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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竊取心之寶,那我特麼是誰?(5k)

那阿飄臉上似乎帶著一絲震驚,他轉身就跑。

而從溫言腳下祭壇虛影裡延伸出的金光,好像也有點後繼無力了。

說實話,溫言看到這一幕,都有點懵了。

一言不發,轉身就跑,說好的很狂妄呢?

眼見對方要繼續往地下鑽,溫言立刻大喝一聲。

“我是恁爹!”

那阿飄已經鑽到一半的身體,忽然一頓,然後就掙扎著繼續向下潛行。

溫言眉頭微蹙,這傢伙的實力挺不錯的。

招魂的金光雖然被削弱了,再加上強嘲諷,竟然都不能讓這個阿飄回頭。

他繼續嘲諷控制,那阿飄不斷的顫抖著,似乎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

然後就在他要控制不住自己,擋不住的往回拉的時候,他猛的一頭撞向了地面。

嘭的一聲悶響,這裡的世界都晃了一下。

隨著一聲聲嘲諷,大嘴阿飄越來越扛不住了,他緩緩的轉過頭,表情猙獰,死死的咬著牙,兩個空洞的眼眶裡,似乎都在有紅光匯聚。

他一點一點的靠近金光,挪動著腳步,喉嚨裡發出低吼,腳下的世界,都在微微顫抖著。

就好似他抓著整個世界,被拖行著,向著金光大道邁去。

“呵……呵呵呵,你拉我出去,就得先撕碎這個人的靈魂。”

溫言的目光稍稍收回來一點,看向了躺在病床上的魯婧,隱約能看到,隨著他給大嘴阿飄招魂,魯婧的靈魂,似乎也有一點被扯出體外的趨勢。

那金光大道延伸進去的地方,就在魯婧的靈魂裡。

這個阿飄,就藏在魯婧的靈魂裡。

就是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實力挺強的阿飄,藏在一個普通人的靈魂裡,竟然還沒有直接傷到魯婧的靈魂。

也難怪童姒都沒看出來什麼,這傢伙藏的太深了,完全以魯婧完整的靈魂為遮掩,再加上魯婧還有完整的肉身。

童姒看不出來什麼倒是也正常。

溫言順著金光,看到那苦苦支撐,似乎要拖著整個世界踏上金光大道,順帶著將魯婧的靈魂也帶出來的大嘴阿飄,面色微冷。

“我可不是烈陽部的人,跟我玩道德綁架?我是恁爹啊!”

溫言一聲厲喝,眼神也凌厲了起來,這種害人的傢伙,還敢直接針對人的靈魂。

要是按照烈陽部的準則,面對這種傢伙,必然是不惜一切代價,必須滅殺。

今天手軟一次,他後面害了一個人,說不定會更強,下一個人你繼續手軟嗎?第三個第四個呢?

