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迷穿為炮灰後他們火葬場了(快穿)190

6 不受寵的心臟病少爺

在醫院裡待了幾天,冬歉的病情才慢慢得到康復。

這幾天,程亦時不時地來看他,導致他都沒時間去騷擾江殊,出院之後,冬歉就立刻著手準備約他見面。

作為一個合格的金主,見自己的小情人怎麼能空著手去。

冬歉出院的時候到街上逛了一圈,看中一個適合江殊的手錶。

這是從國外進口的品牌手錶,錶盤是漂亮的銀河,拿起來看的時候,還能看見閃動的碎片,仿若星屑。

選擇手錶除了好看實用之外,最重要的是,它還脆弱易碎,落在地上,啪嗒一聲,錶盤上就出現了裂痕,像是兩個人修復不好的關係。

非常適合小情人跟金主斷絕關係的時候使用!

冬歉滿意的買下手錶,期待著跟江殊的見面。

....

或許是因為冬歉才剛剛從醫院回來的關係,平常對他沒什麼好臉色的冬思危最近也不怎麼找他麻煩,他再闖禍的時候他們也沒再提要把他關禁閉室。

畢竟,一個隨時容易心臟病發作而死的人就像一個瓷娃娃一般,就算不去管他,也會自己碎掉。

這天,冬歉坐在房間裡隨意地撥弄著吉他,手指往弦上熟練地勾著,輕而易舉地地彈奏出好聽的旋律。

冬歉剛上大學不久,學的是音樂,現在在放暑假,平常的時候就寫寫歌,還算清閒。

王姨往冬歉的房間裡端水果的時候,看見了冬歉放在桌面上的那塊手錶,笑道:“少爺,這個手錶真漂亮,很適合你。”

冬歉看向那塊銀河手錶,眼底浮現出一絲笑意:“這塊表是我拿來送人的。”

送人?

王姨愣住了,笑容凝固在臉上,隨即目光隱隱變得有些擔心。

她不動聲色地看向了坐在外面的沙發上用pad看策劃案的冬思危。

冬小少爺每次買東西,無一例外,都是想送給他的哥哥的。

可是不管是小時候送的鋼筆,玩偶,還是長大後送的領帶西裝,無疑例外,最後的命運都是被丟掉。

儘管是這樣,冬小少爺還是一直把自己覺得好的東西送給哥哥們,好像透過這種方式他們就能回到以前,他就可以重新被接納。

這樣的心意卻總是一次次被踐踏。

看來,這塊手錶的結局最後也不會好到哪去。

雖然他們的聲音不大,但是冬思危還是聽到了冬歉跟王姨的對話。

他的眉不自然地挑了挑。

明明他送自己那麼多次東西都被自己當著他的面丟掉了,他還是學不會放棄,依然堅持不懈,送一次受傷一次。

醫生已經交代過了,冬歉的病情不能經受太大的刺激,平常的時候要儘量讓他保持心情愉悅,也不要給他太大的壓力。

他想起了冬歉上次昏倒時的樣子。

面色蒼白如紙,連呼吸都那麼困難,那樣脆弱易碎,好像稍微用力碰他一點,他就會這樣死掉。

冬思危蹙著眉想著,如果這次他再給自己送禮物,還是不要丟掉了。

哪怕扔在角落裡,碰也不碰。

心臟病....可真是麻煩。

冬歉可以死,但是他不可以因為自己而死,這是他的道德底線。

於是這一整天下來,冬思危都在等著冬歉開口。

他思考自己應該用怎樣的語氣接過他的禮物。

他不想讓冬歉太難過,或太開心。

不能表現出自己很喜歡的樣子,否則這個麻煩精給點陽光就燦爛,以後他恐怕會經常買這些礙眼的東西送給自己。

但也不能讓他覺得自己很嫌棄,不然,他會難過,病情還不穩定的他搞不好會再次進醫院。

他反覆斟酌著。

可是這一整天,冬歉根本就沒有開口說要送他禮物。

反倒是下午的時候,冬歉對著鏡子反覆審視了一下自己的形象,然後將那塊手錶放進了衣服裡,準備出門,臨走前對王姨交代了一句:“王姨,我今天晚上不回來吃了。”

王姨關心了一句:“少爺去哪?”

