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時間一到。
王程就帶著韓瀟來到食堂吃飯了。
端著飯菜坐下來，韓瀟還在不好意思地低聲道歉。
「王程，不好意思。有一段時間沒錄歌了，不在狀態……」
王程吃著飯，平靜地說道：「沒事，下午再來一遍！中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其實，這首歌，韓瀟的歌詞並沒有幾句。
但是，其中的味道卻是很難尋找到。
所以，王程那部分的歌詞，也就兩遍就過了。
而韓瀟路了兩個小時，十幾遍，依舊還沒達到王程想要的那種狀態……
韓瀟嗯了一聲，默默地繼續吃飯，心中下決心以後一定加強唱功的練習，不然以後如果再有和王程合作的機會，還這樣拖後腿的話，她就如王程那首搖滾唱的一樣，無地自容了……
她看了看不遠處走進來吃飯的文依曉，文依曉也看向韓瀟，兩人都同時互相點點頭。
食堂裡迅速變得熱鬧了起來。
各個隊伍的隊員以及嘉賓們都紛紛過來吃飯了。
黃斌和莫白林幾人上午沒有去錄音室，算是休息了一上午，此時也過來吃飯，坐在王程旁邊。
黃斌好奇地問道：「王程，韓瀟，你們的歌錄的怎麼樣？下午要練舞了嗎？」
其他幾個隊員都非常的好奇和期待。
畢竟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對於隊伍裡多了一個美女一起練舞，都還有些期待的，雖然這個美女看都不會看他們一眼。
但是，他們能看看韓瀟，也能養養眼，心情也好一些。
王程：「下午你們去練習室等等，我們還要再錄兩遍。」
韓瀟不好意思地笑道：「抱歉，我耽誤了你們……」
莫白林笑著安慰道：「沒事，下午能搞定，就很快了。半天錄製完一首歌，對其他人來說，速度很快了。」
韓瀟勉強笑了笑。
她也知道，在現在的華語樂壇業內來說，一天之內能錄完一首歌，都算是快速了。
但是……
韓瀟卻是將自己放在和文依曉，和王程去對比！
那就真的是沒辦法比了，王程錄歌幾乎都是一遍過。
而文依曉單純錄歌現在也只用三五遍就能過了，其他時間都花在編曲和後期上了。
門口，郭首新帶著謝星峰和馬健走了進來，三人看到食堂裡幾乎坐的滿滿當當，幾十個選手們幾乎都在吃飯，都遲疑了一下。
三人看了看王程的位置，發現王程坐邊上區域，但是周圍也有不少人。
謝星峰眼神閃爍，遲疑了一下，隨即主動說道：「郭導，我們先吃個飯，然後去王程宿舍去找他談談吧。」
這裡這麼多人，而且基本上都是明日偶像舞臺上今年出道的練習生們，以及少數幾個，如李星落，於華英等等來演出的大牌嘉賓。
謝星峰和馬健都擔心和王程談的時候會談崩，那在現場這麼多人面前被王程當眾拒絕，可就丟大人了。….
