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炮膛中射出的每一枚炮彈，都得給大明交稅。’
此番話音入耳，雞血瞬間倒灌，亢奮了。
臺下的這幫朱家天子，一個個眼睛都是亮起了綠光。
他們都不是傻子，自然是能夠聽懂仙師這番話中所表達的意思。
甚至都能夠想象，未來在遙遠的西方，將會有兩個白皮子國家（約翰牛VS高盧雞）打的死去活來，每天都來回對射數萬枚炮彈。
彼時，從戰爭本質來論，約翰牛和高盧雞打的並不是仗，而是給大明打的工。
“銀子。”
“朕的！都是朕的！”
嘉靖神仙顯得格外激動，已經興奮的搓手了。
這次中間可沒有嚴嵩這等中間商，他將分得百分百！
嘉靖神仙雖然自詡是個虔誠修道的大明皇帝，但並未放棄凡塵俗物，尤其是銀子。
用萬壽帝君的話來說，道在心，俗在身，一顆真心向道，百無禁忌。
正所謂，銀子手中過，道法心中留。
好攢小金庫的老萬曆跟他爹一樣，亦是激動的一身肥肉都在顫抖，這種全世界都在給自己賺銀子的感覺，想想就爽的渾身發麻。
“肅靜。”
阿標眼眸掃了眼表現最為亢奮的嘉靖神仙和老萬曆，一聲厲喝。
霎時。
因為仙師這最後一句話而略顯躁亂的主堂，頃刻間便是安靜了下來。
不過看的出來，激動的不僅只是嘉靖神仙和老萬曆，就連老朱棣和朱老四這兩個燕藩之祖，在窺得「專利稅」中帶來的巨大利潤之後，都抑制不住眼神中的激動。
把本土淘汰的垃圾扔出去，接著什麼都不用做。
躺著數銀子，焉能不爽？！
“有何激動？”
“瞧你們那點出息。”
講臺C位。
仙師掃了眼下方這幫大明天子儲君，目光冷冽，讓這幫姓朱的逐漸冷靜了下來。
“方才我已經說了，隨著大明的國力飛速發展，你們未來將不僅只是大明的主君，還將是整個世界的秩序守護者，是地球皇帝（簡稱球帝）。”
“所以，你們的眼光要放長遠，思慮要周全，看待問題更要透徹。”
仙師話音方落。
老朱便是適時站了起來，掃視臺下的這幫朱家兒孫，以太祖之身，警戒訓示。
“仙師之言，爾等要謹記於心。”
剎那。
大明天子儲君皆是齊齊挺直了腰板，齊聲稱是。
而外教區的大唐大宋天子們，則是聽的有點米糊，地球皇帝？地球是哪個國？
“嗯。”
季伯鷹微微頷首，隨即手中戒尺拍落於教案，宣佈道。
“今天的實踐課，就此結束。”
“第三堂課，休息半個時辰後再開始。”
聽聞第三堂課，眾人目光都是下意識看向了那面板宣紙上的第三行字。
「大隋之亡：楊堅與楊廣」
對於這對隋朝父子，其他人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情緒波動和表情變化，大多都是帶著幾分期待之意。
畢竟對於封建王朝來說，隋朝這個大一統王朝雖然很是短命，國祚甚至連夭壽的大秦都趕不上，但對於統治階級而言，卻是一個極為重要的承上啟下的關鍵朝代。
可是大唐李二，望見‘楊堅、楊廣’兩個名字之時，那表情儼然是不大對勁了。
悄悄摸了摸腰背的小金瓜，以備不時之需。
“劉邦，伱隨我上樓。”
仙師起身，折身下了講臺，往紅木樓梯踏步而去。
這一句話落入劉老三耳中，翹著二郎腿的劉邦稍頓片刻，隨即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猶豫，連忙是起身跟了上去。
既是仙人有召，當然得趕著上。
