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逸治完收功,便將在門口站著的劉玉和青年醫生叫進了臥室,並表示自己已經治療完了,劉小倩的病症已經完全好了。
這話立時引來了那青年醫生的好一通鄙薄嘲笑:“小子,現在還死鴨子嘴硬!我這裡有儀器,小倩的病好不好,可不是由你一張嘴說的算的!”
他當即吩咐自己帶來的兩助手,將儀器重新拿出來,給劉小倩安裝好。
然後過了一會,那儀器的顯示屏上顯示出了劉小倩身體的結果,青年醫生施施然走過去,他覺得自己來這裡一趟,真是沒白跑,原以為那劉玉的一百萬溜走了呢,可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
有這小子作送財童子,自己沒看病還又得一百萬,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哈哈,竟然讓自己碰到了!
他心中竊喜不已。
他走到那儀器顯示屏跟前,然後看了一眼,接著一驚,以為自己看錯了,又重新看、認真的看!
“這、這怎麼可能??這劉小倩的癌症細胞,全部消失不見了!胃部肝臟,還都煥發出了正常狀態的活力來!這、這如何可能!”
青年醫生大驚失色道。
要不是之前用這儀器,這儀器還好好的,他都要懷疑這儀器是不是壞了?
而劉玉一聽,當即也大步走過去,他自身看不懂儀器上顯示的資料,他只是連續問了好幾遍:“世侄,你說我女兒好了!”
青年醫生失魂落魄的點了點頭。
“哈哈哈哈哈哈!”劉玉暢懷大笑起來。
他笑完,當即取出一百萬的支票遞給梁逸,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你治好了我女兒,我就兌現我的承諾,這是我的一百萬的支票,到銀行即兌就能領取!”
他說完,看向那青年醫生。
青年醫生如喪考妣的,不情不願的從包裡也掏出了一百萬的支票,遞給了梁逸,隨後督促助手把儀器裝好,然後灰溜溜的走了。
見青年醫生走了後,劉玉和梁逸也走出了臥室。
劉玉走在後面,然後輕輕把臥室門關上,以免影響到女兒。
二人到了客廳後,梁逸覺得自己手握兩百萬鉅款,真可說是一瞬成了百萬富翁了!
這可是2003年,百萬富翁說起來那還是相當有分量的。
梁逸這時想要給劉玉開個方子,然後就準備告辭離開了,而就在這時,劉玉卻是笑著開口說道:
“梁逸,真是沒先想到你醫術竟是真麼厲害,那麼多專家教授,還有我那M國的世侄,他們都看不好沒辦法的病,那可是癌症啊,竟然被你治好了!
以前也沒聽說過啊,聽說你會治病,你這是怎麼突然之間醫術這麼好,簡直堪稱是大國手了!”
梁逸道:“劉伯伯,我其實一直跟著一個老道士在學習醫術,不過因為那道士一直不願意暴露在人前,您知道的,一般這些高士脾氣都比較……”
梁逸說到最後沒有說完,但他的話尾音也點名了授業恩師那道士脾氣是異於常人的。
當然,這些都是梁逸在信口開河,不過樑逸覺得即便劉玉懷疑自己的說法,但他也沒有證據,而自己的說法,卻是恰恰正是可以解釋一切的。
聽梁逸這麼一番的說法,劉玉自是心下懷疑,但是也不好刨根究底;但其中一項可以斷定了,那就是梁逸真的有相當高明的醫術的!
劉玉又問道:“梁逸,我看你之前給小女治病,似乎什麼都沒帶,你是怎麼給我女兒治病的?對了,一定是針灸吧?針灸倒是方便攜帶。”
他這麼說著,自然也不信針灸,畢竟針灸怎麼可能治得好女兒的癌症?不過劉玉這麼說,無非就是引出梁逸他的話匣子,嘮嗑嘛,隨便的嘮啊。
梁逸說道:“劉伯伯,我並非用的針灸,我所學的醫術也是中醫,我自是也是會針灸醫病的,但是這次我用的並不是,而是我們這一脈的絕學按摩秘術,這才救治治癒了小倩姐的病症。”
劉玉一聽此言,頓時眼珠子驚的瞪得大大的,方許久才嚥下口唾沫,他委實是震驚不已!
這比針灸治癒癌症還駭人聽聞。
這怎麼可能?憑簡簡單單的按摩,就竟能治得好癌症?這錯非自己剛才親眼所見自己女兒確實是康復痊癒,否則那麼怎麼可能信!?
瞧得劉玉一臉的驚訝震駭的模樣,梁逸也不想說別的,如今身揣二百萬元鉅款,他總覺得還是回到家裡才妥帖些。
於是梁逸就出言道:“劉伯伯,方才我給你說的你的心臟疼的病症,我現在給你開個方子,你按著這個方子抓藥吃,三五日便可治好。”
劉玉被梁逸這麼一說,當即也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於是忙道了一聲“好”,然後遂找了紙筆來,梁逸將方子寫上,囑託劉玉去中藥房抓藥即可。
隨後便向劉玉提了告辭。
劉玉將他送出院門外,這時院門外已經沒有旁人了;劉玉看著梁逸遠去的背影,盯了片晌,方喃喃說道:“我下水村,沒想到出了條龍啊!”
梁逸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這忙忙活活的,看了看天色,差不多快到中午了,梁逸早飯都沒吃,此時已是肚子咕咕叫,飢腸轆轆了。
待梁逸快走到自己家門口時,就見自己家門口竟是圍了好些個人。
隱隱的,梁逸還能聽到一陣吵嚷的聲音。
梁逸遂感到心下不妙。
當即忙加快腳步,向著家門口走去。
到了門口,那些在門口正向著自家院子裡看著的那些圍著的人,頓時方對梁逸打招呼,一邊還說道:“你叔叔嬸嬸來你家了,現在正在你家,他們都在吵嚷呢!”
看著這些人掩飾不住的那興奮的表情,就像是蒼蠅聞到屎一般,梁逸心說:“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隨後梁逸也沒跟他們廢話,徑直越過人群,向著家院子裡走去。
“梁勝明,現在爸媽都在我們家住,吃我家的、喝我家的,你說你不出點錢,好意思嗎?”梁逸一進去,就見到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婦人,正在向著自己父親母親大聲喝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