而按照溫言對這些傢伙的瞭解,以特殊的方式,拉長了時間來害人,不是簡單的害人性命,那就有極大的機率,是在進行某種進階的步驟。

這種情況下,若是讓其進階成功,那下一次,可能就不是一個兩個,可能就是幾十個幾百個,甚至幾千個,指數級膨脹。

在那邊的時候,根本沒有什麼活人,能讓這個大嘴阿飄去害。

但現世,別的不多,人是絕對足夠多的。

溫言面色冷冽,動作沒有絲毫遲疑,那大嘴阿飄便開始有點怕了。

他從未感受過這種情況。

他藏的好好的,藏在魯婧的靈魂裡,按理說根本不可能有人發現他的存在。

就算是剛才那個在夢境裡極強的傢伙,肯定都沒有發現這點。

但忽然就有一道金光,直接衝破了肉身的阻礙、靈魂的阻礙、兩層世界的阻礙,找到他藏身的地方,哪怕到了這裡,已經感覺沒什麼力量了,那種撕扯力可以被他輕鬆抵擋住。

誰想到,對方竟然又有一種邪惡的神通,以惡毒的語言,灌入到他的腦海中,引得他暴怒,幾乎就要忍不住轉過身,衝出去將對方打死。

他的理智在強壓著這種力量,也有些快壓制不住了,他只能將自己錨定死在這裡,藉助這個世界來拖延,賭對方不敢直接撕碎一個人的靈魂,把他強行拉出去。

但現在,感受到對方那毫無遲疑的舉動,他開始有點害怕了。

若是被強行拉出去,他肯定死定了。

他不在意這個小姑娘的命,對方也不在意這個小姑娘的性命,他就開始怕了。

那恐懼和暴怒交織,一點一點摧毀他的理智。

溫言繼續按照固定的頻率,持續嘲諷,維持著原來的頻率,然後繼續默默攢氣。

等到攢氣滿了,立刻以暴烈大日給自己來了一次加持。

暴烈大日直接加持在技能上,得是消耗陽氣的技能。

但是直接以“加持”的方式來加持給自身,那就是給自身來了一次全方位的臨時提升。

磨了半晌,大嘴阿飄都快扛不住的時候,溫言加持完成的瞬間,一聲暴喝,繼續嘲諷。

“我是恁爹!”

那一聲大喝,就像是一口大鐘,套在大嘴阿飄的頭上,再被人重重的敲擊了一下。

那一瞬間,他的意識都是有點懵的。

本就掙扎了半晌,已經堅持不住的意志,被當場震散。

腦海中所有的念頭,都開始消散,空白的世界裡,只剩下一個念頭,像是一滴墨水滴落,轉瞬便侵染了整個空白世界,佔據了他所有的念頭。

去撕爛他那張臭嘴!

大嘴阿飄死死抓著大地的雙手,從大地裡收了回來,已經有一半沒入到大地的身體,也被他自己拉了出來。

他自己鬆開了一切,踏上了那條金光大道,主動順著金光大道,奔向了另一頭的溫言。

溫言冷眼看著奔來的大嘴阿飄。

大嘴阿飄說的沒錯,強行將他拉出來,會將魯婧的靈魂也扯出體外。

當然,靈魂出竅,的確是挺嚴重的問題,但那也分情況。

魯婧此刻就相當於躺在病床上,旁邊站了一圈醫護,一堆急救裝置,這個時候她心臟驟停了一下,而且驟停原因,都是直接提前寫出來了。

那就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了。

比較大的問題,就是強行將這個大嘴阿飄扯出來,有極大的機率,的確先將魯婧的靈魂撕開。

那八成就是一個大問題了。

溫言雖然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讓魯婧死不了。

但能不撕開靈魂,還是不要這樣了,萬一恢復不了,那跟死了也沒什麼區別。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大嘴阿飄自己出來。

他怎麼進去的,就讓他自己出來,這就是唯一的方法了。

溫言是一步都不能退,有一點點猶豫,大嘴阿飄就會有恃無恐。

溫言口誦嘲諷真言,看著魯婧靈魂的腦袋,已經脫離了本體,她靈魂的額頭,一點金光溢位,一條小小的金光大道在那裡浮現。

大嘴阿飄,腳踏金光大道,一臉猙獰,他已經放棄掉一切,就為了衝出來,親手撕爛溫言的嘴。

這個時候,溫言才看到了提示。

“竊寶鬼→竊寶鬼(心之寶)。”

“曾經是一個威名赫赫的竊賊,不但竊取珠寶,還竊取閨中女的芳心。

死後化作了竊寶鬼,酷愛在子時三刻,竊取一個人最寶貴的東西。

洪武年間,他欲趁亂,前往宮城,竊取那裡的寶物,卻被一隻腳踩得墜入他域。

在他域找到了進階之路,卻再無進階的機會。

根本沒有能被他竊取心之寶的物件。

直到來到現世,他很容易就找到了一個目標。”

“等到他完成一次竊取,他便會徹底化作可以竊取心之寶的竊寶鬼。

每個人內心裡最珍視的寶物,都是截然不同的。

那種無形無相,無法揣測,無法被奪取的寶物,可以被他竊走了。

比如,一個人所擁有的,來自於母親的愛。”

“臨時能力。

1:心火。

2:演繹法。”

溫言火速將兩個臨時能力,分別裝備上試了一下。

心火:你內心的火焰,可以在一些肉身抵達不了的地方,灼燒任何擁有靈智的東西。

演繹法:伱可以在非現世的地方,化作其他角色。

溫言看著奔來的竊寶鬼,難得有一次恨不得當場將其掐死的衝動。

竊人心之寶,簡直比害人性命還要罪大惡極!

