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確實是口頭上告訴了許青他們這些人會在申奧結束之後會準備開始拍攝花兒與少年第二季,但是畢竟沒有真正的簽訂合同是不是。
因此,只要是說想壓迫參加拍攝的話,那總是要先簽合同。
不過就在葉明向要打電話通知幾個人開始籤合同的時候,那邊趙薇已經打電話過來了:“葉明,怎麼一回事啊,你不是說花兒與少年還沒有開始拍攝嗎?”
葉明有些愣神了,猶豫了有三秒鐘,這才很是無辜的表情說:“微微姐,真的,我不是和你說起來過,花兒與少年第二季真的沒有開始拍攝,如果是有的話,那也是申奧之後的事情,我會提前通知你們開始拍攝的。”
葉明沒有訂好什麼時候開始拍攝,因此,像是許青和趙薇他們就有可能接受別的電視劇電影的邀請,畢她們這些演員也是要吃飯,不拍戲等著葉明的檔期顯然也是不現實的。
因此,葉明已經和她們說好了,會提前通知她們的。
趙薇馬上就輸:“剛才我接到了一個朋友的電話,說是荔枝臺已經開始拍攝一檔旅遊類的綜藝節目,導演組的人就是花兒與少年,好像是說他們叫做明星的假期,也是一檔去外國旅遊類的節目。
已經開始拍攝了。花兒與少年原班的攝製組。”
花兒與少年,是和芒果臺合作的,因此,輝煌影視負責的是找演員,攝製組什麼的都是芒果臺負責的,葉明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沒有爭奪什麼。
但是聽到趙薇的話,葉明也是有些傻眼了,他愣了一下才說:“我敢肯定,沒有開始呢,我剛剛才和芒果臺那邊的人說好,要開始拍攝花兒與少年第二季了。你也知道我現在的情況,不想高調,因此,我們也是沒有怎麼樣的宣傳。直接的就打算找大家去開始拍攝算了。
芒果臺的攝製組,去了荔枝臺,這裡面有問題啊,難道芒果臺的那幫人跳槽到荔枝臺去了?”
跳財,而且是整體的跳。這個在華夏還是不多見的,但是葉明在後來已經習慣了這個事情了。
因此,對發生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一點都不感覺到有什麼樣子的奇怪的。
趙薇這才恍然大悟說:“原來是這樣子啊,我還以為你和芒果臺的人鬧翻了。自己跑到荔枝臺那邊去開一個節目了呢?”
葉明想了想,然後才說:“微微姐,這個事情你放心,我先去芒果臺那邊問問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回事。我說老周這傢伙這兩天有些古怪啊,我打電話也是左顧右盼的不和我正經的聊天了,感情是這樣子的事情啊。歐陽臺長是應該知道這樣子的一個情況的。”
芒果臺和荔枝臺的事情,這個誰也是不好說清楚的。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葉明已經是認定了節目組電視臺方面的負責人周慶生,也是花兒與少年的副導演,他肯定是帶著人跳槽了。
這個時候葉明第一個打電話給歐陽臺上說:“領導,你們電視臺這思想工作做的可是不夠好啊,自己的手下都玩無間道了,幸虧我們是提前知道了,如果是說我們這邊開始拍攝,那邊也是已經上映的話,我們就會笨被動啊。老周這傢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回事啊。”
葉明和歐陽臺賬其實是沒有什麼好客套的。出現了問題,直接的問就是了。
歐陽臺長顯然也是很無奈的說:“葉明,這個事情其實也不是我能夠左右的了的,你也是知道。我在電視臺不過是經濟臺的臺長。我們電視臺其實還有自己的老大的。周慶生其實是和老大有些矛盾,後來這矛盾不可調和了,你說,老大能放過周慶生嗎?”
和自己的老大有矛盾,這樣子的一個事情在任何的一個團體,任何的一個公司。基本上都是很無解的一個事情。更何況是在電視臺這樣子的一個國營單位啊,和自己的老大過不去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時候被收拾是早晚的事情。
這種事情在華夏發生的絕對不是一次兩次,而且葉明也敢肯定,周慶生這傢伙也不是最後一次。
此刻,葉明很是鬱悶的敲打了一下自己的紅木的辦公桌說:“不會是獎金的問題真的爆發了吧?”
歐陽臺長那邊一副你很聰明的口氣說:“還真的是讓你猜到了,其實花兒與少年的收視率是非常的高的,同一類的綜藝節目中是第一名的,甚至是說超過了快樂大本營。
這個事情之前領導也是說了,如果是說收視率很高的話,那會有廣告提成的,是不是?”
這個事情葉明也是知道的,因此點點頭說:“是啊,我們公司的演員我也是告訴他們用心拍攝,如果收視率高的話,會給他們獎金,許青培培姐他們我也是給了紅包的,這個既然是說出去的事情,總是要兌現,你們;領導不會是說沒有兌現自己的承諾吧?”
