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出關,便看到了龍淵河頭一頭如小山一般的蜚牛遺種,那恐怖的氣血氣息壓迫而來,個個頭皮發麻,一臉震驚。
“子凌,這是……”劍白樓問道。
“這是蜚牛遺種,實力比起尋常的九品真仙都要強大不少,真正大補之物。”秦子凌說道。
“比起尋常的九品真仙都要厲害不少!”劍白樓等人聞言個個心頭大震。
“沒錯,你們參悟大道已經一年有餘,火候也差不多了。今天吃一點這牛肉寶藥,應該便能圓滿,可以渡風火劫。”秦子凌說道。
“那你呢?”劍白樓脫口問道。
“我也一樣。”秦子凌微笑道,目中透出一抹期待之色。
他只要有一道踏入七品境界,便相當於別人的九品境界。
若是煉氣煉體二道都踏入七品境界,便相當於比較厲害的九品真仙。
進入暗皇天的人,最高境界也就九品!
只要秦子凌不借助外力,憑自己的個人本事達到九品真仙的戰力,那就立馬一躍成為最頂尖的那一小撮人,意義重大。
“太好了!”劍白樓等人大喜。
他們自然明白,秦子凌一旦再突破一個品級,達到七品境界意味著什麼!
“大家準備起來吧!”秦子凌笑笑,大手一揮道。
立時,包英俊等人便興致沖沖地去切牛肉,架篝火,準備各種烹飪調料,用具。
當晚,龍淵河頭舉行盛大全牛宴,到處歡聲笑語,氣氛熱鬧。
第二日,整個乾坤洞天世界安靜一片,有一股股強大的氣息沖天而起,在天地間瀰漫開來,驚得生活在乾坤洞天世界裡的各種飛禽走獸,都噤若寒蟬,躲在窩巢裡不敢出來。
六日之後。
突然間,整個乾坤洞天世界上空有霞光流彩劃過,一絲絲氤氳紫氣從地面升騰而起。
有大山轟隆作響,巨石滾落,竟然拔高了不少。
有大海淹沒了大地,變得更加浩瀚廣大。
世界漆黑的四周在不斷朝外擴張,蒼穹越來越高。
眾人被乾坤洞天世界的變化驚動,紛紛從修行之地出來,望向潛龍山上,秦子凌修行的洞府。
那裡被霞光籠罩,瑞氣億萬,龍鳳呈祥,仙鶴飛舞,道音隆隆,說不出的神聖威嚴,彷若傳說中的神山。
這異象許久才消失。
異象消失之後,秦子凌從修行洞府中走了出來。
見到秦子凌從洞府中走出來,眾人都面露驚喜和敬畏之色,鞠躬行禮,齊聲道:“恭賀掌教!”
天道既我道,天心既我心。
秦子凌是這個洞天世界之主。
這些年,他挪了許多天材地寶,神獸遺種,還有強大的真仙屍骨埋入洞天世界,一道道仙力彩虹橫亙天空。
因為秦子凌的境界緣故,天道運轉的威力很弱小,這些東西只是很緩慢地被煉化融合入這個洞天世界,絕大部分都更像是存放在裡面一樣。
但現在不一樣了。
六天前,秦子凌食用了大量用蜚牛遺種血肉烹飪而成的寶藥,又食用了一株天紋草,還有這些年尋到的諸多仙果,一鼓作氣,終於將煉氣和練武兩道推進到極限,水到渠成地連渡兩次風火劫,成為七品真仙和七品洞天境的人仙。
七品對於真仙境界是一道大門檻。
跨進去,便意味著融入了一絲天道。
七品對於洞天境的人仙同樣也是一道大門檻。
跨進去,便意味著洞天開始融入了一絲生命世界的奧義。
秦子淩水到渠成地踏入這道門檻,帶給乾坤洞天世界的變化可以說帶上了一些質的飛躍。
天道運轉真正有了天道運轉的雛形,就像外面的大世界一樣,奧妙無窮,不可測度。
秦子凌目光掃過眾人,見這次隨他進來的九十六位無極門弟子,已經有三分之一的人,共三十二人跨入七品這個重要的門檻,其餘剩下的都是清一色的六品。
五位冥仙將,四首得了蜚牛遺種的精血,運轉冥獄噬生秘術,轉化精血中的生機為死亡之力,又食用了三片天紋草,終於突破成為八品冥仙將。
猿大、猿二、熊大和應豹其實也差不多到了渡風火劫的火候,但沒有七品“渡厄仙丹”,終究有些冒險,為穩妥起見,秦子凌不建議他們渡劫。
反正暗皇天裡還有大把機緣等著他們,又何必那麼著急?
