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圖譜百度百科

第四十八章 體悟

越泓想了會兒,提出個建議:“我認為或許可以給他做一個全面的體檢,這樣才能知道該他給選擇什麼樣的勁力。”

成子通聽了,卻是立刻開口否定:“不行!我認為不妥!”

高師說:“理由呢?”

成子通說:“你們知道麼,今天他不僅僅是掌握了息竅呼吸法,而且把‘嬗變’也順帶著掌握了。”

他看了看室內幾個人,“這我可事先沒跟他說,我也不可能說,就是他自己體悟出來的,這很不容易,學員中有幾個能有這悟性?

當然不是重點,重點是由此看來出來,他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體悟派!而不是你們這些理性派!你們不能用理性派的思維去束縛他!”

高師三人都是沉默了一會兒。

格鬥術在實踐多了之後必然會生出一定的體系,總結出自身的理論,而不說具體的格鬥技巧,在修行的大方向上,理念各有不同,分成了不少派別。

不過以較大的來說,就是體悟派和理性派。

理性派認為,修行就是可以量化的東西,應用各種輔助工具,把自己身體的各種能力以清晰直觀的方式呈現出來,才能更好的掌握自己的身體。

而體悟派則不同,認為格鬥修行最主要的樂趣在於未知,對於未知的探索才是最迷人最具期待感的,因為那代表了無盡的可能,知道了,明瞭了,那就被框束住了。

成子通強調說:“體悟派的自我意志才是最重要的,那也是最可貴的,他們不會受任何束縛,如果去體檢,那就破壞了那份未知!”

邊峰沉聲說:“如果是這樣,那就暫時不體檢了。”

他知道,對於體悟派來說,不僅僅是體檢所得出的結論,僅是體檢這個舉動本身就可能讓體悟派覺得破壞了未知,從此就有可能少缺了練武的積極性。而異化組織有時也的確是會受到一定情緒和意志的影響的,這樣不利的事是要避免。

越泓說:“可是不體檢的話,我們很難知道什麼樣的勁力才是最合適他的。”

高師看向成子通,說:“你怎麼說?”

成子通說:“我想著,既然他是體悟派,那就用體悟派的方式來解決,讓他自己來做決定,他比我們更瞭解自己,我看得出,這孩子很有主意,相信他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越泓有些擔心,說:“萬一他選錯了……“”

高師說:“就這樣,那也是他自己的選擇,管天管地,還能替他管自己?”

邊峰這時說:“我覺得,那本老何留下的勁力冊子或許可以給他看看。”

高師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可以。”

“行,那就這麼決定了。”成子通拿起公文包站了起來,“那我得先回去準備了。”

“等一下。”高師從桌上拿一份檔案扔給他,“既然你今天來了,這東西你帶回去,伱是指導老師,你們自己琢磨要不要考。”

成子通接過,看了一眼,說:“知道了。”說著,就往公文包裡一塞,衝幾個人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

等他走了之後,越泓說:“高師,成主管這邊靠譜麼?是不是早點把何老師勸回來。”

高師說:“他那裡我會接著打電話的,沒事的話,你們也散吧,我這還有事。”

“好的,高師。”

兩個人站了起來,對他微微躬身,然後離開了這裡。

宿舍樓這邊,因為已經到了飯點,陳傳難得有空,就和隔壁的封小奇,羅開元三人一起去學校食堂吃飯。

這幾天他們兩個人也知道陳傳跟著指導老師訓練,所以沒有來打攪他,雙方交流也不多,可因為都是年輕人,很快就聊到了一起。

陳傳這時才知道封小奇家原來是開武具店的,而羅開元依舊是那個樣,不怎麼主動說話,不過只要問到他,就會認真回答。

陳傳問:“一號宿舍到現在還沒人麼?”

封小奇說:“我今天也沒看到他,可能不住宿舍吧。”

陳傳表示瞭然,也有可能的,反正這是甲等生的權利,宿舍就算不住也不回收回,他又問:“對了,你們也找到指導老師了麼?”

封小奇說:“羅開元運氣真好,他跟了散手部孫雲春老師,我找了擒拿部倪小琳老師。”

“女老師麼?”