所以，先吃飯，吃完飯再去王程宿舍談談，是最好的選擇。
馬健也說道：「先吃飯吧，我都餓了！早就聽說郭導你們的食堂是整個綜藝界最好吃的，今天一定要嚐嚐。」
郭首新笑道：「絕對管飽，走吧！」
三人打了飯菜，沒有湊到王程那邊去，就在門口的空位上吃了起來。
而其他諸多練習生們都看到了謝星峰三人的到來，一時間都議論紛紛。
「那是謝導吧？今年春晚的總導演，竟然來咱們節目組了，是不是選人去春晚演出？」
「什麼選人，還用選嗎？王程和文依曉，杜唯，肯定是必上的。」
「王程都拒絕兩次了，文依曉也拒絕了一次，他們這次來，可能是選其他人的，或許咱們有機會呢？」
「是不是又來邀請王程和文依曉的？」
「還是王程和文依曉牛逼，春晚的邀請都拒絕，要是我，肯定立馬答應。」
「那有啥，早上官媒對他們兩個點名表揚，他們的微博上一個訊息都沒回。上次官媒表揚王程的時候，他也沒理官媒，只能說牛逼，不愧是王程。」
「王程的微博一個多月沒發訊息了，文依曉也一個月沒發訊息了，他們的粉絲還很活躍呢，真看不懂。」
「韓瀟才是好運氣，擔任了王程的演出嘉賓，到時候說不定就衝上超巨了。她剛上春夏的時候才九百萬粉絲，一線都不是，現在都快超巨了，不知道多少人眼紅。」
「誰說不是呢……」
……
大家的議論聲逐漸逐漸大了起來。
王程和文依曉，以及韓瀟成為了大家議論最多的。
文依曉和韓瀟聽了不少人將自己和王程聯絡在一起，嘴角都溢位一絲微笑。
只有王程依舊澹定，慢條斯理地吃完飯，擦擦嘴就起身走了。
看到王程起身，大家的議論聲小了一點，但是當王程離開之後，議論聲反而更大了起來。
「你們看今天的網路了嗎？還到處都在討論王程。」
「可不是，早上上傳的無地自容，現在直接爆炸，全網都在討論這首搖滾，我也聽了一上午，真好聽！」
「是呀，文依曉的歌和王程的幾首歌，每一首都能單曲迴圈聽一陣子，好歌都聽不過來了。」
「王程昨天下午演出的，在幾個短網站上都排在播放播放量的榜首。」
「真羨慕他的實力和才華，我要是有那實力，可能我也這麼目中無人……」
「人家不是目中無人，是高冷……」
……
文依曉身邊的八卦隊友也低聲說道：「現在網路上都在蹭王程的熱度，昨天在現場暈倒的那個，叫劉子玉，現在可火了。她說自己是王程的腦殘粉，所以當時激動地暈過去了，一晚上到現在，漲粉八百萬……」
文依曉安靜吃飯不說話。
旁邊的李星落剛剛加入進來，也安靜地吃飯不說話，只是眼神很是好奇地看了看文依曉，好奇文依曉竟然會變得越來越像王程！….
李星落突然好奇地問道：「依曉，謝導今天邀請你了嗎？」
文依曉沒有隱瞞，點頭：「嗯！」
李星落心道果然如此：「你答應了？」
文依曉：「沒有！」
李星落知道文依曉之前拒絕過一次了，這次謝星峰親自過來邀請，竟然還被拒絕，好奇地問道：「為什麼？這對你來說也是一個機會，現在你的人氣上升太快，正好藉著春晚的舞臺來沉澱一下。」
爆火的新人，粉絲基礎不穩，在春晚沉澱一下，粉絲會更穩定。
不過，那是對沒有什麼作品的流量明星來說的，如文依曉和王程，以及杜唯這種靠著硬實力和作品火爆的新人，就不存在什麼基礎穩不穩了。
文依曉沒說話，只是吃飯，顯然是不想對李星落解釋自己的選擇。
李星落尷尬地笑了笑，也不再說話。
而文依曉的其他幾個隊友顯然對此都不奇怪。
郭首新，謝星峰，馬健三人沒有在意食堂裡的風起雲湧，看王程離開之後，就迅速地吃完飯，然後一起離開朝著王程的宿舍走去。
來到王程的宿舍門口。
謝星峰親自上前敲門。
篤篤……
「王程……」
裡面傳來王程的聲音：「進來！」
聽到王程的聲音，三人都同時鬆了口氣。
他們是真怕來王程的宿舍被拒之門外，那他們這次就真的尷尬了。