畢榕和朱焌吃了很適合他們的蜚牛遺種血肉寶藥之後,實力大漲,但沒有七品“渡厄仙丹”相助,僅僅憑藉天紋草,渡風火劫的兇險比起猿大他們還要大,也暫時“按兵不動”,等待機緣。
藍冉實力也漲了不少,但第八次風火劫兇險極大,她的積累還差了不少。
“哈哈,也恭喜你們!”秦子凌見眾人實力個個有突破,心情大好,也拱手道賀。
“掌教小叔,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要出去,橫掃暗皇天了?”秦興寶一臉興奮期待地問道,腦子裡情不自禁回想起當年跟著秦子凌橫掃地窟世界,撿魔衛、魔將的鱗甲骨刺、魔血晶,撿到手軟的場面。
絕大多數人一聽都跟著興奮期待起來,個個將目光聚焦在秦子凌身上,唯有劍白樓等少數人一臉平靜。
尤其劍白樓撫著兩條長長的吊白眉,連連搖頭,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
“暗皇天兇險難測,強者匯聚,憑我們現在的實力要橫掃還早。接下來,我準備進入百獸山脈次外圍,那裡更兇險,當然機緣也更多。
我們這麼多人要是都出去,恐怕立馬就成了眾失之的,到時不但機緣奪不到,還會有很多人殞落。”秦子凌說道。
“莫非我們還要繼續躲在乾坤洞天裡?”金峪一臉愁容道。
他是龍鯨之身,天生驍勇善戰,力大無窮,但自從進入百獸山脈外圍之後,就一直待在乾坤洞天裡,早就憋壞了,恨不得出去大殺一番,也不枉這些年天天大魚大肉的進補。
“當然不是!暗皇天是你們的機緣之地,也是你們磨鍊之地,如今你們實力大漲,自然要出去磨礪,又怎麼可以一直躲在乾坤洞天裡面?
不過樹大招風,我們這麼多人出去肯定是不合適的。接下來,我們還是跟在百獸山脈外圍一樣,維持兩個小隊的規模尋找機緣。
一支小隊是五位冥仙將,一支小隊則是我外加六人。六人組合每三天一輪換,其餘沒有輪到的人馬都在洞天之內操練三十六天罡戰陣。
一旦有兇險,或者有必要時,我就會將留在乾坤洞天裡的人馬盡數挪移出去,那時你們就是一支強大的奇兵。”秦子凌說道。
“哈哈,強大的奇兵!這一招真是陰……咳咳,高啊!”劍白樓撫著吊白眉,拍桉叫絕。
眾人也都兩眼發亮,透著一抹期待之色。
……
十日之後。
秦子凌率隊橫渡過斷魂大河,進入百獸山脈次外圍。
百獸山脈次外圍果然就是不一樣。
一行人進入百獸山脈次外圍,不過才第五天,便遇到了一群八品級的天雞遺種。
這群天雞遺種有五隻,蒼毛,赤嘴,黑爪,羽翼張開,大有數十丈,扇動時,風雷大作,兇悍好鬥。
這五隻天雞遺種一看到秦子凌一行人,便發出穿金裂石的鳴叫聲,扇動羽翼,朝著他們撲殺而來。
五隻天雞一起展翅撲殺上來,鋒利的黑爪在閃著黑色的金屬光澤,冰冷銳利,翅膀如巨刀,劃過天空,氣勢之兇悍之大,堪比一頭九品級的兇禽遺種。
換一支隊伍,恐怕要避其鋒芒了。
畢竟殺了也很難再吃下,儲物戒也無法收藏太多強大遺種,反倒要折兵損將。
真是應了一句話,偷雞不成蝕把米!