陳傳詫異,一般女老師可是不收男學生的,特別是擒拿摔抱之類,需要貼身扭打,有時候就會很尷尬。

封小奇笑了起來,“這位倪老師都八十多啦,我都能當她重孫了,她可不在意這個,而且她有自己的助理和團隊,你們不會以為她就我一個學生吧?她有好些個學生呢,男女都有,我能投到她那裡也算是運氣了。”

他又說:“對了,月底可就是咱們第一次月考了,你們有準備了麼?”

羅開元只說:“在準備。”

“你呢?陳傳,哦,你老師好像就你一個學生吧?”封小奇羨慕的說,那月考肯定不會不讓你過。”

陳傳是知道的,月考不過會降低學校評分的,不過最重要的其實還是期中,期末考,月考只是指導老師互相之間檢驗,而期中、期末兩場考試,校方管理層甚至委託方都會到場,檢驗學生的水平,要是不過,那就直接降為乙等生,這誰都不敢忽視。

吃過飯午飯後,三個人就往宿舍回返,才到樓梯口,就見到三個人從電梯裡走出來,當中一個身材高大,一臉正氣,另一個帶著帽子,把臉遮在下面,感覺十分令人不舒服,身後跟著一個大塊頭,雖然臉還很稚嫩,可那個頭比鍾吾也差不了多少。

封小奇等他們走過,才對陳傳低聲說:“那就是住我們對面的,打頭那個叫莊執,那個陰森森的傢伙叫馮勝,那大塊頭叫莊重山。”

陳傳看了看,說:“他們也是三個人?”

封小奇說:“聽說還有一個同學現在住外面,到現在還一直在往宿舍搬東西,我只看見了幾次背影。”

陳傳心裡一動,總覺得這個風格有種熟悉感。

三人正要進電梯,這時有宿管對他說:“陳同學,你的電話,有人找。”

陳傳聽到,回了一聲,讓兩個人先走,自己來到公用電話這裡,朝宿管謝了聲,把電話拿了起來,“喂?”

魏常安的聲音從裡傳出來,“學弟,開學這幾天過的怎麼樣?”

陳傳笑了笑,說:“是魏哥啊,有學了不少東西。”

“有收穫就好,明天休沐日,你要不要回家一趟?我明天也正好回去看我爸,要不帶你一程?”

陳傳想了下,反正他們住的也近,說:“行。”

“那好,明天我來接你,另外還有一件事順帶找你,到時候一起說。”

陳傳和他說定就掛了電話,回了宿舍後,他就先把準備好的開練散放進挎包裡,然後繼續鞏固息竅呼吸法的,基礎呼吸法也沒有落下,到點了才睡下。

到了第二天,八點多的時候就接到魏常安的電話,於是帶著東西下了樓,見後者的拓途轎車已經停在那裡了,打了聲招呼他就上了車,才是繫好安全帶,魏常安將順手一個信封遞給他,說:“給。”

陳傳接了過來,從裡面抽出一沓建元幣,問:“這是……”

魏常安說:“上次找到仇鬍子的委派費用。”

陳傳有些訝異:“這麼多麼?”

魏常安說:“多麼?不多,我們可是受委託去和血痕幫那裡接人的,如果遇到意外,那可是沒有補償的,當中多少風險都是咱們承擔了,而且人家拿七成,咱們才拿三成,剩下這些我和學弟你對半分,不過等到你魏哥做了高階委託人,就不用吃這個虧了。”

說著,他發動轎車,往校外駛去。

陳傳見信封裡還有一些單據及蓋章,這是用來證明這些金錢的來源的,於是都收了起來,說:“謝謝魏哥了。”

“哎,我早說了,我們都是巡捕局子弟出身,你魏哥我肯定要照顧你的。”

隨著轎車出了校門,魏常安說:“對了,上次那件事其實還沒結束,仇鬍子交代,他之前與方大為的交易都是讓他的保鏢疤臉去的,自己沒露過面,他的那些違禁藥也都放在了疤臉那裡,現在巡捕局正在搜尋疤臉,可還沒著落,線索到這裡算是斷了。