這麼多年,王姨已經將冬歉當成了自己的孩子一樣照顧,他晚上不在家用餐,王姨都要擔心地問一句。

冬歉笑了,半開玩笑道:“有一個約會。”

她看見了從冬歉口袋裡露出的一角手錶,明白了什麼,目光變得慈祥:“是去見什麼重要的人嗎?”

“對,去見我的情....咳,我的一個朋友。”

差點說漏嘴,冬歉的臉上泛起了一陣紅暈。

看到冬歉這副樣子,王姨打心眼裡開心。

冬小少爺終於不再只圍著他的兩個哥哥轉了。

他有了別的想送禮物的人。

冬思危第一次從冬歉的臉上看到這種表情,不禁愕然。

少年的眼眸亮得像是藏了星辰,有些害羞,可更多的是期待。

這種情緒似乎在別的地方也看到過。

對了,他曾經在公司看見一個身處戀愛中的員工露出過這樣的表情。

只是他沒有想到這樣的表情有一天會出現在冬歉的臉上。

從小到大,他一直圍著自己轉,所有的喜怒哀樂都跟自己繫結在一起,沒想到現在,有什麼事情好像慢慢偏離了軌道。

這種感覺讓冬思危有些不舒服。

還沒等他弄清楚心裡這種異樣的來源,冬歉已經頭也不回地出門了。

....

冬歉跟江殊約在藍島餐廳見面。

但是因為考慮到那地方的交通不太方便,所以在江殊從學校出來的時候,看見了冬歉站在學校的正門等他。

冬歉的外表實在太過優越,以至於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看見他都忍不住紛紛側目。

江殊一轉眸,看見不遠處有人舉起手機對著冬歉想要拍照,眼底閃過一瞬晦暗,不動聲色地擋在了冬歉的面前。

沒想到冬歉居然會在這裡等他,江殊一時之間還沒有真實感。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從小到大,和別人青春期後就開始想談戀愛的人不同,他幾乎從來沒有動過這方面的慾望,以至於別人的家長擔心的都是孩子早戀,而江殊的媽媽擔心的卻是這孩子將來願不願意結婚。

但是在見到冬歉的那一瞬間,他就像是中了蠱毒一樣,感受到了那個人對自己的致命的吸引力,讓他願意飛蛾撲火,在所不惜。

冬歉見他出來,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直直地注視著他,江殊感覺自己的臉頰微微有些發燙。

“上車吧。”,冬歉揚揚下巴,語氣有些驕縱。

江殊點點頭,毫不猶豫地跟著他走了上去。

......

藍島餐廳。

相比於市中心,這個地方顯得安靜優雅,他們的包廂連線著陽臺,站在那裡,能看見正對著這裡的一片人工湖,風景很好,十分浪漫。

冬歉對江殊勾了勾手,聲線慵懶道:“過來。”

江殊走了過去。

冬歉拿起江殊的左手,將那塊銀河手錶按照他手腕的尺寸給好好戴上。

江殊愣住了:“冬少爺,這是?”

燈光下,冬歉的眸子裡彷彿盛了行星,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做我的情人,當然得有些小禮物。”

聽到情人這兩個字,江殊的目光很快晦暗下去,他對冬歉說:“我不需要這些。”

冬歉的眉眼壓了下來,聲音顯得有些強勢,目光有些危險:“給你你就拿著。”

他靠近他,眯起眼來,眼底蓄著囂張的惡意:“我不喜歡被拒絕。”

根據人物資料來看,冬歉包養江殊並不是喜歡他,只是給自己尋找一個解悶的玩意,當寵物養著。

寵物,就是得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給了好處就得搖尾巴,給了棍子就要好好受著,沒有半分自由。

他得按照這個設定,讓江殊好好地體會到這一點。

沒想到江殊還挺有當寵物的自覺,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悉心地撫了撫那塊還泛著涼意的表,認真道:“我會好好儲存的。”

冬歉漫不經心地輕哼一聲。

無所謂,反正最後都是要摔碎的。

晚餐進行到一半,冬歉又開始籌劃著帶江殊喝酒。

江殊不喜歡沾酒,之前去酒吧工作也是因為那裡的工資高。

反正能讓他討厭自己的事情,冬歉都不介意做一做。

他故意在江殊的杯子裡倒了滿滿的酒。

江殊看在眼裡,眸光微動,抿了抿唇,倒也沒有拒絕。

手上給他倒酒,冬歉的嘴上也沒閒著,假模假樣地關心著江殊最近在做些什麼。

江殊如實回答道:“最近一直在圖書館。”

冬歉“喔?”了一聲:“怎麼,學業很繁重嗎?”

