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錢不錯啊!”
婷姐眼睛發亮,這樣的等會用鋼絲球摩擦應該很得勁。
婷姐很滿意,但還不等她下一步動作,她包包裡的手機鈴聲響了。
婷姐開啟包包,拿起手機,在看到打過來的人的名字後,那原本高興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雖然婷姐很不想接這通電話,但還是不情不願的用食指點了接通。
“趙婷,你在哪?怎麼不在家!”
手機被接通後,傳來了一個聲音醇厚的男人的聲音。
婷姐在聽到男人的話後,頓時有些慌了。
“我……我和閨蜜在咖啡廳喝咖啡呢!”婷姐強裝鎮定的道。
“你還有心情喝咖啡?趕緊給老子死回來!”
說完,通訊被結束通話。
“不是人的狗東西!”婷姐將手機狠狠地扔在床上,然後無能的怒罵了一句。
罵完後,婷姐便開始收拾她的東西,一切整理完畢後,從包包裡掏出一萬塊錢,遞給了王海生。
“今天有事,下次再點你們!”
“剛才我接電話你們應該都聽到了吧,管好你們的嘴!”
婷姐說完就要走。
“婷姐,要我送你嗎!”王海生看著右手上的一萬塊錢,臉上露出微笑說道。
“不用!“婷姐說完後,快速離去。
王海生在婷姐離開後,臉上的笑容頓時收了起來,然後一臉陰沉的看著我說道:“沒想到你小子看起來愣頭愣腦的,本錢卻不小!“
“我警告你,婷姐是我的顧客,你他媽的別想搶!”
婷姐這樣難搞的客人,我不是很情願接待。
但我被王海生這樣警告,心裡很不爽,於是說道:“來這裡的客人想點誰,就點誰,我搶你媽呢!”
“你是不是嫉妒我的本錢比你的雄厚,怕婷姐以後只點我,不點你了?”
我回懟道。
“我艹你媽的!”王海生在聽到我說的話後,直接一腳朝著我踹了過來。
這突如其來的踹在我大腿上的一腳,直接將我踹倒在地。
“婷姐就是老子的,你要是敢搶,老子他媽的搞死你!”王海生指著倒地的我怒罵道。
我被踹了一腳後,怒火瞬間上頭,快速站起身,抓起小板凳,直接朝著王海生掄了過去。
王海生嚇得轉身要跑。
哐噹一聲!
椅子砸在了王海生的後背。
王海生直接被砸倒趴在地上。
“媽了個b的!”我在砸倒王海生後,乘勝追擊,踢了王海生一腳,然後用右腳踩在了王海生的後背。
“廢物東西,敢惹老子是吧!”我右腳用力,狠狠地碾壓著王海生的後背。
咚!
咚!
咚!
在這個不合時宜的時候,客房的門被敲響。
“快開門,我知道你們倆在裡面,我聽到你們爭吵聲了!”門外傳來主管孫海燕的聲音。
我聽到敲門聲,以及門外的孫海燕的聲音後,心裡有些煩躁,因為公司有明文規定,員工內部禁止內鬥鬥毆。
“海燕姐,我和張宇好好地呢,沒有爭吵,你聽錯了!”被我踩在腳下的王海生出聲說道。
我有些詫異的看著還趴倒在地的王海生,不知道他這是鬧哪一齣?
難道是因為鬥毆會被公司開除,王海生不想失去這份工作才這樣的?
我也不想鬥毆的事情被主管孫海燕知道,便鬆開了踩在王海生背上的右腳。
王海生若無其事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用雙手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塵,整理好衣衫後,快速上前將客房的門給開啟。
“海燕姐,我和張宇的關係很好,怎麼可能會爭吵呢!?”王海生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對著主管瀋海燕解釋道。
“哼!希望如此。”孫海燕冷哼一聲:“你們是不是沒有把婷姐伺候舒服?得罪了婷姐,我剛才看見婷姐面色難看的結賬離開了。”
“婷姐剛才接了一個電話,好像是她生意方面出了問題,這才急著離開。”王海生解釋道:“如果我們得罪了婷姐,婷姐那性子,怎麼會不告訴主管你,讓你把我們開除了。”
“也是!”孫海燕聽到汪海生的解釋後,點了點頭。
既然這兩個沒有得罪顧客,那她就沒必要發火了。
“好好工作,公司不會虧待你們。”孫海燕拍了拍王海生的肩膀,PUA完後,就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王海生從房間裡探出半個腦袋,在看到孫海燕從走廊拐角消失後,轉過身看向我:“媽了個b的,給我等著,咱們倆的事沒完。”
王海生罵罵咧咧的回到房間,收拾好他的物品,摸了摸口袋裡婷姐給的一萬塊錢,心情才好了一些。
“好,我等著。”
我也有脾氣。
我已經想好了,要是王海生再來找我麻煩,我非打的他媽都不認識。
看著王海生從容的從客房離開,我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下手太輕了?
畢竟我被王海生踹過的大腿,還有一些隱隱作痛呢。
在王海生離開後,我也收拾好我的東西,撿起那婷姐踹我補償我的兩萬塊錢。
我將兩萬塊錢放進褲兜,然後拍了拍,心裡是高興的。
心裡在高興的同時,也有一些感慨。
兩萬塊錢抵得上我幾個月工資了。
如果誰現在讓我拿出兩萬塊錢出來,我肯定會很心疼。
而婷姐隨手扔出兩萬塊錢,眼睛連眨都不眨一下。
這得是多有錢啊!?
我一想到這些,心裡就感覺很憋屈。
我走出了房間,想找一個沒人的地方,狠狠的吸兩口香菸,緩解心中憋屈的情緒。
我來到了公司後門,這裡平常沒什麼人。
我拿起打火機點燃嘴上叼著的香菸。
深吸一口,將煙氣吸入肺部,然後從鼻子猛然的呼了出來。
這一刻我的心情好多了。
一分鐘的時間,一整支香菸已經燃燒大半。
我繼續猛吸兩口,然後將香菸頭扔到地上,用腳碾滅。
當我準備轉身離開回到工作崗位時。
我發現後門的樓梯道拐角處,有一名女子雙手抱著膝蓋半蹲在地上,低著頭無聲抽泣。
她的臉頰還清晰可見剛剛乾涸的淚痕。
雅麗!
我認得她,她是我的同事,還比我晚一天進入大浪淘沙,也是一名新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