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後,立馬傳來了父親的急切的聲音:
“宇娃兒,咋樣了?”
“找到天娃兒沒有?”
我聽到父親的話後,強行使自己保持笑容說道:“爸,我已經來大浪淘沙正式上班了,等上幾天班,摸清了大浪淘沙後,我就去向著你的同事詢問。”
我說了謊!
但我說謊,也是為了父親不那麼操心。
“嗯,宇娃兒,那你詢問到什麼訊息後,立刻就通知我和你媽。”
“好的,爸!”我回應道:“爸,我等會兒往你的銀行卡里轉五千塊錢給你們。”
我的微信小號繫結了我爸的一張銀行卡。
我想要給我爸轉錢,很容易就能轉過去。
“宇娃兒,別給我轉,我和你媽在農村能花什麼錢?”
“這錢你自己留著。”
我爸剛說完電話,就被我媽搶了過去。
“宇娃兒,我們剛賣了牛,家裡有錢了,這五千你自己留著用,買一些豬肉雞蛋之類的吃。”
“別捨不得吃!我看你上次回來都瘦了很多。”
然而母親剛說完,電話又被父親奪了過去:“宇娃,有你弟弟訊息,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們啊!我要去幹活就不和你說了,掛了啊!”
父親說是結束通話,但他並沒有按下結束通話鍵。
我依稀可以聽到父親帶著火氣的對著我母親說道:“你給娃兒說家裡賣牛的事情幹什麼?你說話時能不能動點腦子?”
嘟!
的一聲!
電話被我結束通話!
我不想聽到父母爭吵的聲音。
家裡的牛養的好好的,怎麼會賣呢?應該是家裡缺錢了吧。
我心中這樣猜測著。
既然家裡缺錢,我手頭上也有些錢,我直接轉了七千塊,轉到了我爸的銀行卡上。
並且簡訊告訴了我爸。
在發完訊息了以後,去公司對面的小賣部買了一盒白利群。
重新回到了住房。
我開啟新買的白利群,抽出一根點燃,猛吸了一口。
警察說我的弟弟在大浪淘沙上過班。
大浪淘沙的工作人員卻跟我說沒有聽說過我弟弟。
兩者自相矛盾。
我相信警察不會說謊,那麼說謊的可能是這裡的工作人員。
“這裡的工作人員為什麼要對著我說謊?”我有了猜測之後,露出思索之色。
“會不會是大浪淘沙的高層對下面的員工下了封口的命令!?”
我心中這樣猜測道。
看來尋找我弟弟的線索,從這裡的普通員工身上是不行的。
我把目標鎖定在大浪淘沙的高層身上了。
我要從這些高層身上套出我弟弟的訊息。
可我現在只是普通員工,見過的算是高層的,只有孫海燕和李雪。
我要是向她們旁敲側擊,她們估計都不會理我。
“走一步看一步吧,只能這樣了。”
我深吸了一口香菸。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邊接待客戶,一邊跟著孫海燕學習按摩推拿技巧。
學了這些技巧,我明顯發現我的回頭客變多了。
甚至幾天後蘭姐點我,對我的按摩技術也是讚不絕口。
當然蘭姐點我後,我不僅僅是給她按摩。
我經受不住蘭姐的勾引。
再次和蘭姐那個了。
只是這次和蘭姐發生關係後。
卻讓我陷入了危機。
我被李雪叫到了辦公室。
辦公室內,李雪略帶玩味的看著我:“張宇,你膽子真的越來越大了,完全不把公司的規定當做一回事。”
“公司明確規定,上班期間不能跟客戶發生關係。”
“但你和你的蘭姐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關係。”
我有一些心虛的辯解道:“我沒有,我就那一次和蘭姐發生關係過,那一次你也知道了。
那一次要不是蘭姐主動說出口,李雪怎麼可能知道。
而之後的兩次,蘭姐有沒有告訴李雪?
她可能知道,我覺得李雪是在詐我。
“呵,你的嘴簡直比鴨子的嘴還硬啊。”李雪嘲諷道。
“如果不是我手上有證據,我說不定還真有可能信了你的話呢。”
“證據?”
“什麼證據?”
我皺眉:“你要是真有證據,就拿出來給我看看。”
李雪在聽到我的話後,冷哼一聲:“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你看這是什麼?”
李雪抬起右手,將一個u盤扔在辦公桌上:“這上面有你和蘭姐那個的影片,我看你還怎麼抵賴?
看到u盤的那一刻,我的人傻了。
但隨後我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
“你個臭婊子在客房裡安裝的監控。”我聲音帶著憤怒,對著李雪質問道。
“嘴巴乾淨一點。”
“你違反公司規定,竟然還敢對我大吼大叫!?”
李雪皺眉頭呵斥的同時,右手直接拍在了辦公桌上。
處在憤怒狀態下的李雪,高峰起伏不斷。
但我卻沒有心思欣賞,直接快步向前,想要把u盤奪過來。
我來到辦公桌前,手快速的朝著辦公桌上的u盤拿去。
我的右手剛剛抓住了u盤,卻被李雪按住。
“去你媽的。”我甩開李雪的手,將u盤緊緊的握在手中。
再拿回u盤後,將u盤放在地上,然後伸出右腳,一連幾腳,狠狠的將u盤踩碎。
在u盤被我踩碎的那一刻,我緊繃的心情放鬆了些許。
“臭婊子,想拿u盤裡的東西威脅我是吧?我現在看你怎麼威脅我。”
“操!”
我用腳踢向被我踩碎的u盤,隨身碟碎片被我踢的到處都是。
“張宇,你很得意啊?”李雪在u盤,被我踩碎後氣急而笑。
“不會覺得踩碎u盤就可以了吧?”
“我已經備份了,就算你把u盤踩碎也沒用。”
我聽到你雪的話後,怒火直衝頭頂。
“我去你媽的,臭婊子!”
我快速上前,抓住李雪的雙手,將她按壓在椅子上:“臭婊子,把備份給我銷燬,否則我媽現在就上了你。”
“你給我鬆手!”李雪拼命掙扎。
但她一個女孩子怎麼有我男生力氣大?
李雪越掙扎,我抓住李雪的手按的越緊。
甚至在李雪的掙扎下,我騰出一隻手,開始撕扯上身穿著的白襯衣:“臭婊子,我再說一遍,給老子把備份銷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