我估計,巡捕局不會費這個勁,到最後肯定還會下委託,因為這件事先前是我們跟進的,說不定還會找我們,所以你魏哥我這幾天也在找線索,可能這段日子不會露面。”

陳傳說:“魏哥,小心點。”

魏常安笑了笑,說:“放心吧,你魏哥我有數。”

……

……

人氣小說推薦More+

黑錦鯉兩歲半,全皇朝寵瘋了
黑錦鯉兩歲半,全皇朝寵瘋了
【黑錦鯉+玄學+團寵+真假少爺】 小錦鯉糖糖,勤勤懇懇修煉一百年,沒想到躍龍門失敗,陰差陽錯變成了雲夢國戶部尚書家,得了天花被扔掉的千金小姐。 爹是渣的,娘是戀愛腦,哥哥是假的,這是什麼讓人眼前一黑的開局? 一朝回府,大家都要拉著她許願。 沒問題,錦鯉最擅長許願了! 渣爹許願家財萬貫,第二天朝廷的賑災銀就出現在了家裡; 白蓮花側室許願腰似楊柳,結果拉肚子一星期; 假哥哥許願中得頭名,考場上空降一堆
愛吃貓糧的兔子
小魚薄荷
小魚薄荷
徐依童有個又拽又愛裝的表弟。 後來表弟去打職業,“不小心”惹上圈內某個明星選手。 可惜該選手並不好惹,粉絲更是極其強悍。表弟一度被全網追殺,噴了個狗血淋頭。 徐依童感嘆:“喜歡他的都是些什麼人吶,還是作業太少了。” …… 再後來,徐依童深夜給表弟發訊息: 【見笑了,喜歡他的原來是我這種人:)】 【以後不要再氣我老公了哈】 - “我對你的偏愛,是我討厭跟薄荷有關的一切,而你是我唯一的小魚薄荷。” 話
唧唧的貓
天災年,小娘子有億萬物資建桃源
天災年,小娘子有億萬物資建桃源
【古代末日+重生+基建+復仇】 末日來臨,江家把親女兒送給流民頭子,帶著養女喝肉粥! 江綿綿一把火燒了他們,全家死得整整齊齊。 又用了百年,囤下億萬物資,得以重生。 這次,她搶佔先機,帶著前世為她而死的九娘等人,直接在深山建了個桃源! 江家暴雨中瑟瑟發抖,她們泡溫泉喝紅酒。 江家斷水斷糧艱難逃荒,她們種蘑菇吃火鍋涮羊肉。 江家差點被曬成肉乾,她們滿屋冰塊做炒酸奶…… 種好糧,壘好牆,拿好槍,救好人
富貴香橙
港島有雨
港島有雨
★正文完,番外隨榜更新ing★下本《囚於春夜》求收藏~ ■溫柔純情乖乖女vs極致反差的dom系港圈太子爺 ■頂級豪門 | 巴黎x港島 | 破鏡重圓 | 狼兔文學 | 都市童話 | 日常流 洛施在巴黎留學時曾與周聿禮交往過。 外人都說港圈公子哥玩得花,偏偏周聿禮對誰都沒有好顏色,唯獨對她格外溫柔。 戀愛時他很有儀式感。 為她準備的巴黎鐵塔下的告白,為她包下凡爾賽宮辦生日Party,甚至毫不猶豫為她買
稚夏
三十有餘
三十有餘
懷二胎六個月,馮芸丟了工作。 家裡,婆婆作妖,女兒生病,丈夫出軌女同事,就連親媽也因為她無法繼續資助哥哥,而罵她無情、無用。 可不久前,她還是光鮮亮麗的職場女強人,大家小家的經濟頂樑柱,怎麼突然就淪落眾叛親離的境地? 痛定思痛,她終於意識到:自己不過是個工具——打拼業績的工具、賺錢養家的工具、生兒育女的工具、光耀門楣的工具。 當她失去工具價值時,所有殊榮便與她無關了,而一切的罪魁禍首,竟是在原生家
白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