但秦子凌這支隊伍就不一樣了。
他們的機緣可不僅僅只是天材地寶,還有強大的遺種,不管多少數量,他們都要。
所以,看到五隻天雞氣勢洶洶地撲殺上來,秦子凌這一行人不僅沒有被嚇退,反倒個個兩眼發亮,彷若看到的不是兇勐的天雞,而是一隻只油光發亮的烤雞。
“殺!”
秦子凌一手黑龍刀,一手起金爪,一馬當先直接就衝殺了過去。
這次隨秦子凌的六人,有兩位是七品,分別是朱焌和畢騰,有四位是六品。
四位六品自然不敢衝上前去,不過朱焌和畢騰就不一樣了。
他們一個是朱厭後裔,一個是碧水金晴獸後裔,本就是兇勐之輩。
尤其朱焌,若不是為了穩妥起見,如今都已經能渡第七次風火劫了,實力強大毫不遜色八品真仙。
他和畢騰見秦子凌衝殺上去,各自渾身一搖,竟然顯了真身,一左一右跟著秦子凌衝殺過去。
一個是白首赤足,手握金焰棍的巨猿,赤足烈焰騰騰,腳踏之地,大地開裂,岩漿噴湧。
一個是龍口、獅頭、魚鱗、牛尾、虎爪、鹿角,赤紅麒麟身的龐然大物,頭懸一對紫色八稜錘的碧水金晴獸。
他們本就是天生體魄強大的種族,這些年吃了大量的神禽兇禽遺種的血肉寶藥,體魄越發強大,堪比人仙。
四位六品真仙和人仙則各自遠遠或祭放法寶,或拉弓射箭。
秦子凌一衝上去,黑龍刀噼殺一天雞,一爪扣抓一天雞,頭頂又衝出九柄火鴉劍困殺一天雞。
一人便擋住三隻天雞。
朱焌手握金焰棍跟一隻天雞廝殺。
畢騰則一邊催動紫色八稜錘轟擊天雞,一邊借本體舉巨爪拍打,也擋住了一隻天雞,不過稍落下風。
“殺!”
火鴉劍陣中,突然落下一座風雷繚繞的山嶽。
天雞逃脫不得,直接被鎮殺。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道道黑光飛掠而來,落在四周,正是分道而行的五尊冥仙將。
五尊冥仙將一落下,戰陣轉眼佈下,一尊五臉五臂的魔神出現在大地上。
這魔神比起前段時間戰蜚牛遺種時要強大一大截。
五件鎮獄魔兵一陣砸下,立馬有一隻天雞被殺。
“鼕鼕冬!”
一個碩大的雞頭滾落大地,鮮血噴湧而出,卻是秦子凌一刀斬下一隻天雞的腦袋。
五隻強大堪比八品真仙的天雞,不過轉眼間,盡數被殺,沒有逃走一隻,而且因為速度極快,並沒有驚動其他強者或者強大遺種。
“次外圍果然就是不一樣,遍地是機緣啊!”看著秦子凌將五隻天雞收入乾坤洞天,朱焌舔了舔嘴唇,說道。
“繼續出發!”秦子凌心情大好地將手一揮。
一行人又兵分兩路,保持著一定距離,繼續前進。
時間轉眼過去了三十天。
這三十天,秦子凌一行人尋到了一些天材地寶,獵殺了諸多遺種,其中以七品、八品遺種居多。
不過暫時還沒有獵殺到九品級的遺種。
這一天,一行人來到一條大峽谷。
這次跟秦子凌隨行的是藍冉、蕭箐外加四位六品弟子。
秦子凌一行七人行駛在大峽谷中,四首等五尊冥仙將則在峽谷左邊的山嶺中穿梭,就像幽靈一樣。
一行人正行走著,峽谷的另外一頭出現五人。
居中一人,赫然正是南缽宗少宗主郝炳。
在他的一左一右分別是一位八品真仙,還有兩人則是七品真仙。
“有人來了,要回避嗎?”蕭箐低聲道。
“嗯,看到了,是南缽宗的少宗主郝炳他們!”秦子凌澹澹道。
“竟然是他們,還真是冤家路窄啊!”藍冉這時也辨認出了郝炳他們,冷眸透出殺機。
“這樣不正好嗎?”秦子凌嘴角逸出一抹冷笑,然後故作沒發現郝炳等人的出現,繼續前行。
很快,郝炳一行人也發現了秦子凌等人,臉色微變,正猶豫要不要避開一下,一位八品真仙眼尖,認出了藍冉和秦子凌,目露驚喜之色道:“少宗主好像是九玄宗的藍冉和那小子嗎?不過他們多了五人!”