江殊面色平靜:“還好,明天考完試就差不多了。”

冬歉:“......”

冬歉:【系統,你沒跟我說過江殊明天有考試啊。】

系統委屈:【資料裡也沒講這麼詳細啊。】

冬歉低頭沉吟起來。

唔...考前誘導學生喝酒貌似不太好。

別看冬歉這樣,他事業心還挺重的,自己以前上學的時候,考試前就不熬夜,不喝酒,不打遊戲,複習完就乖乖躺床上睡覺,不讓人操心。

冬歉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沒有那麼缺德,默默將給江殊倒的酒往自己這邊挪了挪。

江殊注意到了他的動作,認真道:“我可以喝酒。”

冬歉拿起酒杯,笑眯眯道:“乖,好學生不可以喝酒。”

江殊喉嚨滾了滾,須臾,心中一暖。

冬歉喝酒的時候,藏在袖口下的手腕露了出來,江殊看見冬歉的手腕上綁著一個手環,是用紅繩穿上的用玉石製作的紅豆,紅豔異常,掛在他白皙的手腕上格外顯眼。

這個手環不知道已經戴了多久,很多地方都被磨損起毛了。

這樣一個手環,跟冬歉滿身的奢侈品顯得格格不入。

冬歉注意到他的目光,不等他問,坦然解釋了他的疑惑:“這是對我很重要的人送我的。”

這是冬歉剛來到冬家不久的時候,兩個哥哥送給他的見面禮。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戴著。

江殊用冬歉聽不到的聲音,很輕地重複了一遍:“很重要的人....”

他放在桌下的手緩緩攥緊,心中好像突然之間空缺了一部分。

他表面上不顯,甚至還故作從容地問了一句:“這個手環好像很舊了,沒有想過換個新的嗎?”

冬歉已經喝得有點微醺,聽到江殊的問題,他緩緩笑了,歪過腦袋,右手撐住臉頰,語氣慵懶又認真:“我喜歡的東西,就永遠不會丟掉。”

江殊愣住了,心中泛起一陣苦澀,像針扎一般,密密麻麻地痛。

他原本還慶幸冬歉看起來對什麼都不在乎,對什麼都不關心,這樣很好,意味著誰也得不到他。

可是現在看來,原來他心裡面也有念念不忘的人。

只是提到那個人時,為什麼他臉上表情看起來那樣落寞。

看到眼前這個在燈光下滿眼醉意的男人,江殊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對他知之甚少。

原來他們的距離,還是猶如一道天塹。

.....

吃完飯,冬歉找司機將自己和江殊送了回去。

一路上,冬歉靠在窗戶旁,路燈的光影在他的臉上忽明忽暗。

有一段路不算好,有些顛簸,冬歉胸口忽然間有些痛,蹙眉按了一會才好。

江殊留意到冬歉的異常,想起了那天聽見的話,有些擔心地問:“冬少爺,您最近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冬歉眼睫顫了顫,看向他,手肘曲起來撐在窗戶上,眉眼含笑:“怎麼這麼問?”

“我...”

“你放心,我身體很好,你能做我情人的日子還很長。”

冬歉就算這個時候還不忘記調戲他,本以為江殊會厭惡,沒想到他卻露出放心了一般的笑容:“那就好。”