再次親自上門來邀請王程，卻連和王程談話的機會都沒有，還被拒之門外的話，那以後謝星峰和馬健在圈內的聲望會下降一個檔次，可能會成為伴隨他們多年的黑料……
還好。
王程讓他們進去了。
謝星峰推開門走了進去。
馬健和郭首新都跟了進去，再將門關上。
謝星峰和馬健這才打量王程的宿舍，看一眼就給王程下了一個強迫癌晚期的診斷書。
房間內幾乎被打掃的一塵不染，每一樣東西都按照大小眼色擺放的整整齊齊……
就連桌子上的書都是一樣。
根本不是一個十九歲的少年人該有的樣子。
此時，王程正坐在那裡看書，見幾人進來，只是看了他們一眼，就繼續看書，似乎並不想說話。
郭首新作為帶路人，再次開口道：「王程，謝導和馬主任想和你談談，關於春晚的事。」
謝星峰上前對王程伸出手：「你好，王程，又見面了。」
王程嗯了一聲，伸手和謝星峰的手輕輕握了一下，又和馬健伸過來的手握了一下，都是一觸即分，隨即就繼續翻書看了起來。
郭首新則是安靜地轉身離開，關上了房間門。
他沒有留下來當觀眾……
房間門再次關上。
謝星峰才開口說道：「王程，這次我帶來了更大的誠意。」
王程放下書，看向謝星峰，示意開始吧！
謝星峰看著王程那平靜注視著自己的眼神，依舊壓力巨大，那完全不是一個十九歲少年應該有的氣質和氣勢。….
比他當初面對劉乾華等老牌超巨時候壓力更大。
馬健此時都不太敢說話，彷彿面對著央視的大領導一樣。
謝星峰深呼吸一下，然後說道：「王程，經過我們商量！我們可以給你五場演出機會，並且每一場演出一百萬演出費。你知道，我們給其他演出的藝人一場就是五萬塊錢的茶水費，給你一百萬一場，五場五百萬，以此來區別你和其他人不一樣。」
這是謝星峰想出的一個辦法。
他希望，王程是一個在乎面子的人。
給其獨一份的待遇，滿足其虛榮心。
而且是央視整個歷史上的獨一份待遇，在華語娛樂圈絕對是一個榮耀，象徵著地位和咖位，高出其他所有人一檔。
再加上五場演出的機會，也創造了春晚有史以來最多的一位。
謝星峰都想好了，五場演出怎麼演。
中華功夫和九草綱目（本草綱目），精舞門（霍元甲），以及古箏獨奏將軍令這四個是不能少的，都蘊含了大量的華夏文化元素，再加一個雙節棍或者無地自容，或者是龍拳！
這麼一想，謝星峰恨不得再給王程加兩場，來七場演出，把雙節棍，龍拳，無地自容全部都加上！
可惜……
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給王程五場演出，已經是他力排眾議的結果了，幸好上面有領導同意，不然他根本無法說服其他人。
春晚的利益太大，每一場演出都有很多人盯著，而整體時間卻就那麼長，給王程五場演出，就意味著有其他好幾個人少了上春晚的機會。
馬健也迅速說
道：「這是謝導找了上面的領導才批下來的，專門為你特別批准的。我們都希望你能過來，在春晚上給大家奉獻精彩的演出。雖然，昨天你們明日偶像的收視率破5，打破了最近十幾年的記錄！但是，那只是地方綜藝的收視率記錄，我們春晚去年的收視率還保持在將近二十點，率遠超明日偶像。」
「如果你能在春晚演出五場，那用不了幾年你的粉絲數量就能超過劉乾華了！」
謝星峰繼續說道：「我上次對你的作息時間的承諾，一直有效。排練期間，你堅持你的作息時間就可以了，只需要演出那天和演出前兩天的彩排耽誤你一晚上的時間！」
兩人都期待地看著王程，希望自己能說動王程……
王程看著兩人，語氣依舊平靜地說道：「謝導，我上次說過了。其他的演出場次和通告費，我都不在意。我唯一在意的，就是作息時間。如果時間上可以，你直接找我的公司簽約就行，如果時間上不行，找我談也沒用！」
「我這麼說，你們明白了嗎？」
「這話我說了一次又一次，但是你們好像聽不懂一樣。」
「我希望，以後不管是你們，還是其他人，都不要來找我浪費時間。」….