葉明雖然是有時候壓榨自己的員工是比較的厲害,但是作為一個領導,他自己說了怎麼樣的獎勵,那隻要是自己的演員完成了任務,獎勵馬上兌現,絕對不會拖泥帶水什麼的。
這個也是輝煌影視為什麼會很團結的一個重要的原因嗎,賞罰分明,這是一個公司必然要遵守的規矩。
但是電視臺顯然不是這樣子一個公司,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電視臺的人是非常的受到老大的約束的。
反正不敢說電視臺的老大在臺裡面是一手遮天一言堂,但是,幾乎沒有人敢質疑老大,這一點事毫無疑問的事情的。
歐陽臺長其實是也是為了周慶生他們感覺到委屈,但是還是說:“這個事情呢,老大做的是不對,不過,在電視臺,敢和老大對著幹,周慶生也是真的可以啊。
這次節目,說是收視率有廣告提成,如果真的是按約定好的提的話,那周慶生一個人是二十八萬。其他的欄目組的人,最少的都是有兩三萬,平均七八萬,你說這樣子的一個獎金。比電視臺的一箇中層領導的全年的工資獎金都是要高的,那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很多人會不滿意的,你說,這個獎金怎麼樣的辦法下去啊。
如果是說花兒與少年的獎金是這些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時候,快樂大本營怎麼樣辦呢,其他的節目,新聞,體育,娛樂等等,還有電視臺的中高層領導怎麼樣辦呢?這些事情其實都是讓領導有些左右為難的。因此,這個獎金就沒有辦法真正的分配下去了。”
如果一個人能幹,這個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如果是說一個人在自己的單位比自己的領導都能幹。那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這個事情就是會變的比較的為難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芒果臺的老大確實是比較的為難的。
葉明馬上就明白了其中的關鍵,皺著眉頭說:“獎金沒有兌現的結果就是說周慶生直接的跳槽了是不是?”
這個事情,葉明其實也是躺著也中槍啊,本來這個事情和葉明是沒有什麼樣地關係啊,但是最後還是牽扯到他,因為這個節目的版權其實是在葉明的手中,而不是在電視臺那邊的。
歐陽臺長很是沮喪的說:“差不多吧。其實周慶生沒有得到獎金,這個也是可以彌補的,只要是說你聽領導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就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問題了。
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其實領導本來說告訴周慶生。可以給他提副處級別的待遇的,到時候他也算是臺裡面的中層領導了,結果沒有想到,上面空降過來一個副處。
你想想,這樣子的事情老周要錢沒有落著,要權利呢。被空降的人給那邊拿走了,這個事情,周慶生能夠甘心嗎?”
其實如果是說真的提幹的話,那不要獎金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畢竟在電視臺,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的,因此,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大部分的人都是選擇要權利的。
但是如果是說要錢沒有,要權利們也是沒有給,這個就是比較的鬱悶了。周慶生是忙了很長時間,結果什麼東西都沒有落到手,那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他能夠甘心才叫奇怪呢。
因此在這樣子的一個問題上面,葉明無奈的說:“好吧,沒有想到啊,我會遇到那麼狗屁倒的事情,那你們說現在應該怎麼樣辦,我聽說,荔枝臺那邊已經是開始拍攝【明星的假期】了,老周這個傢伙做導演,完全的是按照花兒與少年這個節目的形式攝製的一個節目啊。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你們臺裡面不會一點動作都沒有吧?”
被人捷足先登了,這個事情不但是歐陽臺長感覺到十分的鬱悶,其實葉明更加的鬱悶,這個節目就是自己的,結果被人弄走了,老周這個人有些不厚道啊。
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葉明也是比較的同情老周的,畢竟是說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老周也算是一個受害者,當然他也是一個背叛者。
歐陽臺長這次非常的堅決的說:“其實我們也是剛剛的得到訊息,不過荔枝臺和我們是死對手,一向是想要超越我們,這一次他們是瞅準了機會挖牆腳,而且已經是說開始拍攝了,那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事情就是會變的比較的麻煩了,我們就算是說起訴他侵權都不可能,因為這個版權是在你的手中的,你能夠起訴他們?”
起訴,其實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葉明也是想到過的,但是現在他知道,起訴,這絕對是閒得慌的事情,荔枝臺是什麼單位啊,國營單位啊,現在的法律還不是很健全,和國營單位打官司,打上一兩年都不稀罕,因此,就算是自己勝訴了,結果人家節目已經播出很長時間了。
而這種官司,葉明就算是勝訴了,也獲賠不了多少錢,因此,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他懶得去這樣子的做。
因此,葉明反問說:“拜託,歐陽臺長,你認為,我就算是大關蘇,讓我獲勝了,人家節目估計就已經拍攝到第二季,第三季了,而且就算是說我勝訴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我能夠有多少賠償?法院對這種官司,基本上都是和稀泥的手段,我懶得去打這官司。
你們想採用什麼手段,不會輕易的放過老周吧?”
如果是說芒果臺想要起訴荔枝臺的話,那這樣子的一個事情倒是有得玩了,畢竟是說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大家都是國營單位,打官司也不是自己的錢,一年兩年沒有什麼,三年五年的一樣耗得起,反正公對公不是嗎?因此,如果是說芒果臺不收拾老周,估計這是不可能的。
如果是說芒果臺連老周這樣子的一個赤果果的打臉的叛徒都不放過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他們也是不可能號稱地方臺的老大了。
因此,周慶生是一定要被收拾的,這一點葉明敢肯定。但是關鍵就是說,周慶生這傢伙到底是會有怎麼樣的一個下場。
歐陽臺長那邊沉默了一下,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最後還是說:“我剛才不是說了,周慶生和老大鬧矛盾了,結果老大把他給調到文化公司去了,這個你應該明白吧?”
文化公司?
任何的一個電視臺,一般都是有類似的公司的,算是電視臺的第三產了。
這種公司的人,一般都是被電視臺發配過去,在電視臺混的不怎麼樣的如意,或者是說去養老的,而且,這些人,大多是合同工,也就是平常說的臨時工。
按照,芒果臺的老大的想法,老周敢和自己作對,就要受到應該有的懲罰,去文化公司待著去吧?
這傢伙你什麼時候認錯了,什麼時候給你調過來,臨時工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在電視臺,在文化公司是沒有什麼保障的,但是也意味著人家想走就走,沒有什麼約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