老朱亦是起身快步跟上，從此刻老朱臉上略微凝重的表情來看，似是有著什麼心事。
“其他人，在樓下待著。”
正當老朱棣以及趙大李二等人都想跟上仙師步伐，打算上樓蹭杯茶喝的時候，仙師一語，讓他們的步伐停駐在樓梯之外，都是留在了主堂之中，只能眼巴巴望著老朱和劉老三跟著仙師上樓。
閣頂雅間。
洪武大明的小雪，飄曳了一個上午，這會已經是停了。
午後暖陽從窗畔灑落，落地剪影。
因為這是仙人之居，故而在其他人眼中，整個雅間都充斥著一股神性的金色光輝。
季伯鷹邁入雅間後，率先坐於窗畔，老位置。
“坐。”
老朱熟門熟路，自是不會客氣，很是自然的坐在了仙師對面的位置，劉邦則是落座於桌案左邊的太師椅位置。
劉老三流氓半生，活了五十多年，從未坐過椅子，不過今天在醉仙樓中坐了幾個時辰，現在已經是習慣了，並打定主意，回去後就命人給自己也打上一把。
三杯熱茶，於三人桌邊出現。
嫋嫋白煙飄曳，伴窗外風動。
啪嗒。
習慣性。
季伯鷹隨手點上了一支黃鶴樓大金磚（3000Rmb/包）。
‘嗒’。
將這煙盒扔在桌上。
老朱亦是習慣性的拿過仙師扔下的煙盒，下意識從中抽出一支，準備給自己也來上一根，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先是將這一支派給了劉季。
望著老朱遞過來的這一支菸卷，劉季眼中透著疑惑，他活了大半輩子，從未見過這般奇異之物，又看了眼仙師，有樣學樣的接過將菸捲咬在了嘴邊。
劃拉~！
老朱呵呵一笑，親自拿出火柴給劉季點上了火。
接著。
老朱再抽出一支，飛快給自己也點上一根，順手就將這一盒剩下的大金磚給揣進了兜裡。
得見，季伯鷹眼角微抽。
老朱這順煙的功夫已然是爐火純青，絕對吃席奇才。
‘天賦。’
季伯鷹瞥了眼咬著菸捲的劉邦，發現劉邦儘管是第一次上嘴，但是看起來全然沒有絲毫陌生之感，吞雲吐霧之間，那叫一個順溜，不愧是當年沛縣的街頭一霸，gai流子屬性寫進了DNA。
劉邦美滋滋的吐了個菸圈，然後端起跟前茶又飲上一杯，二郎腿自然而然的翹了起來。
“劉邦，我之所以喚你上來，是有一個好訊息要告知與你。”
話音落。
劉邦表情一怔，隨即眼眸中露出喜色，放下二郎腿，認真了起來。
既是仙師所言之好訊息，必然非同凡響。
“天地初開之時，赤帝曾向我問道，我見其求道心堅，便隨手指點了幾句，這是我與他結下的因果。”
聽聞此言，劉季心頭猛的一個咯噔。
嘛玩意？
赤帝！
那不是我當年胡謅瞎編的嘛？沒想到我劉季原來真有這等仙家背景？！
‘乃公果真為赤帝之子？！’
這一刻，劉邦整個人心緒都頓時變得澎湃了。
自斬白蛇起義之後，全天下的百姓都信他劉邦是上天赤帝之子，可唯獨劉邦自己一個字也不信，造神者不信神，古今皆是如此，因為這只是統御萬民的工具。
但是這一刻，他信了。
心情澎湃之餘，此時劉邦看向季伯鷹的眼神，都已然是變得越發崇敬了。
他並不懷疑仙師的仙人身份，但原先也只以為這個仙師是天上的一個尋常仙人罷了，可沒想到位份竟是這般崇高，連五帝之一的赤帝都要受其傳道點惑，簡直就是開天闢地之始祖級的牛嗶人物啊！
“因果之故，我可以在規則之外，額外告知你漢之西漢。”
聞言至此。
劉邦表情微微一頓。
‘西漢？！’
“劉季求問仙師，何為西漢？”
旁邊的老朱，此刻插上一句。
“三哥，不用糾結兄長所言就是字面意思。”
大漢之前有東西周為鑑，故而劉邦不可能不理解西漢是個什麼意思。