王程的話，讓謝星峰和馬健都神色不是很好看。
謝星峰沉默，腦海裡在迅速地思考著。
他去找領導商量的時候，提出過讓王程在七點之前演出，但是卻被駁回了……
春晚一直都是晚上八點鐘準點直播，這是幾十年來的傳統，不可能因為王程一個人更改堅持了幾十年的傳統。
所以，他只能申請給王程一個人五場演出，和五百萬通告費。
領導同意了。
沒想到，這依舊不能打動王程。
時間上衝突，王程就不可能答應……
謝星峰對此很是無奈。
馬健則是直接說道：「王程，我和謝導在京城圈子裡都還有些面子。如果你這次給我們一個面子，答應春晚演出的邀請，我們兩都欠你一個人情。以後在京城，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我們兩個！」
「不管是你想演出某個大導演的主角，還是其他的，我們都能幫你。」
王程只是澹澹地看了馬健一眼，然後不再說話，拿起書本繼續看了起來。
這些毫無營養的話，他都不想聽。
謝星峰看了馬健一眼，他沒告訴馬健上次他對王程承諾了三個人情，王程都沒答應。
而馬健語氣一轉，略微嚴肅認真地繼續說道：「王程，今天我們上門來邀請你，如果你拒絕了。那以後京城圈子的任何資源，可能都和你無緣了。」
這是一個威脅……
嘩啦！
回應他的，只有王程翻書的聲音。
王程都懶得看他一眼。
京圈的資源，對其他的明星藝人們來說，可能的確至關重要，丟失了京圈的資源，那麼幾乎就很難踏足娛樂圈的高層圈子，也就斷了以後向上爬的路子，最多隻能在娛樂圈的中下層圈子混口飯吃。
但是，王程對此不屑一顧。
前世，他就是京圈最大的大老，說一句話，整個娛樂圈都要抖三抖的那種，可最後依舊無奈地死在病床上，僅僅五十多歲。
所以，此時他對這些圈子，只覺得無聊，不如多休息一下，好好養生保養身體。
呼……
馬健感覺自己心裡的怒火快壓抑不住了。
王程這完全無視他們的樣子，真的讓他忍不住冒火。
圈內任何一個人，都不敢對他這樣。
不過，謝星峰按住了馬健，
讓他別發火，不要把關係弄的太僵硬。
「王程，除了時間上，你有其他的要求嗎？只要你能答應上今年的春晚，其他的任何要求，你儘管提。」
謝星峰再次說道，幾乎是無底線的祈求了。
不管王程提出任何要求，只要不犯法，他都會答應。
至於是不是違反道德，那就無所謂了。
娛樂圈內，幾個人有道德呀……
王程不想聽兩人說話了，澹澹地說道：「沒其他事的話，你們就可以走了，我要休息了。」
睡午覺的時間到了。….
