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爺的黑月光皇后

第二百二十九章:惠嬪背刺納蘭明珠

第二百二十九章:惠嬪背刺納蘭明珠

永和宮外,打鞭聲響起。

在深夜,顯得尤為清晰。

哪怕是熱鬧的永和宮,也遮掩不住。

康熙平靜的聲音響起:“既然惠嬪有話要說,不如我們就一起聽一聽。”

德妃起身:“多謝皇上。”

康熙:“德妃,你別太難過。”

“小七自會吉人自有天相。”

德妃仍是低著頭哭。

太醫在偏殿,來來回回。

唯有七公主仍在榻上,閉著眼,不曾醒來。

惠嬪不記得她有多久,未曾踏出延禧宮。

往常在她看來,尋常的宮廷風景夜色,在今夜看來,都顯得格外與眾不同。

鼻翼間聞見宮道上的味道,也顯得格外清新。

查嬤嬤:“娘娘,此去,不比鴻門宴好上多少。”

“那七公主的事,明明和我們沒有關係,您為何要攬到自己的身上?”

“查嬤嬤,不這樣說,什麼時候我們才能走出延禧宮?”

“現在,我們不就在延禧宮外了嗎?”

查嬤嬤仍是不安:“娘娘,在延禧宮內,您還是娘娘。”

“到了這外頭,進了永和宮一趟,再出來,就不知該是什麼頭銜了。”

惠嬪望著不見星星的天空,嘆道:“一個關在深宮的娘娘,還不如一個能自在行走的答應。”

“嬤嬤,你能明白嗎?”

延禧宮到永和宮並不遠,惠嬪已經走得夠慢了。

她一襲素衣,兩把頭上只有一朵通草花。

迎著眾人詫異、好奇、鄙夷……的目光,惠嬪不疾不徐來到了皇帝的面前:“臣妾拜見皇上。”

“給德妃、宜妃、榮妃、小佟佳妃和諸位娘娘請安。”

不愧是穩坐四妃之首交椅多年的納喇氏,便是禁閉許久,人消瘦、蒼老了不少,卻也不減她沉穩如初的氣度。

“惠嬪來了。”康熙淡淡道,“你說有話要說,那便說吧。”

惠嬪仍是跪著:“是。”

“回皇上的話,臣妾能說的便是,七公主的病和延禧宮,和臣妾並無關係。”

一樣是看著孩子去世。

原本不想過來湊熱鬧的宜妃,在聽到惠嬪出了宮的訊息,也只好趕了過來。

聞言,宜妃冷笑:“臣妾還以為惠嬪能有什麼新鮮事?”

“惠嬪,若你還是這些老掉牙的強調,那本宮想,你也沒必要專門出來這一趟了。”

“德妃娘娘,你說是吧?”

德妃上前,柔聲道:“惠嬪,你既出來了,該說的,便都說了吧。”

胤禛看向凌普。

凌普十分識相,跪著挪到了皇帝面前:“皇上,奴才說的都是實話。”

“那裡紗確實有記錄。”

“奴才真的沒有亂來!”

惠嬪仍是低垂著頭:“皇上,若是裡紗的事,臣妾猜是不是有人說了返工的事?”

密嬪道:“惠嬪,你果然和此事脫不了干係。”

惠嬪沒有搭理王氏,她伏身:“皇上,若是您還信臣妾一字半句,那麼此事,臣妾當知背後是誰。”

“說。”

惠嬪卻沉吟了。

皇帝厭煩地移開了眼神。

在場誰不知道,惠嬪這便是要談條件了。

想讓人允了她好處,她才肯說出知道的內容。

德妃又哭了:“皇上,如若不然,我們還是不要為難惠嬪了。”

“若是七公主,她沒有這個福分。”

“臣妾,也只能認了。”

跪著,埋首於地毯的惠嬪,左眼皮直跳,這個德妃!

從前宜妃郭絡羅氏說得沒有半分錯,烏雅氏就是這麼一個死摳的性子!

自己出了門,還肯說出背後的人,給她一點好處,怎麼了?

難道這點條件還比不上她女兒的性命要緊嗎?

皇帝:“不許胡說。”

“小七定會安然無恙。”

“朕也一定要找到背後害她的人。”

“凌普,若你明日沒有找到那個送裡紗的人,後日你便提頭來見朕。”

凌普只差沒有屁滾尿流,滾出了永和宮。

殿內一片安靜。

到底惠嬪才是有求於人:“皇上,若是……”

康熙不耐煩:“若是惠嬪不想說的話,就還回你的延禧宮去吧。”

“朕,不留無用之人。”

惠嬪:“皇上恕罪。”

“臣妾並非不想說,只是來得匆忙,所知又不多。臣妾也怕給的資訊會誤導了皇上的判斷。”

康熙:“那現在夠惠嬪想清楚了嗎?”

惠嬪:“臣妾的猜想,知道七公主對柳絮過敏的人,除了延禧宮,便是納蘭府上的人了。”

“而在這個時候,還能送裡紗進宮,知道當年臣妾記錄的人,除了納蘭明珠,也別無他人。”

康熙皺眉:“納蘭明珠?他為何要對小七下手?”

“胤禛,你可知其中緣由?”

四爺跪下:“回汗阿瑪的話,兒臣全然不知。”

“但凡有所猜測,兒臣又豈會讓小七受此番罪?”

“汗阿瑪,容兒臣冒犯,問兒臣的話,還不如問一問大阿哥。”

惠嬪這下連右眼皮也一起跳。

愛新覺羅·胤禛!

他竟敢拉大阿哥胤褆下水,這是對皇長子的大不敬!

惠嬪的話語中顯露出了慌張:“皇上,大阿哥他根本不知七公主過敏之事,便是問他,也是不得法的。”

呂雉道:“惠嬪娘娘,這就未必吧?”

“想來納蘭大人會知道七公主的硬傷,定然是宮中有人告知了他。”

“以作未雨綢繆。”

“而這個人,除了惠嬪娘娘,還能有誰?”

“大阿哥常來常往於延禧宮,或者他無意中聽見,記住了一二,也未可知?”

惠嬪忍不住抬頭:“四福晉,你放肆!”

“你以為你如今腹中有子,就能對大阿哥無禮嗎?”

呂雉撇過了臉不理。

惠嬪憤怒:“皇上,四福晉她……”

皇帝自然知道四福晉的氣未消,何況她身懷聖子,自不會多加責怪:“四福晉,你小心自個的身子。”

“胤禛,還不起來扶著你家的媳婦。”

“惠嬪,你也別大驚小怪。”

“胤褆從小就糊塗,說來說去,還是因為你這個做額涅的,還有外頭的納蘭明珠,沒有教好他。”

“若誠如你所言,是納蘭明珠對七公主,對永和宮動手,胤褆肯定也脫不了干係。”

惠嬪背刺納蘭明珠,自然是因為納蘭明珠近來數次對大阿哥不忠。

但她此舉,無異於是打算徹底將大阿哥和納蘭明珠割裂開。

既然要割裂,就不該再將大阿哥牽扯進來。

呂雉一看便知。

惠嬪打的如意算盤。

簡直是痴心妄想。

當初同坐一條賊船,如今沒有傷筋動骨,就想靠岸?

至少也得淌一淌這冰火兩重天的深水才是。

想毫髮無傷?

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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