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剛才睡午覺做夢的時候，都夢到自己瞬間爆火，月下載百萬，年銷千萬，走上人生巔峰，實現財富自由！
只可惜……
那是在夢裡。
江辰開啟企鵝音樂後臺，眼神平靜，有些意料之中的失望，也有些意料之外的欣喜。
夢中的爆火，他自然知道現實中是不可能發生的。
兩首歌的資料當然沒有夢中的爆火，但是也超出江辰的理性預料。
理想三旬，試聽504，下載310。
離別開出花，試聽580，下載341。
江辰記得自己直播的時候，巔峰線上人數就是兩百多一點，最多就只有這麼多人聽過他的兩首歌。
他以為，下載量肯定會低於這個資料。
因為，他還沒有通知直播觀眾們自己上傳了這兩首歌。
但是，現在的下載資料卻都超過了兩百很多。
按照他和平臺簽訂的是最普通的線上電子合約，他可以拿到四成銷售分成，下載一次一塊錢，一共銷售了六百五十一，他能分到兩百六十塊。
一個小時能掙這麼多，已經超出江辰的預料了。
應該很快就能把欠蒲月溪的錢還上了。
嗡嗡嗡……
電話震動起來。
江辰睡午覺的時候開了靜音，拿起看到是蒲月溪打來的，當即接通了。
“聽小晴子說你回去睡午覺了，沒打擾你的午覺吧？”
蒲月溪語氣欣喜地問道。
江辰：“沒有，剛睡醒！你的錢，下次去錄歌一起給你。”
蒲月溪：“我又不是來催債的。我和王婧她們都下載了你的歌，還把你的歌推薦給認識的朋友了，還在我們校友群裡發了一下，小晴子也在朋友圈裡推薦。有沒有效果，現在有多少下載了？”
江辰頓時明白了，為啥自己還沒直播通知大家呢，這首歌就突然有了這麼多下載資料。
他是純粹的新人自由歌手，沒粉絲，沒團隊，沒經紀公司，平臺是不可能給他引流的。
原來，是蒲月溪幾人和韓晴幫他推廣了一下。
江辰立刻感謝道：“謝謝，我說我還沒直播通知呢，怎麼就有不少下載了！”
蒲月溪：“哦？不少了？有多少？我們幾個都預測伱的歌會火哦，可能需要的時間會長一點。”
江辰：“理想三旬有三百一下載量，離別開出花有三百四十一。試聽都超過五百了。”
蒲月溪聲音驚喜：“哦？五百多試聽就有三百出頭的下載，你這付費比例很牛逼呀。”
江辰：“一般吧！”
蒲月溪無語地說道：“這還一般？正常情況下，試聽和付費比例能有十分之一就非常好了，十個試聽能有一個付費的，就算是很好了，那些收割腦殘粉的小鮮肉們的作品，付費和試聽比例也在五比一以上。”
“你這已經超過二分之一的付費比例了，非常牛逼。”
“期待你能大火。”
江辰笑道：“謝謝。”
蒲月溪：“你那麼有才華，有潛力，你就應該火！你等下會直播？”
江辰：“嗯，直播通知大家兩首歌上傳了，同時還會發布一首新歌。”
蒲月溪：“你這是要做職業唱歌主播，兼職自由歌手？”
江辰：“嗯，有這樣的打算，這樣自由一些，可以做想做的事情。”
蒲月溪：“真羨慕你。加油，我等下看你直播。”
江辰：“謝謝！”
掛了電話。
江辰心中的喜悅少了一些。
歌曲的銷量是蒲月溪和韓晴，李雯，王婧，陳曉佳幾人推薦的，讓他少了幾分成就感。
如果真的純粹靠自己就能這麼短時間內有這麼多下載資料，江辰會更驚喜。
收起心思，江辰不去多想，只是將蒲月溪和韓晴幾人的幫助都記下來，以後有機會再還回去。
洗把臉，稍微收拾一下，江辰就坐在板凳上開啟了直播。
直播能吸引人氣為上傳的歌曲引流付費下載，還能賺錢，一舉兩得！
直播間一開啟，立刻就湧入了十幾個觀眾，其中就有江辰熟悉的三十沒立，以及住在隔壁的小晴子，他們都是給江辰點了關注，並設定了開播提醒，所以江辰一開播，他們就接到了平臺的訊息和連結，立刻就能跳轉進入了直播間。
