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天皇有些驚恐的看了看旁邊的鈴木和藤井次郎,其他的人都在外地,只有這兩個人陪著進來了,藤井次郎雖然看到了天皇求救的眼神兒,但是這傢伙很能分得清自己的位置。
沒看見老子腰間的腰牌已經是大唐的了嗎?從現在這一刻開始,咱和扶桑的朝廷已經沒什麼關係了,你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的狀態,竟然還想著違抗皇太孫殿下的命令,你還想把咱給拉下水呀,老子能管你這個事兒嗎?
藤井次郎眼皮子直接翻過來了,根本就不看這以前的天皇,這可把天皇給氣了個半死,你家原來是個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嗎?如果要不是朝廷恩賜的話,就你這樣的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打魚呢。
至於鈴木大人那邊,自從那天他被丁家勇叫走了之後,這傢伙也在考慮自己以後該如何幹活,現在它其實是處於一個聯絡官的位置,在大唐和扶桑中間居中調解,雖然也算是扶桑的官員,但每天接觸更多的是大唐的官員。
皇太孫殿下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勸說也是沒什麼用處的,所以該去不該去的你都得去,找我們求救也沒有用處。
“皇太孫殿下,我們天皇陛下或許是害怕海上行船,若不然在下斗膽請求皇太孫殿下能為我們天皇陛下特批一條大船,一條十分平穩的大船,想必我們天皇陛下就沒有其他的要求了。”
鈴木大人想了想說道,當他的話說完之後,扶桑天皇恨不得上去掐死他,老子說的是船大船小的事兒嗎?老子說的是不願意去大唐,你怎麼就聽不明白這中間的事兒呢?海上航行固然危險,但大唐的船隻來來往往不知道有幾百趟,從沒聽說過有錯事兒的。
現在害怕的是路途上會不會有事兒,誰也不知道李象的心裡想的是什麼,萬一要是半路上找人把自己給辦了的話,茫茫大海之上哭都沒地方哭去。
“原來是這個原因呀,你看我這個腦子,雖然你們扶桑是個島國,但以前的造船技術真的是不怎麼好,那就派人把我的座船開過來,然後護送天皇陛下前往長安。”
李象衝著鈴木中泰點了點頭,這傢伙的確是個很好解決事的人,當李象這話說完之後,基本上這個事兒就這麼定下來了,如果要是天皇還提出其他的要求的話,那就有點不是抬舉了,你得明白你現在的地位才行。
丁家勇想要說這不合規矩,皇太孫殿下的船不能夠隨便讓別人坐,不過看到李象那個眼神,丁家勇也就不吭聲了。
但這傢伙心裡還是不服氣,回頭得囑咐一下船上的船員,給這傢伙找個別的房間,絕不能夠進入我們殿下的房間,要不然以後殿下還用不用了,這些扶桑人連上船都不配。
大唐軍隊裡的少壯派軍官就是這樣,他們把李象當成自己的偶像,所以不管是什麼樣的好東西,那都必須得李象第一時間享用才行,李象的東西其他人也不能夠用,如果要問的話,那得看看你有沒有和我們殿下一樣的能耐,沒有的話就滾一邊去。
“恭祝吾皇此次前往大唐成功!”
扶桑天皇還沒吭聲呢,鈴木中泰已經是跪下行大禮了,藤井次郎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剛才沒有領悟到也就罷了,怎麼現在還是沒有領悟到呢?難道咱就是一個當跑腿的命嗎?
藤井次郎趕快跪下來和鈴木中泰一塊高呼,屋子裡的其他扶桑人雖然不明白,但這裡的規矩還是懂的,兩個人一塊高呼某件事情,那麼我們跟上就行。
外面的大臣們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發生了,但此刻屋裡已經開始歡呼了,如果要是我們什麼都不做的話,旁邊的這些大唐士兵沒準會把我們給記下來。
這幾天京城失蹤的人不少,有些人是街面上製造混亂的人,有些人是扶桑的一些個領域重要人才,還有一些人就是他們這些朝廷官員,反正只要是不配合大唐的,恐怕就再也沒有機會出現了。
“宮主吾皇……”
外面的這些人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後又想了想在家裡的一家大小,抓緊時間跟著大家一塊歡呼吧,誰要是說的慢了的話,沒準就是消失的那個人。
什麼叫做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恐怕扶桑的天皇現在已經是體會到了。
前前後後他都沒有說一個要去的話,但是現在已經定下來了,都怪鈴木中泰這個混蛋,你賣國賣的可真是到了頂了,天底下的叛徒都應該把你當祖師爺。
天皇惡狠狠的瞪著鈴木中泰的時候,以前這傢伙肯定會把頭低下去,並且不會繼續看天皇,但是今天完全不一樣,這傢伙得到了李象的賞識,扶桑皇室以後就是個吉祥物,難道還要求我們跟在你們的周圍嗎?就算是我們繼續在你們的周圍的話,那你們又能夠給我們提供什麼呢?
連最基本的官員俸祿都提供不了,按照新簽訂的協議,所有的稅款直接就被大唐收走了,除了一些必要的錢留下之外,剩下的全部都要運往大唐,包括你們皇室的用度在內,那都是被卡的死死的。
所以經過一個晚上的深刻思考,鈴木中泰已經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了,那就是必須得和這些人劃清界限,如果要是繼續和這些人混在一塊的話,那麼將來自己也會很悲慘。
家裡還有無數的後輩呢,他們依然要在扶桑過人上人的生活,所以鈴木中泰也就把他們都給召集起來,從現在開始我們家族和以前不一樣,只要是我們能夠把大唐的人給伺候好了,那麼我們依然是這塊土地上的人上人。
“鈴木大人,天皇離開的這段時間,扶桑的大小事情先由你來管理。”
聽到李象的這個話,鈴木中泰高興的要跳起來了,這不就是對咱剛才行為的最好回報嗎?
“謝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