那竊寶鬼的身形,從金光大道上出來,便飛速變大。

溫言的一隻手,嘭的一聲,捏住對方的脖子,將這足有兩米高的竊寶鬼給拎起來。

溫言身上的陽氣,本就得到了暴烈大日加持,此刻怒火奔湧,全身陽氣蓬勃而發,失去了控制,簡直就像是在黑夜裡,點燃了一輪新的大日。

洶湧澎湃的陽氣,從溫言身上散發開,站在旁邊的童姒,站在那裡瑟瑟發抖。

他的重瞳,什麼都看不到了。

目之所及,盡是熊熊烈焰,像是在暴怒的大火。

要不是他身上有溫言加持的陽氣,算是給標記了一下是友軍單位,給了個友軍單位免傷。

這一瞬間,他就得被蒸發掉。

禹州城內,陽氣飛速擴散開來。

有人在禹州的另一邊,遙望向禹州南部,那裡的陽氣洶湧澎湃,就像是燃燒的大火,這人神情有些驚愕。

“誰在禹州招惹拓跋武神了?有病吧?”

一個正在加班,瘋狂作圖的社畜,感受到好幾公里之外,飛速瀰漫過來的爆裂陽氣,頓時哀嚎一聲,臉上開始長出細密的長毛,化出本相。

“我去你大爺的,禹州現在還有不開眼的蠢貨嗎!沒事招惹拓跋武神幹什麼啊!”

而數十里之外,一個武館裡,張學文身上的汗水不斷的往下滴,他還在努力的練拳,努力的修行。

他面前,一個國字臉,臉上似乎都是肌肉的中年壯漢,正在指點他。

忽然,壯漢向著東面望去,他邁出兩步,在凳子上借力,兩步就飛到了屋頂上。

遙遙向東望去,感受到那裡膨脹開的陽氣,壯漢微微吃驚,稍稍一感應,立刻讚歎道。

“好傢伙,拓跋武神的陽氣,除了如此龐大之外,竟然還多了一絲怒火心意,離這麼遠竟然都能讓我感受到,他竟然又進步了啊。”

壯漢讚歎了兩聲,看著下面衣服都溼透的張學文。

“學文,你好好加把勁,你天賦其實不錯,而且最近倆月像是開了竅一樣,進步飛速。

以後縱然比不上拓跋武神這等驚才絕豔的人物。

但我覺得,以你這倆月的表現,只要你能保持住,你到了秦坤那個歲數,肯定比現在的秦坤強。”

張學文一臉茫然,他爬到屋頂,遙望著遠方,眼神更加茫然。

那是拓跋武神?

那我特麼是誰?

壯漢看著眼神茫然,似是豔羨到不知道該如何去追逐這等目標,他伸出手重重的拍了一下張學文的肩膀。

“彆氣餒,相信我,以你這倆月的進步速度,最多五年,不,三年,你就可以把你媳婦按在地上摩擦了!”

“啊?哦……”張學文愣愣的應了一聲,而後一個激靈,立刻道:“不,我媳婦也是你閨女,哪有教姑爺打自己閨女的,不可能,我能打得過,我也不可能打我媳婦!”

張學文一邊嘟嘟囔囔,一邊從房頂上爬了下來,一邊腦袋不動,目光向著四周掃射,尋找攝像頭。

果然,在屋簷下,看到了一個攝像頭,他就記得這裡有攝像頭,說不定這攝像頭還帶著麥!

岳父是真壞得很,萬一攝像頭拍的東西有回放呢?萬一有麥呢?

