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躡手躡腳的走進房間,屏著氣息朝著我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爬上床,緩緩將手伸到極短的裙襬之下,將一抹淡粉的布料扯了出來......
我心裡猛的一咯噔。
這女人要搞什麼鬼?
餘溫將淡粉布料扔到一旁,岔開兩條細長筆直的大腿,騎到我的身上,身子緩緩朝著上面蠕動。
最後將頭靠近我的腦袋,直勾勾的盯著我看了一會兒。
我緊緊閉上眼睛,絲毫不敢亂動,想要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由於距離的原因,我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她溫熱的喘息。
房間裡安靜得都能聽到她撲通撲通狂跳的心。
忽然,我只感覺嘴唇被兩瓣散著淡淡玫瑰花香的唇堵住。
她的細膩的小手也伸進被子,貼到了我的胸口,緩緩朝著下面摩擦......
我被嚇了一跳,連忙翻身跳起。
下意識的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頸!
餘溫臉上滿是驚訝,“你...你這麼醒了?”
我嫌惡的擦了擦嘴唇,左手抓住她的手,右手掐住她的脖頸,以一種十分羞恥的姿勢將她死死按在床上。
由於姿勢的原因,我只需要微微側頭便能看到她裙襬之下的無盡春光!
反正挺白的,也挺嫩的,還很鼓......
我冷聲問道,“你進我房間做什麼?”
“沒...沒什麼,我只是想問你件事兒。”餘溫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蛋驟然紅了起來。
她想要掙扎起身,可惜卻被我壓在身下,根本動彈不了。
還因為過度掙扎,導致裙子逐漸凌亂了起來。
尤其是下身的裙子本就短到了大腿根,這一掙扎,直接讓它翻卷上去,下面的春光驟然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我眼皮狂跳,連忙拉來被子蓋住。
伸手指著旁邊的粉色布料,我冷聲再次問道,“你進來問事情,就是這麼問的嗎?”
“我...我不是!”餘溫臉都已經紅到了脖頸根。
饒是我也完全沒料到,大半夜的這個女人會跑到房間裡幹這事兒!
聽她再三狡辯,我臉色一沉,抬手朝著她的翹臀上猛的拍了一巴掌。
“啪!”
“嗯!不...不要!”
餘溫臉色驟變,鼻腔裡傳出黏膩的嬌聲,甚至就連身子都開始逐漸顫抖了起來。
我冷聲說道,“你今天要是不交代清楚,我現在就把你綁出去,等明早給那些路人看看,信不?”
“別,我說,我說啊!”餘溫臉上滿是焦急,眼眶頓時就紅了起來。
“是徐三叫我來的。”
聽完,我整個人愣了一下,忍不住問道,“老三?他......他為什麼要叫你這麼做?”
餘溫臉色紅得驚人,說話的聲音都小了很多。
“因...因為我生病了,需要治療,他說唯一的治療方式就是......就是跟你上床!”
後半段話,她幾乎是喊出來的。
這也足以證明,此時的她究竟有多羞恥。
我再次一愣,皺眉問道,“我活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碰到過什麼病是需要上床才能治好的。”
再說了,就算要這麼搞。
那選個其他人不行麼,非要來找我。
所以這個回答充滿了漏洞跟不可信。
“你...你弄疼我了,能不能先放開我。”餘溫帶著一絲哭腔說道,“我慢慢跟你說。”
我遲疑的撇了她一眼,最終放開了她的身子。
餘溫大口喘息了一會兒,將身子蜷縮了起來,似乎是怕走光一般,拼命的將裙襬往下拉著。
可這裙子的款式本就是這樣,短得都快看到裡面的畫面了。
無論她這麼拉,也根本拉不下來。
我眼皮狂跳,心裡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早知道會走光,怎麼穿衣服的時候又不多穿點?
這特孃的不就是又想吃肉,又怕有狗來搶嘛。
餘溫緩過氣來後,有些膽怯的看了我一眼,小聲說道,“我得的是陰春煞,算是較為罕見的一種煞氣,想要徹底治療,就只能找一個陽氣濃郁的人一起同房,而整個昆城陽氣能比你還濃郁的也沒有其他人了,所以徐三才把我送過來......”
我臉色一黑,忍不住說道,“合著你們兩個是把我當種馬呢?”
“不...不是!”餘溫面色驚色,連忙搖頭,說道,“我只是想治病而已,徐三跟你提的茶屍是真的,錢也是真的。”
我有些鬱悶的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這個狗孃養的徐三,一天淨不幹人事兒啊。
如果有機會報仇的話,我一定要找機會連同往日仇怨一起報了!
回過神來,我瞪了一眼餘溫,冷聲說道,“現在你就給我離開這裡,回去告訴徐三,茶屍這件事我不會參與了,那十萬塊錢我也不會歸還!”
又一次被他下套,我心裡很不爽!
這十萬塊錢,就當做是他之前那些事情給我的賠禮,是斷然不可能歸還的。
餘溫似乎沒想到我會直接趕她走,整個人在床上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有些踉蹌的收拾著屋子朝著外面走去。
見她逐漸走遠,我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好險,差一點就失身了!
渡過了這個小插曲,房間裡再次陷入了平靜。
我重新躺到了床上,剛要伸手拉被子的時候,手指卻傳來一道黏稠冰涼的觸感......
低頭一看,當場懵了!
因為剛才那叫餘溫的小妮子,居然...居然溼......
連忙換了床單被套,我累的沾到枕頭就睡著了。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
這一夜本就不會平靜下來。
到了凌晨三點的時候,龍哥的電話將我吵醒。
電話那一頭的龍哥語氣十分急促,一直大喊,“陸明,快來,你嫂子跟陳旭死了!”
“他們兩個都死了啊!”
這一聲喊叫直接把我從剛睡醒的狀態中脫離了出來。
我的心都忍不住狂跳起來,連忙問道,“龍哥,怎麼回事你說清楚一些啊!”
“你嫂子死了,肚子都被刨開了,還有孩子也沒了,陳旭也是一樣......他的整個身子都被砍成了兩截啊!”
電話那一頭的龍哥急得語氣中都是哭腔,說起話來有些語無倫次。
我連忙追問,“你在哪兒?我馬上過來!”
龍哥快聲說道,“我在康鈺家的老宅,你快一點!”
我頓時愣住,“你......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