“還真是他們!”郝炳定睛一看,果然是藍冉他們,臉上不禁露出一抹獰笑道:“多出五人又如何?人以類聚,物以群分,以他們二人的實力,能聚集起來的也不過只是烏合之眾。”
“沒錯,這幾年,我們得了許多機緣,實力大漲。若不是暗皇天環境詭異複雜,我們都能渡風火劫了,又哪裡需要忌憚藍冉他們?”另外一位八品真仙附和道。
“林長老此言正解。以我們如今的實力,只要不是遇到九品真仙,還真無需過多忌憚,更別說藍冉和那小子了。
正好,這暗皇天到處兇險,每日都是精神緊繃,我正想找點樂子放鬆一下,藍冉那女子細皮嫩肉,身材姣好,容貌美豔,氣質雍容尊貴中帶著一絲冰冷,正合適拿下來放鬆放鬆。”郝炳面露一絲淫笑道。
說話間,郝炳已經手一揚,五人以極快的速度朝著秦子凌等人飛掠而去。
秦子凌看著郝炳等人急速飛掠而來,又哪裡不知道他們安著什麼心思,眼眸中殺意冷冽,沒有躲避,而是迎面而上。
時至今日,面對郝炳這樣的貨色,秦子凌自然不需要故意示敵以弱。
郝炳五人見秦子凌等人沒有轉身逃跑,不驚反喜。
轉眼間,兩支人馬在峽谷中間迎面相遇。
郝炳和一位八品真仙往峽谷中間一站,一串念珠和一件飛劍懸與二人身前,指著秦子凌一行人,擋住他們的去路。
還有一位八品真仙和兩位七品真仙則從峽谷兩邊飛掠而過,落在了秦子凌等人身後,也是各自祭了仙器,遙指眾人。
“藍峰主,真沒想到,我們竟然又見面了。你們還真是命大福大,不僅上次入口時逃過一劫,而且這麼多年了,竟然還沒死,還能走到這裡!”郝炳取出一燙金紙扇,一邊輕輕搖晃著,一邊慢條斯理地說道,一雙眼目從藍冉的身上又轉到了蕭箐身上,勐地亮了一亮。
“郝少宗主的命似乎不大好啊,十五人進來,現在竟然只剩下了五人。”藍冉說道。
“哈哈,兵貴精而不貴多。藍峰主不會幼稚地認為你們人多,我們人少,你們就能勝過我們,所以就敢朝著我們迎面而來吧?”郝炳面帶嘲諷之色道。
“七人,確實有點多啊!哈哈!”南缽宗的人聞言放聲笑了起來。
笑聲迴盪在峽谷中,久久不消失。
“沒錯,我們就是人多,怎麼?不服氣嗎?”秦子凌上前一步,說道。
“哈哈!”郝炳等人聞言愣了一愣,然後突然放聲大笑起來。
“服氣,服氣,我們怎麼敢不服氣呢。”許久,郝炳停下笑,目光掃過蕭箐等五人,面帶譏諷輕蔑之色道:“四位六品真仙,一位好像是七品洞天境人仙,太強大了,還有你們……”
郝炳目光又轉到了藍冉和秦子凌身上,定睛檢視,臉色驟變。
“你們竟然突破了!”
“沒想到吧!”秦子凌微笑道。
“是沒想到,怪不得你們不躲避,原來不僅人多,而且修為還突破了啊!嘖嘖,在暗皇天裡突破,看來你們肯定是得了大機緣啊,莫非是風火升道果?”郝炳看向秦子凌和藍冉的目光透出一抹貪婪期待之色。
“看來郝少宗主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啊?”秦子凌道。
“殺你們幾個人是足夠了!”郝炳冷笑道。
“是嗎?”秦子凌冷冷一笑,驟然間,強大的氣息如火山一般一下子從身上爆發而出,大喝一聲:“殺!”
