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萱你先去玩吧!我相信秦先生是不會欺負我的。“
“卿卿姐~”
“去吧!”
秦凌萱出去後保鏢們也跟著出去了,包廂裡只剩下夜卿淺和秦妄津。
兩人都沒有先開口,夜卿淺頭雖低著,但視線一直悄悄觀察著他。
“夜小姐想怎麼賠?”秦妄津緩緩起身來到她身邊。
“我...。”
嫣紅小嘴一張一合,就像是有什麼魔力一樣吸引他,真想摸摸是不是跟他想象中的一樣軟。
他這樣想了,也這樣做了。
“啊…你…。”夜卿淺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你幹什麼?”
秦妄津挑眉,“還不明顯嗎?摸你的唇啊!”
一聲低沉的笑在耳旁響起。
“跟想象中的一樣軟。”
“你…。”夜卿淺伸手推開她,可惜對方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力氣真小。”
面對對方的嘲笑,夜卿淺微微抿唇,眼尾開始泛紅。
“這就哭了?秦某還沒開始做什麼呢?”秦妄津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輕輕在她側耳說道,“我要是想對夜小姐做什麼,夜小姐覺得能逃的掉嗎?”
夜卿淺不明白,為什麼他要這樣對自己。
“你的目的是什麼?”
秦妄津挑眉,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終於問到正點上了。”
“從第一眼見到夜小姐後秦某就對你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你可以理解為喜歡吧!我這衣服九千多萬,想必夜小姐一時半會也拿不出這麼多錢,不如換種方式賠,如何?”
“你…你這是分明就見色起意,我不喜歡輕浮的男人。”
“看來夜小姐還是不太明白,你喜不喜歡跟我沒有任何關係,重要的是我喜歡就可以了。”秦妄津熟練的點起一根菸,吞雲吐霧起來。
“你可以不答應,黎城夜家是吧!小門小戶而已,只要我一句話,將不復存在。”
夜卿淺震驚他竟有如此勢力,“你到底是誰?”
秦妄津挑起她的下巴,一口煙緩緩吐出噴灑在她臉上。
“秦家,秦妄津。”
“什…什麼?”夜卿淺是聽過秦妄津的名諱的。
秦妄津,京城真正權貴之家,生意遍佈全國,身價更是全球排行榜第一。
前世牧青言一直想找他合作,奈何他們低階級的怎麼能看到國內頂級權貴大佬呢。
“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何是我?”
“大概是…閤眼緣吧!”
呵呵,對於大佬而言,隨便一句話便可主宰他人的命運,一句閤眼緣她便要跟著他。
“我…。”
“彆著急拒絕,我給你一個星期的考慮時間,考慮好了聯絡我,考慮不好黎城可能就會少了一家姓夜的。”
他在威脅她。
秦妄津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過去,視線卻從未從女人身上離開,“備好飛機,現在前往法國。”
臨走前,秦妄津讓她想好了到底怎麼做,一個星期後他從法國回來第一個要見到的就是她。
夜卿淺不知是怎麼出來的,她渾渾噩噩地走出瓊灣公館,明明上一世不是這樣的,她為什麼要招惹這尊大佛。
“言哥,難得啊!夜卿淺不會是來真的吧,真要放棄你了。”
牧青言心中莫名的有些生氣,本來同學們要跟他打賭,說這兩天夜卿淺又開始鬧冷戰,這次能堅持多久,紛紛打賭能不能一個簡訊給她叫過來。
本就勢在必得的他卻輸了,輸的徹底。
不可能,夜卿淺一向是他的舔狗,都舔了五年了,怎麼會如此輕易的就放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牧青言覺得鬱悶,“我出去吸根菸。”說罷不理會他們便開門出去了。
“言哥不會真的喜歡夜卿淺吧!”
“人家從小青梅竹馬,說沒一點感情是假的。”
“……。”
一旁的蕭迎雪握緊了拳頭,今天本就是牧青言死纏爛打求她來的,現在卻弄成這樣。
煩悶的牧青言剛在酒吧門口點了根菸就見到熟悉的身影,他大步走過去,“夜卿淺?你為什麼不進去?”
夜卿淺遇上難題,現在又見到最不想見的人,語氣自然好不到哪去。
“滾開。”
“滾開?你敢讓我滾開,要不是你我會那麼丟人嗎?我給我進來去給他們解釋。”說罷牧青言拉著她的手腕便要朝酒吧裡走去。
“你弄疼我了,快放開。”
“少給我裝,你不就欲擒故縱嗎?本少爺早就看透你了,快點給我進去。”
門哐噹一聲被踹開,牧青言大力將她扔向前面。
夜卿淺一個不穩重重跌在地上。
“夜卿淺果真來了,我就說她是最強舔狗嘛。”
“夜卿淺,你還真是賤,你死纏爛打那麼多年言哥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你,你哪來的臉繼續纏著他。”
“對啊,言哥喜歡的是校花蕭迎雪,你就算再好看也沒人家校花好看。”
一旁被提到名字的蕭迎雪坐直了身子,臉上帶著擔心,走到夜卿淺面前輕聲詢問。
“卿淺你沒事吧!”隨後她看向那些看戲的同學怒道,“我們都是同學,你們怎麼可以這樣說她。”
牧青言拉起心愛的女孩,“迎雪太單純了,別被她騙了,她以後就應該去當演員,最會演戲了。”
“對啊迎雪,言哥跟她最熟了,她是什麼人最清楚不過,別管她了。”
夜卿淺冷笑一聲,她前世真是被豬油蒙了心了,為了追到牧青言,她給他的這群狐朋狗友買限量遊戲機,充最新款遊戲面板,最後還是抵不過蕭迎雪的一句話。
可就算這樣,她依舊對他們好,從他們這獲得牧青言的近況和活動。
夜卿淺拍掉衣服上的塵土轉身欲走。
“我讓你走了嗎?”牧青言一把拉回她。
“你還沒跟他們解釋呢,來了不進來,夜卿淺,你還真是玩的一把好手的欲擒故縱。”
“夜卿淺,最近新出了一款面板,想知道言哥明天要去哪我們可以告訴你啊!”反正這訊息有一大半不是真的,他們也不會擔心言哥生氣。
夜卿淺冷冷吐出三個字,“不需要。”
“喲,看來是找到新門路了。”
“言哥我就知道她對你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