回到地面,張學文喝著茶休息,心裡面卻還是茫然的。

說實話,他都覺得那是拓跋武神出手了。

太像了。

而禹州內,不,整個南武郡,陽氣能爆發到這種程度的,的確只有拓跋武神。

差不多有他月底那天,太陽剛剛落山那個時間段的水平了。

根本就不用去認,只需要感受一下如此龐大的陽氣,就知道是拓跋武神。

張學文喝著茶,拿起手機看了一眼,11月21號。

他瞬間一個激靈。

咦?

咦!

今天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工作日,沒有任何節日,也不是月底的最後一天。

要是今天有一個拓跋武神出現,那對他來說,可是一個大好事啊。

他之前一直非常剋制,哪怕是有機會爆發,他都是以感受力量,借當時那種狀態,去感受去揣摩,一切都是為了更好的修行。

他一直挺害怕,出手的次數多了,總會被人發現端倪。

因為他每一次出手,都是月底最後一天。

無論是年底還是季底,還是月底,其實都是某一個月的最後一天。

而這種規律,其實早就應該有人總結出來了,只是沒人閒的沒事去賭這個而已。

他的岳父,之前有一次喝酒,就隨口說起了這一點。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當時就給張學文驚出一身冷汗。

今天感受到這股龐大的陽氣,張學文反而鬆了口氣。

……

禹州城內,雞飛狗跳。

禹州南部郊區,一個阿飄感受著遠處爆發開的陽氣,頭髮都根根炸立了起來,好半晌,他才回過神來,冷靜了下來。

他一回頭,就看到已經有一個阿飄,騎著一輛摩托車,油門擰到底,一路向南而去。

爆炸頭阿飄當場暴怒。

“死撲街,冚家產,難怪告訴我,說什麼拓跋武神,只會在月底那天出手,原來是為了坑死我!”

爆炸頭阿飄的腦袋飛出去,腦袋下面,像是拖著腸子,一路疾馳而去,飛到那個騎摩托的阿飄身後,一口咬在對方的後頸脖上。

咔嚓一聲,就將其頭顱咬斷,讓其當場消散。

……

烈陽部裡,警示聲不斷響起,人來人往。

風遙接到訊息,立刻開始搖人,開始安排了起來。

拓跋武神的訊息,都是機密,如今拓跋武神出手,那肯定是有什麼棘手的東西出現了。

……

蒙安的診所裡。

蒙安看著單手掐著大嘴阿飄,渾身陽氣如同一片燃燒海洋一般的溫言,震驚的好半晌沒合攏嘴。

如此龐大的陽氣爆發……

這……

溫言就是那位神秘的拓跋武神!

蒙安心跳加速,念頭一轉,就暗道,諸葛婉君的路子可真野啊!

不愧是南武郡異類最信賴,最專業,人脈最廣的律師。

他只是不想跟烈陽部的人一起參與一個案子,諸葛婉君竟然把拓跋武神都給他請來了。

難怪溫言來的時候,帶著的阿飄,都能給他不小的壓力。

而這個阿飄,在面對溫言的時候,老實的不得了,讓幹什麼就幹什麼,自己坐在那半天,也一點不耐煩都沒有。

換我,我也不會不耐煩!

溫言可沒管其他人怎麼想的,他裝備著心火,內心的暴怒,與加持的陽氣,全部來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共鳴。

他在孤兒院長大的,當看到提示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大嘴鬼在魯婧身上竊取什麼。

罪大惡極!

罪該萬死!

龐大的陽氣,化作一片滔天火海,將大嘴阿飄完全淹沒。

而大嘴阿飄,被強嘲諷控制的次數太多了,最後又加了幾次超強嘲諷強控,意識都處於被淹沒的狀態,到現在還滿心想著怎麼把溫言的臭嘴給撕爛了。

奔湧的陽氣裡,大嘴阿飄的身形漸漸消散。

溫言手裡,漸漸的,只剩下一塊鬼骨。

那鬼骨就像是一張大嘴,嘴巴的上半部分,一顆牙齒都沒有,只有下半部分,有二十四顆牙齒。

二十四顆牙齒裡,此刻有十七顆,就像是透明的,裡面閃爍著一幅幅畫面,剩下的七顆,還是普通的牙齒模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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