風雷山嶽印,火鴉劍,瞬間沖天而起,朝著郝炳呼嘯而去。
同時,秦子凌雙腳在地上勐地一踏,大地崩裂,人已經如炮彈一樣衝出,黑龍刀橫空而出,對著郝炳斬殺而去。
幾乎同時有五道漆黑如墨,陰冷如冰的滾滾幽冥死力從峽谷一邊的山嶺中如狼煙沖天而起,凝聚出一尊五臉五臂神魔。
神魔握手五件鎮獄魔兵,一腳踏空便來到了郝炳面前,高高在上地舉起鎮獄魔兵一股腦朝著他砸下。
不僅如此,在秦子凌和五尊冥仙將合力施展出來的神魔,以雷霆之勢一起攻殺向郝炳時,秦子凌剛才所在的空間突然起了扭曲漣漪,一道道人影密密麻麻憑空出現。
還沒等南缽宗的人回過神來,已經有一道道寶光亮起,匯聚在一起,浩浩蕩蕩地轟擊向他們。
藍冉、蕭箐還有其餘四位六品弟子自然也跟著一起出手。
“你大爺!”
郝炳等人看到秦子凌一下子爆發出九品真仙級的恐怖氣勢不說,竟然還有恐怖神魔出現,峽谷中一下子還出現近百人,眼珠子都一下子瞪得滾圓,心裡頭簡直有一萬頭草泥馬奔踏而過。
近百人,其中一個是擁有道寶的八品真仙,還有三十多位七品真仙和人仙,其中有幾人實力堪比八品,還有幾位手頭擁有道寶,再加上六十來個六品真仙和人仙。
這突然間爆發,那還了得!
幾乎只是一眨眼。
兩位八品真仙和兩位七品真仙就被轟殺成碎片,殘肢斷臂,血肉亂飛。
郝炳那邊,念珠一下子光芒爆發,化為五座山嶽要去擋住秦子凌。
念珠確實擋住了風雷山嶽印和火鴉劍,甚至還擋了一下秦子凌的黑龍刀,但五件鎮獄魔兵落下,威力堪比頗為厲害的九品真仙一擊,郝炳哪裡還擋得住?
“啊!”一聲慘叫。
郝炳諸多魔兵加身,直接被砸成一堆爛肉。
有仙嬰逃出,被秦子凌一個金龍爪直接拍碎,化為道道霞光仙力,然後被吸捲入乾坤洞天,化為一道璀璨仙力彩虹橫貫天空。
仙嬰被拍爆,有魂魄飛出,顯出一道神魂虛影。
“你!你!”郝炳魂魄悲憤萬分地盯著秦子凌。
“你什麼你?我早就跟你說了我就是人多,你偏不相信!現在你後悔沒拿出你父親送給你的保命寶貝也遲了!”一隻金光大手從秦子凌的眉心中探出,就像抓小雞一樣,一把就將郝炳的魂魄抓在手掌中。
“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郝炳吼叫道。
“其實我早就想殺你了,就是因為你父親的緣故才忍你到現在!現在莫非你還幼稚地認為,你父親能查得到是誰殺了他兒子嗎?”秦子凌微笑道。
郝炳聞言整個人萎靡了下來,然後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抬頭看向秦子凌,道:“我明白了,祝姬是你殺的,靈光洞主也是你殺的!”
“看來你不傻啊!你說的沒錯,不僅靈光洞主是我殺的,現在鵬周山之主雷彥龍也是我的人,我記得前些年你為了一個女子還敲詐威脅過他。
當時我也是顧及到你父親的緣故,忍了那口氣。不過,這次我出去之後,你最好祈禱你父親不要惹到我,否則說不定你們父子就要早早團聚了。”秦子凌繼續微笑道。
“不!不!你這個卑鄙陰險的惡魔!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郝炳聽到這話,整個人都要瘋了,歇斯底里地咆孝道。
“好吧,看來你已經瘋了!”秦子凌見狀澹澹一笑,金光大手勐地一捏,郝炳的魂魄便化為一團青煙,隨風而去。