既然有西漢，那意味著，還有東漢存在。
“其中具體，自行領會。”
季伯鷹瞥了眼眉頭緊蹙著的劉邦，同時心中言道。
‘小黑子，幫我整理好從漢文帝至漢孺子嬰這段時間的所有大漢要事記。’
「小黑：好的」
「小黑：…………」
「小黑：已為您準備好漢朝期間，漢文帝至漢孺子嬰期間發生的所有大事記」
對於人工智障的速度，季伯鷹還是頗為滿意，前後就花了三秒鐘。
這讓季伯鷹想起後世能夠熟練用GPT寫方案策劃的那幫人，簡直不要太爽。
「通曉」。
一念。
季伯鷹將小黑子準備的這些資訊，全數打了個包，注入了劉邦腦海。
霎時，海量的資訊，一股腦洶湧奔入了劉邦腦海之中。
劉邦的表情猛的一怔，整個人在這海量湧入之下，原地宕機，腦仁CPU狂轉，快速消化著這龐大的資訊，甚至清晰可見，已然是有著熱氣蒸騰從劉邦頭頂冒出（冷天出汗）。
畢竟讓AI整理的資料，比季伯鷹自己回溯整理的，自然是更加龐大、更加詳細，並且其中還有諸多插圖和影片，合起來至少100個G，自然所需要消耗的時間更多。
“兄長，他，他不會有什麼事吧？”
老朱看著腦袋已經開始蹭蹭冒煙的劉邦，不禁砸了咂舌，他跟兄長混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等特殊情況。
心中亦是暗歎，不愧是他朱元璋崇拜的人物，連腦袋都能冒煙。
“無礙。”
季伯鷹瞥了眼已經進入呆滯之境的劉邦，並未在意。
沒五分鐘，劉邦緩不過勁來。
“老朱，說吧，什麼事。”
轉而望著跟前的老朱，他看的出來，老朱剛上樓之時，神色不大正常，明顯是有著心事。
聞言。
老朱先是撣了撣菸灰。
“兄長，其實。”
“咱本不應該向你開這個口。”
沉頓片刻，顯得有些墨跡。
“不需如此，有事直言。”
在季伯鷹印象中，老朱這位殺伐果斷的洪武大帝，和自己溝通起來一直是有話說話，從未這般扭捏過。
只有一個可能。
老朱所求之事，應該不關國家，而是個人之私事。
“好。”
深吸了口氣，老朱繼而道。
“不瞞兄長，今天是咱母親的忌日，咱想帶咱家妹子去看一看母親。”
老朱的這個‘看一看’，顯然指的不是回鳳陽老家的皇陵拜祭，而是去另一個時空看活人。
“這也是咱妹子的夙願，她一直為不能行孝公婆而心中有蒂。”
‘元。’
要去看老朱他媽，自然就得去元末時空了。
當季伯鷹心中有‘元’這個念頭的剎那，小黑子就已然將元朝的各個時空列了出來，人工智障雀食不錯，方便許多。
在季伯鷹的眸前，「至正時空」的時間線赫然被標紅顯示。
從時間線上來看，朱元璋他媽還活著。
“可以。”
季伯鷹微微點頭，對他來說，這不是什麼難事。
如果連這點人之常情都不滿足老朱這個小弟，那他這個結拜大哥就顯得太不仗義了。
見仙師頷首，老朱臉色頓時一喜。
起身，激動的搓了搓手。
“好，好啊，兄長你等等，咱這就回去告訴咱妹子，咱準……”
話音還未落。
老朱剛轉身，便是瞳孔一縮，因為周遭景緻，頃刻間變了。
跟著兄長穿越過這麼多回，他自然是知道發生了什麼。
當畫面凝固的剎那。
老朱臉上表情，驟然一怔。
熟悉的茅草屋小院，熟悉的那口乾涸水井…
老朱的身軀，在顫抖。
而就在這時，一雙藕臂輕輕挽住了老朱，給予了他支撐。
下意識偏頭望去，正是他家妹子，馬皇后。
“重八，我們去拜見阿孃。”
……………………
至正時空。
元，至正四年。
鳳陽。