三十沒立：“兄弟，今天上午怎麼沒播？我等了一個多小時。”
江辰對三十沒立這位第一個觀眾和粉絲耐心地解釋道：“上午我去朋友那裡錄歌了，所以沒播。”
三十沒立：“錄歌了？理想三旬和離別開出花兩首歌錄好了？快點上傳吧。”
江辰：“已經上傳一個小時了，你們想聽就去下載吧。”
其他幾個彈幕也都紛紛表示驚喜。
“太好了，我昨天聽了你唱的兩首歌，聽其他的歌就聽不進去了，滿腦子都是你的歌聲，現在終於能下載下來迴圈播放了。”
“馬上去下載！”
“主播，要不你先來唱一遍吧，還是聽你現場唱有感覺。”
……
住在隔壁出租屋的韓晴猶豫了幾次，很想去江辰房間內近距離看江辰直播，但是又不好意思，糾結的趴在自己的床上看著手機直播畫面。
同時，蒲月溪，陳曉佳，李雯，王婧四人也都在蒲月溪家裡一起看江辰的直播，江辰的幾首歌都是她們一起錄製的，也創造了她們從業以來的最快錄歌記錄，而且還是製作精良。
所以此時都看看江辰直播演唱的效果。
陳曉佳低聲說道：“純素顏直播，很自信呀。”
李雯搖搖頭：“他又不靠臉吃飯，這顏值其實也很能打了。”
王婧轉頭看向蒲月溪：“一個小時，真的就有三百多付費下載的？我們的推薦這麼有效果嗎？”
蒲月溪搖頭：“當然不全是我們推薦的效果，是人家的作品好才是硬道理。我看了幾個群裡的聊天，不少人下載聽了都在聊這幾首歌，評價都很好。”
陳曉佳：“現在的音樂下載市場比較萎靡，已經很難有好歌了，他這幾首歌都不錯，差的就是曝光度。他的直播間也才幾十個人，想火的話，可能需要不斷的時間來積累。”
幾人都沉默下來，知道這就是現在圈內的現狀。
不是有實力有才華就能出頭的。
沒有資本，沒有後臺，沒有團隊炒作運營，就沒有流量，就沒有曝光，就沒有粉絲……
此時，直播間內，江辰已經開始演唱理想三旬，隨後就是離別開出花，沒有再自彈自唱，而是用的錄製好的配樂，效果更好！
直播間內也一下子熱鬧起來，人數也再次超過了昨天的最高人數，達到了兩百四十人。
“好聽，真的百聽不厭。”
“哇喔，離別開出花在配樂加持下，竟然這麼好聽，這編曲很厲害呀。”
“個人還是喜歡理想三旬，就像一場秋天的小雨，聽著就想哭。”
“已經下載了兩首歌，還是聽著主播現場唱有感覺。”
“主播在魔都？啥時候戶外直播偶遇，想見見你。”
“真好聽！”
……
直播間內是一片誇讚。
打賞資訊也不斷飄過，火箭，飛機，跑車的特效不斷閃過，熱鬧程度絲毫不弱於大主播的萬人直播間。
江辰唱完，看著唱歌技能獲得了十點經驗值，比上次的二十點更低了，目光才看向直播畫面，輕聲說道：“大家不要打賞了，謝謝，謝謝，能付費下載就算是支援我了，不用再額外打賞。上午我錄歌的時候，還錄了新歌，現在我唱給大家聽聽，直播結束後，我就會上傳。如果大家覺得好聽，可以去下載。”
本就熱鬧的直播間，彈幕再次爆炸。
“新歌？又有新歌？你要上天呀。”
“主播，你一天一首新歌？你讓其他吃老本的歌手和只會跟風翻唱的主播怎麼活？”
“哈哈哈哈，驚喜，又有新歌！”
“什麼歌？”
“主播，你這麼牛，讓別的主播怎麼活？”
……
瞬間，又是幾個火箭飛機在畫面當中飛過。
三十沒立：“這時候你可以驕傲呀，先天傲骨！”
……
江辰笑了笑，再次說道：“別打賞了，都別打賞了。誰打賞我踢誰，喜歡我的歌，就去付費下載就可以了。”
“新歌名字叫做餘香。”
說完，江辰就播放了今天錄製的配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