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出關了。”劉初夏這一出關,在洞府內修煉的紅蓮、紅雲姐妹兩人便感應到了,她們姐妹兩人連忙出關。
“這是為師特地為你們姐妹兩人煉製的攻防兩件下品法寶護身了。
為師事情已了,你們也接取了不少宗門任務,積累了不少經驗,也在築基初期前進了一大步了,你們姐妹兩人也是時候外出遊歷,增長見聞、尋找機緣了。
你們身上也有三級攻防符籙護身,加上攻防下品法寶,只要不招惹金丹真人,築基修士不是你們的對手,你們姐妹外出遊歷,為師也放心的。
擇日,你們姐妹兩人便出發了。”劉初夏見紅蓮姐妹兩人在這十年當中,修為也沒有落下後,她滿意的點了點頭。
再積累個三五年後,她們姐妹必定能夠進階到築基中期,可見她們姐妹修行刻苦。
“是!師父。擇日不如撞日了,今日我們姐妹就出發了。”紅蓮心中雖然不捨,但是她知道雛鳥總是要張翅高飛,自己不能夠永遠躲在師父的羽翼之下的。
築基十餘載時間了,也是時候外出遊歷了。
而她們姐妹也有事情要做了。
等紅蓮姐妹離去之後,劉初夏開始出入天音城各大拍賣場所,購買了好幾張四級攻防的符籙護身,為日後靈界碎片之行做打算。
。
南域,丹鼎派。
皎月從絕靈之地回來之後,她穩住了丹鼎派的局勢,便聯合文書掌握了丹鼎派的大權。
丹鼎派又是煉丹大宗,這二十幾年過去,丹鼎派花費不小的人力物力,也培養出一位金丹真人。
並且,皎月經過這麼些年苦修,也進階到金丹中期,南域三大派的差距也越縮越小了,到如今御靈宗、萬劍宗也不敢逼迫丹鼎派,又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勢了。
這日,皎月出關,她站在自己開闢洞府的山峰,她出神望向眼前的日出,心中想著,這麼年過去了,也不知道天霜、初夏兩人結丹了沒有,想她們兩人這是掉落在那域去了。
如今她身為丹鼎派金丹真人,也是丹鼎派的話語權之一,自然是曉得可以從南域傳送前往北域、東域、西域的傳送陣法。
只是,南域修仙凋零了,比不上其他三域,在南域金丹期就頂天了,其他三域則不一樣,有元嬰期老祖,化神老怪。
金丹中期前往其他三域,這點修為還不保險的。
況且,自己還年輕,她打算修煉到金丹後期,再去其他三域尋找凝結元嬰的機緣,順便找一找天霜、初夏兩人。
南域三大派的金丹修士,要是卡在瓶頸了,心知在南域道途無望之後,皆是會前往三域尋找機緣。
現在自己還年輕,可以等一等再說。
“弟子見過師祖。”這時,一道稚嫩的聲音傳來,皎月回過神來,轉身望向來人。
見來人不過十三四歲,眉清目秀、眉宇之間略顯稚嫩之色,此人身著青袍,這是丹鼎派外門弟子穿著。
不過來人手裡拿著靈鋤,似乎是給自己山峰開闢的靈藥除草、鬆土。
皎月在這弟子身上轉上一圈後,她目光便停留在這弟子腰間的一塊玉佩之上多了那麼一瞬間。
“你可是姓劉?來自流雲郡內。”皎月朝來人問道。
“弟子正是。”劉仙雲見皎月師叔祖得知他的姓氏之後,他一臉的開心道。
以為自己這些日子在皎月峰侍弄靈草靈藥,入了金丹老祖的眼了。
“你腰間上的青煙玉是何處所得?”皎月看了一眼眼前的小小練氣修士問道。
與印象之中那人慢慢重合,還真是有三四分相似的。
“這青煙玉是弟子姑奶奶留在家中的,弟子姑奶奶乃是修仙者,留了些東西下了禁止在家中,如若家中有靈根資質之人,便可以開啟姑奶奶下的禁止,得到裡面的東西。
師祖怎麼知道這青煙玉的名字呢?”劉仙雲想到姑奶奶留下的東西,現在又聽見師叔祖相問候,劉仙雲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皎月問道。
劉仙雲在自己七歲的時候,就開啟過劉初夏留在祠堂的東西,他七歲開始修仙,到至今也有七年的功夫,修為也有練氣五層,資質擅可,乃是三系靈根資質。
他見姑奶奶留下來的東西有一瓶丹藥,他從姑奶奶的玉簡得知,修仙界爾虞我詐、殺人奪寶比比皆是,他也不敢隨便拿出來,便拜入丹鼎派,想要弄清楚姑奶奶留下來的那瓶丹藥到底是何物。
等他拜入丹鼎派之後,發現姑奶奶留下的那瓶丹藥是築基丹後,他大喜的同時,也感嘆姑奶奶大手筆,有這瓶築基丹在手,以他的資質日後築基有望了。
“你無需緊張擔心,本座和你姑奶奶乃是生死之交。
日後,你無需做這等活兒,在我開闢的洞府所在之地安心修煉,執事堂哪裡本座會親自前去打招呼。
日後,本座指導你修煉,如若碰到不能夠解決的事情,你只管告訴本座,本座給你解決。
這儲物袋內有些小玩意,對於你目前的修為來說,有些用處,算是我給你的見面禮了。”皎月沒有想到,在丹鼎派之中,還能夠見到初夏的侄孫,這也算是緣份。
自己和初夏乃是生死之交,之前初夏幫過自己多次,如今遇上她的侄孫,自己豈能是袖手旁觀。
當即讓他安心修煉,還賜下了極品法器、靈石、二級符籙給他護身。
“師叔祖,你可知道我姑奶奶現在在何處了?
如今我曾爺爺、曾祖母年事已高,也想念姑奶奶的。”劉仙雲收下皎月的東西后,他猶豫了片刻問道。
“當年我們從一處秘境之中掉落出來後,只有我回來了,你姑奶奶想必是不在南域當中。
和你說這些也不懂,總之你好生修行,等日後你結丹必定能夠見到你家姑奶奶的。
你且去開闢洞府,日後好生修行去。”皎月一揮手,示意劉仙雲退下。
劉仙雲間見狀,他也沒有敢多問,朝皎月行了一禮之後,便緩緩後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