天，是灰暗的，整片淮西大地都透著一股沉寂的死氣，讓人不由感到窒息。
這一年，淮西地區先是曠年大旱，後是蝗災過境，瘟疫縱橫流行，流民遍野，餓殍千里，官府層層剋扣賑災濟糧。
因為餓死病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以至於哪怕是在路邊上，都能夠看到正在腐爛發臭的屍體，有著一些食腐肉的鳥類雀躍其上，爭奪啄食。
非死者家人不理不埋，而是因為死者是全家最後一個死的。
孤莊村。
朱五四家，情況亦是很不好。
原本家裡只是欠著官府8兩的稅銀，結果在縣衙賬簿的金算盤一通敲下，8兩直接變成了2403兩，年化率高達驚人的30000%。
對比4-5的房貸利率，心理瞬時平衡。
後世那幫搞小額貸款的，如果有這種算盤，早就是世界首富了。
而作為一家之主，不幸染上了瘟疫的朱五四，三天前就已經飲恨病故了。
可因為家中赤貧，地早就被地主兼併了，無地下葬，屍首只能用一堆茅草，掩蓋在房中的一塊木板上，已經是開始發臭。
不過在這個年代活到六十四，朱五四也算是值了。
當下，破舊但不凌亂的茅屋小院。
重八之母陳氏正蹲在牆根扒拉，想要找個能裝東西的器具，她準備把家裡那幾片僅剩的白菜葉給煮了，老大老二老三都已經成家了，唯有九歲的小重八還沒個著落，再怎麼餓也不能餓了小兒子。
忽而。
察覺到有什麼的動靜，已經五十九的陳氏下意識扶牆緩緩站了起來，身上衣衫襤褸不堪，斑白的發零散著，那雙已然混濁的眸子泛著白。
上了歲數原本眼睛就已經基本上看不清，又因為朱五四病逝，陳氏的一雙眼，前天便是哭瞎了。
這一刻的陳氏下意識來者以為是官府要稅的人，心中慌亂、害怕的發起了抖，一雙手更是無措的不知該放至何處。
突然。
“娘。”
一聲‘娘’。
已然目不可見的陳氏，突然間愣住了。
她雖然從沒聽過這個聲音，但不知為何，這一刻卻是無比的心安。
“娘！”
朱元璋撲通跪在了陳氏身前，這位馳騁四海，用一個碗打下大明江山的洪武大帝，此刻眼眶通紅，斗大的淚珠滾滾而落。
望著眼前這個鄉野老婦，望著自己的親生母親，老朱重重磕下了頭。
“重八，回來了。”
在朱元璋的旁邊。
馬皇后靜靜與他一同跪著，與他一同行跪拜父母的大禮。
“你，你…”
陳氏張口驚愣，半晌不能言語。
她的小兒子今年才是個九歲小童，每天除卻給地主放羊之外，只知四處惹禍，怎可能是這般聲音。
但是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個人，真的就是自己的小兒子，是自己最為疼愛的重八啊！
母親的直覺，血溶於水。
滿是褶皺老繭的手掌，顫巍巍伸出，先是輕輕觸碰老朱的臉，然後一點一點順著臉廓……
“是，是，是…”
混濁的淚湧出眼眶，陳氏不斷念著這個字。
“娘啊…！”
朱元璋見陳氏竟然真的認出了自己，心緒徹底崩裂，一個‘是’字，瞬間破防，抱著陳氏的腿就是嚎啕大哭了起來。
“是兒，是兒，是兒……！”
這一幕。
小院邊緣，季伯鷹平靜看著這般模樣洪武大帝，還真是從未看過。
不過也不意外，朱元璋這般呵護自己的血脈，若是父母在世，必然也是個載入史冊的孝子。
眉頭，卻是微微皺了起來。
雖然元末瘟疫橫行，但是明顯看得出來，陳氏雖身形消瘦、臉色蠟黃，如風中之燭殘敗，但是並沒有感染瘟疫。
說白了，也就是體虛，餓的。
只要能好生調養，再活上個七八年，問題應是不大。