冬歉愣了愣,感覺自己好像不太能理解這位江殊的腦回路。

他看起來好像很關心自己的樣子。

車子停在路口,冬歉還想著自己今天要完成輕薄一下江殊的任務。

江殊一向很反感那些近距離的接觸。

江殊看到學校的方向,心想接下來就要跟冬歉分離了,心情有些低落。

下一秒,冬歉的手就拽過江殊的領口,將他扯到自己的身邊,壞笑一下,喝醉的他身上還沾著酒香,像熟的剛好的果子,眼尾也是胭紅色的,瞧起來格外蠱惑。

天色已晚,冬思危發現冬歉手機的定位在酒吧附近,以為冬歉這麼久沒回來說不定又是去那裡鬼混,不顧王姨的勸阻,驅車要把他揪回來。

冬思危到的時候,就看見喝醉的冬歉的手指輕輕勾住了一個男人的下巴,輕笑著靠近,另一隻手按住他的肩膀,吻向男人的臉頰。

那一刻,他的太陽穴狠狠疼了一下。

人氣小說推薦More+

被彈幕劇透,假千金把反派釣翹嘴
被彈幕劇透,假千金把反派釣翹嘴
蘇妗嫿能看到一些奇怪的字幕,字幕上說她是可憐女配,不僅被姐姐搶走男主恩人的身份,還要給姐姐輸血輸到死。 快逃!死裡逃生時遇到同為配角的祁三爺,本打算抱團取暖,卻發現他的結局也是死路一條,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難道她真的難逃一死嗎?不,只要能苟她就苟,天涯淪落人的金大腿還是要抱的,誰讓他是男主小叔,在死之前可以仗勢欺人。 仗到最後發現,她不但沒死,還成了對方的心尖寵!……祁樾舟心裡住著一個把他從深淵
林次橙
醉金盞
醉金盞
遠嫁蜀地近二十年的定西侯府嫡女陸念回京了,還帶回來了剛及笄的獨女餘如薇。 兩地路遠,訊息難通,京中勳貴卻也陸續聽說過這對母女的狀況,實在太過離奇。 陸念未出閣時就十分霸道,親爹不好管、繼母不敢管,侯府不得不在惹出禍前把人遠遠嫁出去。 哪成想生的女兒青出於藍,克得餘家上下幾乎死絕,不得不回京依靠陸家。 公侯伯府的貴夫人們都打起了精神,斷不能讓這勝於藍的餘如薇霸上了自家的好兒郎! --生為三朝太師的
玖拾陸
白月光守寡後,反派坐不住了
白月光守寡後,反派坐不住了
在丈夫的葬禮上,沈清梨的意識覺醒了,發現自己是一本權謀小說裡早亡的女配。 她喜歡反派的哥哥很多年,痴纏爛打,反覆糾纏,終於嫁給了他。 領證當天,新鮮出爐的丈夫就出車禍死了,年紀輕輕的她守了寡。 剛過頭七,竟然崩潰撞棺而亡,落得一個情深的人設。 腦子正常後,她望著諾大的顧家,笑眯眯地搓了搓手,死什麼死? 繼承她短命丈夫的遺產難道不香嗎? 於是,沈清梨每天吃香喝辣,點點男模,過著鹹魚富貴的生活。 只
小貓不愛叫
為了不被雙五條夾心
為了不被雙五條夾心
正在日更中,放心追更,微博:@求你了快碼字吧 【A面】 熱知識,《咒X回戰》這個漫畫其實是咒術界主動放出來,以自曝為保護色,試圖掩蓋咒術界存在真相的。 而最近,被漫畫劇情創得已經癲了的高層一拍屁股,決定繼續整個大的,比如搞個戀愛乙遊挽回形象。 在汲取了漫畫無人監製導致越來越癲的教訓以後,剛畢業的芙洛拉就成為了被指派去負責監製這款戀愛乙遊的咒術師。 從此,她開啟了白天和老師同學們陽光向上,吐槽漫畫
姜玖
穿到十年後,和清冷校草結婚帶崽
穿到十年後,和清冷校草結婚帶崽
在十八歲生日這天,溫思嫿鼓起勇氣向自己喜歡了五年的白月光顧時延表白。 可五年暗戀也只得來一句 “他已有喜歡的人了”。失魂落魄回家時沒注意身後失控朝她撞來的大貨車。 睜開眼,她依舊站在那條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上。她還以為是一場幻覺,突然被一個不知打哪兒來的粉糰子哭著抱住喊 “媽咪”。溫思嫿懵了。她才十八歲,哪來的娃?可當聽見小傢伙朝著那個撐著傘為她們擋雨,和顧時延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叫 “爹爹”時,她傻
小許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