呼……
謝星峰也深呼吸一下，將自己的火氣壓下去。
馬建峰當即直接站了起來，冷冷地說道：「年輕人，以後不要後悔！」
王程沒有理會他，依舊看書。
馬健直接轉身走了出去。
謝星峰也不再說話，只是再次深深地看了王程一眼，然後也跟著走了出去！
第二次上門邀請，再次被王程當面拒絕……
兩人走出宿舍。
外面抽菸的郭首新見到兩人難看的臉色，就知道肯定又被王程拒絕了，當下也沒多問，免得兩人尷尬，只是說道：「謝導，馬主任，再去坐坐休息一下，晚上我請客！」
謝星峰勉強笑了笑，說道：「謝謝郭導招待，我們時間緊迫，就不麻煩你了。我們這就趕回京城……」
馬健也皺眉說道：「郭導，你們這位練習生，真的是太難伺候了！」
郭首新苦笑一下，沒接話。
雖然王程毛病很多，他也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順著王程，但是隻要演出夠精彩，能讓收視率上來，對他來說一切都不是問題！
當即，郭首新就將兩人送到樓下，目送兩人直接上車去了機場。
車上，謝星峰目光看著明日偶像的演出基地，對馬健低聲說道：「馬主任，我們能說服領導同意在七點之前開始直播演出嗎？」
馬健一愣，隨即神色大變，他第一次聽謝星峰提及這事兒，所以瞬間瞪大眼睛盯著謝星峰：「謝導，這怎麼可能？七點的新聞聯播怎麼辦？整體時間遷移的話，能不能安排到晚上十二點準時敲鐘？幾十年的傳統和流程大家都習慣了，怎麼可能說變就變？我們不可能為了王程一個人改變整個節目。」
謝星峰見馬健這態度，就知道馬健這裡是說不通，當即閉嘴了，將這事兒埋在心裡，下次見到領導再嘗試一下。
馬健繼續說道：「謝導，其實今年我們不用做什麼改變。還是和去年前年一樣，按部就班地來就可以了。春晚和其他地方的綜藝節目不一樣，我們可以不做，只要不犯錯就行了。」
這就是最近這些年春晚導演組的風格……
寧願不做，也別犯錯！
但是，謝星峰身為年青一代導演的扛鼎之人，自然希望能做出自己的特色，所以才嘗試做出改變。
謝星峰對馬健這種保守派微笑點點頭，笑而不語。
不過，謝星峰拿起手機給郭首新發了一個訊息過去：「郭導，王程幾首新作品的銷量如何？」
郭首新迅速發了過來：「龍拳的銷量達到了八千五百萬，曾經的你銷量達到八千一百萬，破紀錄是毫無懸念的。上午剛剛上傳的無地自容銷量也達到了七千五百多萬，有後來居上的趨勢，古箏曲子將軍令銷量也達到了一千九百萬，創造了古典作品的最好銷量記錄！」
看到郭首新的回覆。….
謝星峰沒說話，只是轉發給了馬健。
馬健好奇地看了看，看完之後頓時瞪大了眼睛，隨後也就閉嘴不說話了，
他知道，自己對王程的威脅可能也不那麼有用了。
車內變得很是安靜。
……
下午！
王程再次拒絕了謝星峰上門邀請的傳言，再次在節目組和圈內流傳開了。
不少人聽說了都對王程表示佩服不已……
春晚總導演一次又一次上門邀請，王程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一次又一次拒絕！
這將春晚視若無物的態度，就讓諸多圈內人士震驚的同時也表示佩服不已……
整個圈子裡多少人削尖了腦袋都想上春晚，王程卻連續三次拒絕了春晚的邀請，這區別待遇，讓人感慨！
不過，同時，很多人也在心中期待等著看王程的笑話。
因為，圈內人都知道，王程接連拒絕了春晚導演組的邀請，就代表著得罪了京圈……
那以後，王程遲早會被京圈打壓！
不少人都等著這一天，期待著王程這位此時如日中天的新人牆倒眾人推的那一天，說不得他們也要加入那眾人當中！
而王程自己，對外界諸多傳言並不感興趣，下午上班時間準時前往錄音室，再次帶著韓瀟錄製新歌，再次耗費了一個小時之後，韓瀟終於找到了王程想要的那種狀態，完成了錄製，讓韓瀟鬆了口氣，沒有耽誤王程更多的時間。
歌曲錄製完成之後，王程就帶著韓瀟，以及黃斌，莫白林幾人在練習室開始了舞蹈編排和練習！
節目組的所有人也都忙於準備週末的演出！
時間過的很快！
轉眼間，就到了週末。
96.
茗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