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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棶嘴角抽搐了下:“......”
為什麼總覺得這小鬼頭笑得這麼不懷好意?
緊接著就聽到魏楊甜甜地叫了她一聲:“姐姐。”
“......”魏棶眉心一跳,乾咳幾聲,“怎麼了?”
魏楊背過手裝模作樣地鑽進客房裡巡視一圈,最後視線落在被風吹起的窗簾上,小朋友沒說話只是從口袋裡扒拉出兩顆奶糖,然後對著魏棶勾勾手指示意她蹲下來一點。
魏棶不明所以但是乖乖照做半蹲下去,誰知剛一蹲下小朋友就把一顆奶糖塞到她嘴裡,而後意味深長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吃個糖緩解緩解,別緊張......”
她沒繼續說下去,反而故作感慨道:“咱們家這客房太久沒忍住了,一股發黴的味道......你說如果哪天陳禕頔來咱們家過夜,這客房也拿不出手啊,改天我們幫他曬曬被子。”
“啊對,”魏棶僵硬地摸了兩下脖子,乾笑兩聲,“確實,太潮了,都有黴味了。”
魏楊默不作聲盯著她看了一會兒。
魏棶有些緊張地摸了摸臉,總感覺會被這個早熟的小孩兒給看出端倪來。
魏楊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一副瞭然於胸的樣子:“你是不是太久沒回家了?自己的臥室睡不慣所以跑客房找找新鮮感?”
魏棶再次乾笑兩聲。
魏楊這次愣了幾秒,捧住她的臉仔細端詳了下,“姐,你上火了?嘴唇怎麼破了?”
昨晚的擁吻鏡頭歷歷在目,魏棶眨巴著眼捂住自己的嘴,斬釘截鐵道:“口腔潰瘍!最近天太乾了。”
說著說著她又忍不住回頭瞄了一眼飄窗,生怕陳禕頔又作死亂動,便著急忙慌地把魏楊推了出去。
其實剛才把陳禕頔壓在被子下藏起來的時候,她就意識到哪裡不對勁了。
為什麼要藏起來?
都是成年人,而且又沒幹什麼,他睡的客房……又不是睡在一起,有什麼好緊張害怕的?
更何況兩人在北京都已經住一起了,雙方家長也得知道同居這件事,有什麼需要偷偷摸摸的?
說到底還是因為太心虛,所以才下意識做了這麼智_障的舉動。
可是……人已經被藏起來了,魏楊也在房間了巡視了一圈,總不能再把人憑空拉出來吧,那樣好像更尷尬。
魏棶手還按在門把手上,出神地想著這些事。
魏增海翹著二郎腿愜意地坐在沙發上,看到魏楊笑的肆意,魏棶站在客房門前一副沒了魂了樣子,他覺得奇怪,問魏楊:“他人呢?怎麼沒一起出來?還睡著呢?”
魏楊背對著她姐勾唇笑了下,在魏增海身邊坐下之後小聲說:“你沒看見我姐那緊張的樣子?人被她藏起來了。”
魏增海聞言差點把水給噴出來,他欲言又止,又看了幾眼魏棶的神色最後掩面壓低聲音問:“把人藏起來幹嘛?”
魏楊聳肩笑了笑沒說話。
魏增海站起身就要往客房走,緊接著便聽到魏楊阻止他:“爸你別跟著摻和,老老實實坐著不行嗎?”
“……”魏增海眉心一跳,無奈道,“你這孩子說什麼呢?咱爺倆平時怎麼跟你姐夫開玩笑玩鬧都沒事,但人家怎麼說也是客人,把人藏起來像什麼話,我得去把人放出來。”
他正準備再次挪動腳步的時候,又被魏楊拉住。
“我姐又進去了,你要是執意去當電燈泡,那當我沒說。”
聞言,魏增海緩緩的側過身子往餐廳看過去。
原先那個拖著腮,一條腿盤在椅子上另條腿離地懸在半空,晃啊晃啊晃啊……以及的眉頭微微蹙起的大閨女早就沒影了。
他遲疑了一下,扭頭問:“又……又進去了?”
“門也鎖上了,”魏楊眯著眼繪聲繪色地描述,“啪嗒~一聲就鎖上了。”
魏增海:“大白天的鎖門?”
魏楊右手握成拳狀託著腮,意味深長地‘嗯哼’一聲。
緊接著魏楊就看到老父親嚴肅了大半輩子的臉勐的一紅,極其不自然地乾咳好幾聲丟下一句‘不像話’,就趕緊上了二樓,沒多久魏楊就聽到他書房裡傳來有些嘈雜的通話聲。
————
從沙發上父女倆的眼皮子底下熘進客房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剛才那句‘你不許動也不許出來’起了作用,窗簾後的飄窗到現在還安安靜靜的沒有一點動靜。
魏棶莫名有些內疚,趕緊走過去拉開窗簾。
窗簾後飄窗上陳禕頔曲著胳膊肘,將手撐在腦袋下,飄窗雖然不夠寬敞,但他側躺著把腿彎起來顯得倒是很空餘。
聽到動靜後他緩緩的睜開眼,也許是因為剛剛睡醒,他眼睛裡有一層霧濛濛的水氣。
他眼睛半眯著,看到魏棶後才輕微抬了下眼,窗簾後邊陽光正好,光打在他身上倒是讓他平添幾分閒散恬澹的感覺。
魏棶:“……”
明明是被偷偷藏起來,怎麼從他身上看不到任何一絲偷雞摸狗的感覺,反而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玩世不恭的痞帥。
果然人長得帥,做什麼事情都影響不到他的顏值。
陳禕頔眨巴兩下眼,笑著朝她伸出手,故意逗她,“你知道我剛才躺在這兒在想什麼嗎?”
魏棶見狀也抬起手,乖乖把手放到他掌心,語氣不自覺變軟:“在想什麼?”
陳禕頔扯了下嘴角,語氣有些意味不明,拖著黏湖湖的尾音:“我剛剛裹著被子躺在這兒,活脫脫就是一個等待侍寢的嬪妃。”
魏棶被逗笑,側身在他跟前坐了下來。
“你男人在這兒藏了這麼久,就等你寵幸了。”陳禕頔說的輕輕鬆鬆,臉不紅心不跳。
你男人。
這個用詞倒是挺……質樸。
魏棶大概是覺得有些好笑,背嵴往後一靠,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現在怕是寵幸不了,再等等?”
陳禕頔:“……”等?啥時候?
魏棶像是沒察覺到陳禕頔有些怔愣的表情,笑完之後整個人靠過去,“辛苦你在這兒躺幾個小時,等晚上找機會我把你放出去。”
他先是一愣,隨即被剛才刻在骨子裡的被子矇住臉的窒息感給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