‘小重八跑哪裡去了。’
季伯鷹掃了一圈這破院，並未見九歲的小重八。
有可能出去找棺材板了，畢竟他爹朱五四都已經開始發臭了。
而就在這時。
季伯鷹發現馬皇后朝著自己走來。
距離尚有半丈之遠，馬皇后便是恭敬朝著季伯鷹跪了下去，雙手交疊在額前，伏地叩首。
以大明初代皇后之身，行跪拜大禮。
“仙師在上。”
“朱氏兒媳，婦人馬氏，願以性命為押祈求仙師能夠救一救母親。”
仰頭。
可見馬氏的那一雙通紅眼眶。
原本。
朱元璋和馬氏只是想來見一見陳氏，可這一見，母親已然是憐弱至此，作為兒子，怎忍離去。
‘救。’
季伯鷹思索著馬皇后口中所言的這個詞。
元末亂世，一個六十老嫗，去哪裡能安生，哪裡都不安生。
根本沒法救。
除非。
將她帶離這個即將大亂的時空，讓她跟著老朱去洪武大明享福。
反正對於這個時空年僅九歲的小重八來說，今天失去母親和幾天後母親餓死，理論上都不會有太大的變數因果，往後該當和尚還是得繼續去當和尚，甚至還可以少背一塊棺材板。
只是，將非大明時空的非帝王帶至大明時空，季伯鷹還從未嘗試過這麼做。
如果是大明十六時空，問題不大，以「天子侍從」的功能，完全可以將陳氏傳召到洪武大明，狗系統已經迭代到可以一次待足一個月，大不了每到一個月之後，把人弄回去一次，再把人弄回來就是了。
可。
這是至正時空，是元朝的時空，並非是大明時空。
「天子侍從」的傳召功能，在非大明時空並不適用。
心中剛有這個想法。
「小黑：已檢索系統對應功能，非大明時空的非帝王傳召有兩種方式」
「計時傳召：比例為1：365，以此比例提高對應國祚任務時限要求，以最終計時結果而定」
「不限時傳召：不限時單人傳召至異時空，對應時空的國祚任務時限要求提高100年」
掃過小黑子的這番解釋，季伯鷹瞬間明白了。
舉個簡單的例子。
假如要把漢朝的霍去病召到大明崇禎戰場去幹架，若是霍去病在崇禎時空待上一天，那崇禎時空的任務完成時限要求就將會從500年變成501年，待上10天，500年的任務要求就會變成510年，往後以此類推。
而不限時傳召，就類似於終身卡，一旦給霍去病開通前往崇禎大明的終身卡，崇禎時空的任務完成時限要求就會從500年變成600年。
這便是意味著。
如果季伯鷹要把陳氏從這元末時空徹底弄到洪武時空，那就等於是把已經完成了500年任務的洪武時空重開，任務要求提升至600年國祚。
‘怎麼感覺之前沒這個功能。’
‘現在這狗系統更新都不帶提醒的？’
‘果然有了人工智障就是不一樣了，更新都不通知了。’
比起陳氏這件事。
季伯鷹更是想到一個極為有趣的點。
既然能夠計時傳召他朝之人，若是把霍去病、關羽、冉閔、尉遲敬德、岳飛等一眾璀璨歷史長河的戰將合為一軍，將是一番何等光景。
夠皇太極和多爾袞喝上幾壺？
………………
與此同時。
洪武醉仙樓之閣頂雅間，被菸屁股燙飛起的漢高祖正在怒吼。
“王莽小兒，焉敢篡吾大漢！”
“乃公定要食其肉，啖其血，敲其骨，吸其髓，寢其皮，薅其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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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