒服,但任傑一直記著呢,不能讓一個小丫頭片子給糊弄過去啊,“哎,是不是,你也被愛情所困啊?也分手了?”
小丫頭抬頭笑道,笑容中全都是我看透了你了。
“沒有!”
小丫頭笑盈盈的話語卻擲地有聲,“為什麼,我在家待著,不上學,不出去工作,就錯了麼?為什麼都問呢?”
任傑皺起眉,細細的咀嚼這句話,看似,很沒道理,不上學不工作,在家待著啃老,沒錯麼?
一聽上去肯定錯了啊,但是一細想一下,錯了麼?誰規定的人類必須工作?
生下來給的任務麼?
任傑換了一個方向,不說對錯的問題,人要吃飯啊,“不工作,沒有飯吃啊!”
“等等等等,誰說我沒工作啊?我只是說我沒出去工作!”小丫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