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珂突然揚唇笑了起來,嘴角漾著彎彎的弧度,哈哈哈她不氣,成功女人第一步,不被男人左右情緒。
“明天和我一起去參加顧家家宴。”江珂正自我安慰著,門又突然開啟。
家宴?她記得原書中的顧聽寒在顧家家宴上受盡了各種羞辱和恥笑,江珂的臉上緩緩升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
顧聽寒,我不會再讓你受欺負了,你也不必再要強了,因為你的強來了。
江珂撩了撩頭髮,“好的,我知道了,親愛的。”
顧聽寒眉頭深鎖,嘴角掛著不滿和輕蔑,彷彿對一切都不屑一顧,“閉嘴,不許這樣叫我。”
“你三十七度的嘴裡,怎麼能說出這麼冰冷冷的話。”江珂心痛地捂著胸口,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眼淚。
下一秒門又關上了,江珂不怒反笑地看著門口,就不信,老孃拿不下你。
顧聽寒看著電腦上的郵件,顧總,這是那個女人的資料。
他緩緩點開,喉嚨裡發出一陣低沉幽怖笑聲,讓人不寒而慄。
明明一開始對他避之不及,而現在卻千方百計地靠近自己,她到底想做什麼?或許說她到底是誰?
翌日一早。
江珂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妖媚氣質從內而外散發出來,讓人無法忽視。那曼妙的身姿和豔麗的容貌,彷彿是上天刻意雕琢的傑作。
與宋千雪的溫婉淡雅不同,她的容顏帶著幾絲嫵媚,又不失端莊,散發出的妖豔氣息令人沉醉。
她緩緩走下樓,一眼就看到了餐廳旁的顧聽寒,她揚起笑容擺了擺手,“春眠不覺曉,親愛的早上好。”
男人頭都沒有抬,自顧自地吃著早餐。
江珂也不惱,在顧聽寒的對面坐下,一邊吃著早餐一邊扶額苦笑,非得讓她去學電焊嗎?才能讓你眼前一亮。
這時突然一個身著西裝的男人走了過來,俯身在顧聽寒耳邊低語了幾句。
江珂微皺著眉頭,拖著下巴臉上泛著沉思的神色,這個人不是她上次碰瓷的那個男人嗎?
難道她上次遇到的顧聽寒,江珂低頭淺笑,這該死的緣分真是逃都逃不掉呢!
王媽在旁邊看著時不時發笑的江珂,心中不禁感嘆:這夫人莫非腦子果然摔得不輕啊!
吃完早餐,江珂跟著顧聽寒一起坐上了車,她目光灼灼地盯著顧聽寒,不禁搖頭感嘆:果然好看的人就是賞心悅目。
顧聽寒的眉眼間堆滿了冷戾,眼神淡淡的平靜的劃過她,江珂下意識地縮瑟了一下脖子。
“嘿嘿嘿,顧聽寒你好高冷啊!發出的高冷氣息,讓我得了風溼關節炎。”
江珂撩了下頭髮繼續說道:“如果愛是原罪,我願意為愛判處終身孤寂。”
顧聽寒不耐煩地伸手扼住了江珂的下巴,他薄唇輕啟,嗓音如浸入雪水般冰冷,“你到底想幹嘛?”
江珂的眼神遊離不定,神態中充滿了忸怩不安,臉頰上悄悄閃過一絲紅暈,“當然是…想上你……”
說完她伸出舌頭舔了舔顧聽寒的手指,瞬間男人像觸電一般收回了手,冷峻的眸中閃過一絲震驚與錯愕。
對方拒絕了你的嘲諷,並向你發起了做飯申請。
江珂挑了挑眉,算命只是她的保護色變態才是她的必殺技。
她捧著臉害羞地說道:“親愛的,我的臉上還殘留著你的餘溫與氣息,從今以後我都不會再洗臉了。”
男人陰鬱冷峻的臉上似乎有一絲皸裂,聲音冷冽的如同千年寒冰,“閉嘴。”
江珂咧嘴笑了笑,老實地坐著沒有再說話。
突然車子在一棟別墅處緩緩停了下來,江珂推著顧聽寒走進去。
一眼望去是極盡奢華的大廳,繁複的燈飾發出冷冽的亮光,走廊兩邊的名畫裡的名人的眼睛像是能攫住人的心靈。
不愧是京城第一顧家,江珂在心底不禁感嘆,又忍不住嚎叫。
到底誰把我富二代人生偷走了?(跑來跑去)誰啊?(仰天長嘯)是不是你?(揪住衣領)說啊,是不是你?(狠狠盯住)什麼?不是你?(十分不解)那是誰偷走我富二代人生?是誰啊?(繼續奔跑)。
“喲!這不是三弟嗎?腿腳不方便就老實待在家吧!”顧文州揶揄地看著輪椅上的人。
江珂尋著聲音看過去,一臉關心地看著他,“天太冷了,沒事多蓋點土,別瞎出來蹦躂。”
顧文州瞬間臉就黑了,憤怒地罵道:“哪來的鄉野村婦。”
“啊!你在說我嗎?我打了狂犬疫苗,可不怕你哦!”江珂的臉上寫滿了無辜,說完還衝他俏皮的眨了眨眼。
顧文州頓時被氣的說不話來,只能憤憤地轉身離開。
“你還真是油嘴滑舌!”顧聽寒冷笑一聲。
“姐姐。”一道聲音突然響起,只見宋千雪挽著顧京墨的手臂緩緩走了過來。
宋千雪的神情凝重,眸中透出的一絲失落和傷心,“姐姐,你還好嗎?”
江珂忍不住在心底翻了個白眼,宋千雪一臉哭喪的表情幹嘛?她還沒死呢?
下一秒她的臉龐微微泛紅,如同朝霞初現,羞澀的神情難以掩飾,不禁提高了聲音。
“好得不得了,本來想低調,可我老公一到晚上就尖叫。”
宋千雪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柔聲道:“姐姐,幸福就好。”
江珂嘖了幾聲,害羞的垂下了頭,“何止是幸福啊!男人嬌又俏,幸福又美滿。”
顧聽寒的眉頭擰成了一團,眼中射出不滿的光芒,口角微揚,彷彿隨時會爆發出一股怒氣。
他一把拉住江珂的手,壓低聲音咬牙切齒地說道:“給我閉嘴,別再胡說八道。”
“哎呀!親愛的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江珂看著宋千雪抿唇笑了笑。
刻著浮雕的金絲楠木桌上擺放著精緻的銀質餐具,兩邊坐滿了人,此時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緩緩開口,“我們一家人難得聚在一起,大家也別拘束。”
話音剛落,一個輕佻的聲音悠悠地響起,“什麼一家人啊!那不還坐著一個外人嗎?”
眾人紛紛抬頭看向顧文州,只見他的頭髮整齊地梳在腦後,絲絲分明,更增添了幾分他的沉穩和幹練,而眸中閃爍一絲精明與狡黠。
顧京墨微皺著眉頭,“二弟,你在說什麼?既然坐在這那便都是顧家人。”
他揚起眉毛,斜視著顧聽寒,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微笑,“一個上不得檯面的私生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